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卻出乎我意料,不僅沒走,眼眶還泛起紅意,“夏媛媛,你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你信我,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宋知許很快整理出一篇新聞報道發(fā)布到網(wǎng)上。大眾本就對高考關注度高,
這篇報道迅速登上熱搜。他在文中記錄了對我的采訪內(nèi)容,揭露了家人對我的迫害,
以及我的無辜處境。宋知許言辭犀利:“他們不僅剝奪她讀書的權(quán)利,
還利用她的恐高癥加以折磨,這絕非正常人所能做出的行徑。”可令人意外的是,
沒有人站在宋知許這邊。原來,劉老師也在網(wǎng)絡上發(fā)布了一則聲明,
編造了所謂不讓我上大學的“真相”。就連之前曾采訪過我的那位記者,
也選擇站在劉老師一方。網(wǎng)友們紛紛跑來罵我:“好不要臉一女的,還自稱什么高考狀元。
”“我要是她爸媽早就把她打死了?!薄斑@個為她說話的記者不會是跟她有一腿吧?
小小年紀就這么會勾引人,手段真不一般。”宋知許像沒看見這些話一樣,
又將我在懸崖邊被人折磨的視頻發(fā)布到了網(wǎng)上,證明我才是這件事情中的受害者。
然而網(wǎng)友們依舊不相信,“喲,她可不只和宋知許有關系,
還跟好幾個男的在山上玩‘蕩秋千’呢?果然夠放得開?!薄扒扑械媚敲创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