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丈夫為了小花點天燈,為她制造頭條,徹底斷我女兒生路。
為了給她出氣,逼我下跪,雇人將我打成重傷,逼得我女兒自殺。
我找丈夫當面對峙,卻得知他就是陷害我家破產(chǎn)的兇手。
心悸之下我昏死當場,醒來時,擺在我面前的是放棄財產(chǎn)和股權轉讓協(xié)議書。
小三洋洋得意,玩笑般炫耀母親自殺真相。
「你要是乖乖聽我話,安分守己,放棄翻案的機會,簽下股權轉讓協(xié)議書,我也不是不能給你一個妻子的名頭,養(yǎng)你一輩子?!?/p>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已經(jīng)搶過離婚協(xié)議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站在父母和女兒的墓前,攥緊手里母親留給我的記者最高獎章。
01.
「葉晚亭,鬧夠了沒有!你爭寵的樣子也太難看了!」
謝臨川面色帶著怒火,指著我的鼻子怒罵道。
「不過是一味藥,再胡攪蠻纏我就讓人把你趕出去,不要給我丟人現(xiàn)眼!」
我怔怔看著怒不可遏的謝臨川,才發(fā)現(xiàn),當紅小花李雅茗坐在他旁邊。
雖然是自己的丈夫,卻毫不避諱摟著腰,兩人耳際廝磨,任誰都會認為是一對登對的愛侶。
我壓下心底涌出的酸澀,不再糾結一向冷若冰山的丈夫為什么會對這個當紅小花如融化了的冰山,甚至帶著她光明正大出現(xiàn)在這場拍賣會上。
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拿到神藥,救救我重病住院的女兒。
我放低姿態(tài),用近乎是懇求的語氣哀求道。
「臨川,那時國外醫(yī)藥c公司流出來的樣本,市面上可能就只有這里有,樂樂的病……」
謝臨川直接打斷我的話,眼神如刀。
「我已經(jīng)幫你安排了最好的醫(yī)生,別再胡攪蠻纏。」
「再說誰不知道,樂樂的病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這輩子都治不好了。」
聽著謝臨川的話,我心如刀割,指尖死死攥著裙擺,幾乎站不住身子。
我聽不得這話,樂樂難道是我一個人的女兒嗎?
為什么謝臨川能這么冷靜?
謝臨川確實幫樂樂找了最好的醫(yī)生。
可自從換了這個醫(yī)生,樂樂的病越發(fā)嚴重了,但所有的報告都一切正常。
這樣下去,樂樂很可能死在手術臺上。
而三天后,就是樂樂做手術的日子。
我的嗓音嘶啞,聲音像是從肺里擠出來似的,乞求地看著謝臨川。
「臨川,看在我們五年夫妻的情分上,我暫時拿不出這么多錢,我求求你幫我這一次……」
坐在一旁的李雅茗,忽然主動松開牽著牽著謝臨川的手,露出落寞的表情。
「臨川哥,我也想要那個藥孝敬爸媽,但既然晚亭姐也想要的話,我就讓給他吧?!?/p>
「畢竟我只是一個流量明星,說不定過段時間就過氣了?!?/p>
謝臨川立馬滿臉心疼的將李雅茗摟入懷中,溫聲安慰。
「別怕,神藥和頭條,我都送給你?!?/p>
只見謝臨川站起身,毫不猶豫地抬手示意。
「為李女士點天燈?!?/p>
謝臨川為給李雅茗長臉,直接為她點了天燈!
全場嘩然。
點天燈意味著無論誰出價,謝臨川都會以雙倍壓下。
我,再也得不到這個神藥了。
女兒唯一的救命機會,沒了。
我臉色慘白,踉蹌一步。
「謝臨川!」我顫抖著喊,「那是樂樂的命!樂樂不是你的女兒嗎?」
李雅茗歪頭看我,笑容天真。
「葉姐姐這么想要,不如跪下來求求我?」
「一千萬,給我磕十個響頭,我就把藥給你,怎么樣,磕不磕?」
外面的鎂光燈閃爍,叫價聲此起彼伏。
大廳廣眾之下,我親手砸碎僅剩的自尊。
我匍匐在地,額頭觸地,一聲聲悶響像是砸在心臟上的刀。
包房內(nèi)只剩下我磕頭的悶響,磕到后面額頭已經(jīng)潰爛流血。
「一下,兩下,三下......」
李雅茗數(shù)著,突然一腳踩住我的手背。
「哎呀,跪歪了,重來!」
謝臨川冷眼旁觀,直到我磕完第十個頭。
李雅茗像打發(fā)乞丐似的,將裝著藥的小盒子扔在我面前。
「賞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