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舅母撅起嘴,散漫的掏了掏耳朵,又接著整理衣服。
她忙前忙后,就是不肯回話,也不拿正眼瞧沈時漫。
沈時漫見狀,深知夏舅母這是想私自昧下。
毫不猶豫的撲到她身上,伸手往她褲口袋里探。
夏舅母到底長的就要比沈時漫魁梧不少,力氣也比她大許多。
罵罵咧咧的將沈時漫推開。
“還想從老娘手上搶東西,我呸!”
眼看沈時漫要摔倒在地,顧承安忙跑下樓急急喊。
“時漫!”
他護的及時,沈時漫跌進了顧承安的懷里。
委屈的淚水再也憋不住。
沈時漫失聲痛哭起。
顧承安蹙眉看著,心中被無名火包圍。
畢竟是他從小護到大的對象,從沒看過她哭的這樣傷心。
顧承安臉色陰沉的沖夏舅母喊話。
“伯母時漫有哪里做的不對,您和我說就是,清清失足摔下樓她也跪在樓梯口賠罪了,兩兩相扣您現(xiàn)在還想對她施暴就不合適了!”
雙方正劍拔弩張的時候。
樓上傳來夏清清虛弱的聲音:“咳咳……發(fā)生什么了!”
顧承安瞥見夏清清欲走下來,急忙喊住她。
“清清你腿傷還沒好,先別下來?!?/p>
他立即丟下沈時漫,轉(zhuǎn)頭去攙扶夏清清下樓。
夏舅母急忙湊上前,將褲口袋里的玉佩掏出來遞給夏清清悄聲說。
“這是你小姨和小姨夫留下的,當年嚴打這個玩意不值錢,最近聽說黑市上能賣不少錢!”
夏清清眼睛立即亮了亮,將玉佩翻來覆去的看完后。
立即撅起嘴,朝顧承安撒嬌:“承安哥,這玉佩我好喜歡,你讓表姐送給我們當新婚禮物吧!”
顧承安“?。俊绷艘宦?,神情為難的扭頭看向沈時漫。
不等他開口勸說。
沈時漫先冷下臉嗆聲道:“你們結(jié)婚關(guān)我什么事?憑什么要我送東西,就算要送我也不會拿這塊玉佩送!”
夏清清聞言頓覺面子掛不住,瞬間紅了眼眶聲音發(fā)狠。
“既然你不想送,我還不想要了!”
她將玉佩重重摔向地面,伴隨著“啪嗒”一聲。
玉佩四分五裂。
沈時漫拖著無力的腿腳,跪爬在地上將玉佩碎片一點點撿起。
無數(shù)個小碎片,任憑她如何平湊,都無法復(fù)原成最初的摸樣。
沈時漫此刻的心,也如同這個玉佩一樣碎的不成樣子。
她猩紅著眼,使出渾身力氣沖向夏清清。
顧承安一個轉(zhuǎn)將夏清清牢牢護在懷里,不讓沈時漫傷到她分毫。
夏舅母尖叫著上前撕扯沈時漫的頭發(fā)。
“賤蹄子,不過是摔碎了一塊玉佩,你居然還敢對我的清清下手!”
夏舅母手上力道其大,她被扯著往后仰。
余光瞧見顧承安細心安慰著夏清清。
她冷笑一聲,那顆被傷到透徹的心終于再也感受不到痛。
沈時漫被夏舅母推倒在地上,巴掌如雨點落下。
她奮力掙扎,和夏舅母雙雙躺在地上扭打起來。
沈時漫看準機會騎坐在夏舅母身上,手上拳頭不停的往她臉上砸去。
夏清清一看她媽落下風,急忙拍打顧承安回頭看。
“承安哥,你快去幫忙啊,我媽快被沈時漫打死了!”
顧承安回頭急忙跑上前,將我拉開。
語氣不悅的斥責沈時漫:“時漫,你怎么能對長輩動手!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