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率快得不正常。創(chuàng)可貼掀開一角，露出里面泛白的傷口。"這叫沒事？

"她翻出隨身帶的碘伏棉簽，"都感染了！"劉瑞實安靜地任她處理傷口，

呼吸聲輕得幾乎聽不見。棉簽碰到傷口時他微微皺眉，但很快又舒展開來："謝謝。

"這個瞬間，林暖陽突然覺得他們又回到了小學(xué)時代。那時劉瑞實每次受傷都會被她發(fā)現(xiàn)，

膝蓋擦破皮也好，削鉛筆割到手也罷，總逃不過她眼睛。補習(xí)結(jié)束時天已經(jīng)黑了。

劉瑞實堅持送她回家，兩人在公交站臺等車。夜風帶著初冬的寒意，林暖陽打了個噴嚏，

下一秒就感覺肩上多了件外套——劉瑞實的校服外套，帶著淡淡的消毒水味和陽光的氣息。

"你穿這么少..."林暖陽想推辭，卻被他用目光制止。"我不冷。

"劉瑞實抬頭看著站牌，側(cè)臉在路燈下像尊石膏雕像，"車來了。"12路公交車緩緩?fù)？俊?/p>

林暖陽刷卡時，聽見身后兩個女生小聲議論："那是七班的劉瑞實吧？

""真人比光榮榜上還帥..."她突然轉(zhuǎn)身，故意提高音量："瑞實！

明天記得把物理筆記借我！"劉瑞實明顯怔了一下，隨即輕輕點頭。公交車啟動時，

林暖陽透過車窗看見他站在原地，白襯衫在夜色中格外醒目，像一頁被路燈點亮的紙。

期中考試后，林暖陽的數(shù)學(xué)破天荒考了85分。她把試卷折成紙飛機，

從二樓窗口擲向梧桐樹。飛機撞上樹干墜毀前，

她看見五樓窗口有個熟悉的身影正低頭記筆記。十二月的一天，

林暖陽在體育課上扭傷了腳踝。校醫(yī)建議回家休息，班主任卻聯(lián)系不上她父母。

正當她坐在醫(yī)務(wù)室床上數(shù)瓷磚時，門被輕輕推開。"老師讓我送你。"劉瑞實站在逆光里，

胸前別著學(xué)生會的紅袖章。他蹲下來查看她的腳踝，

指尖輕觸腫脹處時像羽毛拂過："能走嗎？"林暖陽試了試，疼得直抽氣。下一秒，

劉瑞實轉(zhuǎn)身背對她："上來。"這是他們第一次如此親密接觸。林暖陽趴在他背上，

能聞到他衣領(lǐng)上淡淡的洗衣粉香。劉瑞實的肩膀比她想象的寬，脊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