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陳謙川氣的咬牙切齒,話剛說了個開頭,休息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是沈如蕓那幫特意趕來捧場的姐妹再也聽不下去了。她們自覺把休息室的門帶上,
擠在房間里勸起了架,而被勸說的對象則是沈如蕓。“如蕓,
你都為今天的計劃忍辱負重這么久了,半途而廢實在是可惜,倒不如趁熱打鐵,
先把結(jié)婚證領了再說?!薄笆前。銈兙涂炜啾M甘來,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別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鬧別扭啊?!边@幫人話里話外都在向著陳謙川,
是把這當成撮合他和沈如蕓的手段。陳謙川身邊有了幫腔的人,立刻又變得趾高氣昂了,
肆無忌憚的對著她們數(shù)落起了沈如蕓的不是:“你們就別替她說好話了,
我看她分明三心二意,心里早就有丁斯時那個死舔狗,大蠢豬了!
”其中一個勸架的姐妹干巴巴的笑一聲,打圓場道:“謙川哥,丁斯時都不在了,
咱就說話留點余地吧,別罵他了?!薄八懒嗽趺戳??”陳謙川滿含惡意的揣測道,
“死了也是個垃圾?!鄙蛉缡|臉色煞白,表情難看到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地步。
她嘴唇不住翕動著,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沒把他先前提出的更惡劣的機會講出口。
陳謙川卻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炫耀道:“死了反而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