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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顧之昭在一起三年,他拿我當狗使喚,對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不遺余力地以折磨我羞辱我取樂。
我都默默忍受了下來,盡力完成他的每一個要求。
直到他在酒吧,要求我當著十幾個男人的面,跪下來伺候他,我突然厭倦了這種忍受,抄起煙灰缸,將他砸得頭破血流。
“系統(tǒng),我不想做這個任務了,可以給我換一個攻略對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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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被電話吵醒的時候,外面正下著雨,很冷。
顧之昭在電話里吩咐我:“半個小時之內,我要看到你人出現(xiàn),否則我們就分手。”
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發(fā)來一個酒吧地址。
我慢吞吞從床上起來,套上外套拿起傘,出門時打了一個噴嚏。
我已經(jīng)感冒了一周還沒好,不過顧之昭并不在乎。
他可以扔下我一個人在家,出去尋歡作樂,也可以一時興起,要我凌晨兩點去酒吧找他。
下雨天很難打到車,更別提是這個時間點,我一邊沿著屋檐走,一邊不斷刷新打車軟件。
二十分鐘后,顧之昭的電話一個接一個打來。
“林姻,你是豬嗎,死在半道兒上了還沒來?”
“我最后再給你五分鐘,五分鐘你到不了,就自己回去收拾行李,滾出我家?!?/p>
“純純廢物,我隨便找個女人都比你好。”
即使在一起三年,我還是想吐槽顧之昭的脾氣真的很不好,每次聽見他罵人,我都心理性難受。
而且他喜怒無常,明明自己規(guī)定的是半個小時,但還沒到時間就開始催了。
我賣力蹬著路邊的共享單車,終于在五分鐘后到達了酒吧。
強烈的音樂聲沖擊著耳膜,我費力地找到顧之昭所在的位置,剛想開口叫他,他的朋友們先看到了我,猛地發(fā)出一陣爆笑。
“哇,顧少,你女朋友還真跟條狗一樣隨叫隨到,這么沒自尊的?。 ?/p>
顧之昭勾了勾唇,沒說話,算默認了那人的話。
我也沒吭聲,這樣的話對于我來說早已習慣,不痛不癢。
但下一秒,幾個男人的視線在我身上轉了一圈,神情夸張,擠眉弄眼。
“顧少,你女朋友好 騷啊,還玩兒濕 身誘惑呢?!?/p>
我心頭咯噔一下,低頭看去,后知后覺自己已經(jīng)被雨淋濕了大半。
哪怕是套了外套,睡覺時穿的白T也濕了一小片胸口。
我沉默著把外套拉鏈拉了起來,頭疼得愈發(fā)厲害。
顧之昭眼神很冷:“濕都濕了,還拉什么拉鏈,裝得很,你不就是想讓人看的嗎?”
“過來?!彼纸形遥易吡诉^去,被他猛然拽住頭發(fā)一拉,半跪在了地上,膝蓋磕得生疼。
我抬頭看他,他漫不經(jīng)心。
“既然那么騷,就賞你在這兒伺候我吧。”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起身要走,但被他按得動彈不得。
我只好哀聲求他:“之昭,我們回去再......好不好,不能在這里,我接受不了,求你了?!?/p>
卡座里有人爆了一句粗口:“靠,下賤得沒邊兒了?!?/p>
緊接著便有兩三個女生細聲笑了起來。
顧之昭隨手一指:“你,也過來?!?/p>
被指到的女生從善如流地坐到了他身邊,笑意吟哦。
“顧少有什么吩咐,是想一起玩兒嗎?”
“不,你不如她干凈?!鳖欀验_口拒絕,只是讓女生把酒都撒在了他的褲子上。
然后他看向我:“舔干凈吧,林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