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跟她當(dāng)過三年夫妻。他知道怎么讓她快速情動,怎么讓她舒服,
怎么讓她承受不住地軟下身子。陰暗老舊的樓道里,男女糾纏。他們自小接受著精英教育,
喬熏是最正統(tǒng)的名門淑女,陸澤更是對環(huán)境挑剔到有些潔癖的地步。但是此時,
他根本顧不得了。他現(xiàn)在就想看她崩潰的樣子,就想她在他懷里哭泣,
然后用一種軟弱無力的沙啞嗓音,無意識地叫著他的名字……喬熏近乎崩潰:“不是!
我沒有!”她的嗓音沙沙的,震顫著,卻更勾起男人凌虐的欲望。她每一次微不足道的掙扎,
都被陸澤死死摁了下去,接著便是更粗魯羞恥的對待,他甚至還伏在她耳際,
惡劣低喃——“知道他是誰嗎?”“沒發(fā)現(xiàn)他跟我有幾分相似?怎么,想找個替代品?
”……他熟悉她的身體,技巧又是一等一的好。喬熏低聲哭泣。陸澤貼著她汗津津的發(fā)際,
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瞧,語氣卻是不帶一絲溫情的冷貴:“舒服了?”喬熏靠在他的肩側(cè),
細(xì)嫩的皮膚在黑色襯衣的映襯下,顯得白皙嬌貴。身子還在余韻中,腦子卻清醒了。
她可以確定,陸澤跟賀季棠有過節(jié)。她沒去猜測。因為此時,光是應(yīng)付陸澤的怒氣,
就足以讓她心力憔悴。她半天不吭聲。陸澤睨著她,冷嗤一聲。他畢竟是豪門貴公子,
總歸是挑剔的,不可能一直待在破舊樓道里,
稍稍出氣后他將喬熏抱進(jìn)巷子停著的車?yán)铩谏e利,跟四周破舊環(huán)境格格不入。
陸澤開了車內(nèi)空調(diào),抽了幾張抽紙丟給喬熏,一邊睨著她整理衣裙的不堪樣子。事實上,
他也沒好哪兒去。自從喬熏跟他鬧離婚,他的身體很久沒有舒解過了,
此時光看她那副浪|蕩樣子,他也能輕易來感覺,但是喬熏沒吃藥,他車?yán)镆矝]有備著套子。
他就忍住了!喬熏整理過后,終于平靜下來——她思忖著陸澤的心思,其實并不難猜,
無非就是自己沒有離婚的妻子跟其他男人來往過密,心里不舒服罷了。跟愛不愛的無關(guān)。
至于這一場荒唐親密,喬熏只覺得難堪。她故意冷嘲:“陸澤,你不會在吃醋吧?
”陸澤伸手,輕輕刮弄她細(xì)嫩的臉蛋,嗤笑:“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只是提醒你,
你現(xiàn)在還是陸太太!不要跟不相干的男人來往?!眴萄σ飧骸澳悄憔涂梢裕瑢??
”陸澤目光深邃。關(guān)于白筱筱的事兒,其實他并不十分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