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窗外忽然電閃雷鳴,連同著她腦子里最后一根弦斷開。
蘇璃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慢慢變冷。阮寧寧盯著她的反應,嗤笑一聲:“這就受不了了?
我給你聽個更有意思的?!彼帕硕我曨l,一對男女在床上緊貼著交、歡,嬌喘聲頻頻,
中間摻雜著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聲?!靶窀?,輕點,”阮寧寧一邊喘息一邊問,
“你每次都在我這兒欲求不滿的,是不是你老婆滿足不了你?”裴江旭沉默了一瞬。
“我現在已經不碰她了?!薄盀槭裁??就因為三年前那事兒?”“一半一半吧,
她自己心里也走不出那個坎,”裴江旭一邊說,一邊發(fā)狠地用力往里頂,像是在發(fā)泄什么,
“有一次晚上,氣氛都到了,我剛去碰她,她就發(fā)病了似的叫起來,那聲音跟驢叫差不多。
”他言語中頗有抱怨?!懊看嗡l(fā)驢叫我就得哄,一點興致都沒有了。
我是她男人又不是強奸犯,她憑什么這么對我,考慮過我的更難受嗎?
”阮寧寧咯咯一笑:“她聲音像驢叫?那你聽聽我叫得好不好聽?”裴江旭沒說話,
只是低吼一聲,更加用力地征伐。蘇璃怔怔地聽著,捂住了耳朵,眼眶變得模糊。
三年前那場意外,是她這輩子都不愿提起的致命傷。那是個雷雨夜,
裴江旭公司臨時出了狀況,熬了幾個通宵沒回來。蘇璃怕他犯胃病,
帶著自己煮的宵夜趕到公司去。走到一個黑暗的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