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穿越腐臭的泡面桶在墻角堆成小山,陳凡被胃部痙攣攪醒時,
老式掛鐘的銅擺正敲出沉悶的三下。他摸索著踢開腳邊的易拉罐,
指甲縫里還嵌著三天前外賣的油漬。蓬亂如雜草的頭發(fā)下,皮膚泛著長期不見陽光的青白色,
像一截泡發(fā)過頭的筍干。套上起球的灰色衛(wèi)衣時,脖頸處傳來黏膩的觸感,
這才想起已經(jīng)半個月沒換衣服。他對著蒙著灰的穿衣鏡扯了扯口罩,露出的眼睛布滿血絲,
倒像是從恐怖片里走出來的角色。運動鞋底的口香糖痕跡被踩得嘎吱作響,
他趿拉著步子晃出公寓,樓道里堆積的外賣袋在腳邊打著旋兒。暮色將天空染成醬油色,
小飯店的招牌在馬路對面亮著暖黃的光。陳凡站在斑馬線上數(shù)倒計時,
突然聽見刺耳的剎車聲撕裂空氣。轉(zhuǎn)頭的瞬間,銀色寶馬像頭失控的野獸沖破紅燈,
引擎轟鳴聲中,他看見擋風玻璃后司機驚恐的臉——那表情和他自己如出一轍。
巨大的沖擊力將他掀向半空,額頭重重磕在車頂,世界頓時炸開無數(shù)金色光斑。
“臥——”喉間剛擠出半個字,后腦勺便撞上柏油路面。血珠濺落在發(fā)燙的瀝青上,
和著遠處傳來的警笛聲,將意識拖入黑暗深淵。消毒水的氣味刺得鼻腔生疼,
心電監(jiān)護儀規(guī)律的滴答聲中,陳凡在劇痛里睜開眼。慘白的日光燈下,
護士舉著沾滿血污的運動鞋后退半步,金屬托盤上散落著沾血的衛(wèi)衣碎片。窗外,
暴雨傾盆而下,沖刷著急診室玻璃上的血跡,也將他撞飛的瞬間,
永遠定格在了2025年7月7日4點44分。
“這是哪……”陳凡感覺自己的頭疼的要死了,下意識的想抬起手卻傳來了一陣刺痛。
發(fā)現(xiàn)右手被輸液管牢牢固定,未等徹底醒過神來,就在這時,
陳凡突然聽到一陣輕柔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他定睛一看,
原來是一位身著白色護士服的女子正站在他的床邊,輕聲細語地說著話。
由于陳凡是個標準的宅男,平日里對日本文化略有涉獵,所以他多少還是能聽懂一些日語的。
只聽那女護士說道:“松田醫(yī)生,這個人剛才動了一下,
好像是要醒過來了……”陳凡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念頭——自己好像出了車禍!
他努力回憶著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但記憶卻像被蒙上了一層紗,模糊不清。
他只記得自己好像是在馬路上走著,然后突然就失去了意識。陳凡緩緩睜開眼睛,環(huán)顧四周,
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間醫(yī)院的病房里。那熟悉的白色天花板和刺鼻的消毒水味,讓他確信無疑。
“難道是肇事的司機把我送到了醫(yī)院?”他心里暗自思忖道。然而,
當他聽到那護士說的是日語時,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斑@里怎么會說日語呢?
難道這不是中國的醫(yī)院嗎?”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可還沒等他想明白,
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人走了過來。從那護士對他的稱呼來看,
這個人應該就是剛才提到的主治醫(yī)生松田了。松田醫(yī)生來到陳凡的床前,
開始仔細檢查他的身體狀況。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對旁邊的護士說道:“嗯,
還要給他拍一下腦部的 CT?!薄爸懒?,松山醫(yī)生?!弊o士應聲答道。緊接著,
陳凡感覺到自己的病床被緩緩推了起來。他意識到,這是要帶他去做腦部 CT 檢查了。
冷汗順著陳凡的后頸滑進衣領(lǐng),他死死攥住病床邊緣,金屬欄桿被捏得吱呀作響。
護士推著病床轉(zhuǎn)過轉(zhuǎn)角,走廊盡頭的電子屏上赫然跳動著“米花中央病院”幾個日文,
消毒水氣味里混著若有似無的血腥味,像極了《名偵探柯南》里兇殺案頻發(fā)的場景。“先生,
請不要亂動?!弊o士按住他突然繃緊的肩膀。
陳凡余光瞥見轉(zhuǎn)角處張貼的尋人啟事——照片上的小女孩扎著雙馬尾,嘴角掛著天真的笑,
下方用紅筆寫著“失蹤七日”。這不正是上周他熬夜追的某一集中的懸案?
CT室的門緩緩打開,機械臂發(fā)出嗡鳴。陳凡趁護士調(diào)試機器的間隙,偷偷摸向口袋,
卻摸到一團黏膩——那里本該裝著手機,
此刻卻只有一張皺巴巴的《周刊少年Sunday》,
封面上柯南戴著紅圍巾朝他露出標志性的微笑。“檢測開始?!睓C器啟動的瞬間,
走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陳凡聽見高木警官的聲音越來越近:“醫(yī)生,
米花百貨的爆炸物拆解失敗,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和之前案件相同的螺紋鋼碎片!
”冷汗浸透了病號服,陳凡突然想起那集炸彈狂魔的劇情。按照原作時間線,
接下來會有三枚炸彈在米花町相繼引爆,而他現(xiàn)在所處的醫(yī)院,正是第二個爆炸點!
“我要出院!”陳凡猛地坐起身,輸液管被扯得嘩啦啦作響。護士嚇得尖叫,
高木警官聞聲沖了進來,腰間配槍泛著冷光。陳凡對上他那雙熟悉的單眼皮,
脫口而出:“高木警官!百貨大樓的炸彈還有17分鐘爆炸,
第三枚藏在…藏在…”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劇痛從太陽穴炸開,陳凡眼前炸開無數(shù)金星,
恍惚間聽見高木警官驚愕的聲音:“你怎么會知道這些?!”2 定時炸彈陳凡咬著牙,
強忍著腦袋里快要炸裂般的疼痛,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我剛才昏迷的時候,
做了個很真實的夢!夢見有人在百貨大樓放了炸彈!”他知道這個理由聽起來荒謬至極,
但此刻也只能硬著頭皮胡編下去。高木涉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懷疑:“先生,
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币慌缘淖o士也連連搖頭,小聲嘀咕著“大概是撞到頭產(chǎn)生幻覺了”。
陳凡急得滿臉通紅,掙扎著想要下床:“是真的!炸彈有三枚,第一枚已經(jīng)炸了,
第二枚就在這家醫(yī)院的地下配電室,第三枚在……”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高木涉打斷。
“夠了!”高木涉嚴肅地看著他,“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散布恐怖言論,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說著,他示意護士按住情緒激動的陳凡。就在這時,醫(yī)院的廣播突然響起:“各位請注意,
地下一層發(fā)現(xiàn)可疑物品,請無關(guān)人員迅速撤離!”整個走廊瞬間陷入混亂,
尖叫聲、奔跑聲此起彼伏。高木涉臉色驟變,立刻掏出對講機聯(lián)系同事。
陳凡趁機掙脫護士的手,一把抓住高木涉的胳膊:“相信我!按照我說的去排查,
一定能找到炸彈!我……我小時候?qū)W過拆彈知識!”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句話,
但此刻他必須讓高木涉相信自己。高木涉盯著他看了兩秒,咬牙說道:“跟我來!
但如果有任何不對勁,你別想逃過法律制裁!”兩人在慌亂的人群中逆行,沖向地下配電室。
陳凡憑借著對劇情的記憶,帶著高木涉在錯綜復雜的管道間穿梭。
當他們終于找到那個被藏在角落的黑色箱子時,倒計時顯示還剩3分鐘。
高木涉的額頭上冒出冷汗,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箱子:“你真的會拆?”陳凡深吸一口氣,
蹲下身子,回想著動畫里柯南講解過的拆彈要點。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卻還是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凹t色線是引爆裝置,先剪藍色的。
”陳凡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確定。高木涉握緊手中的鉗子,目光堅定地點了點頭。
“咔嗒”一聲,鉗子剪斷了藍色導線。箱子里的倒計時停止了,陳凡和高木涉對視一眼,
同時松了口氣。但陳凡知道,更大的危機還在后面,米花町的第三枚炸彈,
依然威脅著無數(shù)人的生命……還沒等兩人從緊張的情緒中緩過神來,
高木涉的對講機突然傳來刺耳的電流聲:“高木警官!米花町圖書館附近發(fā)現(xiàn)疑似炸彈裝置!
”陳凡渾身一震,這和他記憶中第三個炸彈的位置分毫不差。“快走!
”高木涉拽起陳凡就往醫(yī)院外沖,警笛聲在街道上空回蕩。陳凡跌跌撞撞地跟著,
腦海里瘋狂回憶那集的每一個細節(jié)——炸彈藏在圖書館二樓的儲物柜里,可具體是哪一個?
警車在圖書館門前急剎,目暮警官頂著圓禮帽沖過來:“高木!你怎么帶個病人來?
”“他知道炸彈位置!”高木涉話音未落,陳凡已經(jīng)沖進圖書館。
木質(zhì)樓梯在腳下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二樓幾十個儲物柜整齊排列,像沉默的劊子手。
“是帶劃痕的那個!”陳凡突然指向角落。記憶中,
柯南曾在慌亂中用手表麻醉槍擊碎的玻璃,在柜門下方留下一道月牙形裂痕。
高木涉掏出警棍砸碎玻璃,里面赫然是一個布滿線路的金屬盒,
倒計時顯示:00:09:59?!斑@次是定時加震動雙觸發(fā)!”陳凡的后背緊貼墻壁,
冷汗浸透了病號服。“動畫里,少年偵探團用足球頂住炸彈的畫面在腦海中閃現(xiàn),
可現(xiàn)實中哪來的超級足球?”“必須把炸彈轉(zhuǎn)移到空曠地帶!”目暮警官的吼聲傳來。
陳凡掃視四周,突然沖向書架:“用這個!”他拽出一床防塵布,和高木涉合力將炸彈裹住。
布料摩擦線路的瞬間,計時器猛地跳動了兩下,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滯了?!皬南劳ǖ雷?!
”陳凡帶頭沖向樓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雷區(qū),懷中的炸彈隨著步伐微微晃動。
當他們終于跑到圖書館后的公園湖邊時,倒計時只剩下最后30秒?!翱烊映鋈ィ?/p>
”高木涉大喊。炸彈在空中劃出拋物線,“轟”的巨響震得湖面掀起巨浪。
氣浪掀翻了陳凡的帽子,他癱坐在地,看著遠處逐漸聚攏的記者和救護車,
意識到自己不僅改變了劇情,還徹底卷入了這個柯南的世界?!澳愕降资钦l?
你的聲音有些耳熟!”目暮警官的放大鏡幾乎貼到他臉上。陳凡抹了把臉上的塵土,
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我只是個做了場怪夢的普通人?!倍谒恢赖慕锹洌?/p>
一雙戴著白手套的手放下望遠鏡,
嘴角勾起熟悉的弧度——貝爾摩德的玫瑰胸針在暮色中泛著冷光。
3 遇到“死神”還沒等陳凡想出合適的說辭,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尖叫。循聲望去,
只見一個戴著黑色針織帽的男人正拼命往街道另一頭逃竄,
他的大衣口袋里隱約露出半截紅色導線。“是炸彈犯!”高木涉反應迅速,
立刻拔腿追了上去。陳凡幾乎是下意識地跟了上去,
他的腦海中瘋狂檢索著關(guān)于這個炸彈犯的劇情細節(jié)——按照原劇情,
這個炸彈犯還有一個同伙,此刻或許正在某個角落準備著更大的陰謀。
追逐在狹窄的巷子里展開,炸彈犯身手敏捷,不斷地翻越垃圾箱和矮墻。高木涉緊追不舍,
而陳凡雖然體力不支,但憑借著對地形的熟悉,抄近路堵住了炸彈犯的去路。“你跑不掉了!
”高木涉舉著槍,聲音沉穩(wěn)而堅定。炸彈犯卻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他猛地扯開自己的大衣,里面密密麻麻地綁滿了炸藥?!岸紕e過來!否則大家一起死!
”炸彈犯歇斯底里地喊道。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高木涉的手微微顫抖,
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任何輕舉妄動都可能引發(fā)災難性的后果。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
陳凡注意到炸彈犯腰間別著的手機——在動畫里,這個手機是引爆炸彈的遙控器。
他悄悄向高木涉使了個眼色,然后故意大聲喊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們?
你的同伙早就被警察抓住了!”炸彈犯明顯愣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趁著這個機會,
高木涉果斷出手,一個飛撲將炸彈犯壓倒在地。兩人在地上扭打起來,陳凡見狀也沖了上去,
死死按住炸彈犯拿手機的手。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搏斗,警察終于制服了炸彈犯。
當目暮警官帶人趕到時,看到的是累得癱坐在地上的陳凡和高木涉,以及被銬起來的炸彈犯。
“干得漂亮!”目暮警官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眼神中滿是贊許。陳凡剛想開口說話,
突然瞥見遠處街角有個熟悉的身影——此刻正冷冷地注視著他,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懷疑。
陳凡的心臟猛地一縮,他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冒險才剛剛開始。
更危險的敵人、更復雜的案件,還有隱藏在暗處的黑衣組織,都在前方等待著他。
而他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對劇情的記憶,以及那份想要活下去的決心。夜色如墨,
警燈的紅藍光芒在貝爾摩德的瞳孔里明明滅滅。她將雙手插進大衣口袋,
轉(zhuǎn)身隱入巷口陰影時,口袋里的追蹤器發(fā)出微弱震動——那是琴酒今早交給她的任務,
監(jiān)控米花町所有異常事件。而這個突然知曉炸彈位置、身手陌生的“病人”,
顯然已進入組織的危險名單。陳凡強撐著酸痛的身體起身,卻發(fā)現(xiàn)掌心不知何時多了張紙條。
泛黃的便簽紙上用鋼筆寫著:“好奇心害死貓,外來者?!弊舟E工整得近乎冰冷,
末尾還畫著一朵正在滴落毒液的玫瑰。他攥緊紙條,指甲幾乎掐進掌心?!瓣愊壬?,
今晚可能需要您到警局做詳細筆錄?!备吣旧孢f來一瓶礦泉水,打破了詭異的沉默。
警車呼嘯而過,陳凡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霓虹燈牌,
突然想起原作里黑衣組織的據(jù)點似乎就在這附近街區(qū)。冷汗順著脊椎滑下,
他強迫自己冷靜——此刻絕不能露出馬腳。警局審訊室的白熾燈刺得人眼睛生疼。
目暮警官翻著筆錄本,突然問道:“你說的‘預知夢’,為什么連炸彈線路的細節(jié)都知道?
”陳凡喉頭發(fā)緊,余光瞥見單向玻璃外閃過一抹銀色長發(fā)——貝爾摩德正端著咖啡,
透過玻璃縫隙打量他?!耙驗?..因為我父親是退役拆彈專家!”陳凡脫口而出,
“我從小耳濡目染,再加上那場夢太過真實...”他的聲音逐漸低沉,
恰到好處地表現(xiàn)出劫后余生的疲憊。目暮警官沉吟片刻,最終點點頭。
走出警局已是晚上七點。陳凡裹緊外套,在便利店買了罐啤酒。當拉環(huán)開啟的瞬間,
身后傳來熟悉的孩童聲音:“大哥哥,一個人喝酒很寂寞哦~”他渾身僵硬地轉(zhuǎn)身,
柯南正踩著滑板停在面前,鏡片后的目光銳利如鷹?!皠偛旁趫D書館,
你說的‘用足球頂住炸彈’,和我跟高木警官提過的方案一模一樣呢?!笨履贤嶂^,
天真的笑容下暗藏鋒芒。陳凡的啤酒罐“啪嗒”掉在地上,泡沫濺濕了褲腳。遠處,
一輛黑色保時捷356A緩緩駛過,車窗搖下的瞬間,琴酒的槍口在陰影中若隱若現(xiàn)。
4 被救陳凡彎腰撿起啤酒罐的瞬間,大腦飛速運轉(zhuǎn)。他強裝鎮(zhèn)定地直起身,
用帶著幾分自嘲的語氣笑道:“哈哈,看來英雄所見略同嘛!剛才在混亂中,
隱約聽到你和高木警官的對話,就記住了?!闭f著,他晃了晃手中的啤酒罐,
“不過還是小朋友你厲害,我這都是現(xiàn)學現(xiàn)賣?!笨履隙⒅难劬?,嘴角依然掛著笑,
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溫度。就在氣氛愈發(fā)緊張時,柯南的偵探徽章突然響起:“柯南,
你在哪里?該回家啦!”是小蘭的聲音??履鲜栈啬抗?,
漫不經(jīng)心地揮了揮手:“那下次見咯,大哥哥?!闭f完,踩著滑板消失在街角。
陳凡松了口氣,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他漫無目的地在街頭走著,思考著接下來該怎么辦。
這個世界太過危險,黑衣組織、隨時可能發(fā)生的案件,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可他連怎么回到原來的世界都不知道。路過一個公共電話亭時,陳凡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腳步。
他想起在《名偵探柯南》的劇情里,阿笠博士是少數(shù)可以信任的人。如果能聯(lián)系到阿笠博士,
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但貿(mào)然接觸,會不會反而把阿笠博士也卷入危險?正猶豫間,
一陣陰風吹過,幾片枯葉打著旋兒落在腳邊。陳凡突然警覺,
他感覺到暗處有幾道目光正緊緊盯著自己。他假裝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往前走,
同時留意著周圍的動靜。轉(zhuǎn)過一個街角,陳凡發(fā)現(xiàn)自己走進了一條昏暗的小巷。
巷子里堆滿了垃圾桶,腐臭的氣味讓人作嘔。就在這時,
幾個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為首的男人臉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他獰笑著說:“小子,跟我們走一趟吧,有人想見你。
”陳凡握緊拳頭,心跳加速。他知道,自己怕是被黑衣組織盯上了??删瓦@樣跟他們走,
無疑是羊入虎口。他掃了一眼周圍,盤算著逃跑的路線。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時,
遠處突然傳來警笛聲。幾個男人臉色一變,惡狠狠地瞪了陳凡一眼,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陳凡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他知道,這只是個開始,更大的危機還在后面。而他,
必須盡快想出應對之策,在這個危機四伏的世界活下去。
陳凡在冷硬的柏油路上掙扎著睜開眼,路燈在視網(wǎng)膜上暈染成刺目的光斑。
鼻腔里塞滿潮濕的泥土味,后腰傳來被鈍器擊打的劇痛——方才那幾個黑衣人撤退前,
狠狠踹了他一腳。意識即將渙散之際,他恍惚看見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停在身側(cè),
車門打開時,昂貴的古龍水氣息裹挾著溫熱的手掌覆上他的額頭。再醒來時,
陳凡躺在鋪著埃及棉床單的大床上,水晶吊燈折射出細碎的光。床頭坐著個面容英俊的男人,
指間夾著的鋼筆在筆記本上沙沙作響,劉海下偶爾閃過的灰藍色眼眸,像是結(jié)了薄冰的湖面。
“體溫38.7℃,輕微腦震蕩?!蹦腥撕仙媳咀?,聲音低沉得像浸了威士忌,
“你昏迷時一直在說‘黑衣組織’和‘炸彈犯’,這些詞可不適合在米花町的街頭隨意念叨。
”陳凡猛地坐起,牽動了后背的傷口。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換上了柔軟的絲綢睡袍,
手腕上的擦傷也細心包扎過。樓下突然傳來高跟鞋踩在大理石臺階上的聲響,
濃郁的玫瑰香水味先一步涌進房間?!坝H愛的,你怎么能讓病人自己坐起來?
”紅發(fā)女人踩著十厘米的細高跟,指尖捏著金質(zhì)化妝盒翩然走近,“看這臟兮兮的臉,
簡直糟蹋了這么漂亮的骨相!”當溫熱的毛巾拂過臉頰,陳凡在鏡面般的銀盤反光里,
看見自己與化妝鏡前俯身的女人同時僵住。有希子的粉撲“啪嗒”掉在地毯上,
她顫抖著撩開他額前的碎發(fā),驚呼著轉(zhuǎn)頭:“優(yōu)作!他和新一…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難道他是那個孩子?”書房傳來鋼筆斷裂的輕響。
工藤優(yōu)作凝視著筆記本上未完成的速寫——昏迷的年輕人蜷縮的姿勢,
竟與兒子發(fā)高燒的模樣分毫不差。他摩挲著下巴,劉海下的眼睛危險地瞇起。窗外驚雷炸響,
雨幕中,一輛黑色保時捷緩緩駛過宅邸圍欄,汽車尾燈刺破黑暗疾馳而去,
拖曳出一道猩紅的光痕。5 身世之謎水晶吊燈的光芒在有希子顫抖的睫毛上碎成星子,
她指尖撫過陳凡的眉眼,眼淚突然決堤般滾落。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二十年前米花醫(yī)院的長廊,護士懷抱著兩個襁褓,
說那個羸弱的小嬰兒要送去嬰兒養(yǎng)護中心觀察。誰能料到,
當夜一場大火將醫(yī)院燒得面目全非,登記簿在火舌中蜷成灰燼,
連同那個本該叫“工藤和一”的孩子,永遠消失在黎明前的濃煙里。
“我的孩子...”有希子哽咽著將陳凡摟進懷里,昂貴的真絲睡袍蹭著他粗糙的衛(wèi)衣。
她身上的玫瑰香水混著咸澀的淚水,讓陳凡僵在原地手足無措。工藤優(yōu)作倚在書房門框,
指間的鋼筆早已停止轉(zhuǎn)動,
灰藍色眼眸在劉海下翻涌著驚濤駭浪——這個年輕人側(cè)頭時脖頸的弧度,
分明是當年嬰兒床上那個攥著他領(lǐng)帶不放的小肉團?!澳?、您認錯人了!
”陳凡漲紅著臉想推開,后腰的傷口卻疼得他倒抽冷氣,“我真的只是個普通中國人,
昨天才出車禍!”話音未落,有希子突然抓住他手腕,
美甲在皮膚上留下淺淺壓痕:“你右手虎口的月牙形胎記,和新一生下來時一模一樣!
還有你這雙眼睛…”她顫抖著拂開他額前碎發(fā),“你連瞳孔收縮的頻率都和新一像到可怕!
”陳凡如墜冰窟。
穿越前熬夜刷劇的記憶突然刺痛太陽穴——他記得有希子年輕時的采訪片段,
當時她笑著說“其實我生的是雙胞胎”,卻在正式訪談時改口稱記者聽錯了。
原來那些被當成玩笑的花絮,竟是血淋淋的真相。工藤優(yōu)作不知何時走到近前,
鋼筆尖抵在陳凡鎖骨處輕輕畫圈:“你昏迷時喊的‘黑衣組織’,
和我正在調(diào)查的跨國犯罪集團…也太巧合了!”窗外炸響一聲驚雷,
這間房間對著的300米處的一處天臺上。琴酒轉(zhuǎn)動著狙擊鏡,
將鏡頭里僵持的三人畫面放大十倍。當他看見陳凡那張與工藤新一一模一樣的臉時,
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看來,組織名單上可以多添一個有趣的獵物了?!肮ぬ傩乱唬?/p>
你竟然還活著!”琴酒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驚訝和憤怒,他緊緊握著手中的M16突擊步槍,
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著陳凡的頭部。琴酒冷笑一聲,“哼,工藤新一,這次你逃不掉了,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他扣動了扳機,只聽“砰”的一聲,子彈如閃電般疾馳而出,
直沖向陳凡的頭部。陳凡喉結(jié)滾動,冷汗順著脊椎滑進睡袍。
工藤優(yōu)作鋼筆尖的涼意透過布料,在皮膚上劃出細小的戰(zhàn)栗。
他突然想起在原世界刷到的彈幕——工藤夫婦看似溫和,實則是能與黑衣組織周旋的狠角色。
“我…我可能只是長得像?!标惙渤冻鰝€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余光瞥見玄關(guān)處擺放的相框。
照片里少年新一戴著紅色圍巾,笑容燦爛得刺眼,
與鏡中自己此刻蒼白的臉重疊成詭異的雙生像。有希子突然松開手,轉(zhuǎn)身沖進書房,
抽屜被她拽得發(fā)出刺耳聲響?!斑@是當年醫(yī)院留下的腳??!”她舉著泛黃的宣紙沖出來,
嬰兒稚嫩的腳印在陳凡眼前晃動,“你看這個小腳趾的弧度…”話音未落,
整棟房子突然陷入黑暗。有希子本能地后退,
卻撞上堅實的胸膛——工藤優(yōu)作不知何時已站在他身后,呼吸掃過耳畔:“停電得真及時。
”窗外傳來玻璃破碎的脆響。陳凡瞳孔驟縮,只見有希子面前的落地窗炸開蛛網(wǎng)般的裂紋,
一枚子彈擦著她耳際釘入墻內(nèi)。工藤優(yōu)作反應迅速,一個箭步將妻子護在身下,
同時伸手將陳凡拽進桌底。黑暗中,陳凡聽見有希子帶著哭腔的低吼:“難道是黑衣組織!
他們怎么會找到這里?!”陳凡的后背緊貼著冰涼的地板,劇烈的心跳震得耳膜生疼。
他突然想起原作里琴酒的特性——只要嗅到一絲危險氣息,就會毫不猶豫地抹殺一切隱患。
而此刻,自己這張與工藤新一酷似的臉,無疑成了最醒目的靶子。“從密道走。
”工藤優(yōu)作的聲音沉穩(wěn)得可怕,他摸索著按下桌角暗扣,墻壁緩緩滑開露出通道,
“有希子帶他去阿笠博士家,我來引開追兵?!庇邢W舆€想反駁,
卻被丈夫不容置疑的眼神制止。陳凡被她拽著跌跌撞撞沖進密道,最后一眼,
看見工藤優(yōu)作站在月光下,手中握著的鋼筆閃著冷光,像極了即將出鞘的劍。
密道盡頭的鐵門被推開時,雨絲撲面而來。陳凡大口喘著氣,望著遠處豪宅方向騰起的火光。
有希子的指甲深深掐進他手臂:“別怕,媽媽在?!边@聲呼喚讓陳凡鼻尖發(fā)酸,卻在此時,
他聽見身后傳來熟悉的引擎轟鳴——黑色保時捷356A的車燈刺破雨幕,
琴酒叼著香煙的臉在煙霧中若隱若現(xiàn)?!罢娴氖乔倬?!”也只有他才會開這種老爺車。
6 成為工藤新一雨幕在琴酒的狙擊鏡上凝成水珠,折射出扭曲的光影。他瞇起眼睛,
手指已扣上扳機,卻在這一刻,耳麥里傳來電流刺啦聲。
朗姆沙啞的聲音混著冰塊碰撞的脆響:“琴酒,停火。把獵物留給我?!睒尮芪⑽⒄痤?,
琴酒咬碎口中的香煙,猩紅火光在雨中熄滅。他直起身,黑色風衣在狂風中獵獵作響,
眼底翻涌著野獸被奪走獵物的怒意。遠處,工藤宅邸的警報聲此起彼伏,
直升機的探照燈正在云層中切割出慘白的光帶。“老大?”伏特加握著方向盤的手沁出冷汗,
后視鏡里,琴酒正用白布慢條斯理地擦拭槍管,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
當他將槍收入特制槍盒時,銀色懷表鏈從袖管滑落——表蓋內(nèi)側(cè),是張模糊的嬰兒照片,
邊角被摩挲得發(fā)毛。黑色保時捷調(diào)轉(zhuǎn)車頭的瞬間,陳凡正蜷縮在阿笠博士的甲殼蟲后座。
有希子用毛毯將他裹成蠶蛹,指尖卻仍在不自覺顫抖?!皠e回頭。
”工藤優(yōu)作透過后視鏡凝視著遠處消失的車燈,擋風玻璃上的雨刮器規(guī)律擺動,
將他的倒影割裂成無數(shù)碎片,“看來朗姆也插手了,事情比我們想得更復雜?!辈┦空豪?,
阿笠博士推了推圓框眼鏡,將掃描到的子彈碎片放入分析儀器:“是M16的彈殼,
這種古董槍…琴酒這次是動了真格?!痹捯粑绰?,有希子突然抓住陳凡的手,
指甲在他掌心掐出月牙:“你聽好,從現(xiàn)在起,
你必須和新一用同一張臉活下去——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保護你。”陳凡望著窗外的雨簾,
遠處保時捷的尾燈早已湮滅在夜色中。他摸向口袋里不知何時多出來的銀色懷表,表蓋內(nèi)側(cè),
那個模糊的嬰兒和自己記憶里的工藤新一漸漸重疊。而此刻,
琴酒正倚在組織基地的落地窗前,猩紅的煙頭照亮他陰鷙的臉:“有意思…朗姆,
你究竟在打什么算盤?”阿笠博士的實驗室里,儀器的嗡鳴聲混著凝重的呼吸。
陳凡盯著操作臺上那枚帶著焦痕的子彈碎片,
突然想起原世界動漫里的某個細節(jié)——朗姆總是對“棋手”有著病態(tài)的執(zhí)著,
難道自己莫名其妙成了黑衣組織棋盤上的新棋子?“先試試這個。
”工藤優(yōu)作不知何時戴上了金絲眼鏡,鏡片后的目光如同精密的手術(shù)刀,“阿笠,
把你新研發(fā)的擬真面膜拿出來?!庇邢W铀查g明白了丈夫的意圖,
快步走向墻角的保險柜:“我來幫他化妝!這樣一來,就算琴酒再想狙擊,
也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新一?!标惙策€沒來得及反對,冰涼的凝膠已敷上臉頰。
有希子的指尖像靈巧的畫筆,在他臉上勾勒出與工藤新一別無二致的輪廓。
鏡中倒影漸漸與記憶中的偵探重合,連那顆標志性的虎牙都完美復刻?!坝涀?,從現(xiàn)在起,
你就是新一。”工藤優(yōu)作將手機塞到他手里,屏幕上顯示著新一的行程表,生活習慣和愛好。
與此同時,黑衣組織的地下?lián)c內(nèi),朗姆隱藏在黑暗的光影里,手里轉(zhuǎn)動著翡翠酒杯,
獨眼在火光中泛著詭異的幽綠?!白尣ū窘咏莻€‘雙胞胎’,”他將照片甩在桌上,
陳凡與工藤新一的面容在煤油燈下交錯,“我要知道,他究竟是天賜的棋子,
還是會咬人的野狗?!北┯昱拇蛑ぬ僬穆涞卮?,柯南攥著領(lǐng)結(jié)變聲器的手指微微發(fā)顫。
工藤優(yōu)作將牛皮紙袋推過胡桃木桌面,袋口滑落出泛黃的出生證明——1994年5月4日,
米花市立醫(yī)院,雙胞胎男嬰,兄長工藤和一,胞弟工藤新一。
“黑衣組織在紐約的眼線發(fā)現(xiàn)了你的蛛絲馬跡。”有希子摘下墨鏡,
指尖劃過檔案袋上模糊的鋼印,“我們需要一個替身,而他的存在能完美填補時間線漏洞。
”柯南感覺喉嚨發(fā)緊,窗外炸雷驚飛了檐下的麻雀。他當然明白黑衣組織的恐怖,
卻從未想過要用另一個自己來擋槍。那些藏在毛利偵探事務所窗簾后的偷瞄,
與小蘭共撐一把傘時心跳漏拍的瞬間,難道都要成為無法觸碰的幻影?“他現(xiàn)在在哪?
”柯南盯著地板縫隙里的螞蟻,聲音悶得像被揉皺的紙團。優(yōu)作起身拉開厚重的窗簾,
晨光刺破雨幕?;▓@長椅上,黑發(fā)少年正仰頭接住飄落的雨滴,
側(cè)臉與工藤家玄關(guān)處的幼年照片重疊得嚴絲合縫。有希子握住兒子冰涼的手,
嘆息混著雨點擊打玻璃的節(jié)奏:“在未來的三個月里,我們教會他你的生活習慣、推理方式,
甚至...小蘭最喜歡的櫻花、口味和愛好?!睆匾沟臓庌q在黎明前偃旗息鼓。
當?shù)谝豢|陽光爬上窗臺,柯南望著鏡中陌生又熟悉的倒影,
將蝴蝶結(jié)領(lǐng)帶系成歪斜的角度——這是工藤新一絕不會犯的錯。下樓時,
陳凡正端著咖啡與有希子說笑,聽見腳步聲驟然轉(zhuǎn)身,兩人隔著旋轉(zhuǎn)樓梯對視,
像照見破碎的鏡面?!霸绨。艿??!标惙矒P起嘴角,露出與他如出一轍的虎牙。
柯南別開臉,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他知道從這一刻起,工藤新一的身份將成為陳凡的面具,
而自己要永遠躲在江戶川柯南的影子里,守著那些不能說出口的秘密。晨光斜斜地灑進客廳,
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陳凡端著一杯咖啡,看似隨意地倚在桌邊,
目光卻緊緊追隨著柯南的身影。“柯南,一起吃早餐吧?!标惙驳穆曇魩е唤z試探。
柯南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有回應,徑直走向餐桌,拿起一塊面包,用力地咬了一口,
仿佛那是他滿心的怨氣。有希子在一旁看著兩個孩子,眼中滿是擔憂?!瓣惙病恫唬?/p>
新一,今天你就和柯南一起去學校吧,熟悉一下環(huán)境?!眱?yōu)作提議道。陳凡點頭,
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沒問題,爸。我會好好扮演新一的。”柯南聽到這話,
手中的面包捏得更緊了,碎屑紛紛落在桌上。他猛地站起來,
椅子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聲音:“我自己會去學校,不用他陪!”說完,他轉(zhuǎn)身跑向門口,
留下一臉尷尬的陳凡和無奈的工藤夫婦。上學的路上,柯南獨自走在前面,腳步匆匆。
陳凡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面,時不時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拔?,柯南!
”身后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柯南回頭,只見小蘭正小跑著追上來,
她的馬尾辮隨著步伐左右擺動,額前的劉海被風吹起?!靶√m姐姐。
”柯南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斑??新一怎么沒和你一起?”小蘭疑惑地四處張望,
剛剛明明看到新一的身影了??履涎杆賿咭暳艘幌滤闹?,
果然發(fā)現(xiàn)那個“新一”像只老鼠一樣,趁著大家不注意,躡手躡腳地溜走了。
他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還好這個家伙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知道現(xiàn)在不是露面的時候。
要是他過早地出現(xiàn),恐怕會更快地暴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履隙硕ㄉ?,轉(zhuǎn)頭看向小蘭,
臉上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說道:“可能是小蘭姐姐看錯了吧?我也沒有看到新一哥哥呢。
”小蘭聞言,有些遲疑地撓了撓頭,似乎也對自己剛才的判斷產(chǎn)生了懷疑。不過,
她很快就搖了搖頭,笑著說:“可能真的是我看錯了,好了,快走吧,上學快遲到了,柯南。
”說完,小蘭毫不猶豫地抬起腳步,伸手拉住柯南的小手,急匆匆地朝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柯南被小蘭拉著,腳步有些踉蹌,但他還是緊緊地跟隨著小蘭,不敢有絲毫怠慢。深夜,
我躺在原是工藤新一房間的床上,月光透過百葉窗在地板上投下細密的條紋。枕頭下,
那枚銀色懷表硌得他胸口發(fā)疼。他輕輕打開表蓋,泛黃的照片突然滑落,
背面用俄文寫著一行小字——“給我的小烏鴉”。窗外,烏鴉的啼叫劃破夜空,
給黑夜添加了一抹靜謐的色彩!7 與小蘭一起上學書房里,燈光昏暗,一片靜謐。
工藤優(yōu)作夫婦和阿笠博士躲在暗處,悄悄地觀察著一路而來的新一。
盡管現(xiàn)在的新一與之前的他是雙胞胎,但他們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兩者之間的差異。
即使是刻意的模仿,也無法掩蓋其中的破綻和漏洞,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不尋常。
工藤優(yōu)作夫婦對視一眼,心中都涌起一股憂慮。他們知道,這個情況必須要妥善處理,
否則很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經(jīng)過一番深思熟慮,
工藤優(yōu)作決定找個借口來解釋新一現(xiàn)在的異常表現(xiàn)。他對阿笠博士說道:“博士,
我們可以說新一之前遭遇了腦震蕩,傷到了大腦,導致他失去了部分記憶。這樣一來,
就能解釋他現(xiàn)在的行為和表現(xiàn)了?!卑Ⅲ也┦奎c了點頭,表示認同這個提議。在他心里,
新一始終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即使是新一的哥哥,也無法完全替代他。畢竟,
這個人的身份和目的都還不明確,阿笠博士并沒有完全放下對他的防備與戒心。
工藤優(yōu)作看著阿笠博士,眼中流露出擔憂的神色,他輕聲說道:“阿笠博士,
麻煩你為新一制作一些防身的用具吧。我擔心他在外面會遇到危險。
”阿笠博士深深地理解工藤優(yōu)作的擔憂,他明白這對夫婦多年來一直在苦苦尋覓那個孩子,
如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與新一長相毫無二致的人,這無疑讓他們心中的執(zhí)念愈發(fā)強烈。
面對這種情況,阿笠博士也感到有些無奈。
他知道工藤夫婦絕對不會輕易放棄這個與新一面容相似的孩子,所以他只能選擇靜觀其變,
看看事情會如何發(fā)展。最后,阿笠博士鄭重地點了點頭,
表示自己會盡快為新一準備好必要的防身工具。畢竟,在這個充滿未知和危險的世界里,
多一份保障總是好的。就這樣,三人各自散去,為明天的事情做著準備。
工藤夫婦或許會繼續(xù)深入調(diào)查那個神秘組織,而阿笠博士則會專心為新一準備防身工具,
希望能給他多一些保護。清晨的陽光斜斜灑在米花町的街道上,
小蘭攥著書包帶的指節(jié)微微發(fā)白,發(fā)梢隨著步伐輕輕晃動:“柯南,
你說新一的失憶會不會很嚴重?醫(yī)生有沒有說什么時候能恢復?”她接連拋出的問題里,
藏著掩飾不住的焦慮。柯南抬頭望著小蘭緊繃的側(cè)臉,鏡片后的目光沉了沉。
鞋尖碾過石子路發(fā)出細碎聲響,他故意放慢語速:“應該會慢慢想起來吧。
”內(nèi)心卻在飛速盤算——那個冒牌貨究竟準備在學校里做什么?阿笠博士連夜趕制的追蹤器,
是否已經(jīng)成功安裝在對方身上?玄關(guān)處,工藤有希子穿著夸張的荷葉邊圍裙開門,
臉上掛著標準的明星式微笑:“小蘭、柯南,快進來!
”她彎腰時壓低聲音對柯南耳語:“新一今早突然說要自己整理書包,
優(yōu)作正在房間拖延時間。”話音未落,二樓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小蘭臉色驟變,
三步并作兩步?jīng)_上樓:“新一!”推開虛掩的房門,只見工藤優(yōu)作站在打翻的椅子旁,
“新一”背對著門口整理領(lǐng)帶,鏡面般的黑色皮鞋上還沾著泥土?!澳銢]事吧?
”小蘭抓住對方肩膀,卻在觸到僵硬的肌肉時愣住。眼前人轉(zhuǎn)頭露出陽光笑容,
脖頸處卻有道新鮮的擦傷——真正的工藤新一,從不會讓自己在書房里弄傷皮膚。
柯南蹲下身假裝系鞋帶,實則用手表掃描對方的鞋底。紅外光閃過的瞬間,
他瞳孔猛地收縮——那層泥土里,竟混著只有帝丹高中后山才有的紅砂!
陳凡已經(jīng)快步走上前,臉上掛著招牌式的自信笑容:“小蘭,我在這呢。
只是不小心碰倒了椅子?!毙√m愣住了,她上下打量著陳凡,眼神中充滿了困惑:“新一?
你今天怎么感覺有點不一樣?”陳凡心里一緊,但表面上依然鎮(zhèn)定:“哪有不一樣?
大概是你多想了吧?!彼焓秩嗔巳嘈√m的頭發(fā),這個動作和以前的新一一模一樣。
小蘭皺了皺鼻子,拍開他的手:“討厭,別亂揉我的頭發(fā)。
”但她眼中的疑惑并沒有完全消散??履险驹谝慌裕粗矍斑@一幕,
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的難受。曾經(jīng),他和小蘭之間有那么多美好的回憶,而現(xiàn)在,
卻只能以旁觀者的身份看著另一個人以他的身份和小蘭相處。到了學校門口,
同學們看到“新一”回來,紛紛圍上來打招呼。陳凡很快就融入了其中,
他巧妙地回答著同學們的問題,模仿著新一的語氣和神態(tài),幾乎沒有露出破綻。
柯南看著熱鬧的人群,心中涌起一陣孤獨感。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的生活將徹底改變。
課間休息時,園子湊到小蘭身邊,小聲說:“小蘭,我怎么覺得新一今天怪怪的,
雖然長得一樣,但總感覺哪里不對勁?!毙√m嘆了口氣:“我也有這種感覺,
希望只是我多心了?!睕]有去上學躲在一旁的柯南,聽到她們的對話,心中暗暗著急。
他擔心陳凡會露出馬腳,更害怕小蘭發(fā)現(xiàn)真相后受到傷害。但他又不能做什么,
只能默默祈禱陳凡能夠順利扮演好新一的角色。放學后,柯南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腳步沉重。突然,他聽到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翱履希 笔顷惙驳穆曇???履贤O履_步,
卻沒有轉(zhuǎn)身:“找我有事?”陳凡繞到他面前,
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消失不見:“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討厭我,但我希望你相信我,我會保護好小蘭,
保護好新一的身份?!笨履咸痤^,眼神中充滿了倔強:“我不需要你保護,我自己可以!
”“別任性了!”陳凡提高了聲音,“你以為我想這樣嗎?這都是為了保護大家!
黑衣組織的人一直在盯著新一,只有我代替他,才能讓你安全,讓小蘭安全!”柯南沉默了,
他知道陳凡說的是事實,但心里的不甘和委屈卻無法輕易消散。
“我會努力成為最像新一的人,而你,就安心做那個能保護大家的江戶川柯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