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扎著要起身,卻被他壓得動彈不得。
"你不就是嫉妒安卉被我睡了嗎?"
"我這就滿足你。"
他粗暴扯開我的衣領(lǐng)。
我拼命推拒,卻無法停止他的暴行。
恥辱和憤怒讓我哀求他放開我,他依舊充耳不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的表情從憤怒逐漸變?yōu)殡y堪,最后化作深深的挫敗。
他松開對我的鉗制,我迅速拉過被子遮住身體。
看著他頹然坐在床邊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陣苦澀的諷刺。
安卉說得沒錯,即使我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提不起興趣了。
陸子煜突然掏出手機(jī),點開一段視頻遞到我面前:
"靈萱,你能不能...學(xué)學(xué)她?"
屏幕里,是他和安卉歡好的小視頻。
那是我從未見過的陸子煜,瘋狂又陌生。
結(jié)婚五年,哪怕是出事前,他在床上都永遠(yuǎn)溫柔克制。
我以為那是他的性格使然。
原來,他只是對我不感興趣罷了。
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我砸了他的手機(jī):
"惡心!滾!"
陸子煜撿起手機(jī),神情復(fù)雜地看了我一眼,最終沉默地離開了房間。
我蜷縮在床上,渾身發(fā)抖。
不多時,手機(jī)震動起來,是安卉發(fā)來的信息:
【就算你放下身段伺候阿煜,他的身體也只會對我情有獨鐘。別自取其辱了,陸太太!】
配圖是陸子煜迫不及待和她在車?yán)锇V纏的照片。
我沒有回復(fù),只是再次撥通了那個號碼。
"加快進(jìn)度,我要盡快離開。"
電話那頭的男聲簡短回答:
"三天后,一切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
掛斷電話,我望著天花板,眼淚無聲滑落。
這段婚姻,終于走到了盡頭。
不知何時睡去的我,被陸子煜慌亂的聲音吵醒。
他一把抓住我手腕往外拖:
"快跟我去醫(yī)院!晨晨因為你那一巴掌,耳朵失聰,病情也惡化了!"
我愣在原地,隨即冷笑:
"關(guān)我什么事?"
"你還有沒有良心!"
陸子煜目眥欲裂:
"他才三歲!好不容易用茜茜的臍帶血穩(wěn)定了病情,又因為你惡化了!他現(xiàn)在急需骨髓移植,你是他法律上的母親,配型也匹配,你不救他誰救他?"
法律上的母親?
還配型匹配成功?
我都不知他何時給我偷偷做了配型,更不知道他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
"你和別人的野種,憑什么讓我去救?"
陸子煜強(qiáng)忍怒氣,紅著眼求我:
"只要你救晨晨,我保證事后想辦法滿足你!"
一直到此刻,他都不知道我在為什么生氣。
他可以不愛我,也可以不碰我,更可以和我離婚。
但不該既要又要的背叛我,羞辱我。
疲憊和無力涌上心頭,我不顧他的哀求,用盡全力重重關(guān)上門。
恰好他電話響起,接了個電話,暫時放過了我,匆匆離開。
可我知道,就算陸子煜放過我,陸父陸母也不會放過。
哪怕他們嘴上趕我走,他們也需要我來當(dāng)陸太太撐門面。
安卉在他們眼里,充其量不過是個產(chǎn)子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