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王若熹側(cè)身躲過我的目光,一臉從容。
“我王氏家財萬貫,一個畜生怎能敗了我王家財運?”
“恐怕是有人,怕我把這些小玩意全部弄掉后,王家依舊如日中天。所以才說這些話來恐嚇旁人哦!”
她明知道我曾三令五申說過金錢蛙是風水大陣的陣眼,于王家財運有極其重大的關(guān)系,就連王甫老爺子都唯恐怠慢了金錢蛙。
可她卻不把我說的話放在眼里。
以前我一直覺得這段婚姻苦了她,所以也一直包容她的各種任性行為。
還想著等我為王家打好穩(wěn)固的風水基礎(chǔ)后,加倍償還她。
但似乎我的這種忍讓,在她看來是懦弱是無能,以至于把情夫引到家里,而后更是用殺蛙來宣泄對我的不滿。
此刻,我再也沒法對她繼續(xù)忍讓了。
我正準備回擊王若熹,謝任超捧著煲連湯帶肉的灌入我的喉嚨。
那滾燙的汁液和碩大的蛙肉卡在我的喉頭處上下不得。
緩了好一陣,才終于把那卡住的蛙肉吐出。
憤恨瞬間從我的喉間涌上大腦,我指著謝任超大罵:
“知三當三的狗東西,今天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謀殺原配!”
“我今天死在這里,全屋人都要陪著你去坐牢!”
聽完我的話,在場一陣鴉雀,只是看著謝任超的眼神多了一絲質(zhì)疑。
謝任超看到眾人反應(yīng),連連說了幾個“你”字,臉迅速漲紅,呼氣時發(fā)出陣陣哮鳴音,隨后抓著胸口倒在了地上。
王若熹反應(yīng)迅速,托住了謝任超的頭,然后又從懷里掏出來一個藥瓶,往謝任超的嘴里噴了好幾下。
謝任超的哮喘這才緩慢平復(fù)過來,臉上也恢復(fù)正常。
下一秒,王若熹指著我大罵。
“李璟,你明知道任超有哮喘,還故意氣他,真是該死!”
我聳了聳肩:“明明是謝任超想謀殺我不成,自己把自己氣著了,也能怪在我頭上?”
王若熹聽完我的話,臉漲得通紅。
自從王家在五年前成為京圈首屈一指的豪門世家后,已經(jīng)很久沒人敢這樣和她說話了。
她走到我的籠子跟前,眼神兇狠地望著我:
“李璟,我奉勸你一句?!?/p>
“你小小一個贅婿,任超哥哥罵你,你受著就是了,還敢掙扎?”
“如果你還想在我們王家待下去,就和以往一樣,夾著尾巴做人,乖乖聽話!”
我沒好氣地反問她:“王若熹,是什么讓你覺得我非王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