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的某個地方被顧云笙捅了很深一刀,到現(xiàn)在才開始淌血?!澳惴判?,顧云笙,
我宋聞璟玩得起。不用等你玩膩,我自己會走,把戒指還我?!苯渲甘菐熌敢虿∪ナ狼?,
留給我的,讓我給最愛我的人。我把戒指給了顧云笙??伤⒉粣畚?。師母,對不起啊,
我看走眼了。污了你的戒指?!奥劖Z,不是你想的那樣……”“什么都不要說了,戒指給我,
以后我們就不要再見了,惡心?!鳖櫾企夏樕辖K于帶了絲怒意?!奥劖Z,你適可而止行嗎?
你聽我解釋,我可以不計較你罵我。你一個賣魚的,我們在一起阻力真的很大,
但是我可以給你錢,足夠你一輩子衣食無憂,你說你要什么?”烏云貪婪吞沒天光。
“我要我的戒指?!薄澳愫喼辈豢衫碛?,你當(dāng)誰稀罕你的這些廉價玩意兒?
”顧云笙伸手扯斷脖頸上的紅繩,用力拋向我。戒指帶著繩子撞在樹上,掉落在地。
在滿地污漬上咕嚕咕嚕打了幾個滾,沿著井蓋縫隙掉入下水道。我眼睛一瞬間睜的極大,
快要從眼尾裂開。瘋了一般跑向那塊鏤空的井蓋。我一秒都沒猶豫,伸手去掏。
底下的污水流淌著,混著魚雜和鱗片,和我的右手?jǐn)囎饕粓F。
我整個人都快要與地上的污垢融為一體,陣陣惡臭隨著急促呼吸吸入肺部?!八温劖Z,
一枚戒指而已,至于嗎?!你看看你這副樣子,不覺得丟人嗎?!
”顧云笙跑過來將我往后拉扯。暴雨兜頭而下?!霸企辖憬?,
就是這個男人把你勾的魂都沒了?你的眼光,好像變差了?!币轮怩r的男人撐著傘,
從隔壁咖啡館走出,手腕處名表上的細(xì)鉆,每一個切面都映出我的狼狽不堪。“秦兆川,
他只是我隨便玩玩的男人而已,我不知道他精神有問題,你放心,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