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得身體都在顫抖,而吳嘉敏得意地朝我看來,挑挑眉,似乎覺得我被這么多人責怪,
我就會抹不開面子把回城名額給她了。原來跳河是假,把我架在火上烤才是真。
藺蕭也繼續(xù)咄咄逼人。「任樂央,我告訴你,今天你不給也得給,不然我不僅要跟你離婚,
我也會陪著敏敏繼續(xù)留在鄉(xiāng)下!」我笑了,似乎藺蕭忘記之前在山楂家,
我跟他一刀兩斷的事情了。也是,從前我也和藺蕭吵過,
可是每次爸媽都會說日子本來就是這樣,哪有牙齒不碰舌頭的,
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說我要是離了婚,往后又該怎么活?
這個時代給女人的禁錮太多,被打也得忍著,被背叛也得忍著,只是為了那些可笑的名聲。
可我都被騎到脖子上了,難道真的讓我坐以待斃嗎?我反手給了藺蕭一巴掌,眼神變得冰冷。
「敢打我,給你臉了是不是?怎么?結(jié)婚五年你忘記你是倒插門了嗎?「還敢威脅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