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等她和女兒回來了,就不孤單了?!痹詾槭虑榈竭@里就告一段落。
我根本想不到——這之后,我會再次見到裴序?qū)帯H齻€月后。我?guī)е畠荷仙讲伤?,遠(yuǎn)遠(yuǎn)地,
看到一個身影。萎縮焦枯,他像一副空空的骨架,在月光的照耀下又冷又白,森森閃著寒光。
是裴序?qū)??!扒鄡?.....”“我來找你了?!薄澳惴判模視业脚畫z娘娘的神像,
求他將你送回我身邊!”裴序?qū)幙谥心钅钣性~。傳說中,女媧族的神像很靈,
有起死回生之功效。但我們這些族人知道,傳說只是傳說,不能當(dāng)真。
可裴序?qū)幩坪醢颜业缴裣癞?dāng)成了精神寄托,三步一叩,兩步一拜,即使磕得腦袋流血,
膝蓋青黑,仍然固執(zhí)地往山上走。越走,眼前看到的畫面就越清晰。為了治好他的腿,
許青兒做了太多事。她年紀(jì)還小,未經(jīng)人事,每次交尾前都會害羞得睡不著覺。為此,
不得不讓他昏睡,才敢紅著臉爬上輪椅。后來她背著自己,產(chǎn)下三個孩子,縮在臥室的床上,
一邊摸摸自己的尾巴緩解疼痛,一邊叫著“序?qū)帯?。原以為這就是她最痛苦的記憶。
可沒想到,自己才是摧毀她的劊子手。那時他被裴陸陸所騙,認(rèn)不清自己的救命恩人,
開啟了一場殘忍血腥的游戲。他永遠(yuǎn)也忘不了,許青兒在晚宴現(xiàn)場的身影。神情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