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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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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章:血染婚約暴雨如注,琉璃瓦上的積水匯成瀑布,沖刷著鎮(zhèn)國公府朱紅的大門。

沈知意攥著繡著金線牡丹的婚書,指節(jié)發(fā)白?!斑@樁婚事,本公主應下了。

”清亮的女聲刺破雨幕,沈知意猛地抬頭,只見鎏金馬車前,著一身茜色宮裝的長公主秦昭,

正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沈知意僵在原地。三天前,她才與鎮(zhèn)國公世子陸承鈞定下婚約,

此刻婚書尚帶著體溫,卻要被這位長公主橫刀奪愛?“長公主殿下,

這婚書......” 沈知意強壓下心頭翻涌的驚怒,聲音卻不自覺發(fā)顫。

秦昭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護甲,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沈姑娘,你可知陸承鈞為何求娶你?

不過是為了你們沈家那點生意。如今本宮插手,他求之不得。

”沈知意感覺胸腔里有團火在燒。她與陸承鈞自幼相識,青梅竹馬的情誼,

難道在他眼里竟如此不堪?“世子殿下親口說過,非我不娶。” 沈知意握緊婚書,

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坝H口說的?” 秦昭突然笑出聲,從袖中掏出一卷畫軸,

“沈姑娘不妨看看,這可是昨夜陸承鈞送來的定情信物?!碑嬢S展開,竟是秦昭的畫像。

工筆細膩,眉眼間的風情躍然紙上。落款處,“陸承鈞敬繪” 幾個字刺得沈知意眼眶生疼。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半月前,陸承鈞握著她的手,說要帶她去江南看煙雨;三日前,

他在月下承諾,此生只娶她一人。原來都是假的。沈知意感覺渾身發(fā)冷,

連暴雨打在身上都沒了知覺。她忽然想起,這些日子陸承鈞總說公務繁忙,

原來是忙著討好長公主。“沈姑娘,把婚書交出來吧?!?秦昭不耐煩地催促,

“別讓本宮為難。”沈知意深吸一口氣,將婚書緩緩遞出。指尖觸到秦昭冰涼的手時,

她忽然開口:“長公主可知,世子殿下有個秘密?”秦昭挑眉:“什么秘密?

”“他......” 沈知意故意壓低聲音,在秦昭傾身過來時,

突然將婚書狠狠甩在她臉上,“不過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不等秦昭反應,

沈知意轉身沖進雨幕。雨水模糊了視線,她卻倔強地不肯落淚。身后傳來秦昭的怒罵,

還有侍衛(wèi)追來的腳步聲。沈知意拼命往前跑,腦海中不斷閃過與陸承鈞相處的點點滴滴。

原來那些溫柔,那些誓言,都是他為了沈家財富和地位設下的局。雨越下越大,

沈知意不知跑了多久,直到眼前一黑,跌進一個帶著藥香的懷抱?!吧蚬媚??

” 低沉的男聲帶著驚訝。沈知意費力地睜開眼,看到一張清俊的臉。來人著一襲月白長袍,

腰間掛著藥葫蘆,竟是太醫(yī)院新來的醫(yī)正蕭臨淵。

“蕭醫(yī)正......” 沈知意嘴唇顫抖,“救我......”說完,她再也支撐不住,

昏了過去。昏迷前,她聽到蕭臨淵輕聲嘆息:“放心,有我在?!鄙蛑庑褋頃r,

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間陌生的屋子。床帳輕柔,藥香縈繞,窗外的雨已經停了?!澳阈蚜?。

” 蕭臨淵端著藥碗走進來,“喝了這碗藥,好好休息。

”沈知意掙扎著坐起來:“多謝蕭醫(yī)正救命之恩。只是,

長公主那邊......”“她找不到這里。” 蕭臨淵將藥碗遞給她,

“這是我在城郊的別莊,很安全?!鄙蛑馀踔鴾責岬乃幫?,心里五味雜陳。昔日戀人背叛,

長公主逼婚,如今自己竟要靠一個相識不久的人庇護。“為什么幫我?” 沈知意突然問。

蕭臨淵沉默片刻,目光溫和:“那日在太醫(yī)院,你為了救一個小太監(jiān),不惜得罪貴妃。

我便知道,你是個重情重義之人?!鄙蛑庖徽D羌虏贿^是舉手之勞,她早已忘記,

沒想到蕭臨淵竟記在心里?!吧蚬媚?,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蕭臨淵問。沈知意握緊藥碗,

眼中閃過一抹堅定:“陸承鈞既然負我,秦昭既然欺我,這筆賬,我總要討回來。”窗外,

月光透過窗欞灑進來,照亮她倔強的臉龐。一場關于背叛與復仇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2 第二章:暗潮涌動晨霧未散,沈知意站在別莊的庭院里,看著蕭臨淵晾曬草藥。

經過一夜的休整,她蒼白的臉色恢復了些許血色,但眼底的恨意卻愈發(fā)濃烈。“沈姑娘,

這是今日的藥?!?蕭臨淵將藥碗遞給她,目光中帶著關切,“你的身子還需調養(yǎng)。

”沈知意接過藥碗,卻沒有立刻喝下去:“蕭醫(yī)正,我想求你一件事。

”蕭臨淵停下手中的動作,認真道:“但說無妨?!薄拔乙銕臀也橐徊?,

陸承鈞與秦昭這些日子的往來。還有,鎮(zhèn)國公府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動向。

” 沈知意握緊藥碗,“我總覺得,這背后恐怕不只是一樁婚事那么簡單。

”蕭臨淵微微皺眉:“陸承鈞身為世子,長公主又是皇室貴胄,他們行事必然隱秘。

不過......” 他沉吟片刻,“太醫(yī)院有時會給各府送藥,我或許能借機打探些消息。

”“多謝!” 沈知意眼中閃過一絲感激,“等我查明真相,定當報答蕭醫(yī)正的恩情。

”蕭臨淵擺了擺手:“不必如此。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目送蕭臨淵離開,

沈知意在庭院里踱步。她想起昨夜秦昭說的話,陸承鈞求娶她是為了沈家的生意。

可沈家雖有些家底,在京城權貴中也算不得什么,陸承鈞何必費這么大心思?

除非......正想著,院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沈知意心頭一緊,躲在樹后張望。

只見幾個身著黑衣的人翻墻而入,為首的正是陸承鈞的貼身侍衛(wèi)?!敖o我搜!長公主說了,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那侍衛(wèi)惡狠狠地吩咐道。沈知意心跳加速,悄悄往后退。

可腳下一滑,踩到了枯枝。刺耳的聲響驚動了侍衛(wèi),眾人立刻朝她藏身的方向圍過來。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出現(xiàn)。蕭臨淵手持銀針,眨眼間便制住了幾個侍衛(wèi)。

剩下的人見勢不妙,轉身就跑。“你沒事吧?” 蕭臨淵快步走到沈知意身邊,

目光中滿是擔憂。沈知意搖搖頭,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們來得好快,

看來秦昭是鐵了心要置我于死地?!笔捙R淵神色凝重:“我剛從鎮(zhèn)國公府回來,

打聽到一個消息。陸承鈞近日與西北軍的人來往密切,還暗中購置了大量糧草。

”沈知意瞳孔驟縮:“糧草?西北軍?他想干什么?”“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但絕非好事。

” 蕭臨淵嘆了口氣,“沈姑娘,以你的身份,想要對抗他們太難了。

不如......”“不!” 沈知意打斷他,眼中閃過堅定,“我沈家世代經商,

雖無權勢,但也不是任人欺凌的。陸承鈞既然敢算計我,我就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蕭臨淵看著她決絕的神情,沉默片刻后,緩緩點頭:“好,我陪你一起查。不過在此之前,

你必須先保證自己的安全?!鄙蛑庹f話,突然聽到遠處傳來馬蹄聲。兩人對視一眼,

蕭臨淵迅速拉著她躲進柴房。透過柴房的縫隙,沈知意看到陸承鈞騎著高頭大馬,

帶著一隊士兵氣勢洶洶地趕來。他身著玄色錦袍,腰間玉佩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哪還有半點往日溫柔的模樣?!笆掅t(yī)正,沈知意是不是在你這里?” 陸承鈞勒住馬,

聲音冰冷。蕭臨淵走出柴房,神色平靜:“世子殿下這是何意?沈姑娘并不在我這里。

”陸承鈞瞇起眼睛,打量著蕭臨淵:“蕭醫(yī)正最好不要多管閑事。沈知意抗旨不遵,

長公主已經下令通緝她?!薄霸谙律頌獒t(yī)者,只知救死扶傷。至于抗旨不遵之事,與我無關。

” 蕭臨淵語氣不卑不亢。陸承鈞冷哼一聲:“希望蕭醫(yī)正不要后悔。搜!

”士兵們立刻散開,開始在別莊里搜查。沈知意躲在柴房里,心跳如雷。

她看著陸承鈞在院子里來回踱步,眼神中滿是陰鷙,突然意識到,自己曾經認識的那個少年,

早已消失不見。就在這時,沈知意的目光落在柴房角落的一個陶罐上。陶罐里裝著一些干草,

旁邊還有幾捆麻繩。她心中一動,有了主意。“蕭醫(yī)正,這柴房也要搜!” 一個士兵喊道。

蕭臨淵正要阻攔,沈知意突然從柴房里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個點燃的火把:“陸承鈞,

你敢動我,我就燒了這別莊!”陸承鈞臉色一變:“沈知意,你瘋了?”“我瘋了?

” 沈知意冷笑,“比起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我清醒得很!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秦昭的陰謀?”陸承鈞眼神閃過一絲慌亂,

但很快恢復鎮(zhèn)定:“你在胡說什么?”“哼!” 沈知意揚了揚手中的火把,

“你與西北軍勾結,購置糧草,到底想干什么?”此言一出,院子里頓時一片寂靜。

陸承鈞臉色鐵青,眼中閃過殺意:“沈知意,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

否則......”“否則怎樣?殺了我?” 沈知意往前一步,毫不畏懼,

“你以為我會怕你?今日我就算死,也要拉著你一起下地獄!”氣氛劍拔弩張,就在這時,

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眾人轉頭望去,只見一騎快馬飛奔而來,

馬上之人高舉著一道圣旨?!笆ブ嫉?——”3 第三章:圣意難測馬蹄聲如驟雨般逼近,

沈知意握著火把的手微微發(fā)顫。她死死盯著那道金黃卷軸,心跳快得幾乎要沖破胸腔。

陸承鈞臉色陰晴不定,玄色錦袍下的手指不自覺地握緊劍柄,身旁的士兵們也都屏息凝神,

大氣都不敢出。

宣旨的太監(jiān)尖著嗓子喊道:“鎮(zhèn)國公世子陸承鈞、太醫(yī)院醫(yī)正蕭臨淵、民女沈知意接旨!

”陸承鈞率先跪下,蕭臨淵猶豫一瞬也跟著屈膝,沈知意卻仍握著火把站在原地。

她看著太監(jiān)展開圣旨,金黃的綢緞在陽光下泛著刺目的光,

每一個字都像重錘般砸在眾人心里:“鎮(zhèn)國公世子陸承鈞,與長公主秦昭婚約即刻作廢。

民女沈知意賢良淑德,賜婚予陸承鈞,擇吉日完婚......”“不可能!

” 陸承鈞猛地抬頭,眼中滿是不可置信,“陛下怎會下這樣的旨意?

”太監(jiān)冷哼一聲:“世子殿下,這可是陛下金口玉言。莫非你想抗旨不成?

”沈知意也愣住了,手中的火把差點掉落。她完全沒想到,局勢竟會突然逆轉。

這道圣旨來得太蹊蹺,秦昭背后勢力龐大,陛下怎會突然改變主意?她看向蕭臨淵,

卻見他微微皺眉,眼神中滿是疑惑?!吧蚬媚铮€不接旨?” 蕭臨淵低聲提醒。

沈知意這才如夢初醒,緩緩跪下。接過圣旨的瞬間,她摸到圣旨邊緣有些濕潤,

像是被水浸過。心中警鈴大作,這圣旨恐怕另有隱情。陸承鈞陰沉著臉起身,

對著太監(jiān)皮笑肉不笑地說:“公公,不知陛下為何突然改變主意?能否給在下透個底?

”太監(jiān)尖著嗓子笑道:“世子殿下,圣意豈是我等能揣測的?您還是好好準備婚事吧。

咱家還有公務,先走一步?!?說完,翻身上馬,揚塵而去。陸承鈞望著遠去的太監(jiān),

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他突然轉頭看向沈知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知意,

別以為有了圣旨就能高枕無憂。這婚事,可由不得你!” 說罷,帶著士兵揚長而去。

等陸承鈞一行人走遠,沈知意癱坐在地上,手中的火把早已熄滅?!斑@到底是怎么回事?

” 她喃喃自語,滿心都是疑惑。蕭臨淵走過來,伸手將她扶起:“沈姑娘,

這圣旨來得太突然,背后肯定有文章。我在宮中有些門路,我去查查。”沈知意點點頭,

心中卻愈發(fā)不安。她低頭看著手中的圣旨,突然發(fā)現(xiàn)圣旨末端的玉璽印鑒有些模糊。

再仔細一看,邊緣竟有修補的痕跡?!笆掅t(yī)正,

你看這圣旨......” 她將圣旨遞過去。蕭臨淵仔細端詳一番,

臉色凝重:“這玉璽印鑒像是偽造的,而且圣旨有被篡改過的痕跡。

”沈知意倒吸一口冷氣:“偽造圣旨?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到底是誰,竟敢這么做?

”蕭臨淵沉思片刻,說:“能接觸到圣旨和玉璽的,必然是宮中位高權重之人。

再結合陸承鈞與西北軍的勾結,此事恐怕牽扯甚廣。沈姑娘,你現(xiàn)在很危險,

這道假圣旨不僅不能保你,反而會讓你成為眾矢之的?!鄙蛑馕站o拳頭,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我就知道,秦昭不會輕易罷手。她這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既然如此,

我偏不如她愿。蕭醫(yī)正,你說我們該怎么辦?”蕭臨淵看著她堅定的眼神,

心中一動:“沈姑娘,我們可以將計就計。先假意應下婚事,趁機打入鎮(zhèn)國公府,

搜集陸承鈞和秦昭謀反的證據。只是...... 這其中危險重重,你真的愿意冒險嗎?

”沈知意想起陸承鈞的背叛,想起秦昭的欺辱,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我愿意!

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就在兩人商議對策時,

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沈知意和蕭臨淵對視一眼,迅速躲進屋內。

只見一個小乞丐翻墻而入,左右張望一番后,從懷中掏出一封信,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然后匆匆離去。蕭臨淵快步上前,拿起信封。上面沒有任何字跡,拆開一看,

里面只有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小心內奸?!?字跡潦草,卻透著一股急切?!皟燃??

” 沈知意皺眉,“難道我們身邊有秦昭的人?”蕭臨淵神色凝重:“很有可能。沈姑娘,

從現(xiàn)在起,我們必須更加小心。這封信,或許是有人在暗中幫我們?!鄙蛑馕站o字條,

心中五味雜陳。原本以為只是一場簡單的復仇,卻沒想到卷入了如此復雜的陰謀之中。

但她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更加堅定了查明真相的決心。夜色漸深,沈知意站在窗前,

望著天上的一輪彎月。寒風吹過,帶著一絲涼意。她知道,前方的路充滿艱險,

但她已經沒有退路。為了沈家,為了自己,

她一定要揭開這場陰謀的真相......4 第四章:府中迷局晨光熹微,

鎮(zhèn)國公府門前張燈結彩,大紅綢緞裹著朱漆門柱,倒像是真要辦喜事。沈知意坐在花轎里,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袖中藏著的匕首,耳中聽著外頭此起彼伏的恭賀聲,

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腔?!靶履镒拥?——” 喜婆尖利的嗓音刺破喧鬧。

轎簾被掀開的瞬間,沈知意抬頭,正對上陸承鈞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今日穿了一身金線繡蟒的喜服,腰間玉佩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哪里還有半點昔日青梅竹馬的模樣?!吧蚬媚?,別來無恙?” 陸承鈞伸手來扶,

掌心的溫度卻透著股寒意。沈知意強壓下心頭翻涌的惡心,任由他攙著跨進門檻。

余光瞥見角落里閃過一抹茜色衣角,正是長公主秦昭倚在廊柱上,

涂著丹蔻的指尖慢條斯理地敲打著鎏金護甲,眼神里滿是貓戲老鼠的戲謔?!懊妹眠@福氣,

可真是羨煞旁人?!?秦昭踩著金線繡鞋款步走來,突然湊近沈知意耳畔,

“不過假圣旨的滋味,嘗起來如何?”沈知意渾身一僵,還未及開口,

陸承鈞已笑著攬住秦昭的肩膀:“公主說笑了,陛下金口玉言,誰敢質疑?” 他話音未落,

外頭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驚得喜宴上的賓客紛紛轉頭。沈知意趁機擺脫陸承鈞的手,

快步走到窗邊。只見庭院里,一個小廝打翻了裝滿喜糖的竹筐,糖紙撒得滿地都是。

那小廝臉色煞白,正跪在地上慌亂收拾,額角還滲著血?!皬U物!” 管事的婆子揚手要打,

卻被一道清潤的嗓音攔住?!扒衣!?蕭臨淵撥開人群走進來,他今日換了身藏青長衫,

腰間藥葫蘆隨著步伐輕輕晃動,“這小廝額角傷口頗深,若不及時醫(yī)治,怕是要留疤。

”沈知意望著他從容不迫的模樣,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三日前分別時,

蕭臨淵說會以醫(yī)官身份混進鎮(zhèn)國公府,如今看來,他果然沒讓自己失望。

陸承鈞瞇起眼睛打量蕭臨淵:“蕭醫(yī)正何時成了我府中的管事?”“世子誤會了。

” 蕭臨淵彎腰行禮,指尖不著痕跡地在小廝肩頭按了按,“在下只是見不得血,

想著能幫則幫。”沈知意注意到,那小廝被按過的地方微微凸起,像是藏著什么東西。

她心中一動,借口要去凈手,繞到后院偏僻處。果然,沒等多久,那小廝便匆匆跑來,

從懷中掏出個油紙包?!吧蚬媚铮掅t(yī)正讓我交給您?!?小廝左右張望一番,壓低聲音,

“他說這是在書房暗格里找到的賬本,可能和西北軍有關?!鄙蛑饨舆^油紙包,正要追問,

遠處突然傳來腳步聲。小廝臉色驟變,猛地將她推進旁邊的柴房,自己則轉身迎了上去。

門即將關上的剎那,沈知意聽到一聲悶哼,緊接著是婆子尖利的叫罵:“竟敢偷東西!

給我往死里打!”柴房里又潮又暗,沈知意貼著門板,聽著外頭的動靜。

直到打斗聲漸漸遠去,她才小心翼翼打開油紙包。賬本上密密麻麻記著糧草交易的明細,

最底下還夾著張字條,是蕭臨淵的字跡:“小心廚房王嬤嬤,她是秦昭的人。”就在這時,

門外突然傳來窸窸窣的腳步聲。沈知意急忙將賬本藏進懷里,手剛摸到匕首,

門 “吱呀” 一聲開了。月光順著門縫照進來,映出陸承鈞半邊陰鷙的臉?!吧蛑猓?/p>

你在躲什么?” 他抬腳跨進柴房,玄色長袍掃過地上的稻草,“還是說,你在等人?

”沈知意強作鎮(zhèn)定:“世子這是什么話?我不過是迷了路?!薄懊月罚俊?陸承鈞冷笑,

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你當我是傻子?那小廝剛被打死,你就出現(xiàn)在這里,

當真以為我看不出來?”沈知意只覺一陣惡心,反手就要去推他??申懗锈x力氣太大,

她掙扎間,懷中的賬本掉了出來。陸承鈞眼神驟變,猛地松開手去搶賬本。千鈞一發(fā)之際,

沈知意突然抬腳踹向他的膝蓋,趁著他踉蹌后退,抓起賬本轉身就跑。

夜色籠罩的鎮(zhèn)國公府宛如巨獸,沈知意提著裙擺在回廊間狂奔。

身后傳來陸承鈞氣急敗壞的怒吼,還有侍衛(wèi)們雜亂的腳步聲。轉過一個拐角時,

她迎面撞上一堵溫熱的胸膛?!吧蚬媚铮@邊!” 蕭臨淵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帶著她拐進一條偏僻的小徑。月光下,他額角沁著薄汗,眼神卻依舊沉穩(wěn),“賬本拿到了?

”沈知意點點頭,還未及說話,前方突然亮起一片火把。秦昭倚在侍衛(wèi)中間,

手中把玩著沈知意掉落的發(fā)簪,嘴角勾起一抹獰笑:“沈姑娘,跑什么呀?

今晚可是你和世子的洞房花燭夜呢。

”5 第五章:絕境逢生火把的光暈在秦昭的鎏金護甲上跳動,映得她的笑容愈發(fā)妖冶。

沈知意握緊懷中的賬本,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后背緊貼著蕭臨淵溫熱的胸膛,

能清晰感受到他沉穩(wěn)的心跳。“長公主殿下這是何意?” 蕭臨淵語氣平靜,

指尖卻悄悄探入腰間的藥葫蘆,“沈姑娘是圣上欽點的世子夫人,您這樣圍堵,

莫不是要抗旨?”“抗旨?” 秦昭突然仰頭大笑,丹蔻染紅的指甲指向沈知意,

“蕭醫(yī)正怕是忘了,那道圣旨本就是假的!” 她話音未落,四周的侍衛(wèi)便緩緩逼近,

刀劍出鞘的寒光在夜色中格外刺眼。沈知意深吸一口氣,突然向前踏出半步,

將賬本高高舉起:“長公主就不想知道,這賬本里記著什么?

” 她的聲音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然,余光瞥見秦昭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陸承鈞從暗處走出,

玄色長袍沾滿稻草,臉上卻掛著陰鷙的笑:“沈知意,你以為憑一本破賬本就能威脅到我們?

” 他抬手示意侍衛(wèi)停下,“不如把賬本交出來,本世子念在昔日情分,留你全尸。

”“昔日情分?” 沈知意突然笑出聲,笑聲中帶著無盡的嘲諷與悲涼,“陸承鈞,

你可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在沈府的后花園,你說要護我一生周全?如今想來,

不過是你算計沈家財富的開端罷了!”她的話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進陸承鈞的心底。

他臉色驟變,眼中閃過殺意:“住口!”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時,

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眾人轉頭望去,只見一騎快馬沖破夜色,

馬上之人高舉著一盞宮燈,燈上 “御” 字在風中搖曳。

“陛下口諭 ——” 來人在庭院外勒住馬,聲音響徹夜空,“鎮(zhèn)國公世子陸承鈞即刻入宮,

長公主秦昭暫回公主府,不得有誤!”秦昭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陸承鈞也愣在原地。

沈知意與蕭臨淵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這道突如其來的口諭,究竟是巧合,

還是另有隱情?“長公主,還請移駕吧?!?蕭臨淵打破沉默,語氣帶著恰到好處的恭敬。

秦昭咬著牙,狠狠瞪了沈知意一眼,轉身離去。陸承鈞臨走前,

陰惻惻地看了沈知意一眼:“沈知意,這筆賬,我們慢慢算!”等眾人離去,

沈知意終于支撐不住,雙腿一軟險些跌倒。蕭臨淵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掌心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衣衫傳來:“沈姑娘,你沒事吧?”沈知意搖搖頭,

看著手中的賬本:“蕭醫(yī)正,你說陛下的口諭,會不會和這本賬本有關?”蕭臨淵沉吟片刻,

說:“很有可能。我在宮中的線人曾說,陛下近日對西北軍動向頗為關注。

只是......” 他突然皺眉,“那傳口諭的人,我從未見過。

”沈知意心中一緊:“你的意思是......”“這道口諭,恐怕也是有人刻意安排。

” 蕭臨淵神色凝重,“沈姑娘,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里。秦昭不會善罷甘休,

陸承鈞入宮也不知是福是禍。”兩人正要離開,突然聽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蕭臨淵迅速將沈知意護在身后,從藥葫蘆中取出銀針。月光下,一個佝僂的身影緩緩走來,

正是廚房的王嬤嬤?!吧蚬媚?,蕭醫(yī)正,老身有話要說?!?王嬤嬤顫巍巍地開口,

渾濁的眼中滿是恐懼,“那道假圣旨,

是老身親眼所見......”沈知意和蕭臨淵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

還未等他們開口,王嬤嬤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出黑血:“他們...... 他們要殺我滅口......”蕭臨淵快步上前扶住王嬤嬤,

卻發(fā)現(xiàn)她脈搏已停。沈知意蹲下身,在王嬤嬤袖中摸到一張字條,

上面歪歪扭扭寫著:“慈寧宮...... 太后......”“太后?

” 沈知意猛地抬頭,“難道這一切,和太后有關?

”蕭臨淵臉色凝重:“太后一直深居簡出,若她真的參與其中,

那此事恐怕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復雜。沈姑娘,我們得立刻把這些線索告訴陛下。

”夜色漸深,鎮(zhèn)國公府恢復了平靜。沈知意和蕭臨淵翻墻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他們不知道,前方等待他們的,是更大的陰謀,

還是一線生機......6 第六章:宮闈驚變夜露深重,

沈知意跟著蕭臨淵貼著宮墻疾行,懷中賬本被冷汗浸得發(fā)潮。宮燈在甬道投下斑駁光影,

遠處傳來更夫梆子聲,卻壓不住她擂鼓般的心跳?!皬倪@條偏門進去,能避開秦昭的眼線。

” 蕭臨淵低聲說著,指尖按在青石門上輕輕一推。腐朽的木門發(fā)出吱呀聲響,

驚起檐角夜梟,尖銳的啼叫在寂靜的宮闈中格外刺耳。剛踏入內廷,

沈知意突然拽住蕭臨淵的衣袖。前方轉角處,幾盞燈籠正晃晃悠悠移來,

映出侍衛(wèi)腰間的鎏金佩刀 —— 正是秦昭的心腹禁軍?!翱欤?/p>

” 蕭臨淵拉著她躲進堆滿宮裝的庫房。霉味混著熏香撲面而來,

沈知意后背緊貼著冰涼的樟木箱,聽著腳步聲由遠及近。月光透過窗欞灑在蕭臨淵側臉,

他屏息的模樣像尊白玉雕像,唯有喉結微微滾動,泄露著緊張?!笆裁慈耍?/p>

” 禁軍統(tǒng)領的喝問突然炸響。沈知意攥緊賬本,指甲幾乎要戳破油紙包。“是雜役,

在搬運春裝。” 蕭臨淵不慌不忙掀開門簾,手中不知何時多了把掃帚,“統(tǒng)領大人明鑒,

小的們趕夜工呢?!苯y(tǒng)領狐疑地打量兩人,

目光掃過沈知意的裙角:“這女子看著眼生......” 話音未落,

遠處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名小太監(jiān)跌跌撞撞跑來:“不好了!

慈寧宮...... 太后她......”禁軍統(tǒng)領臉色驟變,一揮手帶著眾人匆匆離去。

沈知意松了口氣,卻見蕭臨淵臉色凝重:“太后出事,恐怕不是巧合。我們得加快腳步。

”兩人沿著偏僻小徑直奔御書房,卻見門前三步一崗,侍衛(wèi)們個個神色肅然。

沈知意正要上前,蕭臨淵突然拉住她:“等等,

這些侍衛(wèi)的佩刀樣式...... 是西北軍的!”話音未落,御書房門 “吱呀” 打開,

陸承鈞從中走出,玄色錦袍上還沾著草屑,嘴角卻掛著志得意滿的笑。他與沈知意四目相對,

眼中閃過陰鷙:“沈姑娘這是要見陛下?可惜,陛下這會兒怕是沒功夫見你。

”沈知意握緊拳頭:“陸承鈞,你到底對陛下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 陸承鈞突然大笑,湊近壓低聲音,“不過是讓陛下明白,誰才是這天下真正的主人。

” 他后退半步,抬手示意侍衛(wèi):“把這兩人拿下,膽敢驚擾圣駕,按律當斬!

”侍衛(wèi)們如狼似虎撲來,蕭臨淵迅速甩出幾枚銀針,打落對方兵器。沈知意抽出袖中匕首,

寒光在夜色中劃出冷冽弧線。打斗聲驚動了更多侍衛(wèi),四面八方涌來的黑影將兩人團團圍住。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聲清喝響徹夜空:“住手!”眾人轉頭望去,

只見一身明黃龍袍的皇帝在太監(jiān)攙扶下走出御書房。他臉色蒼白,腳步虛浮,

眼中卻透著威嚴:“陸承鈞,你好大的膽子!”陸承鈞臉色微變,

卻仍強作鎮(zhèn)定:“陛下何出此言?臣弟這是在護駕?!薄白o駕?” 皇帝冷笑,咳嗽兩聲,

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那你解釋解釋,為何西北軍的人會守在朕的書房外?還有,

太后突然昏迷,又與你有沒有關系?”沈知意趁機沖上前,將賬本高舉過頭頂:“陛下!

這是陸承鈞與西北軍私通的賬本,還有王嬤嬤留下的字條,

此事恐怕與太后......”“住口!” 陸承鈞突然暴喝,

抽出侍衛(wèi)腰間長劍刺向沈知意。千鈞一發(fā)之際,蕭臨淵猛地撲過來,

長劍擦著他的肩膀刺入磚墻,濺起一串火星?;靵y間,慈寧宮方向突然燃起沖天大火,

火光照亮半邊夜空。宮女太監(jiān)們的哭喊聲此起彼伏,整個皇宮陷入一片混亂。

皇帝踉蹌著要往慈寧宮方向走,卻被貼身太監(jiān)死死攔?。骸氨菹虏豢桑】钟新穹?!

”沈知意望著熊熊烈火,突然想起王嬤嬤字條上的 “慈寧宮”。難道這場大火,

是有人要銷毀證據?她轉頭看向陸承鈞,卻見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火光中顯得格外猙獰。

“陛下,臣弟先行護駕!” 陸承鈞說著,突然抓住皇帝手臂。沈知意心中警鈴大作,

正要上前阻攔,卻見蕭臨淵已甩出銀針,封住陸承鈞幾處大穴。“沈姑娘,帶著賬本快走!

” 蕭臨淵大喊,“我護陛下離開!”沈知意咬咬牙,轉身沖進火海。她知道,

這場大火背后,藏著更大的陰謀。而她,

一定要揭開真相......7 第七章:火中秘辛熱浪裹挾著濃煙撲面而來,

沈知意用衣袖捂住口鼻,匕首在掌心攥出了汗。慈寧宮的飛檐在火光中扭曲變形,

廊下懸掛的宮燈噼里啪啦炸開,迸濺的火星落在她發(fā)間,燎得頭皮生疼。

“王嬤嬤......” 她嗆得咳嗽,順著記憶中太后寢殿的方向摸索。

腳下突然被什么東西絆住,低頭一看,竟是個燒得焦黑的銅香爐,

爐身纏繞的蟠龍紋路與王嬤嬤字條上的印記如出一轍。身后傳來瓦片墜落的巨響,

沈知意本能地向前撲倒。滾燙的灰燼撲在背上,她咬著牙爬起來,

卻見前方陰影中站著個佝僂身影?;鸸庥痴障?,那人滿頭白發(fā)隨風狂舞,

正是本該昏迷的太后!“太后!” 沈知意又驚又喜,正要上前攙扶,卻見太后突然抬手。

寒光一閃,袖中飛出的銀針擦著她耳畔釘入立柱,激起一串火星:“孽障!誰準你進來的?

”沈知意踉蹌后退,后背撞上雕花屏風。灼熱的氣流掀翻她的發(fā)簪,青絲散落間,

她終于看清太后眼底的瘋狂 —— 那是被藥物侵蝕的渾濁,是藏在鳳冠霞帔下的病態(tài)癲狂。

“您早就醒了......” 沈知意聲音發(fā)抖,“王嬤嬤也是被您......”“住口!

” 太后突然撲來,指甲深深掐進她手腕,“那個賤婢敢泄露秘密,就該死!還有你,

三番五次壞我好事!” 她脖頸青筋暴起,金鑲玉護甲劃過沈知意臉頰,

“當年你父親不肯將沈家商號交予哀家,如今你又來壞哀家的大計!”沈知意只覺渾身發(fā)冷。

原來從始至終,這一切都是太后在背后操控。她強忍著劇痛,

反手抓住太后手腕:“您與西北軍勾結,想逼陛下退位?”“勾結?” 太后突然仰頭大笑,

震得廊下銅鈴嗡嗡作響,“那是哀家的親弟弟!當年先帝奪了他的皇位,

如今不過是物歸原主!” 她眼中閃過瘋狂的光芒,“陸承鈞那小子野心勃勃,

正好借他的手......”話音未落,一聲巨響傳來。整面墻壁轟然倒塌,

沈知意本能地將太后護在身下。碎石如雨落下,她死死抱著懷中的賬本,

后背卻被尖銳的木刺扎得鮮血淋漓?!吧蚬媚铮 ?蕭臨淵的聲音穿透火海。他渾身浴血,

手中長劍還滴著血,身后跟著幾個侍衛(wèi),“快走!西北軍叛變,

陛下被......” 他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目光落在沈知意懷中的太后,

瞳孔猛地收縮。太后趁機掙脫沈知意的懷抱,尖聲大笑:“好啊,蕭臨淵!哀家早該想到,

你這個太醫(yī)院的小醫(yī)正,怎么會平白無故幫這丫頭!說,你到底是誰?

”沈知意轉頭看向蕭臨淵,卻見他臉色慘白,額角冷汗混著血水滑落。記憶突然閃回,

那日在別莊,

他說 “在太醫(yī)院有時會給各府送藥” 時眼底一閃而過的復雜神情;還有剛才,

他對西北軍佩刀樣式的敏銳察覺......“你也是西北軍的人?” 沈知意聲音發(fā)顫,

感覺胸腔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蕭臨淵喉結滾動,正要開口,

太后突然將一枚煙霧彈擲在地上。濃煙瞬間彌漫,伴隨著太后尖銳的笑聲:“殺了他們!

一個不留!”刀劍破空聲響起,沈知意本能地揮出匕首。黑暗中,她撞上一個溫熱的胸膛,

熟悉的藥香混著血腥氣撲面而來?!案?!” 蕭臨淵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他拉著她左突右閃,長劍舞出銀芒,將逼近的侍衛(wèi)一一擊退。

沖出火海的剎那,沈知意被強光刺得睜不開眼。待看清眼前景象,

只覺一陣天旋地轉 —— 廣場上,陸承鈞身披玄甲,手中長劍抵住皇帝咽喉。

四周是密密麻麻的西北軍,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仿佛一片黑色的海洋?!吧蚬媚铮?/p>

把賬本交出來。” 陸承鈞舔了舔嘴角的血,眼神貪婪,“只要你乖乖聽話,

本世子可以饒你一命?!鄙蛑馕站o賬本,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她看向蕭臨淵,

卻見他正死死盯著陸承鈞身后的一個身影 —— 那是個蒙著面的神秘人,

雖然只露出一雙眼睛,卻讓蕭臨淵渾身緊繃,握劍的手微微發(fā)抖?!笆掅t(yī)正,你認識他?

” 沈知意低聲問。蕭臨淵沒有回答,只是將她護在身后,

聲音低沉而沙?。骸暗葧何液芭?,你就往宮門方向沖。別回頭,一定要活下去。

”沈知意還沒來得及說話,陸承鈞突然暴喝:“動手!” 霎時間,喊殺聲震天,

一場腥風血雨,就此拉開帷幕......8 第八章:血色真相喊殺聲如潮水般涌來,

沈知意被蕭臨淵拽著后退,后背抵上冰涼的宮墻。陸承鈞手中長劍抵著皇帝脖頸,

寒光映得他眼底的瘋狂愈發(fā)濃烈,而他身后的蒙面人立在陰影中,

一雙眼睛如鷹隼般死死盯著蕭臨淵?!笆捙R淵,你逃不掉了!” 蒙面人突然開口,

聲音沙啞得像是砂紙磨過,“當年你背叛西北軍,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沈知意渾身一震,

轉頭看向身旁的蕭臨淵?;鸸庵?,他臉色白得如同紙,握劍的手卻穩(wěn)如磐石:“果然是你,

王叔?!?他頓了頓,聲音帶著一絲苦笑,“我就知道,能讓陸承鈞死心塌地賣命的,

除了太后,就只有您這位西北王了?!蔽鞅蓖??沈知意只覺腦袋 “嗡” 的一聲。

她終于明白為何蕭臨淵對西北軍的一切如此熟悉,原來他曾是西北軍的人,

還與這場叛亂的核心人物有著這般糾葛?!吧購U話!” 西北王猛地揮手,“殺了他們,

賬本搶過來!”話音剛落,數(shù)十名侍衛(wèi)如狼似虎地撲了上來。蕭臨淵長劍出鞘,

身姿矯健地迎了上去,劍影翻飛間,寒光閃爍,鮮血飛濺。沈知意握緊匕首,

正要沖上去幫忙,卻被蕭臨淵一把推開:“快走!別管我!”沈知意咬著牙,

轉身朝著宮門方向跑去??蓻]跑出幾步,就被一群侍衛(wèi)攔住了去路。

為首的侍衛(wèi)獰笑一聲:“沈姑娘,還是乖乖把賬本交出來吧?!鄙蛑夂笸藥撞?,

后背又一次抵上墻壁。她緊緊護著懷中的賬本,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就在這時,

一道熟悉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現(xiàn),蕭臨淵揮劍劈開重圍,擋在她身前。他的肩頭鮮血淋漓,

衣服上沾滿了塵土和血跡,卻依舊身姿挺拔?!拔?guī)阕摺!?他伸手拉住沈知意,

聲音堅定。兩人且戰(zhàn)且退,終于來到了宮門附近??蓜傄獩_出去,

陸承鈞卻帶著大批人馬追了上來。“沈知意,你以為能逃得掉嗎?” 陸承鈞勒住馬,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把賬本交出來,我可以留你全尸?!鄙蛑馀瓨O反笑:“陸承鈞,

你以為我還會怕你?從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想過要活著!”“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 陸承鈞眼中閃過殺意,舉起長劍,“給我上!”千鈞一發(fā)之際,

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白o駕!” 一聲大喝響徹夜空,

只見一群身穿皇家禁軍服飾的人疾馳而來,領頭的正是鎮(zhèn)國公。陸承鈞臉色驟變:“父親,

您這是何意?”鎮(zhèn)國公怒目圓睜:“孽子!你竟敢勾結叛軍,意圖謀反,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原來鎮(zhèn)國公早就察覺到了兒子的陰謀,暗中聯(lián)絡禁軍,準備在關鍵時刻出手。陸承鈞見狀,

知道大勢已去,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突然調轉馬頭,朝著西北王的方向跑去?!跋肱??

沒那么容易!” 蕭臨淵大喝一聲,提劍追了上去。沈知意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在一處偏僻的宮殿角落,他們終于追上了陸承鈞和西北王。

此時的陸承鈞已經沒了之前的囂張,滿臉驚恐:“王叔,救我!”西北王看了他一眼,

眼中滿是厭惡:“廢物!” 說著,竟然一劍刺向了陸承鈞。陸承鈞瞪大了眼睛,

不敢置信地看著西北王,緩緩倒下。“為什么......” 陸承鈞的聲音微弱。

“因為你知道得太多了?!?西北王冷笑一聲,轉頭看向蕭臨淵和沈知意,“你們也一樣,

今天都得死!”一場惡戰(zhàn)再次展開。蕭臨淵與西北王纏斗在一起,兩人招式凌厲,招招致命。

沈知意則在一旁與西北王的侍衛(wèi)廝殺。她的體力漸漸不支,身上也多處受傷,

可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就在蕭臨淵與西北王打得難解難分之時,

沈知意看到了一個機會。她瞅準時機,猛地沖向西北王,匕首直直地刺向他的后背。

西北王察覺到了身后的危險,想要躲開,卻被蕭臨淵一劍逼得無法動彈?!鞍?!

” 西北王發(fā)出一聲慘叫,沈知意的匕首狠狠刺進了他的后背。他掙扎了幾下,

終于倒在地上,沒了氣息。解決了西北王,蕭臨淵和沈知意相視一笑,

卻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疲憊。這場驚心動魄的叛亂,終于平息了。可還沒等他們松口氣,

突然聽到一陣鼓掌聲?!熬?,真是精彩!”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沈知意和蕭臨淵轉頭望去,只見太后在一群侍衛(wèi)的簇擁下走了出來,

她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澳銈円詾?,殺了西北王,

就能結束這一切了嗎?” 太后緩緩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太天真了!

”沈知意握緊手中的匕首,警惕地看著太后:“你還想干什么?”太后笑而不語,

只是揮了揮手。瞬間,四周又涌出大批侍衛(wèi),將他們團團圍住。沈知意和蕭臨淵握緊武器,

準備迎接新一輪的戰(zhàn)斗。他們知道,這場戰(zhàn)斗,

還遠遠沒有結束......9 第九章:鳳棲詭局血腥味在夜風里翻涌,

沈知意的匕首尖還在往下滴血,混著她發(fā)間未干的灰燼。

太后身側的鎏金香爐正徐徐吐著青煙,那氣味卻古怪得緊 —— 像是摻了迷香的藥味,

刺得她太陽穴突突直跳?!鞍Ъ业冗@一天,等了二十年?!?太后慢條斯理地摘下鳳釵,

珠玉墜子撞出細碎聲響,“當年先帝搶走西北王位,逼得我胞弟遠走邊疆。如今,

也該讓他的血脈,拿回本該屬于他們的東西了?!笔捙R淵突然渾身一震,

手中長劍 “當啷” 落地。沈知意轉頭看去,只見他臉色煞白如紙,額角青筋暴起,

像是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你...... 你說血脈?

”太后嘴角勾起一抹陰鷙的笑:“怎么,你當真以為自己是蕭家長子?

不過是哀家胞弟流落在外的孽種罷了。” 她抬手示意侍衛(wèi),“把他押過來,

讓這逆子好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皇家血脈!”幾名侍衛(wèi)上前,粗暴地扯開蕭臨淵的衣領。

月光下,他鎖骨處赫然露出一枚暗紅胎記,與西北王腰間的玉佩紋路一模一樣。

沈知意只覺天旋地轉,耳畔嗡嗡作響,

眼前浮現(xiàn)出這些日子與蕭臨淵相處的點點滴滴 —— 他教她辨認草藥時的耐心,

護她周全時的堅定,原來都成了一場笑話。

“不...... 不可能......” 蕭臨淵喃喃自語,眼中滿是痛苦與掙扎。

“為什么不可能?” 太后逼近一步,鳳袍掃過滿地狼藉,“當年你母親為了護你,

逃出西北軍大營,卻被先帝派人追殺。若不是哀家暗中相助,你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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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14 03:28: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