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說什么,什么傷天害理的事,這是造謠懂不懂?我可以告你的!
”柳文生不一會兒發(fā)出疑問:“沒有?那可是奇了怪了,
按道理來說這尸母不會無緣無故地纏上毫無瓜葛的人?!标悘┠樕W過一絲不自然,
然后鼻孔朝天,滿不在乎地說:“你都說是什么邪物了,這東西講什么道理?
我看你就是個死騙子!”柳文生思考半響,靈光一閃:“我知道了,
尸母雖能如常人一樣見光,卻只能抗住輕微的光,經(jīng)不起強烈的,
這點就算是千年修為的煞尸母也改變不了。
你女朋友是不是平日里出門不管出不出太陽都要打傘?”陳彥眼珠子一瞪,
明顯驚訝:“你怎么知道?她就連下雨天都要帶著把傘在身上,我問她,
她就說什么怕萬一雨停了又出太陽。我說這女人怎么這么嬌氣,原來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