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得那樣,老婆,你聽我解釋?!?/p>
“嬌嬌她是我戰(zhàn)友的妹妹,六年前,她哥為救我犧牲,臨死前托我好好照顧她...”
六年前,我去鄰省探望姐姐。
那時我們剛新婚,手上也很拮據(jù)。
齊嘉銘卻破天荒地排了一晚上隊(duì),給我買來了隔天的車票,并借了部隊(duì)的車,親自送我上了火車,目送著我離開。
那天天氣很冷,我心卻是暖洋洋的。
我和姐姐說,自己嫁對人了。
卻不承想,這才過了多久,就物是人非。
等等,昨天那個孩子看著已經(jīng)有五歲了。
也就是說...他送我上火車的時候,就已經(jīng)出軌了!
可當(dāng)時我們剛新婚一月。
似是沒想到我會想得這么快,齊嘉銘仍在為自己開脫,甚至卻越說越坦然,仿佛他不是出軌,而是在履行男人的承諾。
“我受命照顧嬌嬌,她一個孤女,很不容易,就...多過去幾回。”
“去年我喝多了,把她當(dāng)成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婷婷,原諒我好嗎?我只是太想你了才會犯了錯誤。”
說完這句話,他居然還給我下跪磕頭。
直到現(xiàn)在,他都還在演戲。
我閉上眼,冷漠地諷刺道:“去年才出軌,孩子都五歲了,齊嘉銘,我怎么不知道你有給人當(dāng)接盤俠的癖好?!?/p>
似是沒想到我居然這么清楚,他直接站了起來,還想要拉我的手。
“你看到佑佑了?既然都看到了那正好,佑佑他...”
我沒忍住,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齊嘉銘,你真夠不要臉的,一個婚外子還想指望我接納?是你犯了重婚罪你知不知道!”
聽到我的謾罵,他不顧紅腫的臉,皺起眉頭:“婷婷,注意你說話的語氣,我知道你有氣,但嬌嬌和佑佑是無辜的,你不要說話這么難聽?!?/p>
“無辜?!”
聽到這話,我嗤笑了一聲。
仍是有再好的素質(zhì),在這一刻,也不復(fù)存在。
“就是你認(rèn)為無辜的小三,用婚外子當(dāng)借口,讓我去送的藥?!?/p>
“是啊,我還得謝謝她,讓我知道了你的真面目。”
“一個是破壞軍婚的小三,一個是不顧軍規(guī)的人渣,還一起生了個私生子,真是活該你們是一家人!”
齊嘉銘臉色越來越陰沉。
最后一個字說完,他抬手對著我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我瞬間被扇倒在地,腿被花盤邊劃破,露出一條鮮紅的口子。
他不顧我慘白的臉色,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說道:
“婷婷,我當(dāng)初娶你的時候,圖的是你心地善良,沒想到你卻如此惡毒!”
“我真是看錯你了,嬌嬌還讓我回來好好和你認(rèn)錯,她都委屈退讓了,你還想怎樣!”
這樣理所當(dāng)然的話,仿佛我才是那個破壞他幸福家庭的惡人。
見我安靜下來,齊嘉銘到底還是心軟了。
他語氣柔和了許多,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
“婷婷,你也別怪我剛剛對你出手。佑佑既然叫我一聲爸爸,我就不允許任何人侮辱他?!?/p>
“本來我就因?yàn)闆]能一直陪他心有愧疚,你是我老婆,到時候佑佑回來也要喊你一聲媽媽的,這是事實(shí),你不該把怨氣撒在一個孩子身上。”
看著他心安理得的模樣,我徹底死心了。
我扶著墻艱難地站了起來。
齊嘉銘就像是不達(dá)目的不罷休一樣,仍無動于衷。
“齊嘉銘,我是不會讓私生子進(jìn)門的?!?/p>
“既然你想把人接回來,那我們明天就去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