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婁曉娥的話，何雨柱眼底倏地亮起。他暗暗想著，原來年輕時候的娥子這樣單純好哄？
強壓下心中的竊喜，他直直迎上婁曉娥的目光，喉結(jié)微動，語調(diào)刻意放得誠懇：“那你說，怎樣才能和你處對象？”
婁曉娥被何雨柱那熾熱又直白的眼神盯得心頭一顫，慌亂地偏過頭去。
余光瞥見自家門前的石獅子，她靈機一動，指尖隨意往其中一尊一指，揚起下巴，故作鎮(zhèn)定：
“你要是能把它變沒了，我就答應(yīng)跟你處對象?！痹捯怀隹?，她又覺得這要求實在離譜，忍不住偷瞄何雨柱，想看他出糗的模樣，耳尖卻悄悄泛起了紅暈。
何雨柱仰頭望著眼前足有兩米多高的石獅子，掌心撫過獅身。他側(cè)過臉，目光灼灼地盯著婁曉娥：“你說的是真的？只要我把它變沒，你就答應(yīng)跟我處對象？”
婁曉娥望著他篤定的神情，喉頭發(fā)緊。這石獅子少說也有幾千斤重，別說是變沒，就是挪動分毫都絕非人力可為。
可話已出口，她咬了咬下唇，硬著頭皮點頭：“對，只要你能把它變沒，我就跟你處對象?！闭f完這話，她攥著衣角的手指不自覺收緊，心里卻暗自慶幸這近乎刁難的要求，料定對方絕無可能做到。
何雨柱朝婁曉娥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看好了?！彼⑽?cè)身擋住婁曉娥的視線，看似隨意地抬手拂過石獅子，實則暗中將石獅收入空間。
剎那間，兩米多高的龐然大物竟在婁曉娥眼前無聲無息地消失，只留下空蕩蕩的青石板地面。
婁曉娥瞪圓了杏眼，櫻桃小嘴驚愕地張成O型，手中的牛皮包險些滑落。她呆立原地，大腦一片空白，喉嚨像是被無形的手扼住，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過了好半晌，她才踉蹌著上前兩步，不可置信地蹲下身子，指尖反復(fù)摩挲著冰涼的地面，仿佛要從石板縫隙里找出石獅子的蛛絲馬跡。
“這、這怎么可能……”她喃喃自語，聲音發(fā)顫，抬頭望向何雨柱的眼神里，恐懼、震驚與好奇交織翻涌，“它、它真的沒了？”
婁曉娥站在原地，雙腿微微發(fā)軟，腦子里亂成一團亂麻。她看著何雨柱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又想起父親給自己安排的與許大茂的婚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復(fù)雜的情緒。
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或許是自己擺脫困境的唯一希望?？删瓦@樣輕易答應(yīng)嫁給他，是不是太草率了？
她咬著嘴唇，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了許久，終于鼓起勇氣，上前攥住何雨柱的手腕。她仰起臉，眼中滿是慌亂與急切，先前的矜持蕩然無存：
“你還能把它變回來嗎？”聲音幾乎是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她吞咽了下口水，胸脯劇烈起伏，“只要你把它變回來，我、我就答應(yīng)嫁給你！”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完全被婁曉娥這突如其來的快速轉(zhuǎn)變給驚到了。他微微張著嘴，有些不敢置信：“你說的是真的？可別誆我?！?/p>
婁曉娥狠狠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絕：“真的！嫁給你總比嫁給那個大長臉要強。我爸正打算把我許配給他呢，我心里可不愿意。”
說著，她輕輕咬了咬嘴唇，臉上露出一絲委屈，“要不是你今天露了這一手，我還不知道要怎么擺脫這門婚事呢。你有這本事，跟著你，總不會差。”
何雨柱喉結(jié)重重滾動了兩下，整個人僵在原地。記憶里婁曉娥明明是在賈東旭死后才踏入四合院，此刻卻聽她說早被父親安排與許大茂的婚事，這與他所知的“既定軌跡”大相徑庭。
冷汗順著后頸滑進衣領(lǐng)，他強迫自己鎮(zhèn)定，腦海中不斷回憶著前世的細節(jié)，難道是自己重生帶來反應(yīng)？可除了婚約時間提前，其他事情似乎還在正軌上。又或者，其中有什么有隱秘，只是前世自己不知道？這些疑問如同亂麻，纏繞在心頭，讓他一時理不出頭緒。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滿臉詫異，直勾勾地盯著婁曉娥：“這么說，你爸已經(jīng)把你許配給許大茂了？”
婁曉娥微微蹙眉，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無奈：
“還沒有呢。我爸是想著把我們家的成分中和一下，我媽就提起，說許大茂的母親以前是她的陪嫁丫鬟，他爸原來又是我們家的司機，他也算是我們家的家生子，知根知底，所以他們才有了把我嫁過去的念頭，不過還沒定下來呢?！?/p>
她咬了咬嘴唇，臉上露出一絲厭惡的神情，“我可不愿意嫁給許大茂，那人看著就油頭滑腦的，心思不正?！闭f著，她又抓緊了何雨柱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你既然有這么厲害的本事，肯定能幫我擺脫這事兒，對不對？”
何雨柱聽了婁曉娥的解釋，這才長舒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瞬間放松下來。“原來是這樣，我還白擔(dān)心一場?！?/p>
他微微搖頭，輕笑著，而后輕輕掰開婁曉娥緊攥著自己的手，目光溫柔地看著她，“那你先站到一邊去，我把石獅子給你變回來。之后你得帶我去見見你父親，我要正式向他提親?！?/p>
婁曉娥嘟著嘴，臉上寫滿了不情不愿，可還是依言松開了手，緩緩站到一旁。她的目光緊緊盯著何雨柱，眼神中透著好奇與期待。
何雨柱側(cè)過身，走到石獅子原本所在的位置，在空間內(nèi)將石獅放出。眨眼間，那只消失不見的石獅子又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爻霈F(xiàn)在原地。
婁曉娥的大腦此刻一片混亂，根本無法理解眼前發(fā)生的一切?！斑@……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她喃喃自語著，“我看過那么多魔術(shù)表演，可從來沒見過能變出這么大物件的！”她的聲音微微顫抖，眼神中對何雨柱的崇敬又多了幾分。
婁曉娥興奮得圍著何雨柱不停地轉(zhuǎn)著圈，腳步急切又輕盈。她像個好奇的孩童，眼神中滿是渴望與期待，嘴里不住地央求著：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呀？你說過我答應(yīng)嫁給你，你就告訴我，可現(xiàn)在我都答應(yīng)了，你還沒說呢。你就告訴我好不好，好不好嘛？”她拽著何雨柱的衣角，輕輕搖晃著，臉上露出撒嬌的神情，那模樣既可愛又急切。
何雨柱唇角不自覺地揚，目光柔和地看著眼前滿臉急切、純真可愛的婁曉娥。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別樣的情愫，緩緩抬起手，輕輕地摸了摸婁曉娥的頭發(fā)，動作輕柔而寵溺。
“放心，我的秘密肯定會告訴你。不過嘛，”他微微停頓，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你得先嫁給我才行。這可是咱倆之間的約定，可不能反悔哦?！?/p>
還沒等何雨柱說完，婁曉娥一把牽起何雨柱的手，緊緊攥著，手上的力道大得似乎生怕他會跑掉。
也不給他反應(yīng)的機會，用力拽著他就往家里走去，嘴里還嘟囔著：“那你快跟我走，我爸就在里面呢，你趕緊給我爸提親?！眾鋾远鹉樕蠞M是掩飾不住的急切與興奮。
何雨柱站在原地，紋絲未動，臉上帶著溫和又無奈的笑意。他對著婁曉娥攤了攤手：“就這樣空著手去你家提親，是不是不太好？哪有提親不準(zhǔn)備點東西的道理?！?/p>
婁曉娥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她知道，按照常理，提親確實應(yīng)該帶上些禮物。
可她實在太想讓何雨柱趕緊擺脫自己的困境，也太好奇他的秘密了。她咬了咬嘴唇，拽著何雨柱的手又緊了幾分：
“可是我爸那人，最看重的不是這些東西。他就想找個有本事的人，你都能把石獅子變沒又變回來，他肯定會認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