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十年,老公的白月光突然回國。
男人一改往常節(jié)省模樣,在慈善晚宴高舉99次捐贈牌。
女兒高燒抽搐時,我死活找不到嫁妝給孩子救命。
第二天卻聽說只因顧曉曉喜歡孩子,他將千萬支票丟進孤兒院捐贈箱。
后來我懷胎七月胎動異常,我跪地求他給錢。
直到新聞彈出他豪擲千萬為寺廟重塑金身,只為顧曉曉肚子里的孩子祈福。
血水浸透床單,我心死摸著冰涼的小腹哭到哽咽。
我找到手機給司老爺子發(fā)了消息。
“爺爺,司庭佑我不要了,你與我祖父之間的恩怨,本就不該讓我一個小輩還,欠你們司家的,我該還完了!”
我麻木地看著女兒佳佳的尸體,心如刀絞。
這時手機打來電話,司庭佑語氣中都是不耐。
“今晚你來會所,別忘了帶上家里的避孕套和情趣內(nèi)衣,曉曉用不慣這里的!”
似乎是聽到我的哽咽聲,電話那頭頓了頓,罕見關心道:“佳佳發(fā)燒好點沒,別忘了按時給孩子吃藥?!?/p>
我鼻尖一酸,眼淚不停的從眼角流出。
可他卻不知道,遲來的關心比草都賤,孩子再也不會回來了。
要是以前,聽到他的關心問候。
我一定立即笑出聲來,告訴他沒事。
他感受到了我的心不在焉,語氣頓時不悅。
“蔡穎,我在和你講話,像你這種沒教養(yǎng)的人,根本不配做我的妻子!”
我突然內(nèi)心自嘲一笑。
這句話我聽了多少次了?
早飯做的晚了。
衣服洗的皺了。
甚至陽臺上的花謝了。
他都會擺出一副我罪大惡極的模樣威脅。
“蔡穎,你這么沒用,不配做我的妻子!”
每當面對這種情況,為了家庭。
我都會選擇忍氣吞聲,低三下氣的道歉。
時間久了,道歉便成了習慣。
然而這次,我神色木然,語氣平靜。
“司庭佑,離婚吧!佳佳沒了,我們之間沒必要再糾纏下去了?!?/p>
包廂中的音樂戛然而止,我聽到許多人的玩笑聲。
“嫂子又在開什么玩笑,離婚?嫂子不是被司哥調(diào)教的像狗一樣,她離得開司哥嗎?這是她第幾次提離婚了啊?”
顧曉曉接過手機,她語氣嬌媚做作。
“嫂子,你別為了我說氣話,我們只是一起長大的朋友而已~而且孩子是無辜的啊,你可別咒孩子??!”
不等我開口反駁,司庭佑直接掛斷電話。
他發(fā)來會所地址,“一小時之內(nèi),拿著東西來到這里?!?/p>
忽然想起醫(yī)生冷冰冰的話。
“蔡小姐,你女兒的醫(yī)療費與火化后的費用,還請你快些補交,不然的話,我們沒法向醫(yī)院交代。”
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我愣滯了幾秒。
這幾年,自從顧曉曉回國后。
司庭佑開始拿著我的嫁妝,去討女人的歡心。
一想到這里,我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既然決定離開,我也要把我的東西帶走······
我按時到達會所,還沒進門。
就聽到屋內(nèi)熱絡的討論打賭。
“我賭一千萬,嫂子絕對來給司哥送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