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和姐姐是孤兒院姐妹花。
遇上豪門兄弟求婚。
姐姐嫁哥哥,被當空氣,我嫁弟弟,被當垃圾。
他們兄弟倆一個冷漠如冰,一個嘴毒腹黑。
整整六年,我和姐姐只能守著珠寶和鈔票過日子。
本想著這樣過一輩子也不錯。
結果,他倆的白月光蘇珊珊出現(xiàn)了。
眼看老公要抽我骨髓給蘇珊珊,大哥要姐姐當保姆伺候蘇珊珊。
我和姐姐不干了,離婚出國。
正當我和姐姐摟著帥哥的腰,喝的暈乎乎時。
一個酷似傅司宸的男人,手里正顛著一根皮鞭出現(xiàn)在眼前!
不好!前夫追來了!
轉頭一看,姐姐已經(jīng)被大哥扛走了。
而腹黑弟弟傅司宸已經(jīng)站在眼前,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我的腰窩處摩挲:
“還擔心別人,你要不想想你的下場呢?”
......
“又在欣賞你的戰(zhàn)利品,沈念星?”
傅司宸的聲音,冷得像我們家地窖里的陳年老冰。
我手一抖,剛拿到手上還沒捂熱乎的鉆石手鏈差點掉地上。
這是他秘書差人送來的,說是“傅總的一點心意”。
他斜倚在我那大得能跑馬的衣帽間門框上,嘴角噙著一抹我最熟悉的嘲諷。
“不錯,至少還懂得自己的本分——花錢,然后在我眼前消失。”
這就是我名義上的丈夫,傅司宸,對我日常的“親切問候”。
婚后六年,對外,我是風光無限的傅家二少奶奶。
對內,我只是他傅司宸用錢養(yǎng)著的一個擺設,一個他眼皮子底下都嫌礙事的存在。
我姐沈婉晴也沒好到哪兒去。
她嫁的是傅司宸他哥,傅司寒,一座行走的萬年冰山。
一朝被傅家選中,麻雀變鳳凰。
外面的人,羨慕我們一步登天,嫁入頂級豪門。
但里面的苦,只有我們姐妹自己清楚。
傅司寒對姐姐,基本是空氣待遇,多看一眼都算他輸。
傅司宸對我,除了嘴毒就是心黑,我估摸著在他心里,連路邊野草都不如。
整整六年啊。
我們的婚姻,除了刷不完的附屬卡和一堆冰冷的珠寶,什么都沒有。
名副其實的金絲雀,還是關在鍍金籠子里的那種。
本來想著,就這么混吃等死,當個豪門廢物,好像也還行。
直到,他倆共同的白月光,蘇珊珊,出現(xiàn)了,還病重了!
傅司宸去機場接蘇珊珊的那天,是他生日。
我熬了一夜,親手做了他最愛吃的蘇式糕點,捧到他面前。
他看起來很疲憊,只淡淡掃了一眼,“誰讓你做的?倒掉,以后別做這種無用功?!?/p>
轉身,他的助理提著一個包裝精致的禮盒進來,說是“蘇小姐托人送來的心意”。
他卻淡笑著接過,轉身回了他自己的臥室。
蘇珊珊就像一根刺,扎在我們六年婚姻的每一個角落。
醫(yī)院的VIP病房外,傅司寒和傅司宸兄弟倆正圍著病床上的蘇珊珊,噓寒問暖。
那份緊張與關切,是我們六年都未曾見過的。
傅司宸,我的丈夫,正小心翼翼地給蘇珊珊掖好被角,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溫柔。
傅司寒,姐姐的丈夫,眉頭緊鎖,眼里的擔憂幾乎要溢出來。
我們才是多余的。
我們悄悄離開,不打擾這“感人至深”的畫面。
晚上回到別墅,我在經(jīng)過書房時聽到里頭傳來交談聲。
門虛掩著,大哥傅司寒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決斷。
“骨髓配型結果出來了,她的最合適?!?/p>
我的心,咯噔一下。
她是誰?我還是姐姐?
傅司宸的聲音緊接著響起,帶著一絲疲憊:“必須讓她同意,這是救珊珊姐唯一的辦法?!?/p>
“我去跟婉晴說,這段時間讓她寸步不離地照顧珊珊?!备邓竞终f。
我腦子里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蘇珊珊病重,需要骨髓。
而我是那個“最合適”的骨髓提供者?
他們還要讓姐姐寸步不離地照顧他們的白月光?
我踉蹌著后退幾步,幾乎站立不穩(wěn)。
巨大的恐懼和憤怒將我吞沒。
我沖進姐姐的房間,將我聽到的一切,顫抖的說了出來。
姐姐聽完,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他們,他們怎么可以......”她喃喃自語,眼里的光一點點熄滅。
過去六年所受的冷遇,被忽視的付出,在這一刻如火山般爆發(fā)。
我們姐妹倆,在他們眼里,到底算什么?
是隨時可以犧牲的工具,還是連傭人都不如的擺設?
我和姐姐抱頭痛哭。
哭過之后,是徹骨的寒意和決絕。
“離,必須離!”我咬著牙說。
姐姐的眼神也變得堅定:“對,離,我一刻也不想多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