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可憐地擠出幾滴眼淚,我見猶憐
喬文景立刻抱起她,調笑著走進房間。
“怎么可能呢我的小公主,我最愛的就是你,有了寶寶就要更加小心。”
我聽見如此荒唐的借口,不由自主地笑出聲,心卻在滴血。
喬文景想不到的是,安亦情只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我兒時愛慕他寫下的日記,瞬間暴走。
“你個浪蕩的狐媚子,那么小就肖想喬爺了,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隨即用她床邊熏香的鐵烙,狠狠地壓在我的十指尖上,本來嫩如蔥白的指尖瞬間被燙出來幾個大泡。
任由我怎么求饒,怎么哭喊,她只是一味地發(fā)泄著自己的怒氣。
可這些,喬文景不是不能發(fā)現(xiàn),只是懶得去深究罷了。
我對他,也只是兄弟的孩子罷了,除去這點,別無深意。
屋里傳來一陣霏糜的聲音,不用猜我就知道在做什么。
我冷笑一聲,轉頭回了房間,奶媽擔憂地問我,要不要把我要走的事情告訴喬文景。
“畢竟喬先生要是知道你要走,肯定不會這樣對你,更不會容忍那個安亦情背地里欺負你?!?/p>
我毫不猶豫地搖搖頭,既然我要走,就要走的徹徹底底。
當晚遠在京城的閨蜜凌茜得知了我最近的遭遇,擔憂地打來電話,問我要不要緊。
我忍住內心的委屈,搖了搖頭。
凌茜的鼻音厚重,像是大哭了一場:
“好寧笙,是你看錯了人,等手續(xù)辦完,你和我就能在四爺這里相聚了?!?/p>
我這才知道,四爺為了我,特意把我搬家時分別的閨蜜接了過去,只想讓我不寂寞。
世界上有些人無視你的痛苦,卻有人拼盡全力只為你開心。
我剛想點頭,漆黑的客廳突然被點亮了,我大驚,一下子掛斷了電話。
喬文景皺著眉頭看著我:
“這么晚了,你在給誰打電話?”
我心虛地搖搖頭,接著轉身就要走。
結果他將我叫住,扭動了一下腦袋,示意我過去。
但我就靜靜地站在那里,不為所動。
“過來幫我按摩一下脖子?!?/p>
我搖搖頭,抬腳就要回房間。
之前不用他多說一句,我也會屁顛屁顛跑過去給他按摩,只為了能和他更近一點相處,沐浴在他好聞的香水之下。
可現(xiàn)在想到他才和別的女人纏綿,身上還有那些痕跡,就令我作嘔。
喬文景察覺到我的異常,上前攥住我的手腕,眼里晦暗不明。
我發(fā)自內心的抗拒,可他依舊死死攥住,用幾近祈求的語氣問我:
“寧笙,你到底怎么了?”
我想張嘴說些什么,可那些壓抑在心底的不甘的愛意,多到要跳出來。
我不能說,所以只能緊緊閉上嘴巴。
喬文景盯了我許久,終于松口:
“算了,你過來幫我選項鏈吧,明天是我和亦情的紀念日,我一個男人家,選不出好看的項鏈?!?/p>
聽到他這話,我想起來小時候,我翻閱著時尚雜志,總是幻想著自己有一天會戴上那些好看的珠寶項鏈,風風光光地給他當新娘子。
喬文景總是開玩笑地說,以后我結婚他要搶婚,絕不能讓自己的妹妹嫁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