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了》"汪星河，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我盯著鏡子里那張憔悴的臉，
眼袋青黑，胡子拉碴。32歲生日這天，我終于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手機屏幕亮起，
是房東發(fā)來的最后通牒："明天再不交房租就滾蛋"。上一條消息來自銀行，
賬戶余額：327.15元。再往上劃，是前公司HR冰冷的辭退通知，
時間定格在三個月前。我擰開從便利店買來的廉價白酒，
混著那瓶"特效安眠藥"一起灌了下去。喉嚨火辣辣地疼，
但比不上心里那種被全世界拋棄的鈍痛。"如果有來世..."我倒在散發(fā)著霉味的床墊上，
意識逐漸模糊，"我一定要讀懂別人的心..."刺耳的鬧鈴聲將我驚醒。"臥槽，
老汪你鬧鐘能不能關(guān)掉！"一個枕頭狠狠砸在我頭上。我猛地坐起，
眼前是大學宿舍熟悉的鐵架床、貼滿游戲海報的墻壁，和三個睡眼惺忪的室友。
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床頭日歷顯示：2010年9月15日。"我...重生了？
"我掐了自己一把，疼得倒吸冷氣。"汪星河你是不是做噩夢了？"對床的李明揉著眼睛問。
但更詭異的是，我清晰地聽到另一個聲音。李明心里在想："這傻逼大清早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昨天游戲輸慘了拿我們?nèi)鰵猓?我瞪大眼睛，李明明明嘴巴沒動！
下鋪的王思打著哈欠："第一節(jié)馬哲課，再不起床遲到了。
"同時心里在罵："媽的昨晚看片看到三點，困死老子了..."我如遭雷擊。不僅重生了，
還獲得了讀心術(shù)？教室里，我像個剛獲得新玩具的孩子，瘋狂測試著這個能力。
學霸在默背考研英語單詞；甚至能聽到教授心里盤算著中午去哪家餐館..."汪星河同學，
請你回答一下黑格爾辯證法的三大規(guī)律。"教授突然點名。前世這一刻，
我支支吾吾答不上來，淪為全班笑柄。但現(xiàn)在，
案："質(zhì)量互變...對立統(tǒng)一...""質(zhì)量互變規(guī)律、對立統(tǒng)一規(guī)律和否定之否定規(guī)律。
"我流暢作答，看著教授驚訝的表情，心里涌起一股快意。下課鈴響，我急匆匆往外走，
滿腦子都是如何利用這個能力改變命運，結(jié)果在拐角處撞倒了一個抱書的女生。"對不起！
"我們同時開口。她抬頭瞬間，我認出了那張清秀的臉——許昭昭，中文系才女，
前世與我?guī)缀鯖]有交集的校園風云人物。"沒關(guān)系。"她淺笑著搖頭，彎腰撿散落的書本。
里溫柔的聲音："媽媽的手術(shù)費還差兩萬...圖書館兼職的工資下周才發(fā)..."那一刻，
我鬼使神差地蹲下幫她整理書本："我?guī)湍隳靡恍┌?，你去哪?"文學社活動室，謝謝。
"她有些驚訝，因為我前世從未主動幫助任何人。我們并肩走著，
我聽到她心里的疑惑："這個計算機系的男生怎么突然這么熱心？不過...他眼睛很好看，
像藏著星星。"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2 《讀心術(shù)的副作用是笑場》我站在宿舍鏡子前，
像個剛拿到新玩具的熊孩子，對著自己瘋狂使用讀心術(shù)。
"我現(xiàn)在在想...今天的食堂會不會又有那道死亡料理——西紅柿炒月餅？
"鏡中的我毫無反應。"嘖，看來不能讀自己的心。"我撓撓頭，"這設定還挺科學，
就像X光醫(yī)生不能給自己拍片一樣。"出門時我特意繞到宿管阿姨窗前，
聽到她心里在咆哮："這群小兔崽子再不交電費，老娘就把他們晾在陽臺的內(nèi)褲全收走！
"嚇得我趕緊摸了摸口袋里的錢包。馬哲課上，
認識的關(guān)系..."我正偷聽著前排女生心里吐槽男友昨晚游戲段位掉到青銅的精彩內(nèi)心戲，
突然被點名："汪星河同學，你來說說實踐對認識的決定作用表現(xiàn)在哪些方面？
"前世這道題讓我在全班面前表演了長達兩分鐘的"呃...那個..."單人即興演出。
但現(xiàn)在，
飄過的標準答案："實踐是認識的來源、動力、標準和目的...""主要表現(xiàn)在四個方面。
"我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鏡，"第一，
實踐是認識的來源；第二..."張教授手里的粉筆"啪"地斷了。
他心里的彈幕瘋狂刷屏："這屆學生居然有人預習？！難道我上周留的作業(yè)太簡單了？
"下課鈴響，教授特意叫住我："汪同學，有興趣參加下個月的馬克思主義青年論壇嗎？
""當然..."我正要答應，突然聽到他心里補充："反正往屆都是陪跑，湊個人數(shù)也好。
""...當然需要再考慮考慮。"我露出蒙娜麗莎式的微笑。食堂門口撞見林雅時，
我差點把飯卡掰成兩半。這個前世榨干我積蓄的綠茶婊，
正穿著我送她的那條白色連衣裙——用我三個月生活費買的。"星河～"她小跑過來時，
我聽到她心里的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這個備胎居然三天沒聯(lián)系我，
得讓他把看中的那個包包買了...""你最近怎么不理人家呀？
"她歪頭眨眼的動作讓我胃部抽搐，"周末陪我去逛街好不好？
人家看到一款超～可愛的...""愛馬仕的Lindy包對吧？26寸大象灰金扣。
"我打斷她，"官網(wǎng)價六萬八。"林雅的表情像被按了暫停鍵，
她心里的尖叫幾乎刺破我的耳膜："他怎么知道？！難道他偷偷關(guān)注了我的購物車？！
""不過我要準備馬哲論壇。"我掏出剛買的饅頭啃了一口，"聽說鄭毅最近在追你？
他零花錢比我多兩個零。"看著林雅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差點被饅頭噎死——這次是笑死的。
原來拒絕綠茶這么爽，比在游戲里五殺還帶感！文學社活動室里，許昭昭正被一堆投稿淹沒。
我敲門時，她抬頭的樣子像只受驚的兔子。"計算機系的汪同學？
"她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鏡，"投稿箱在門口...""我是來幫忙的。
"我抱起半人高的稿子，"聽說你們要趕校刊。
"真實原因是剛才路過時聽到她心里在哀嚎："為什么會有這么多錯別字！
'恬不知恥'寫成'舔不知恥'是想怎樣？！"許昭昭的瞳孔地震了。
她心里的彈幕瘋狂滾動："這人吃錯藥了？
上次社團招新他明明說'文學就是無病呻吟'...等等他今天居然洗頭了？
"我假裝沒聽見，認真分類稿件。當她發(fā)現(xiàn)我把所有"的地得"用法錯誤都標出來時，
心里的驚訝變成了崇拜："計算機系居然有語法這么好的男生！""你很喜歡村上春樹？
"我突然問。她桌上那本《挪威的森林》書角都卷邊了。許昭昭還沒開口，
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一片森林..."然后突然剎車："等等他怎么知道我在想書里的句子？
！""猜的。"我指指她杯子上的貓爪印，"喜歡村上的都養(yǎng)貓。"她噗嗤笑出聲時，
活動室的門被猛地推開。鄭毅帶著古龍水味的旋風闖進來，手里晃著兩張票："昭昭，
周六的鋼琴演奏會..."看到我的瞬間，鄭毅心里的臟話豐富得能出本詞典。
前世就是他當著全系面嘲笑我是"小鎮(zhèn)做題家"，后來還搶走了我參與的重要項目。
"這位同學是？"鄭毅假笑著伸出手。碰到他皮膚的瞬間，
我聽到惡毒的心聲："窮鬼也配來文學社？看我找個機會讓他出丑...""汪星河，
計算機系。"我用力回握，"上周剛拒絕了你表白的那個女生，昨天約我看電影來著。
"鄭毅的表情像生吞了只蒼蠅。許昭昭突然咳嗽起來，我聽到她心里在狂笑："這人太損了！
不過干得漂亮！"回宿舍路上，太陽穴突然傳來一陣刺痛。緊接著，
所有心聲都變成了尖銳的耳鳴。我扶墻站穩(wěn)時，聽到遠處許昭昭的聲音："汪同學？
你臉色好白..."她小跑過來的樣子在夕陽里像幅油畫，心里的擔憂清晰可聞："低血糖？
貧血？要不要去醫(yī)務室...""沒事。"我擠出一個笑容，
"可能是...讀心術(shù)用太多了。""什么？""我是說，讀書讀太多了！"我落荒而逃，
身后傳來許昭昭銀鈴般的笑聲。她心里在想："真是個奇怪又有趣的人。
"當晚我做了個實驗——讀心術(shù)每天大概能用20次，超過就會頭痛。
就像某種奇葩的防沉迷系統(tǒng)，只不過別人防的是游戲，我防的是偷聽。躺在床上，
我突然傻笑起來。上鋪的李明踹了踹床板："發(fā)春呢？""比發(fā)春還爽。
"我望著窗外的星星，"這叫重生開掛的快樂。
"3 《讀心俠的翻車現(xiàn)場》文學社的郊游通知剛貼出來，我就用馬克筆在報名表上簽了名，
力度大得差點戳破紙張。"你什么時候?qū)ε郎竭@么熱情了？
"室友王小胖啃著辣條含糊不清地問。我高深莫測地笑了笑。根據(jù)前世記憶，
太多零食累成狗；最重要的是——許昭昭會在返程大巴上朗讀她寫的小詩《星空下的告白》，
后來我才知道那是寫給我的。"這次我要改寫歷史。"我對著鏡子系鞋帶時，
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表情活像準備偷雞的狐貍。大巴車上，
我正用讀心術(shù)偷聽前排女生討論鄭毅的新發(fā)型像只泰迪熊，
昭昭的心聲："希望媽媽檢查結(jié)果沒事...那個護工費還能再拖一周..."我猛地轉(zhuǎn)頭，
看見她正望著窗外發(fā)呆，手指無意識地在膝蓋上敲著莫爾斯電碼——SOS。"暈車嗎？
"我遞過薄荷糖，
剛通知要提前手術(shù)...還差兩萬...不行就退學打工..."薄荷糖卡在了我的喉嚨里。
前世許昭昭確實大二突然退學，原來是因為這個！"各位注意！"社長舉著小喇叭喊，
"我們到...""鳳凰山海拔837米，全程5.6公里，途中有三個休息點，
最后一段陡坡旁邊是懸崖。"我脫口而出，"哦，我查過攻略。
"全車人看我的眼神像看個精神病。許昭昭卻眼睛一亮："汪同學好細心。"細個鬼！
我差點咬到舌頭。讀心術(shù)用太多會頭痛，但不用的話我這張破嘴根本管不住啊！
在第三個休息點"恰好"發(fā)現(xiàn)丟失的相機；甚至準確預言了社長會踩到那坨神秘的動物糞便。
"汪同學簡直像有超能力！"社員們圍著我嘖嘖稱奇。許昭昭站在人群外圍，
我聽到她心里的小劇場："他觀察力好強...要是能..."能什么？我豎起耳朵，
卻被鄭毅的冷笑打斷："裝神弄鬼。"鄭公子今天穿著價值我半年生活費的登山服，
心里正罵娘："這破路臟死了！要不是為了在昭昭面前...等等，那窮小子怎么老看她？
"我故意湊近許昭昭："要幫忙拿包嗎？"果然聽到鄭毅心里炸開一串電報音，
爽得我差點笑場?；爻虝r暴雨突至，人群亂作一團。
我一把拉住許昭昭："前面兩百米有個山洞！"前世我們淋成落湯雞，
這次我?guī)ь^沖進干燥的山洞，收獲一片歡呼。許昭昭的劉海滴著水，
白T恤濕透后隱約看見...我趕緊脫下外套遞過去。"謝謝..."她低頭時，
我清晰聽見她心跳加速的砰砰聲，和心里那聲小小的"啊他好暖"。"窮講究。
"鄭毅陰陽怪氣地湊過來，"昭昭，我車上有全套...""包括你藏在后備箱的那束玫瑰？
"我眨眨眼，"哦，我猜的。"鄭毅的表情像生吞了只青蛙。許昭昭突然咳嗽起來，
我聽到她心里在狂笑："汪同學今天怎么這么厲害！"回校大巴上，
我腦袋突然像被電鉆襲擊——讀心術(shù)用超量了。
模糊中聽見許昭昭說："你臉色好差..."接著是鄭毅的嘲諷："裝病博同情吧？
"我強撐著睜開眼："鄭同學，
你爸上個月在澳門輸了三百多萬的事..."整個車廂瞬間安靜。鄭毅的臉從紅變白再變青，
活像個人體紅綠燈。他心里的咆哮震得我腦仁更疼了："他怎么可能知道？！
我爸明明...""猜的。"我虛弱地咧嘴一笑，"你手表換成山寨版了。
"眾人恍然大悟的"哦"聲中，許昭昭悄悄給我塞了顆巧克力。碰到她指尖的瞬間，
我聽到她心里輕輕說："不管你怎么知道的...謝謝你。"當晚我頂著劇痛溜進醫(yī)院。
許昭昭媽媽的主治醫(yī)師正在值夜班，
到他心里在盤算："這例手術(shù)風險大...要是家屬能湊夠錢請張教授主刀...""醫(yī)生！
"我拍出一張銀行卡——里面是我重生后靠世界杯賭球賺的第一桶金（別學，我有掛），
"請給7床安排最好的手術(shù)團隊。"醫(yī)生瞪大眼睛："你是...""雷鋒的遠房表弟。
"我轉(zhuǎn)身就跑，差點撞上推藥車的護士。轉(zhuǎn)角時聽見醫(yī)生心里嘀咕："現(xiàn)在學生都這么壕了？
"第二天許昭昭紅著眼圈攔住我："醫(yī)院說有個匿名好心人..."她哽咽得說不下去。
"好事??！"我假裝看天空，"說不定是你文章寫得好，粉絲報恩？
"她突然踮腳湊近："汪星河。"呼吸噴在我耳畔，"你耳朵紅了。"要命！
這讀心術(shù)怎么不附帶表情管理功能？！4 《讀心術(shù)使用說明書》我癱在宿舍床上，
腦袋疼得像被容嬤嬤扎了三百針。自從獲得讀心術(shù)以來，
我把它用得像春節(jié)時的鞭炮——噼里啪啦不帶停的?，F(xiàn)在報應來了，
太陽穴突突跳動的節(jié)奏堪比《野狼disco》。
"得制定使用規(guī)范了..."我摸出小本本，
了五顆星）4. 黑名單：鄭毅（這貨心里太臟費電）為了提升"普通模式"下的社交能力，
我開始了"人類觀察計劃"。每天蹲在食堂角落，
像動物學家研究大猩猩一樣觀察校園風云人物。"看那個學生會主席，"我邊啃饅頭邊記錄，
"每次說話前會先微笑0.5秒——這是加載表情包呢？
"許昭昭突然出現(xiàn)在我背后："你在寫什么？
"我手忙腳亂合上筆記本："《如何假裝自己是個人類》...不是！
我是說《人類行為學觀察》！"她歪頭看我時，馬尾辮掃過肩膀，
我聽到她心里在唱："他緊張的樣子好像我家那只打翻花盆的貓啊～"等等，她家養(yǎng)貓？
我趕緊記下：喜歡貓。雖然筆記本上這行字被畫了十個愛心有點不專業(yè)。醫(yī)院走廊的長椅上，
許昭昭縮成小小一團。我從轉(zhuǎn)角處偷看，
風險40%...如果我不在了媽媽怎么辦..."我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周教授，
關(guān)于7床那個間質(zhì)性肺炎病例..."半小時后，護士長驚喜地跑來："昭昭！
院長特批了呼吸科專家會診！"許昭昭抬起頭，
眼淚還掛在睫毛上："可是我們沒...""說是特殊病例研究。"護士長擠擠眼，
"免費的。"我躲在消防門后，聽到許昭昭心里綻放的煙花："是奇跡嗎？
還是..."突然一陣劇痛襲來，鼻血滴在了新買的球鞋上。"星河～"林雅堵在教室門口，
香水味熏得我直打噴嚏，"聽說你最近發(fā)財啦？
臉上了："鄭毅說這小子突然有錢了...先哄回來再甩掉...讓他嘗嘗...""沒錢，
不借，滾。"我用課本擋住臉，"順便，你粉底液涂太厚了，假睫毛也歪了。
"林雅的表情像被雷劈了。她心里瞬間閃過二十種謀殺方案，
最后化作一聲冷哼："鄭毅說得對，你果然精神不正常！"當天下午，
校園論壇出現(xiàn)熱帖：《驚！計算機系某男生竟有透視眼！》，
配圖是我在食堂"預測"同學要拿酸奶的模糊照片。評論區(qū)一片"細思極恐"。
頭痛愈演愈烈。第三次流鼻血時，醫(yī)務室王老師嘆了口氣："小伙子，少熬夜啊。
"趁她出去拿藥，我鬼使神差拉開了她的抽屜——別問我為什么，
可能是被讀心術(shù)傳染了偷窺癖。那本泛黃的《夢的解析》里，
赫然夾著一張黑白照片：一個年輕人仰面倒地，鼻血蜿蜒成奇怪的符號。
背面鋼筆字已經(jīng)褪色："第21號實驗體，能力負荷過度，1937.9.18"。
我手一抖，書"啪"地合上。王老師的聲音在背后響起："你對心理學感興趣？
""這照片..."我喉嚨發(fā)緊。"哦，我祖父的收藏。"她輕描淡寫地抽走書，
"當年某個秘密實驗的失敗品。"我的心跳快得像機關(guān)槍："什么實驗？""誰知道呢。
"王老師推了推老花鏡，
"反正現(xiàn)在沒人信這些超能力..."她心里飄過一句："...除了第37研究所。
"文學社活動室門口，我聽到鄭毅和林雅在密謀。
"只要她電腦里的參賽小說變成抄襲..."鄭毅的笑聲像毒蛇吐信，
"我爸認識評委..."林雅補充："到時候你英雄救美，
我負責把證據(jù)'偶然'發(fā)到網(wǎng)上..."我握緊拳頭，
讀心術(shù)突然自動開啟到最大功率——他們惡毒的計劃像污水一樣涌來，同時涌入的還有劇痛。
溫熱的液體從鼻子涌出時，我撞開了門。"好巧啊。"我抹了把鼻血，
在兩人見鬼的表情中咧嘴一笑，"正在討論怎么陷害許昭昭？
"鄭毅的手機"啪"地掉在地上。林雅尖叫："你...你怎么...""猜的。
"我撿起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密碼是你生日，
聊天記錄都沒刪——你們反派都不看犯罪片嗎？"當晚，鄭毅的電腦神秘故障，
所有"證據(jù)"變成了《如何做個好人》的PPT。而校園網(wǎng)上突然出現(xiàn)一篇匿名帖：《震驚！
富二代為追女生竟做出這種事...》，附帶鄭毅和林雅的完整錄音。
別問我怎么做到的——讀心俠從不留下犯罪痕跡。
5 《讀心俠的滑鐵盧》文學社的朗誦會海報貼滿了校園，
我盯著上面"特邀評委：鄭氏集團文化總監(jiān)"幾個字，后槽牙咬得咯吱響。前世這場活動，
鄭毅就是靠這層關(guān)系讓許昭昭的原創(chuàng)詩歌被評為"抄襲"，直接導致她退出文學社。
"得想個辦法..."我正琢磨著，
突然捕捉到一縷梔子花香——許昭昭抱著資料從走廊那頭走來，
陽光透過玻璃窗在她身上鍍了層金邊，美得像幅文藝復興油畫。"汪同學？"她歪頭看我，
"你表情好猙獰...""我在練習面部肌肉運動。"我信口胡謅，
同時偷聽她的心聲："他今天頭發(fā)翹起來好像小呆毛啊...等等我在想什么！
"朗誦會當天，大禮堂座無虛席。鄭毅西裝革履坐在評委席，
時不時向臺上的許昭昭投去油膩微笑。我坐在第一排，
她念到第三節(jié)就舉牌...老爸都打點好了..."許昭昭開始朗誦她的獲獎作品《星砂》。
當念到"你眼中藏著整條銀河"時，
鄭毅突然舉起"異議"牌："這首詩第三節(jié)與知名詩人陳某某的作品高度相似！"全場嘩然。
許昭昭臉色瞬間蒼白，
我聽到她心里崩潰的聲音："不可能...那明明是我去年在青海...""請問鄭評委，
"我猛地站起來，"您說的陳某某，是指陳先發(fā)老師的《河西走廊》嗎？"鄭毅一愣："對！
就是那首...""真巧。"我掏出手機，"《河西走廊》發(fā)表于2014年，
而許昭昭同學這首詩..."我把手機轉(zhuǎn)向眾人，"注冊版權(quán)時間是2013年8月。
"大屏幕上清晰顯示著版權(quán)局的電子證書。鄭毅的臉色像霓虹燈一樣變幻，
他心里的咆哮震得我腦仁疼："這窮鬼怎么搞到的？！""順便一提，"我補充道，
"陳先發(fā)老師上周在微博點贊過這首詩，需要我調(diào)出來嗎？"禮堂爆發(fā)出掌聲。
許昭昭站在聚光燈下，
我聽到她心里綻放的煙花："是他...又是他..."正當我得意時，一陣劇痛突然襲來。
這次比以往都猛烈，眼前一黑，我直接栽倒在地。
最后聽到的是許昭昭的尖叫和鄭毅惡毒的嘀咕："裝什么..."再次睜眼時，
醫(yī)務室慘白的天花板映入眼簾。許昭昭趴在床邊睡著了，睫毛在臉上投下小小的陰影。
我鬼使神差伸手想碰碰她的發(fā)梢，
見她心里朦朧的夢囈："...不要走..."王老師的出診記錄本"恰好"翻開放在床頭。
37號病床那頁記載著："1999年4月入院，癥狀：間歇性鼻血伴隨劇烈頭痛，
自述能聽見他人思想...患者姓名：周鴻儒。"我手一抖，記錄本啪地合上。周鴻儒？
不就是前世那個在金融危機中收購我們公司的商界大佬？！"你醒了？
"許昭昭揉著眼睛坐起來，我趕緊裝睡，
"醫(yī)生說查不出原因...但他流那么多血...要是..."一滴溫熱的液體落在我臉上。
我偷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見她正手忙腳亂地擦眼淚，
心里的獨白軟得一塌糊涂："汪星河，
你這個笨蛋...""所以你真的只是...熬夜太多？"許昭昭遞給我一杯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