“死慕青,你怎么去那么久,我的面包呢?”
慕青剛走進教室就聽見呵斥聲,她不悅地皺眉,隨后輕蔑一笑。
說話的男生怒喝道:“你還敢笑,我看你是皮又癢癢了?!?/p>
接著從遠處飛來一個籃球,直接朝著慕青的腦袋襲來。
男生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想象中的畫面并沒有出現(xiàn)。
“砰......”籃球立在空中。
慕青伸出右手直直接住籃球,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男生心頭一震,滿臉都是不可置信,坐在窗邊的身體不由地一抖,差點沒有穩(wěn)住。
慕青把籃球拿在手中,瞄了一眼,又直直盯著男生,隨后露出玩味的笑容。
“你看什么看。”
下一刻,籃球徑直朝著男生砸去,男生本就坐在窗戶邊,被這一砸直接從窗戶翻了出去。
慕青是用了重力的,為的就是把他砸下去。
“啊......啊......”慘叫聲回蕩在窗戶外。
教室里的同學(xué)炸鍋了,根本不敢相信剛剛看到了什么,平時不敢大聲說話的人此刻竟然敢還手。
一群人跑到窗戶邊往下看,看到掉下去的人沒事才放心。
慕青對這些人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不到兩米高的距離要是摔的死,只能說明他是個弱雞。
慕青找到原主的座位,看到椅子上和桌子上被刻著辱罵的話,明白了原主這是被校園霸凌了。
坐到位置上,慕青開始接收原主的記憶。
原主目前正在高三重要的時期,卻在班上被人欺負,導(dǎo)致狀態(tài)一天比一天差。
原主性格文靜內(nèi)向,加上她沒有父母親人,獨自一人生活,沒人撐腰,只能一直忍受著這些人。
原主也反抗過,問為什么要欺負她,得到的答案是因為她是孤兒,欺負著好玩。
班主任也知道這些事,可欺負她的都是家里有權(quán)有勢的,班主任得罪不起,直接就不管了。
原主想著還有一學(xué)期就高考了,到時候考到其他城市讀大學(xué)就能遠離了。
可天不遂人愿,好不容易熬到高考了,考試當天發(fā)現(xiàn)高考證不見了。
那一刻原主猶如五雷轟頂,明明早上出門檢查過還在筆袋里面,現(xiàn)在突然就不見了。
原主百般懇求,可惜最終也沒能成功參加高考。
原主找到班主任,又找了校領(lǐng)導(dǎo),就算再去補辦高考證也無濟于事。
因為這件事,原主被打擊的一蹶不振,天天以淚洗面,一度患上了抑郁癥。
租房給她的房東老太太,看原主這樣,每天都來開導(dǎo)她,生怕她做了傻事。
原主在老太太的開導(dǎo)下,一步步走了出來,決定重新復(fù)讀。
之前的學(xué)費一直是有人資助,這次復(fù)讀原主沒有繼續(xù)接受資助,去找了一份工作自己掙錢交學(xué)費。
還好原主已經(jīng)成年,她在餐廳兼職當服務(wù)員,老板看她是學(xué)生只讓她周末和晚上上班就行。
就這樣開始往好的地步發(fā)展,但是有人不愿意看她過得這么順利,把原主的工作弄沒了。
原主又只好重新找了一份在k·t·v當服務(wù)員的工作,工資一萬一個月,就是每天要上到凌晨一點。
原主打算上兩個月,攢夠生活費就不去了,但是她的噩夢來了。
一次在歌廳遇到了之前霸凌她的同學(xué),得知她的境況又生出了欺負她的心思。
原主經(jīng)常受到這些人的辱罵,半夜還打電話騷擾她,還到上班的地方找她麻煩。
原主不堪其擾辭去了工作,那些人依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她每天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擔(dān)驚受怕的,復(fù)讀后的成績也一落千丈。
原主之所以沒能成功參加高考,就是那個資助她的人導(dǎo)致的,是她讓人偷了原主的高考證。
若不是偶然在歌廳里聽到資助者和別人的談話,原主一輩子也不會知道。
回到家原主才有時間仔細回想之前發(fā)生的事,這才想起來高考當天早上在路上不小心撞到過兩個人。
那兩人不依不饒糾纏了好一會兒,還把原主裝著高考證的筆袋搶走。
聽原主說要參加高考才放她走,原主為了趕路并沒有再檢查筆袋。
除了這個插曲,一路上沒有再發(fā)生過其他的事,百分百能確定就是他們偷的。
原主找到資助者,問她為什么這么做,資助者就說了一句話:“你這種人一輩子都只配活在最底層,還妄想讀書改命。”
原主簡直無法相信,深受打擊,自己的一生就這樣被她毀了。
原主選擇在網(wǎng)上爆料出這個事,一開始網(wǎng)友都義憤填膺。
架不住那個資助者人脈廣,勢力強,黑的都被說成白的。
網(wǎng)上輿論一度反轉(zhuǎn),罵原主是白眼狼,還被人被扒出真實身份,被人肉被網(wǎng)暴。
資助者覺得自己的威嚴被挑戰(zhàn)了,公司還因此損失了上千萬,她找人把原主撞了,還偽造成意外。
“慕青。”一聲尖銳的女聲大喊道。
慕青沒有理會她,任她在身后大喊大叫。
女生被氣得雙眼發(fā)紅,走到慕青桌子旁邊,伸手想要給慕青一巴掌。
慕青眼神冰冷的看著她,女生一時被這眼神嚇到了,伸出的手就停在半空中,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你……你把陳子強推下去了,還敢坐在這里?!?/p>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推他的了?”
女生不可置信慕青居然不承認,厲聲喝道:“全班都看到了,你還敢不承認?!?/p>
“他自己掉下去的,這還能怪在我的身上?你的腦袋沒有問題吧?!?/p>
“你……你敢罵我?!迸话驼瞥角嗯倪^去。
慕青用左手抓住她的手,伸出右手給了她兩個巴掌,接著一腳把她踹飛,撞到講臺上。
教室里突然詭異的安靜了下來,只有女生的慘叫聲。
慕青走到女生身邊蹲下,捏住她的下巴,警告道:“再來我面前晃悠,我不介意打斷你的腿?!?/p>
“啊……啊……,賤人賤人賤人?!?/p>
慕青可不會慣著她,又上前給了她幾巴掌,順帶踢了好幾腳。
這個女生叫沈小萍,是霸凌原主的一員,一點也不值得同情。
“慕青,你這個臭婊子,勞資要殺了你?!?/p>
教室門口傳來憤怒聲,是掉下去的陳子強,握著拳頭朝著慕青打來。
慕青的腦袋往左邊一偏躲開了拳頭,她立即起身握拳打在陳子強眼睛上,打的他立刻眼冒金星。
“啊……賤人?!?/p>
教室里的其他女生嚇壞了,三三兩兩抱在一起。
其他男生也被嚇到了,慕青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平時唯唯諾諾的人今天怎么這么厲害?
陳子強繼續(xù)朝著慕青打,每次都撲了空,他越挫越勇,已經(jīng)打紅了眼,失去了理智。
教室里被他搞得亂七八糟,桌子椅子歪歪扭扭地摔倒在地。
慕青走到教室后面放掃把地方,一把折斷,留下光禿禿的棍子,朝著陳子強走去。
慕青不語,眼神陰冷,拿著棍子不停地抽在陳子強身上。
“啊……啊。”
陳子強也不甘示弱,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抬起旁邊的桌子就要朝著慕青砸去。
慕青勾唇一笑,側(cè)身躲開,桌子剛好砸到講臺旁邊的沈小萍。
原本沈小萍的好姐妹還在身邊安慰她,看到飛來的桌子拔腿就跑。
坐在地上的沈小萍就沒有這個好運了,腦袋一痛暈了過去,頭上還在不斷地往外冒血。
陳子強被嚇得雙腿一軟,恢復(fù)了理智,雙手抓緊桌子,盡量穩(wěn)住身體。
班長叫來了老師,看著眼前這一幕,班主任冷汗都出來了。
沈小萍被送去了醫(yī)院,慕青和陳子強被叫去了辦公室。
“你們在干什么,是想要翻天嗎?誰先動手的,誰先動手的?”
班主任在辦公室大發(fā)雷霆,手上拿著教鞭晃悠在慕青面前,差點戳到眼睛。
“在學(xué)校大打出手,還有一點學(xué)生該有的樣子嗎?“是誰先動手的?是你?還是你?”
“是慕青先動的手?!?/p>
陳子強心虛地開口,班主任立即目光不善的盯著慕青,眼里還帶著嫌棄。
他指著慕青:“你,損壞的東西照價賠償,看看把教室禍害成什么樣子了?!?/p>
慕青冷眼看著班主任,事情都還沒弄清楚就直接定罪了。
慕青不悅道:“事情都未弄清楚,老師就給我定罪了,就這么慌嗎?”
班主任眉頭一皺,立刻一副不高興的表情。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這時陳子強和沈小萍的家長來了,一開口就是朝著慕青辱罵。
慕青看著他們穿著名牌服裝,拿著奢侈品包包,瞬間什么都懂了。
“開除,必須把她開除,這樣的學(xué)生就不該來學(xué)校?!?/p>
慕青是真的不想忍受了,上去就給了四個家長一人兩個巴掌。
“啊,你這小雜種竟敢動手?!?/p>
“呵,打的就是你們這群敗類,有你們這種家長,難怪會教出畜生不如的東西。”
慕青和他們扭打起來,班主任還去勸架,五個人都打不過慕青一個人。
陳子強也沒逃過,慕青又把他揍了一頓。
六個人整齊地躺在地上,敢惹地獄使者,就看你們有幾條命。
慕青黑了辦公室的監(jiān)控,又黑進兩家人的公司,把他們機密文件全部銷毀。
聯(lián)系了媒體把他們做的違法亂紀的事全部爆料出去。
慕青直接寫了退學(xué)申請書,這個破學(xué)校繼續(xù)待下去也沒有意義。
走之前把所有欺負過原主的同學(xué)都揍的鼻青臉腫,欺負原主狠的直接被打骨折。
接下來就是處理害死原主的罪魁禍首了,慕青直接去了她的公司。
“你好,我找你們黃總,她在幾樓?”
“你有預(yù)約嗎?”
慕青懶得多說,直接對前臺進行催眠,讓她帶自己上去。
“咚咚咚?!?/p>
“請進?!?/p>
慕青控制前臺離開,獨自進去了辦公室。
黃婷看到慕青,立刻放下手上的動作,不悅道:“你是誰,怎么進來的?”
“我是慕青?!?/p>
“誰?”
“呵,黃總真是貴人多忘事?!?/p>
“你若是來說廢話的,請你立刻離開。”
慕青走到她的辦公桌前,拿起名牌就砸向她的腦袋。
“你……你干什么?”黃婷捂著腦袋,一臉地驚恐。
慕青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來取代你?!?/p>
“你什么意思?”
“待會你就知道了?!?/p>
慕青把黃婷打暈,丟到辦公室的衛(wèi)生間里面,隨后易容成她的模樣。
“哎,這老總就是會享受,這辦公椅比沙發(fā)都還舒服。”
到了下班時間,等員工都走完了,慕青拎著黃婷去地下停車場,把她丟到汽車后座,回了她的家里。
這有錢人的生活就是好,住的是別墅,吃的用的都是頂級的。
黃婷三十八歲了,目前還是單身,一個人住,避免了被她家里人發(fā)現(xiàn)的顧慮。
她親生父母重男輕女,他們早就斷絕了關(guān)系。
慕青每天對她進行催眠,讓她以為自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
時間久了她接受了這個設(shè)定,一直在慕青家里當著傭人。
慕青花了兩個月的時間,用她的名義把名下所有財產(chǎn)轉(zhuǎn)到了原主的名下。
慕青連黃婷的指紋和瞳孔都復(fù)制了,這點難不倒地獄使者。
黃婷還是挺有能力的,她自己創(chuàng)業(yè)一步步成功,卻已經(jīng)忘記了來時的路。
自己淋過的雨,也要讓別人淋一遍,既然不是真心資助,完全沒有必要去傷害別人,這種人就是天生的壞種。
慕青找到合適的時機變賣了黃婷所有的房子,只要是能換錢的東西都賣了,就連黃婷的公司也賣了。
慕青恢復(fù)了黃婷的思想,把她丟到了公園里,揚長而去,拿著十幾個億存款的銀行卡到處瀟灑去了。
黃婷醒了以后滿臉疑惑,自己剛剛還在辦公室,現(xiàn)在怎么在這里?
慕青還好心地給她換了見面那天穿的衣服,連她家里的鑰匙也還在她的包里。
“怎么回事,怎么打不開門了?!?/p>
黃婷沒有回公司,回了別墅,鑰匙一直打不開大門。
“喂,你在我家門口干什么?”一個男人快速推開黃婷。
看到還插著的鑰匙,男人憤怒了,光天化日之下還敢偷竊。
黃婷也怒了:“滾開,什么你家,這是我的家?!?/p>
“小偷,你這個小偷?!?/p>
“保安,保安?!蹦腥舜舐暫艉?。
黃婷被帶到了警察局,她才知道自己的別墅已經(jīng)被賣了。
她接連去了名下所有房子的所在小區(qū),發(fā)現(xiàn)都已經(jīng)被賣了。
又去了公司,前臺還熱情地和她打招呼,心里感謝她把公司賣了,她現(xiàn)在還漲了工資。
以前黃婷管理公司的時候,不僅要求苛刻,加班費也少的可憐,經(jīng)常還要看她的臉色。
黃婷得知公司也被“自己”賣了以后,她的天塌了,辛辛苦苦打拼了十幾年,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
黃婷在公司一會哭一會笑,大家以為她是后悔賣了公司,跑來發(fā)瘋的。
她想找到賣公司的罪魁禍首,可她現(xiàn)在就是普通人一個,以前的人脈沒人理會她。
黃婷在圈子里口碑差,沒有人愿意提供工作給她,她沒有辦法只有到處找工作。
畢竟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累的吃不消,動腦的她現(xiàn)在也不行。
慕青怎么會讓她好過,每找到一份工作就給她弄沒,黃婷只有靠撿垃圾養(yǎng)活自己。
曾經(jīng)她瞧不起底層人民,如今自己連底層人民都不如,所有的自尊和傲氣都被生活磨沒了。
慕青找到了當時撞原主的兩人,直接打斷了他們的腿,還拿走了他們所有財產(chǎn)。
陳子強和黃小萍家里破產(chǎn),還倒欠了幾千萬,余生一直都要還債了。
其他霸凌原主的人,慕青雇了一些地痞流氓每天去打他們一頓。
慕青把前世的記憶傳給黃婷,她以為自己重生了。
理清目前的境遇,再回想這一世的記憶,唯一的變故就是慕青來公司找她了。
所謂殺人誅心,慕青穿的光鮮亮麗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呀,這不是黃總嗎?”
黃婷聽到聲音立即抬頭,看到了這張讓她恨的牙癢癢的臉。
“慕青。是你,我如今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p>
“你能想明白也算沒有白活。像你這種人活在最底層都不配。”
聽到這句話,黃婷瞪大了眼睛,急忙問道:“你也重生了對不對?!?/p>
慕青沒有回答她,朝著街道快速走去。黃婷一直追在身后,嘴里還在不斷地說著重生的話。
“慕青,你站住,你也重生了對不對。”
“啊……你給我站住。”
黃婷一邊跑,一邊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
路人以為是哪里跑出來的瘋婆子,全都離她遠遠的,就怕被訛上了。
“滋......滋......”慕青身后傳出一陣尖銳又刺耳的剎車聲。
黃婷被一輛疾速而過的貨車撞飛,強烈的沖擊導(dǎo)致她當場死亡。
慕青站在對面看著這一幕,滿意地轉(zhuǎn)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