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月你這個瘋婆子!”老公的白月光蘇雨柔在我面前演戲自殘,他沖進來不問青紅皂白,
狠狠甩了我一耳光。“你怎么這么狠毒!”他抱著“柔弱”的蘇雨柔,滿眼厭惡地看著我。
三年的婚姻,在他口中,我是“甩不掉的牛皮糖”,“比502膠水還難纏”。好啊,
既然我是瘋婆子。那我就瘋給他們看!我笑著答應(yīng)為蘇雨柔操辦婚禮,親自挑選婚紗,
安排堵門“驚喜”?;槎Y上,當(dāng)著全城名流的面,
我送上了一份“大禮”—— 他和蘇雨柔在酒店、游艇、車內(nèi)的親密視頻,
以及蘇雨柔與其他富豪的不堪畫面,循環(huán)播放。蘇雨柔被新郎當(dāng)場暴打,
陳景川也沖上去補刀。我端著紅酒,看著這場鬧劇,這一巴掌,我還你百倍!陳景川,
你的白月光,現(xiàn)在還給你,渣男綠茶祝你們百年好合。
01我精心準(zhǔn)備了結(jié)婚三周年紀(jì)念禮物——親手制作的黑森林蛋糕,那是陳景川最愛的口味。
挑選了他曾經(jīng)夸過的那條米白色連衣裙,甚至噴了他送我的香水。心跳加速,臉頰發(fā)燙,
想象著推開包廂門后他驚喜的表情。酒吧走廊盡頭,包廂的門虛掩著。
我聽見冰塊撞擊杯壁的清脆聲響,空氣中彌漫著他獨有的古龍水香味,
混合著濃郁的酒精氣息。"再來一杯,今晚不醉不歸!"是陳景川的聲音。我揚起嘴角,
他大概是在等我?正準(zhǔn)備推門,卻聽見他話鋒一轉(zhuǎn)。"知道嗎,柔柔要嫁給王明輝了。
"我的手僵在半空。柔柔?蘇雨柔?陳景川的青梅竹馬,曾經(jīng)的白月光。
那個在我們訂婚宴上意外出現(xiàn),哭著拽著陳景川不放的女人。"哥們,別喝了。
都過去多少年了,你還惦記著?"另一個男聲響起。陳景川嘆了口氣,
聲音里滿是痛楚:"我這心里啊,難受…但只要她好,我做什么都值。
"我緊緊攥住蛋糕盒的手指微微發(fā)抖。三年了,原來他心里一直裝著別人。"那你媳婦兒呢?
林曉月不是挺好的嗎?"酒杯重重落在桌面上。陳景川嗤笑一聲,
語氣里帶著我從未聽過的嫌惡和抱怨:"當(dāng)初要不是林曉月那個瘋婆子在訂婚宴上鬧,
拽著柔柔不放手,害柔柔嚇哭,我能娶她?""瘋婆子?"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就是塊甩不掉的牛皮糖,粘死了!"陳景川繼續(xù)道,"比502膠水還難纏。
"包廂里傳來幾聲低笑。那一刻,手中的蛋糕盒像是千斤重,又像是燒紅的鐵塊,又燙又沉。
我全身血液倒流,耳邊嗡嗡作響,眼前一陣陣發(fā)黑。胃里翻江倒海,
蛋糕的甜膩氣味和煙酒的刺鼻混在一起,讓我?guī)缀踔舷?。三年的婚姻?/p>
在他眼里我竟是這樣的存在。"哥們,別這么說。當(dāng)初你要不娶她,蘇雨柔怎么辦?
"又一個陌生男聲響起。"是啊,蘇雨柔那么柔弱,要被林曉月那瘋子欺負死。
"陳景川的聲音透著無奈,"柔柔被嚇得哭都哭不出來,我不能不管啊。"柔弱?
我腦中閃過蘇雨柔那天抓著陳景川手臂時鋒利的指甲和刻薄的嘴臉。所以在他心里,
我是惡毒女配,而蘇雨柔是需要保護的白蓮花?"聽說訂婚宴那天她還大鬧,
把柔柔的禮服都搶了?真夠瘋的。"陳景川冷笑:"就那么個不懂事的女人,撒潑打滾慣了。
"我倚在冰冷的墻壁上,感覺膝蓋發(fā)軟。當(dāng)年明明是蘇雨柔的朋友搶走了我定制的禮服,
我不過是上前理論,卻被她反咬一口。現(xiàn)在這段歷史被完全扭曲,
我成了他們"真愛"的絆腳石。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鮮明的痛感讓我清醒過來。
心中的愛意如同被潑了一盆冰水,熄滅得徹底。取而代之的是從未有過的恨意,
像烈火一樣從胸腔蔓延至全身。我緊咬著嘴唇,直到嘗到鐵銹的味道。
看著精心準(zhǔn)備的蛋糕和精致的裙子,諷刺地笑了。陳景川,蘇雨柔,
你們親手殺死了那個愛著你們的林曉月。一個念頭在腦海中清晰地成形:我要離開這個男人,
永遠。我轉(zhuǎn)身離去,蛋糕盒被握得變了形。手機在包里震動,是陳景川發(fā)來的消息:"老婆,
你在哪?今天是我們結(jié)婚三周年,我有驚喜給你。"我停下腳步,緩緩打出一行字:"陳總,
我也有'驚喜'要給你。"02我死死攥著變形的蛋糕盒。
陳景川的短信還在手機屏幕上閃爍,那句"老婆,我有驚喜給你"刺痛我的眼睛。三年來,
我第一次看清了這個男人的真面目。回到家時,陳景川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手里端著紅酒杯。
看到我,他立刻放下酒杯,臉上掛起溫柔的笑容。"心月,你去哪了?我等你好久了。
"他朝我走來,身上還帶著酒吧的氣息。我強忍住想要嘔吐的沖動,
扯出一個微笑:"去買了點東西,忘記看手機了。""今天是我們結(jié)婚三周年。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精致的首飾盒,打開后是一條鉆石項鏈,"喜歡嗎?"我接過項鏈,
心如死灰。這條項鏈我在他購物車?yán)镆娺^,標(biāo)價不到兩萬,
而他送給蘇雨柔的那條手鏈卻價值十幾萬。"太喜歡了,謝謝老公。"我聽見自己說,
聲音甜得發(fā)膩。陳景川滿意地笑了,將我擁入懷中:"心月,你最懂我。
"我僵硬地靠在他胸前,腦海中全是他剛才在酒吧里說的那些話。
牛皮糖、502膠水、瘋婆子…每一個詞都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臟。"對了,
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陳景川松開我,語氣突然變得小心翼翼。"什么事?
""柔柔要結(jié)婚了,你知道她從小就沒有父母,我家資助她長大…"他停頓了一下,
觀察我的反應(yīng),"我在想,能不能讓她從我們家出嫁?給她個體面。"我差點笑出聲。
讓我這個正妻,給他的白月光、他的小三提供嫁妝和娘家?這是何等的羞辱!
但我只是微微一笑:"當(dāng)然,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畢竟她是你重要的朋友。
"陳景川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是掩飾不住的喜悅:"心月,你真好。
我就知道你會理解的。"他湊過來親吻我的額頭,我忍住沒有躲開。從現(xiàn)在開始,
我要做一個完美的演員。等陳景川洗澡時,我拿出手機,
翻出一個很久沒有聯(lián)系的號碼——鄭志遠,一位曾受我父親恩惠的頂尖黑客。
三年前嫁給陳景川時,父親就留下了這個保險。"需要你的幫助。"我簡短地發(fā)了條信息。
鄭志遠很快回復(fù):"林小姐,請說。""我需要陳景川所有的電子設(shè)備訪問權(quán)限,越快越好。
""明天上午能給你結(jié)果。"放下手機,我深吸一口氣。陳景川,
你以為我還是那個好騙的傻女人嗎?第二天,陳景川去公司后,
鄭志遠發(fā)來一條信息:"已完成,登錄信息已發(fā)至您的加密郵箱。
"我打開陳景川的平板電腦,輸入鄭志遠提供的密碼——不出所料,是蘇雨柔生日的變形。
屏幕解鎖后,我開始翻找證據(jù)。很快,
我在一個隱藏文件夾中發(fā)現(xiàn)了大量照片——陳景川和蘇雨柔在各種場合的親密合影,
有些甚至拍攝于我們結(jié)婚后。更讓我心寒的是他們的聊天記錄,從曖昧不清到赤裸裸的背叛,
一應(yīng)俱全。"心月那個蠢貨,還以為我真的愛她。"陳景川在一條信息中寫道。
"她就像個提款機,等我們的計劃成功,你就不用嫁給王明輝了。"另一條信息顯示。
我的手指顫抖著,截圖保存每一條證據(jù)。
原來他們的計劃是等我父親的公司股份全部轉(zhuǎn)到我名下后,陳景川就會提出離婚,
然后和蘇雨柔在一起。而蘇雨柔和王明輝的婚事,不過是他們設(shè)的局。
我立即聯(lián)系了王牌律師蘇明遠,將證據(jù)全部發(fā)給他,開始起草離婚協(xié)議和財產(chǎn)分割方案。
晚上,陳景川回家時,無意中瞥見了我與律師的微信對話。我假裝沒注意,等他開口。
"心月,你在和律師聊什么?"他語氣平靜,眼中卻閃過一絲警惕。我抬頭,
露出無辜的表情:"哦,一個朋友最近遇上渣男出軌,請我?guī)兔ψ稍儭U娴奶蓱z了,
竟然還有男人能干出凈身出戶的事!"陳景川松了口氣,
走過來從背后抱住我:"幸好我不是那樣的人,我這輩子只要心月你就夠了。
"我任由他抱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陳景川,你以為自己多聰明?
卻不知道已經(jīng)一腳踏入了我的陷阱。"對了,蘇雨柔的婚禮,我想親自操辦。
"我靠在他懷里,語氣甜蜜,"畢竟,這么重要的日子,我得給她最好的'驚喜'。
"03我拿著律師準(zhǔn)備好的文件回家,心里已有了完整的計劃。陳景川最近對我格外殷勤,
大概是為了讓我更痛快地接受蘇雨柔的婚事。"心月,柔柔說想當(dāng)面謝謝你。
"陳景川摟著我的肩膀,語氣溫柔,"她明天會來公司找你。"我靠在他懷里,
假裝甜蜜地點頭:"好啊,我也想和她聊聊婚禮的事。"第二天,蘇雨柔果然出現(xiàn)在公司。
她穿著淡粉色連衣裙,看起來楚楚可憐,手里還拎著一個精致的禮盒。"曉月姐,
這是我特意從意大利帶回來的咖啡豆,景川哥最愛的。"她遞給我禮盒,
眼神中閃過一絲試探,"他總說只有這個牌子才能讓他一整天都精神。"我接過禮盒,
微笑道:"謝謝,不過陳總最近喝我泡的美式也很開心呢。"蘇雨柔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很快又恢復(fù)自然:"景川哥對你真好。對了,你看我的新包包怎么樣?
"她故意晃了晃手中的包,正是我上個月看中,陳景川卻說"不適合你"的那款限量版。
"很漂亮。"我語氣平靜,"景川哥給你挑的?""嗯,他說這個顏色襯我的氣質(zhì)。
"蘇雨柔得意地說,"景川哥的眼光一直很好。"我不再像過去那樣默默忍受,
輕笑一聲:"原來陳總眼光這么好啊,我一直以為他只懂公司報表呢。不過,
他對我可大方多了,直接給我卡隨便刷。"我故意停頓一下,"畢竟是明媒正娶的老婆嘛。
"蘇雨柔臉色瞬間鐵青,手指緊緊攥住包帶。"曉月姐,你真幽默。"她勉強擠出笑容,
"對了,我想請你幫我看看婚禮請柬的設(shè)計,景川哥說你眼光很好。下午有空來他辦公室嗎?
"我點頭答應(yīng),心里已經(jīng)警覺?;氐睫k公室,我立刻聯(lián)系鄭志遠,
讓他幫我在陳景川辦公室安裝幾個隱蔽的攝像頭和錄音設(shè)備。下午三點,
我準(zhǔn)時來到陳景川的辦公室。蘇雨柔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桌上攤開幾張請柬樣稿。陳景川不在,
辦公桌上放著一把水果刀和切好的蘋果。"景川哥剛被叫去開會了。"蘇雨柔解釋道,
眼神閃爍。我走近查看請柬,突然蘇雨柔臉色變得蒼白,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曉月姐,
我求求你!"她聲音顫抖,"我知道你恨我…都是我的錯…請你不要告訴王明輝好不好?
不然我就活不下去了!"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在說什么,蘇雨柔已經(jīng)迅速抓起桌上的水果刀,
在自己手腕上劃了一道。鮮血立刻涌出,她尖叫一聲倒在地上。"林曉月你為什么逼我!
"她哭喊著,聲音大得整層樓都能聽見。我震驚地站在原地,還沒來得及說話,
辦公室門被猛地推開。陳景川沖了進來,看到倒在地上流血的蘇雨柔,臉色瞬間變得猙獰。
"林曉月!你干什么?!"他怒吼著沖向我,"你怎么這么狠毒!"話音未落,
他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啪!"我被打得踉蹌后退,
耳鳴聲中聽見蘇雨柔"痛苦"的嗚咽。臉頰火辣辣地痛,眼前陣陣發(fā)黑。
陳景川已經(jīng)跪在蘇雨柔身邊,小心翼翼地查看她的傷口。"柔柔,別怕,
我在這里…"他溫柔地安撫著,眼中只有對她的心疼。我捂著臉,看著這一幕,
心里最后一點溫度徹底消失。曾經(jīng),他說過會愛我一輩子;如今,為了蘇雨柔拙劣的表演,
他毫不猶豫地給了我這一巴掌。我的目光掃過墻角隱蔽的攝像頭,
知道它正忠實記錄著這一切,包括蘇雨柔"自殘"前那一閃而逝的得意眼神。
我擦掉眼角的淚水,平靜地笑了。這一巴掌,不僅扇醒了我所有的情意,也為他們的覆滅,
添上了最重要的一塊磚。"陳景川,"我冷靜地開口,聲音不再顫抖,
"你會為今天的選擇付出代價。"他抬頭看我,眼中滿是厭惡:"滾出去!別讓我再看見你!
"我轉(zhuǎn)身離開,拿出手機發(fā)了條信息給鄭志遠:"視頻拿到了嗎?"回復(fù)很快:"已保存,
清晰完整。"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陳景川,蘇雨柔,好戲才剛剛開始。
04我站在辦公室外的走廊里,臉頰上的掌印還在隱隱作痛。
看著手機里攝像頭傳來的畫面—陳景川跪在蘇雨柔身邊,
小心翼翼地用紙巾按壓她"自殘"的傷口,眼中滿是心疼。
"需要我?guī)湍惆堰@些都發(fā)給王明輝嗎?"鄭志遠發(fā)來信息。"不,先存著。"我打字回復(fù),
"婚禮那天會有更好的用處。"接下來的兩周,我扮演著一個知錯就改的妻子,
對蘇雨柔的婚禮事宜格外上心。陳景川松了口氣,以為我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心月,
你對柔柔太好了。"一天晚上,陳景川摟著我,語氣溫柔,"我真的很感動。
"我靠在他懷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這可是你青梅的婚禮,
我怎么能不重視呢?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所有細節(jié),保證給她一個永生難忘的'驚喜'。
"陳景川笑著親吻我的額頭,完全沒聽出我話中的寒意。蘇雨柔出嫁這天,天氣晴朗。
我早早起床,精心打扮好自己,穿上一件低調(diào)奢華的米色連衣裙。"景川,你先去接柔柔吧,
我還有些細節(jié)要和酒店確認(rèn)。"我微笑著遞給陳景川他熨燙整齊的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