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看著他，眼神絲毫不讓：“你倒是識趣，知我今日不毀你神識已是寬容，若是再妄動，
就別怪我了?！贝藭r，已變成老婦的阿薇完全無法接受，她沖上來要掐我，卻被我輕輕擋開。
她又跑去要拉扯道士，卻因為肌肉猥瑣，再也使不出力氣。我撣了撣衣上的污漬，轉(zhuǎn)身離開。
——后來，我得知沈家人為了治病，花光了所有的積蓄，但錢終究是有限的。
他們本想靠那日直播換來的一丁點流量開直播賺錢，卻被罵到全網(wǎng)封殺。不到半年，
接連去世。臨死前，我媽還在咒罵我“不得好死”，可每一句惡毒的言語，
都應(yīng)驗在她自己身上。我爸后悔了，走之前一直在流淚，說他對不起我，下輩子一定補(bǔ)償我。
沈方早就失去了語言功能，身體機(jī)能完全停止運(yùn)轉(zhuǎn)，被自己的嘔吐物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