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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母看清后,身子急劇顫抖,她瞪著商遲闕,嘴唇幾次翕動都沒說出話,直愣愣的像后倒去。
傭人慌張叫家庭醫(yī)生的時候,商遲闕踏出了商家的大門。
他回了和虞秋池的婚房。
短短幾天內(nèi)商遲闕已經(jīng)打造出了一間冰室,里面放著虞秋池的冰棺。
“阿池,你看見了嗎,欺負(fù)你的人都受到了懲罰?!?/p>
可惜冰棺內(nèi)的人再也不能回答他了。
“阿池,我真的好想你?!?/p>
商遲闕落下了眼淚。
遙遠(yuǎn)的大洋彼岸,虞秋池也打了好幾個噴嚏。
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拿了個毯子蓋在她身上,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說:“媽媽,冷,蓋上毯子,暖和?!?/p>
虞秋池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剛想糾正她的稱呼,就聽一道好聽的男聲響起,“昭昭,你應(yīng)該叫虞老師。”
虞秋池抬頭望去,看見一個俊美的混血男人。
“虞老師,您多擔(dān)待。”
厲沉梟無奈地替女兒和虞秋池道歉。
昭昭卻揚(yáng)起小臉,眼睛里充滿了認(rèn)真,“爸爸娶虞老師,她就是昭昭的媽媽了,昭昭喜歡虞老師,想讓她做媽媽。”
這下厲沉梟看虞秋池的眼神更加尷尬。
虞秋池忍俊不禁。
擔(dān)任厲沉梟女兒的中文老師是個意外。
半個月前,她來到德國,無意遇見走失的昭昭。
誰料陪小姑娘找到父親后,她卻纏著虞秋池,不肯讓她走。
厲沉梟無奈只能請虞秋池暫時充當(dāng)她的中文老師。
虞秋池幾番推辭,可小姑娘好像就認(rèn)定了她,死死抱著她的腿不肯放手。
而自從她當(dāng)了昭昭的中文老師,這樣的對話幾乎每天都會發(fā)生。
幸好厲沉梟對亡妻一片深情,每次都會認(rèn)真地和虞秋池道歉。
虞秋池這才不感到尷尬。
隨即她禮貌一笑將空間讓給了厲沉梟父女,回房備課。
......
而商遲闕那邊守著冰棺枯坐了許久,久到連眉毛,鬢角都染了薄霜,但他依然不舍得離開。
直到別墅外面?zhèn)鱽順O大的喧囂聲。
商遲闕不得不出去查看一下。
“她怎么在這!”
商遲闕剛出去就看見秘書和幾個保鏢正在扯著許曼卿,他不悅皺眉:“把她丟出去,阿池不想看見她!”
許曼卿見到他出來,歇斯里地大喊,“商遲闕你打掉了我的孩子,還害我不能生育,你要怎么和商家和許家交待?”
“交待?我需要交待嗎?”
商遲闕輕蔑地笑了笑,突然聞到一股血腥味,他才看見許曼卿下身的鮮血染紅了白裙。
商遲闕厭惡地捂住鼻子,懶得再理許曼卿,他挑了挑眉梢,示意秘書開口。
秘書見此飛快道:“許家因涉及灰色產(chǎn)業(yè)被查封破產(chǎn),許董事長心臟病復(fù)發(fā)死后,許夫人跳樓自殺。許二小姐因組織多人運(yùn)動濫交被抓,被判處無期徒刑?!?/p>
許曼卿聽愣了,臉色扭曲得極為難看,但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你在為虞秋池報仇是不是?”
她被保鏢壓著,眼睛死死盯著商遲闕,又哭又笑地問:“那我呢?”
“你要怎么對付我?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和我睡了那么多日夜,你要怎么對付我!”
商遲闕只是嘲諷勾了勾嘴角,“怎么被我睡出了感情,大嫂你怎么那么賤呢?你還有臉下去見我大哥嗎?”
“至于怎么對付你?”
商遲闕不緊不慢走到許曼卿身前,保鏢極有眼色按著她跪在了商遲闕面前。
商遲闕依舊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冷冷道:“你曾經(jīng)怎么對付阿池的,我要你百倍償還!”
說罷他對保鏢擺了擺手,“大嫂身子浪,記得多找?guī)讉€乞丐滿足她。”
”商遲闕,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許曼卿激動地大罵商遲闕,她被強(qiáng)制帶走后,商遲闕捏了捏眉頭。
他想繼續(xù)回去陪虞秋池了。
可秘書攔住了他,“商總,您為夫人洗清了污名,可是商家股票大跌,您卻還在持續(xù)不斷地買熱搜......”
“停!”
秘書話沒說完,商遲闕不耐地打斷了他,“直接說你的想法。”
秘書見他一臉的不耐煩,心一狠勸道:“請您停手吧,再任由輿論發(fā)酵,商家就真完了!”
誰料商遲闕聽完卻認(rèn)真道:“我就是要商家滅亡。”
誰讓商家的每個人都高高在上看不起虞秋池,既然如此,他就滅了這份高傲。
話落,商遲闕拍了拍愣神的秘書,語重心長道:“給跟著我的兄弟們最后打一筆錢吧,別忘了你自己,這一切很快就結(jié)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