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都是些廢物!”噼里啪啦的東西撒了一地,各種名貴的茶盞,硯臺,
全都被皇帝氣憤的扔在地上。寢宮內(nèi)的奴才們跪了一地,無一人敢吱聲。“還在朕跟前礙眼?
都給朕滾!”案桌上唯一僅剩的奏折也被他憤怒的揮到了地上。奴才們大驚,
紛紛跪著退出了寢宮?;实蹥鈶嵉介_始瘋狂的咳嗽,一張臉咳的通紅,眼淚花花的。
他一手輕撫著自己的胸口,發(fā)覺嗓子眼有些癢,喉嚨間有些許的血腥味,但他沒當(dāng)回事,
他的腦海里此刻都被那些個蠢貨干的事情占滿了。那些個蠢貨聽說是還沒靠近父皇的寢宮,
就被一群不知道在哪里藏著的暗衛(wèi)盡數(shù)抓了去。被抓到哪里了,他竟然查不出來。
只等到幾天后,那些個刺客五花八門地,突然出現(xiàn)在了那些個支持他的大臣府邸里。
把那些個大臣們都嚇得神經(jīng)衰弱,如今的朝堂上,都只剩下了那些個中立黨和父皇的舊部。
他們?nèi)缃裢菩械囊恍┱?,朝中的聲音他根本阻止不了可惡?/p>
他估計是當(dāng)?shù)淖钍〉囊粋€皇帝了吧。都怪父皇一直把持住大事的決策權(quán),
五年了....導(dǎo)致他如今還跟一個傀儡似的,待在皇位上,如坐針氈。
整日里只能看著那些個大臣自顧自的討論。一點權(quán)利都無。不行,
得盡快讓父皇交出大權(quán)才行。如若不然,他這個皇帝當(dāng)?shù)倪€有什么意思?
.可是..皇帝苦惱的想著那些個蠢貨他似乎沒有人手啊....“咳咳咳——”一時氣憤,
沒收住。一口鮮血噴灑了出來。皇帝:?他的身子何時如此脆弱了?雖然他的身體一直不好,
但也很少吐血,難不成是被那些人氣的?
“小李子——”門外一直侯著的太監(jiān)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跪倒在地,腦袋近乎貼在了地面上,
這才顫巍巍的問道,“皇上有何吩咐?”這是皇帝寢宮的規(guī)矩,任何奴才進(jìn)來回話,
都得跪著匍匐在地。似乎,這樣就可以獲得一種異樣的滿足感?!靶魈t(yī)前來,替朕把脈。
”“是。”小李子一點一點的挪出了殿門,伸手費勁的扒拉著門,關(guān)上門后,才站起身,
吩咐下面的奴才去請?zhí)t(yī)。別看他也算是個太監(jiān)總管,但依舊和普通的奴才沒什么區(qū)別。
或是說,在他們皇帝這邊做事的奴才,都一樣。都得捧著咱這位心里敏感脆弱的皇帝。
——“皇叔半夜發(fā)了大火,還去請了明太醫(yī)?”昭和殿內(nèi),
楊淑禮仔仔細(xì)細(xì)的擦干凈手中的鮮血,伸手在早已準(zhǔn)備好的水盆里,浸泡著雙手。
一張如玉般的臉頰邊上,也有些許的血跡。紅袖站在一旁,拿著帕子,恭敬的遞了過來。
楊淑禮擺擺手,“傳人,本宮要沐浴?!鄙砩先际茄任?,難聞死了。
近日的刺客是越來越少了,都快湊不齊七個了。不知道為何,她總是想要等到湊齊七個,
再審問。就好像這樣可以進(jìn)行一種古老的儀式一般。又來了。楊淑禮晃了晃腦袋,
將腦海里奇怪的思想甩了出去。“待會,把那個明太醫(yī)帶來~”紅袖應(yīng)聲,快速的走了出去。
“對了,季風(fēng)。最近訓(xùn)練.....如何了?”突然想起了那個小小的身影,楊淑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