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剛忙完一個項目,迎來了久違的清閑周末,她美美的洗了個澡做好護膚,
躺進被窩準備開始追許久未看的劇。林希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睡衣站在一條河邊,
明明自己上一秒還躺在香噴噴的被窩里看劇,怎么一眨眼就到這里來了,一定是做夢!
她閉上眼數(shù)了十個數(shù)睜開眼,
眼前的水流聲、鳥叫聲、還有小孩抽泣的聲音都提醒她這不是夢!她穿越啦??!不會吧!
只在狗血短劇里看見過有人睡著也能穿越的,不會自己就這么狗血吧!等等!小孩!
她快速找到聲音的來源,看見一個渾身是泥的小男孩?!澳愫眯『焊纾?/p>
你知道這里是哪呀”聽見聲音,小男孩飛快地擦擦眼淚,
抬起臟兮兮的小臉:“這里是花溪村”沒聽說過?!拔医辛窒#憧梢越形伊纸憬?,
你為什么在這哭呀,你家里人呢?”也許是林希的聲音太溫柔,
小男孩慢慢的向她吐露了自己的心事。他叫沈忘,他的母親獨自帶著他在這生活,
因為沒有父親他總是被村里的小孩欺負,今天就是跟他們打架沒打過,說到這他又哭了,
衣服這么臟回家后母親又要邊哭邊幫他洗了。林希趕忙哄他,讓他脫掉衣服幫他洗,
還沒等說服沈忘,就見一個女子急急的走了過來,看到林希后嚇了一跳,
以為是要拐走她兒子,在一番了解后,才解除誤會。林希為自己編造了一個凄慘的身世,
沈清月一聽動容的不行,讓林希暫時住在了她家。林希這一暫住,就是半年,
再有幾天就是除夕了。這半年林希也了解到了,這個花溪村是大淵國京城邊上的一個小村莊,
沈清月當年未婚先孕沈家人將她逐出了家門,而對辜負了她的那個男人她卻絕口不提。
林希心里想這不就是小說里寫的帶球跑或者追妻火葬場,
也不知道這個故事會往什么方向發(fā)展。除夕這天,村里很是熱鬧,
林希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傳統(tǒng)的年,也十分興奮。三人吃了一頓今年最豐盛的飯,開始守歲。
過了年沈忘就9歲了,沈清月送他去了學堂,
沈忘在林希的教導(dǎo)下已經(jīng)知道怎么應(yīng)對那些欺負他的小孩兒。
林??粗某砷L內(nèi)心也很欣慰,她想如果回不去的話她也要想一想自己的出路的,
總不能一直住在沈清月家。她和沈清月學習刺繡,
看著沈清月手里那個自己努力了幾個月的學習成果——一個繡著鴨子刨水的手帕,
聽著沈清月夸她進步很大的話,羞恥的不行。她決定研究新的出路了!
在林希來到這個世界一年的日子,正趕上沈忘學堂休假,沈清月去鎮(zhèn)上賣手帕,
然后去接沈忘一起回家,林希自告奮勇在家籌備午餐。突然!她眼前一黑,
再睜眼她還在自己的被窩里,陽光順著窗簾的縫隙擠進屋里,她看了眼手機,早上八點。
也就是說她睡了一覺,那她記憶里的一切又是怎么回事?是夢嗎,可是夢也太真實了。
她起床洗漱,突然!她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臉上有一塊黑色的灰,
那是她醒來之前做飯的時候不小心蹭上去的!她的內(nèi)心此刻無比震驚,
也就是說她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真的,她在現(xiàn)代睡了一晚的時間,
在古代生活了一年!可是這是為什么呢??接下來的幾天林希都沒有再做夢,
她上班的時候也總是在心不在焉的,上網(wǎng)查找相關(guān)的事情什么都沒有。第二次來的時候,
林希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古色古香的花園里面,還沒有來得及理清思緒,
就聽見一個清朗的少年的聲音喊她。“林姐姐!你回來了!”林希猛地轉(zhuǎn)頭,
一個穿著青色錦袍的少年朝他跑過來?!澳闶?。。。。阿忘?”“是我!”他笑著點頭,
“我已經(jīng)十三歲了林姐姐”林希瞪大了雙眼:“你是說已經(jīng)過去五年了!?”“嗯,
上次我和娘親回到家之后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我們本以為你不告而別了,
但是娘親向村里人打探了一圈都沒有人見過你離開,娘親說你是有大造化的人,
沒準哪天就又回來了”他謙牽著她的手邊走邊向她解釋?!拔?guī)闳フ夷镉H!
這些年他也很想你,不過你怎么還穿著這件衣服呀?”林希這才看向自己的衣服,
竟然是她離開時穿的那一身粗布衣裳?!耙娺^三皇子誕下”一路走來丫鬟太監(jiān)恭敬地行禮。
沈忘竟然是皇子!這個故事的發(fā)展也太戲劇性了!來到了沈清月的寢殿,
兩人又是一番促膝長談。自從她離開后沈清月都沒有人能聊一些知心的話題了,來到宮里后,
更是要虛與委蛇,謹言慎行。更別說能有個知心的朋友了。她向沈清月和沈忘,
不,現(xiàn)在叫江晏書,訴說了她的來歷,那個對眼前的兩人來說遙不可及的時代。
沈忘對那些飛機、汽車、導(dǎo)彈、火箭這些十分感興趣,原來后人的創(chuàng)造能力如此的強悍。
而沈清月則向往那個世界女人可以讀書,可以選擇自己的命運,而不是終日困于這后宅之中,
斗來斗去。接下來的日子,林希以沈清月表妹的身份暫時留了下來。她發(fā)現(xiàn)除了她回來那日,
阿忘基本很少來沈清月這里,有時來了用個膳就匆匆的走了,臉上的笑容也很少出現(xiàn)。
林希只好抓住機會找他談心?!澳赣H說是因為父皇的兒子們死的死,傷的傷,
我才被接回來的。父皇對我寄予厚望,每天的課業(yè)非常多,
他說我是注定要成為下一任帝王的人,不能太優(yōu)柔寡斷,
不能長和娘親在一起了”“你知道什么是‘君子’嗎?”她問。沈忘搖頭。“君子,
不是指地位高的人,也不是有錢有權(quán)的人。而是內(nèi)心堅定、有擔當、有底線的人。
”她頓了頓,“別人說你什么,不代表你就要認同他們的話?!鄙蛲聊S久,
低聲問:“那我要怎么做?”“先學會尊重自己。”林??粗难劬?,“然后,
去成為你想成為的那種人?!绷窒S纸o他講了許多歷代帝王的故事,講圣賢之道。
她告訴他:“真正的強者是能守住自己的本心的人。
”她看著眼前這個已經(jīng)不再是小孩子的少年,心里五味雜陳。五年時間,對她來說是一場夢,
對他而言,卻是真實的成長。林希在這里待了整整一年,她知道,離別的日子又要來了。
這次有了準備,林??粗矍耙呀?jīng)要哭出來的大男孩,
抱了抱他“雖然不知道下次再來是幾年后的哪一天,但我只要做夢,總有一天,
還會再見的”林希第三次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張雕花木床上,
身上還蓋著一床柔軟的錦被。她眨了眨眼,
看著頭頂垂下的紗帳“這個穿越機制還怪有意思的,這是在被窩設(shè)置了重生點嗎?
”她緩緩起身,竟然還是上次住的屋子,只不過屋里的陳設(shè)煥然一新,
一看就是被用心布置過的。她慢慢起身,心里想著,這次應(yīng)該是阿忘十八歲的時候了吧?
他會變成什么樣子呢,竟然還有一些緊張。剛走出殿門,就碰見了江晏書,
他穿著一身玄色蟒袍,身形挺拔,眉宇間已無年少稚氣,取而代之的是沉穩(wěn)與威嚴。
林希望著他,心頭一震。那個曾躲在她懷里哭泣的小男孩,如今已是徹底長大了?!傲纸憬恪?/p>
”他看見她,微微頷首,語氣平靜得不像重逢,倒像例行問候。林希從中聽出了一絲疏離。
“阿……三皇子?!彼目诘煤苌病=虝粗⌒囊硪淼貥幼?,袖子里的手握了握。
林希鼓起勇氣問“這五年過的還好嗎?”“七年”“什么?”“這次是七年”林希愣了一下,
離開的時間是固定的一年,怎么來的時間卻不一樣呢?他們翻找了一些古籍,
但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而江晏書,每天都很忙,皇帝病重,太子監(jiān)國。林希來找他的時候,
他正在批閱奏折,桌子上堆滿了折子,而他眉宇間滿是疲憊,林希突然有些心疼他。
她走上前去“休息一會吧”“不能休息”他連頭也沒抬。
“從前我學習的那些東西都是紙上談兵,如今處理政務(wù)才會有力不從心的感覺,
我必須多多學習,才能坐穩(wěn)這個皇位”林希皺眉,“你有沒有想過,你想成為什么樣的皇帝?
是為了權(quán)力,還是為了百姓?”“我記得你小時候最愛聽歷史故事,
你說最佩服的是那些能為百姓舍身的明君?!苯虝鴦幼饕活D,又繼續(xù)批閱奏折“為了百姓,
也。。為了權(quán)力,我只有坐穩(wěn)皇位,才能。。。?!薄安拍苁裁??”“沒什么,時間不早了,
你先回去休息吧”林希看他的樣子,囑咐他早點休息就離開了。她才發(fā)現(xiàn),
他最近都沒有叫她林姐姐,自己是什么時候惹到他了嗎?回到房間,林希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
又起身在紙上寫寫畫畫。一直到凌晨才上床休息。第二日,她起晚了。
她醒來時沈清月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她了,她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出去?!吧蚪憬?!
我想到能幫助阿。。三皇子的辦法了!”她將她寫了半宿的思路拿給江清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