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和妻子契約結(jié)婚三年,我被綠了66次。
第67次,正好撞上妻子帶著初戀豪賭裴翠原石。
她挺著孕肚窩在初戀懷里,一眼選中我青睞已久的原石。
我本想退出競爭,妻子初戀卻攔住我的去路,執(zhí)意要和我開賭石生死局。
妻子則在一旁冷嗤:“肖杰,唐禮這種貨色,估計連原石是什么都不知道?!?/p>
“還生死局,他輸?shù)闷饐?”
我停住腳,握了握我手里玉石第一世家的玉牌,微微一笑。
“賭石生死局是嗎?放心,我跟定了!”
......…
此話一出,會場內(nèi)所有前來參加玉石拍賣的賓客哄堂大笑。
“唐禮這個狗腿子是不是瘋了,就他?還敢跟玉石世家蘇千金叫板?!?/p>
“他就是個收破爛的,高攀蘇家不好好巴結(jié),跑出來丟人現(xiàn)眼?!?/p>
“聽說蘇家可沒把他放在眼里,要不是蘇老爺子重義氣,唐禮算個雞毛啊?!?/p>
聽著周圍人的一陣奚落,站在我身后的助理氣急敗壞。
我不露聲色:“別急,生死局而已,讓他們開?!?/p>
這些敢冒犯我的人,我定要讓他們明白,一刀窮,一刀富,是什么滋味。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蘇文心眉頭緊蹙,滿臉不屑地鄙夷我。
“唐禮,你家就是個窮收破爛的,沒資本就趕緊滾,畢竟離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我看著蘇文心微微隆起的腹部,眼底閃過一絲嘲諷。
“三年婚姻,你出軌成性,懷上孽種,還想讓我凈身出戶,你的心思可真惡毒。”
“行了,生死局已經(jīng)定了,全場所有原石,但凡你看上的,我都出價,但永遠(yuǎn)比你多一塊!”
聽完我的話,蘇文心臉色一冷,眼底閃過一抹怨毒。
“我和肖杰才是真愛!當(dāng)初要不是你爺爺強求,我怎么可能會嫁給你這個窩囊廢!”
“你今天花的都是我蘇家的錢,你有什么資本跟定生死局,原石都不認(rèn)識的廢物!”
我輕輕轉(zhuǎn)動手中的佛珠,目光死死盯著她。
“蘇文心,你再說一遍,我花的錢都是你們蘇家的!”
三年前我和蘇文心的契約聯(lián)姻,我本就不愿意,是蘇家老爺子求我出手助蘇氏一把,我這才暗中抽調(diào)了百億資金助蘇氏玉石成功上市。
婚后,蘇文心并不待見我,更甚至是直接帶著初戀出入我們的婚房。
想著蘇老爺子年少時對我的照拂,哪怕是這樣我都忍了。
本想著對她多多包容,她就會回心轉(zhuǎn)意發(fā)現(xiàn)我的好。
可誰曾想,我低調(diào)做人的態(tài)度成了京北名流圈內(nèi)的笑話。
人人笑我收破爛,卻沒人想過。
唐氏財閥早已屹立百年,我身為唐家新一代掌權(quán)人。
怎么可能淪落到收破爛。
可偏偏這位出自玉石世家的蘇千金,卻從未發(fā)現(xiàn),我脖子上始終掛著一塊玉牌,那正是我身份的象征。
“唐禮!趁現(xiàn)在原石還沒上場,我勸你趕緊滾,不然鬧出笑話丟臉的是我蘇家!”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她情緒激動地又補了句。
“今天這個賭石生死局,我為肖杰開定了!”
還沒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她直接掏出黑卡壓在圓桌上,肖杰一臉挑釁的看著我。
“唐先生,做人要懂得放棄,畢竟,想軟飯硬吃,也得看自己有沒有本事啊?!?/p>
一番話引得眾人啼笑皆非,就連會場里的服務(wù)員都笑出了聲。
我卻絲毫不在意的起身,冷著臉正要掀開圓桌上的紅布綢。
肖杰卻直接將我撞開,滿臉輕蔑地?fù)屵^紅布綢掀開。
“唐先生,玉石拍賣行的規(guī)矩,誰開賭石生死局,誰掀布稠?!?/p>
“蘇小姐剛才可是為我開了生死局,上不封頂?shù)耐娣?,不知唐先生,要收多少破爛才能跟得上?”
我懶得理會肖杰的尖酸刻薄,只認(rèn)真問蘇文心:“這也是你默許的?”
蘇文心從鼻腔里冷哼一聲:“是我又怎么樣,我肚子里懷的可是蘇氏繼承人,你這個收破爛的可沒資格高攀。”
眾人紛紛搖頭,對著我嘲諷不斷。
可我卻絲毫不受影響,轉(zhuǎn)身來到圓桌前,做了個點天燈的手勢。
“不就是要砸錢嘛?我陪你們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