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要為難彼此了,放過我,也放過彼此吧?!彪p相情感障礙爆發(fā)的我大聲尖叫,
眼淚如流水般流下,任由手腕的血流下,并不是我自己劃的,我的腳步漸漸后退。
母親大喊:“阿月,不要做傻事,都怪爸爸媽媽,是我們的錯?!蔽铱粗赣H更加崩潰,
沉默的父親拉過母親說:“阿月,我們不要這樣做,你要學著接納自己,
不要被情緒影響自己的大腦,那些都是假的?!甭牭竭@些我大腦的情緒的弦崩斷,
大聲尖叫:“不要說了,住嘴。”情緒激動,呼吸不過來,腳步住后退,
踩到自己的血粘到的石頭,摔入了奔騰的河流,慢慢的窒息感傳來,
一陣白光我墮入虛無的空間。慢慢的我醒來了,我處于一個全部都是空白的空間,頭很疼,
我抬起手來看,傷口不見了,情緒也消失了,一陣腳步聲傳來,我抬頭看,
一個跟我長得一樣的人,氣質不一樣,我的眼淚想到什么落下來了,卻哭不出來,
我哽咽懷疑道:“姐姐?”,她看著我,走過來如以前般揉揉我的頭說:“阿妹,好久不見,
辛苦了,不哭,不哭。”我趕忙抱住她,生怕她消失了,真的,能抱住的,雖然并沒有溫度,
我又摸摸自己,是有溫度,是做夢嗎,我問姐姐:“我在做夢嗎?姐”,
姐姐搖搖頭說:“不是做夢,阿妹。”我不信捏了自己一下,好疼,是真的,
我哽咽地問姐姐:“你走的幾年去哪了?你知道嗎,我找你很久了?你都……都不出現。
而且我找……找不到你在的痕跡,你不在……”姐姐如以前般拭過我的眼角,雖然沒有淚,
最后她捂住我眼睛,親親我的額頭,我哭的更大聲,依舊沒有眼淚,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仿佛要把畢生的委屈哭出來,我哽咽地說:“姐,壞了,我眼睛壞了,沒眼淚了。
”我姐輕笑說:“這里的空間不接受壞情緒,所以沒眼淚,不是壞了?!蔽冶е医?,
生怕她跑了,說:“真的,那么好,那這幾年你都在這嗎?”我姐拉著我坐下,
說:“差不多?!蔽医銚]手,一個大投影幕出現,我很好奇,上面播放著我從小到大的事跡,
我震驚停下哭聲說:“這里是天堂嗎?”我姐笑了笑說:“也可以這樣說。
”我撓撓頭也不哭了,說:“我既然不是下地獄,真好?!蔽医惆櫭颊f:“這句話不好,
下次不能那么說自己了?!蔽伊⒖厅c頭表示肯定,姐才揉揉我的頭,
姐問我:“想看看你走之后,家里發(fā)生的事嗎?”我沉默了很久,心里想我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可是爸爸媽媽還有弟弟妹妹,他們會走出來的。姐看著我,仿佛知道我的想法,嘆了一口氣,
說:“我給你一個機會回到過去,去改變小范圍未來,
不過只能改變自己血緣追溯的人包括自己,機會只有一次,考慮好。”聽到這我更沉默了,
我思考了很久,想想自己去世前場景,深吸一口氣說:“那能改變爸爸媽媽的過去嗎?
”我姐看著我,她可能很震驚吧,我居然不去改變自己的未來,其實我已經很累了,
不想在經歷一次了,我放棄,這樣已經很好了,而且我知道爸媽媽也不想這樣的,
只是他們不會而已,也許改變他們,他們就不會如此了,姐姐看出來了,
姐姐鄒眉說:“即使未來沒有你,也甘愿如此?”我想想爸爸媽媽,從小到大說的過去,
也許他們沒有相遇彼此會過的更好吧,即使沒有我,我點頭,我姐拍拍我的頭說:“笨蛋,
你為什么不替自己想一想了,那么溫柔善良做什么?”我對姐姐笑了笑說:“你教的,
你說的永遠要對世界留下一絲溫柔善良,我的溫柔善良永遠留給家人?!蔽医愠聊撕芫茫?/p>
嘆了一口氣說:“好了,我給你一次機會留在你爸爸媽媽身邊。
”我想了想搖搖頭說:“給弟弟妹妹吧,剛好爸爸媽媽各一男一女,好字成雙,
最好是龍鳳胎,這樣兩邊都不受罪?!蔽医憧粗?,拍拍我頭,
似乎要拍出我腦袋里的水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傻啊!”我揉揉腦袋,
抱緊姐姐說:“我還有你啊,而且爸爸媽媽對我真的已經很好了,只是方法不對而已,
我也很喜歡弟弟妹妹,不想她們消失?!闭f著說著哽咽起來了,頭埋進姐姐的肩膀,
姐姐安慰我,我抬頭看著姐姐說:“我怎么感覺我們長大后,性格反過來了。
”姐姐更用力揉我的頭說:“真的這樣決定了?”我點點頭表示肯定,
姐姐嘆了一口氣說:“好吧,你決定從什么時候開始改變?”我回想爸爸媽媽跟我說的話,
說:“從爸爸媽媽小時候開始,他們不幸的童年我來改變,不過我去到過去不會成為黑戶吧?
我沒有錢怎么辦?”姐姐笑了笑說:“你想的真多啊?!蔽铱粗憬阏f:“不然,
直接把我丟在七八十年代,餓死我啊,
你是覺得我這個新時代大學生比得過那個時代什么都會做的人嗎?我沒有那么強,
每次看年代文我都會代入一下,做不來女主的活,罵又罵不過配角,我只個普通人。
”我姐聽后笑的更開心了,感覺她真欠捧,我轉頭不理她。她安慰我說:“我有辦法了,
我給你安排一個小孩身份,想辦法讓你身份的父母收養(yǎng)你母親,不然你母親又會經歷那些,
你父親他小學畢業(yè)再找他也不遲。”我心想讓別人收養(yǎng)母親好難啊,我抬頭,
說:“七八十年代有……”還沒說完就被姐姐一腳踹下去一個黑洞,
我在心里想我還沒準備好呢,姐姐也太著急了吧,自閉了。睜開眼,光有點晃眼,
腦袋昏昏沉沉的,真暈,想吐,耳鳴,開局就暴擊啊,發(fā)那么高的燒。一個穿著樸素的婦女,
走上前來輕聲地說:“月兒,怎么樣?還疼嗎?”我愣了愣沒回答,
姐姐的聲音從腦海里傳來“現在是在1979年的G省R縣,這是你的二嬸楊麗文,
你二叔叫張合賢,他們有兩個孩子都比你大,哥哥張衛(wèi)東,弟弟張富強,你叫張悅月,
悅己的悅,月亮的月,湊巧的是你現在父母工作的地方離你母親的出生地不遠,
你父親叫張晏安,母親叫鄭鈺涵……”收到這些信息我整合了一下,父母工作都忙,
沒辦法帶她,選擇把她交給離工作近的二叔帶,周末不忙會來看她,
她還貌似有點自閉癥傾向,四歲都不太會說話,不太會理會別人,
剛好不知道和不熟悉的二嬸們說什么。我回想后,點點頭,二嬸說:“還疼?”我又點點頭,
二嬸急了說:“不行,幺兒我們去醫(yī)院。”二嬸抱著我沖出去找我爺爺,
我爺爺這個大隊的大隊長,隊上還算富裕的,有馬車坐,只是現代來的我坐不慣,吐了,
爺爺他們更擔心了,車駕得更快了,到了鎮(zhèn)醫(yī)院,打了吊針,開點藥好了不少。傍晚,
我們回到家,二嬸擔心我要陪我睡覺,沒錯我自己一個房間,我震驚才仔細觀察這個房間,
水泥房,還有很好漂亮裝飾,好吧,讓一個小姑娘二歲多開始一個人睡,也放心的,
嚇都嚇出毛病了,還那么空曠。早上,我的燒終于退了,吃了點粥,我指指門外,
二嬸問:“幺兒,想出去玩?”我點點頭,二嬸叫來不上學的二哥守著我,
讓他不要帶我去河邊還有山上玩。二哥拉著我的手,我逛逛村里,挺大的,水泥房挺多的,
還靠山靠水,牛車馬房驢車都有,哇,挺富裕的一個村,走著走到一群小孩聚集的地方,
一個石子砸過來,嚇我一跳,幸好二哥拉住了我,媽的,一群熊孩子,欠揍,
他們大喊:“快看,啞巴出來了?!倍缑黠@生氣了,舉起拳頭就沖進人群,
我還沒來的急抓住他,他憑借身材和靈活揍的他們哭嘰嘰,看到去告狀的帶著大人來了,
我趕緊拉過二哥,坐在地上,把我和二哥弄得臟兮兮,就撲到二哥懷里哭,
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比被揍打他們還慘,二哥連忙安慰我:“不哭,不哭,
二哥不該嚇到你的。”我恨二哥是個榆木腦袋,我連忙指指的我眼淚,又指指二哥,
他撓撓頭還是不懂,我嘆口氣,用不太標準的話說:“哭,果果?!倍缯痼@,
我又拍拍二哥他才理解,連忙跟我一起哭。大人過來了,一個兇兇的大嬸,
連忙跑過來幫著那個帶頭罵我的孩子說:“誰?是誰打我家耀祖?”我在心里吐槽,
果然熊孩子背后都有熊家長,那個孩子哭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
指著我們說:“是他和啞巴打我,打死他們,打死他們?!蔽倚南胛艺姓l惹誰了?
我看著跟過來的爺爺和婦女主任臉都黑了,我想嘖,熊孩子是你自己惹的禍喔。
兇兇的大嬸連忙捂住熊孩子的嘴,訕訕說:“孩子不懂事,亂說的,
大隊長、主任要為我家耀祖做主啊?!蔽姨ь^,害怕的跑過去抱住爺爺,爺爺心痛的抱起我,
給主任使了一個眼神,想抱我走,我連忙拉住爺爺說:“哥果”,爺爺震驚停下了腳步,
望向我說:“幺兒,想要你二哥哥?”我點點頭,爺爺大笑說好,對兇大嬸說:“王彩娟,
你說你要做主,你孩子一口一個啞巴,還說什么打死,你當這是什么時候,
怎么你們家想做封建主義的走狗?”王彩娟嚇得臉色蒼白,連連說不是的,
也不敢要什么做主了,拉過兒子就走了,人群也散了。走在回家的路上,
爺爺張建軍同志一邊走一邊哄著我叫他爺爺,我沉思了一會說:“爺”,
爺爺開心地親了我一口,我嚇得忙要下去,太可怕了,這就是隔輩親嗎?
爺爺開心的說:“幺兒,今天我們吃肉肉慶祝好嗎?”我點點頭表示同意。爺爺先回隊里,
說要打個電話給爸爸媽媽,哇,隊里還有電話,真的很富裕。晚上,我要求自己一個人睡,
我跟姐姐商量如何跟爸爸媽媽一起生活?沒什么辦法,對于現在的爸爸媽媽不太了解,
只知道爸爸是軍人,比較嚴肅,媽媽是研究員,說話有條理,比較溫柔。算了走一步算一步,
母親還有幾年才出生了。早上,爺爺們去地里,只有我和二哥,
我連忙拉住爺爺指著爺爺們說:“去”,爺爺揉揉我的頭說:“我們?兒也要去啊?
”我連連點頭,爺爺抱起我說好,叫上二哥一起去,爺爺讓二哥和我在樹下坐著,
爺爺去分工去了。我看看天,太陽真大,爺爺們都去干活了,中午吃什么了?中午到了,
太陽紅火火的,太熱了吧,咕嚕~肚子傳來抗議,我拉拉二哥指著肚子說:“餓”,
二哥揉揉我的頭說:“?妹,肚子餓了?”我點點頭,二哥說:“好的,你坐這,
我去跟爺爺說一下?!倍缌ⅠR跑去找爺爺,我坐在那扇風,突然一個石子砸過來,
我捂著我的頭,好痛,我抬頭看,又是那個熊孩子,那個熊孩子說:“臭啞巴,都怪你,
臭啞巴,沒爸沒媽的野孩子,野種……”我的眼淚下來了,不知道是太痛,還是傷心,
二哥趕回來看到了,舉起掌頭說:“張耀祖,你敢欺負我妹,你找死”,
那邊干活的大人看到,立馬過來,拉開兩人,那王大嬸抱著熊孩子大喊:“你看,
是大隊長家的孫子先動手的……”我的腦袋很疼,看著她誣蔑我二哥,想向前,
突然眼前出現一個精致的女人,女人說:“悅兒,你沒事吧?……”我腦袋很暈,
之后沒意識了。再次睜開眼,抬頭看似乎是醫(yī)院,我想摸摸我的腦袋,被抓住了,
暈倒前的那女人說:“悅兒,不能抓,會感染的”,我收回手,看著她,
她旁邊還有一個嚴肅的男人,姐姐的聲音傳來:“這是你現在的爸爸媽媽,張晏安,
鄭鈺涵”,我愣了不知道如何跟現在父母相處,阿姨看著我眼淚出來了,說:“對不起悅兒,
是媽媽的錯,不該放你一個人在爺爺家的。”說著說著哭的更傷心,叔叔拍拍阿姨的肩膀,
說:“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我也有錯,我們應該讓悅兒和我們一起生活的。”我心想,好吧,
得來全不費工夫,還想著怎么跟他們一起生活了。
阿姨抱著我說:“悅兒不認識爸爸媽媽了嗎?”我僵硬的待在她的懷里,
我看看她說:“認識”,阿姨一臉驚喜說:“悅兒,再說一次”,我說:“認識”,
阿姨抱緊我,親了我一口,叔叔也很開心,張開手想抱我,我沉默,在他收回手時,
我張開手,他驚喜的抱住我。出院了,我跟阿姨叔叔先回爺爺家,跟爺爺說要帶我一起走,
爺爺很不舍,但覺得孩子跟著爸爸媽媽更好,我們告別爺爺們,回到了基地。叔叔先歸隊,
阿姨帶我回到家屬院,指指其中一棟房子說是我們家,我們家竟然是獨棟,
好像只有這幾棟是這樣,其他是低矮的樓房。到了家屬院中心,一大群家屬在閑聊,
看到阿姨說:“鄭研究員怎么回來了?唉這是你和張營長女兒嗎?
……”阿姨回以一笑:“我打算帶我們女兒從軍,這是我女兒張悅月。
”一個瘦高的嬸子說:“你們看鄭研究員的女兒多好看……”阿姨笑著說:“王姐言重了,
悅兒也沒有你說的好”,看著大人你來我往,我又困又餓,拉拉阿姨說:“媽,餓”,
阿姨回頭驚喜道:“我們悅兒餓了”,阿姨跟其她嬸子道別,回去家里,
問我:“悅兒想吃什么?”我想了想,說:“蛋、菜”,阿姨心喜就去做飯了。晚上,
叔叔回來了,看著坐在凳子上我,想抱我,被阿姨阻止了,說:“一身汗,別臭到我家悅兒,
先去洗澡,快吃飯了。”叔叔回道好,我去幫阿姨端碗,阿姨說:“我們悅兒真棒。
”叔叔接過我端的碗,我心想他洗的真快,我們吃完了,阿姨說我們一起睡,
我拒絕了說我要一個人睡,開什么玩笑,再么怎么說骨子里是一個大人。在房間里,
我跟姐姐商量怎么靠近母親家,母親家就在基地的隔壁村。之后的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