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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生下雙胞胎,身體虛弱的我卻在醫(yī)院意外聽到丈夫和青梅的對話。
“別說,真刺激啊。你猜得挺準,大的像我,小的像景琛,DNA檢測也證明兩個孩子是異父雙胞胎,這賭約我算我們共同贏了吧?”
林菲菲依偎在他懷里笑得嫵媚?!按ǜ缒憧烧鎵蛞馑迹也贿^隨口一說想知道這樣會懷上誰的孩子,你倒真敢拿自己老婆做實驗。”
“呵,她那個蠢女人,連被景琛睡了都以為是和我在一起。那天晚上我給她喝的酒里...”
“川哥夠狠啊!"另一個男聲插進來,帶著笑意,"嫂子那身材,你也是真舍得,不過你真不怕她發(fā)現(xiàn)老二不是你的和你鬧???”
我的丈夫沈墨川輕笑一聲,眼神冰冷。
“她敢?現(xiàn)在抱著兩個野種感恩戴德都來不及。要是敢鬧,我讓她母子三人露宿街頭?!?/p>
......
我扶著墻,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
本能地轉(zhuǎn)身逃跑,卻在轉(zhuǎn)角撞上了媽媽。
“清檸,你去哪了?我找你半天了。”媽媽滿臉擔憂。
我張開嘴卻說不出話,眼淚決堤而下。
“孩子,你怎么了?”
“媽…”
沈墨川和林菲菲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我本能地拉著媽媽往回走,媽媽卻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得把宋清檸那個賤人看緊點,別讓她知道她的孩子是異父雙胞胎?!绷址品频穆曇羟逦鷤鱽?。
媽媽的臉色瞬間煞白,捂住胸口踉蹌后退。
“媽!”我驚恐地扶住她
“清檸…你…孩子…”媽媽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眼睛死死盯著拐角處的沈墨川。
下一秒,媽媽重重倒在地上,額頭磕在地磚上冒出鮮血。
“來人??!醫(yī)生!護士!有人暈倒了!”
走廊上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回應。
恐懼瞬間淹沒我。
我跪在地上抱著媽媽,看向走過來的沈墨川。
我無聲地祈求他叫醫(yī)生,哪怕只是看在過去的情分上。
他卻只是冷漠地站在那里,臉上甚至帶著不耐煩。
“她是不是是聽到了?”林菲菲在他耳邊低語。
”聽到了又怎樣,還不是得乖乖聽我的?!?/p>
沈墨川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句什么,兩人同時輕笑出聲。
醫(yī)生終于姍姍來遲,腳步匆忙卻遲鈍。
他們圍上前,進行了一番徒勞的搶救。
最終,醫(yī)生只是搖頭“心臟病突發(fā),再快也來不及了。”
我的膝蓋在冰冷的地面上跪得發(fā)麻。
眼淚流干了,心臟卻像被挖空一般。
沈墨川走過來,我以為他終于要給我一些安慰。
“別在這哭了,看你那副樣子,孩子還需要你照顧呢。”
我抬頭,看到的是他厭惡的眼神。
他輕聲說完,轉(zhuǎn)身離開。林菲菲挽著他的手臂,轉(zhuǎn)頭給了我一個勝利的微笑。
我扶著墻回到病房,孩子的啼哭聲充斥著我的耳朵。
隔壁床的產(chǎn)婦看著我,小聲問:“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機械地走到嬰兒床前。
兩個小生命,竟然只是惡心的賭約。
可這也是我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出來的骨肉。
我看著那個不像沈墨川的孩子。 心里充滿無法抑制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