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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畫面里,鐘澤淵像是變了一個人。
沒了平日里的儒雅和風(fēng)度,甚至動作算得上有些粗暴的擺弄著那個嬌弱的身體。
他光著精壯的上身,毫不留情地拍打下冷清清的屁股。
“不是癢嗎?自己把腿掰開!”
冷清清媚眼如絲,邊呻 吟邊勾人地張開雙腿,“姐夫,你喜歡我還是喜歡姐姐?”
“她沒你騷?!?/p>
“可是你就喜歡騷的,對不對?”
鐘澤淵沒說話,但身下的動作卻越來越猛,身體負20cm的距離已經(jīng)說明一切。
簡明月痛苦的掙扎,拼命想要脫離這些惡心至極的畫面。
可身體像是被禁錮住一樣,只能不停的接受那些不屬于自己的記憶。
親眼目睹被至親的兩個人背叛,心像被一只手狠狠的攥緊,揉 捏。
耳邊又再次傳來冷清清的聲音,“姐夫,我剛才換了開口的丁 字 褲,我們要不要在這里試試?”
鐘澤淵呼吸粗重,聲音隱忍,“冷清清你給我老實點!你姐姐還在這里!”
“怕什么啊姐夫,她聽不見的。你難道不想在姐姐面前試試嗎?”
片刻,就聽到布料被撕碎的聲音,緊接著曖昧的聲音越發(fā)激昂,男人和女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撕碎了簡明月的五臟六腑。
憤怒和痛苦讓她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終于沖破了那層禁錮。
睜開眼的瞬間,就看到鐘澤淵寫滿擔(dān)憂的臉。
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濕透。
鐘澤淵緊緊握住她的手,語氣里滿是對她的擔(dān)心,“明月你嚇死我了,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怎么叫你都叫不醒?!?/p>
眼前的男人,讓簡明月感到極為陌生。
腦海中的畫面太過清晰,甚至連那種惡心的感覺,都還沒散去。
她抽回自己的手,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沒事。”
鐘澤淵沒有多想,還是不放心,“如果你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他眼中的擔(dān)憂,一點不像裝的。
簡明月放在腿邊的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抿著唇一句話都沒有說。
她不敢質(zhì)問眼前這個滿臉深情的男人,為什么背叛她,為什么會跟她的妹妹廝混到一起。
一旦問出口,等待她的,或許又是一場可怕的痛苦。
鐘澤淵又溫柔的把她抱進了病房,轉(zhuǎn)頭對沙發(fā)上的冷清清囑咐,“明月的衣服濕透了,我去給她買身新的,你在這里好好照顧她。”
冷清清一反常態(tài)的乖巧,“知道了姐夫。”
簡明月知道冷清清不可能這么聽話。
果然,鐘澤淵剛出病房,她就變了副嘴臉。
從沙發(fā)上起身走到床邊,眼底滿是傲慢,“那些精彩的畫面,姐姐還喜歡嗎?”
冷清清白 皙的脖子上,有幾道曖昧的紅痕,那些畫面,不是夢。
簡明月死死抓著身下的床單,“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她自問對冷清清不薄,甚至連她畢業(yè)后的去處都早早跟鐘澤淵商量過。
卻沒想到,回報她的是這樣的背叛。
冷清清不屑的勾起了唇,“因為我愛他!早在我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做好了犧牲一切的準備。”
“為了成功住進你家,有接近他的機會,我都把那對老不死的送上了黃泉路,如果你敢成為我和他之間的阻礙,我不介意送你去跟他們作伴!”
簡明月如遭雷擊,眼前的冷清清像是一個喝人血的魔鬼一般。
說起殺人的事情時,竟能如此云淡風(fēng)輕。
她再也無法控制內(nèi)心的憤怒,直接撲過去狠狠給了冷清清一巴掌,“你還是人嗎?他們是你的親生父母!”
冷清清眼中閃過狠意,抬起手剛想回擊,就聽到身后傳來開門的聲音,手作勢捂住自己的臉。
“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你沒必要背著姐夫打我吧!”
鐘澤淵快步走了進來,眉頭皺成了一團,“怎么回事?”
簡明月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為了勾引你,她親手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很久以前,鐘澤淵就說過,愛上她就時因為她的善良。
她不信鐘澤淵,會真的喜歡上這樣一個惡魔。
冷清清捂著臉,淚眼汪汪的看向鐘澤淵,“姐夫,姐姐是不是把腦子給摔壞了,竟說些胡話。”
鐘澤淵的臉沉了下來,可卻沒有如簡明月所想的,去指責(zé)冷清清。
而是緊緊的抓著她的手,“明月,你冷靜點,清清是你的妹妹,她還很年輕,你說這些話會毀了她的前途!”
簡明月心墜入寒潭,她甚至有種鐘澤淵早就知道一切的感覺。
用力甩開了鐘澤淵的手,歇斯底里,“我冷靜不了!她殺了自己的親生父母,我的親舅舅!我要報警!”
身體克制不住的顫抖,她到處找自己的手機,終于在被子底下找到時,后背忽然刺進一個針管。
她轉(zhuǎn)頭,不敢置信的看向身后拿著針管鐘澤淵。
看到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就徹底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