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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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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午夜來電"爸爸,救我!"手機從林深指間滑落,

在他的古董店玻璃柜臺上彈跳兩下,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柜臺里那只明代青花梅瓶被震得微微晃動,瓶身上纏枝蓮紋在慘白燈光下扭曲成詭異的形狀。

他彎腰去撿手機的動作突然定格。女兒書包上的小黃鴨掛墜還擺在柜臺角落,

絨毛上沾著冰淇淋漬。兩小時前,十三歲的林小滿就是在這里寫完作業(yè),

蹦蹦跳跳說要去對面便利店買酸奶。"林老板?"手機里傳來變聲器處理過的電子音,

"城西舊碼頭,三點鐘方向第三間倉庫。帶上那塊玉佩,你知道我說的是哪塊。

"冷汗順著脊椎往下淌,浸濕了棉麻襯衫。林深的手指死死扣住柜臺邊緣,

檀木雕花的棱角硌進掌心。貨架上的古董座鐘突然鐺鐺作響,

驚得他渾身一抖——凌晨兩點整。"我要聽小滿的聲音。""嘖。

"電流雜音中傳來布料摩擦聲,接著是重物倒地的悶響。

"爸爸...他們扯我頭發(fā)..."帶著哭腔的童聲突然切斷,

電子音重新響起:"四十分鐘。記住,你多帶一個人,小姑娘就少一根手指。

"電話掛斷的忙音在空蕩的店鋪里回蕩。林深轉身時帶倒了清代酸枝木太師椅,

椅背撞在博古架上,他顧不得這些,沖進里間掀起榻榻米,暗格里的烏木匣子鋪滿了灰。

玉佩觸手生溫,玉佩的紋路里沁著暗紅血絲。林深的手突然抖得厲害,

二十年前緬甸雨林的暴雨聲在耳邊炸響,子彈穿透戰(zhàn)友胸膛時濺起的血,

和玉佩上這些血絲一模一樣。舊碼頭咸腥的風裹著柴油味撲面而來時,

林深在褲兜里摸到女兒的發(fā)圈。粉色草莓圖案,橡膠圈上還纏著兩根細軟的黑發(fā)。

他想起上周小滿非要給他扎小辮,橡皮筋彈在臉上火辣辣的疼。第三間倉庫鐵門虛掩著,

月光從頂棚破洞漏進來,在地面投下蛛網似的陰影。林深數(shù)到第七根承重柱時,

腦后響起破風聲。鋼棍擦著林深的臉砸在水泥柱上,火星四濺。身體比意識先動,

林深旋身扣住襲擊者手腕,拇指精準按壓神經溝。鋼棍落地聲未歇,膝擊已撞上對方小腹。

二十年沒使過的擒拿術像解封的利刃,在黑暗中寒光凜冽。六個。

倒地呻吟的第六個人吐出帶血的牙齒時,林深摸到了后腰的槍。

冰涼的金屬觸感讓他瞳孔驟縮——這不是普通綁匪。"出來吧。"他甩了甩震麻的手腕,

虎口舊傷裂開,血珠滴在玉佩上,"你們老大沒告訴過你們,

十二年前金三角的'鬼手'是怎么單挑毒梟衛(wèi)隊的?"陰影里走出個戴骷髏面罩的男人,

槍管在月光下泛著藍光。"嘭!"林深貼地翻滾時敏捷地反開一槍,

膝蓋骨粉碎的聲音與槍響同時炸裂,面罩男人慘叫跪地,

林深踩住他的咽喉:"誰派你們來的?"那人的面罩突然自爆,青紫色火焰騰起半米高。

林深疾退后仰,火焰擦著鼻尖掠過,空氣里彌漫著皮肉燒焦的惡臭。五分鐘后,

地上只剩下一灘粘稠黑液,和半個沒燒完的刺青——赤色蛇頭咬著骷髏。手機在此時震動。

陌生號碼發(fā)來的視頻里,緬甸雨林的暴雨中,

年輕時的林深正把玉佩交給滿臉是血的中年男人。

拍攝角度來自他當年親手安裝的微型攝像頭。

第二章:裂痕手機屏保還是小滿畫的卡通全家福,粉色水彩筆描邊的三個火柴人手拉手。

林深用染血的拇指點擊著屏幕,

視頻里二十年前的自己正在說話:"赤蛇的祭祀窟有三層機關,玉佩是最后一道鑰匙。

"雨聲突然變得真切,緬甸雨季特有的霉味涌進鼻腔。林深猛地撐住潮濕的磚墻,

掌心傳來黏膩觸感——不是倉庫的水泥墻,而是曼德勒貧民窟的竹樓。

腰間92式手槍沉甸甸的,彈匣里壓著刻十字的達姆彈。"鬼手,你確定要進去?

"耳麥里老刀的聲音混著電流聲。此刻林深清楚記得,當時自己扯下夜視儀,

對著暗巷轉角比劃戰(zhàn)術手語:"A組爆破東側墻體,B組跟我正面突入。

"但視頻里傳出第三個人的腳步聲?,F(xiàn)實與記憶產生詭異的重疊,

林深看見視頻中的自己突然轉身舉槍,而此刻倉庫頂棚正有碎石灰簌簌落下。

二十年形成的肌肉記憶快過思考,他側滾翻躲進承重柱陰影時,

三枚鋼釘釘入方才站立的位置,排成毒蛇信子的形狀。"出來聊聊吧,鬼手前輩。

"甜膩的女聲帶著緬甸口音,"或者該叫您...林老板?"林深瞳孔收縮。

這個聲音他聽過,多年前在曼德勒紅燈區(qū)的**后臺,

十七歲的緬甸少女用同樣語調說:"先生要不要試試幸運骰子?

"而下一秒她就擰斷了**老板的脖子。鋼釘擦過耳際的灼痛讓他清醒。

左手下意識摸向腰間——那里本該有槍套,現(xiàn)在卻只有女兒落在車后座的數(shù)學練習冊。

封面上用熒光筆寫著:三年二班林小滿。"翡翠狐貍。"林深將玉佩塞進內袋,

指尖觸到超市小票上的酸奶價格,"赤蛇居然讓你來帶孩子玩過家家?

"嬌笑聲從四面八方涌來。林深突然踹翻身旁的汽油桶,

金屬撞擊聲掩蓋了左側鐵梯的吱呀聲。當紫色裙擺從橫梁垂下時,

他正用手機屏幕反光觀察頭頂——屏幕里映出的卻不是人影,而是一團蠕動的蛇影。

"你女兒眼睛真亮,"女人倒掛在鋼架上,涂著蛇鱗紋美甲的手指捏著小滿的學生證,

"像當年被你救走的那個傣族女孩。"記憶的閘門轟然洞開。暴雨中的竹樓,

鐵鏈鎖著的少女,玉佩貼在她額頭時發(fā)出的詭異紅光。林深感覺后槽牙隱隱作痛,

那是他咬碎假牙里氰化物(這是一種劇毒物)的位置,

雖然毒囊早在十年前就被牙醫(yī)換成烤瓷牙冠。學生證飄落眼前。林深躍起接住的瞬間,

鋼釘穿透右手掌骨。他悶哼一聲,借力蕩到貨堆頂端,血滴在生銹的叉車擋風玻璃上,

畫出半截赤蛇圖騰。"你退步了。"翡翠狐貍舔著鋼釘上的血,"當爸爸的人,

果然連疼痛都不怕了。"林深用牙齒撕開襯衫下擺包扎傷口。

這個動作讓女人瞳孔驟縮——二十年前在祭祀窟,鬼手就是這樣咬著繃帶給自己縫合槍傷,

同時單手擊斃了五名持砍刀沖進來的暴徒。"你知道為什么選今天嗎?"她突然甩出九節(jié)鞭,

鋼環(huán)碰撞聲像催命鈴,"二十年前的今夜,你戴著人皮面具混進赤蛇祭典。

當時我就在祭壇下面,看著你把圣玉浸在血池里。"林深終于摸到藏在貨堆里的消防斧。

斧柄纏著的防滑膠帶還是小滿貼的卡通創(chuàng)可貼,上周她非要給每件工具都"包扎傷口"。

消防斧脫手飛出,將九節(jié)鞭釘在墻上。林深擒住女人手腕時,

摸到她脈搏處的電子紋身——和當年**尸體上的追蹤器同款頻率。

"你居然還戴著赤蛇的狗鏈。"他折斷對方尾指,慘叫聲中扯開衣領,

果然看見鎖骨位置閃爍的微型炸彈,"現(xiàn)在誰握著遙控器?大祭司那個老不死的?

"女人突然詭異一笑,用緬語快速念誦。林深條件反射般后撤,卻發(fā)現(xiàn)四周毫無動靜。

這個認知比爆炸更讓他膽寒——剛才的閃避動作,是特工"鬼手"的條件反射,

而古董商林深本該愣在原地。手機在此刻響起視頻通話請求。接通瞬間,

林深看到自己出現(xiàn)在鏡頭里——是二十年前戴著人皮面具的模樣,

正在給昏迷的小滿注射藥劑。"驚喜嗎?"自己的聲音從揚聲器傳出,

"你以為換張臉就能重新做人?"血從繃帶滲出來,在數(shù)學練習冊封面上暈開一朵花。

林深聽見遙遠的警笛聲,卻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記憶中的場景。當翡翠狐貍趁機掙脫時,

他鬼使神差地用了當年審訊俘虜?shù)那苣檬郑瑓s在折斷她肩關節(jié)時,聽見小滿在秋千上的笑聲。

"爸爸推高點!"這句幻覺讓他動作慢了半拍。女人噴出的毒霧中,

林深用最后清醒的意識按下手機緊急呼叫鍵——通訊錄第一個聯(lián)系人不是警察,

而是標注"茶葉供應商老張"的號碼。這塊玉,不簡單。

第三章:剝落的假面消毒水味道刺鼻。林深在昏迷中聽見點滴聲,下意識去摸枕下的匕首,

卻抓到一只毛絨兔子——是小滿落在急診室的玩具。睫毛顫動時,

他感覺到左臉皮膚詭異的灼燒感。"你打了三支鎮(zhèn)靜劑才老實。

"穿白大褂的絡腮胡男人正在調整心電圖儀,"還記得2003年在仰光黑市診所,

你腸子流出來都不肯打麻藥嗎?"林深猛然坐起,扯掉了手背上的輸液針。

血珠在空中劃出弧線,在看清對方右耳后的蝎子紋身時僵住:"毒蝎楊?

你不是死在曼德勒...""那得感謝你的人皮面具。"楊醫(yī)生掀開左臂義肢,

金屬關節(jié)咯吱作響,"當年替你試戴第一代面具的倒霉鬼,被赤蛇當成你大卸八塊。

"記憶像被撕開的舊膠布。林深摸到床頭柜上的不銹鋼托盤,鏡面倒影里他的左臉正在起皺。

楊醫(yī)生扔來一瓶琥珀色藥水:"該補妝了,鬼手先生。

"藥水接觸皮膚的刺痛讓他想起二十年前的雨夜。那時他躺在曼德勒的地下室,

楊醫(yī)生用狼毫筆蘸著特制膠水,將第二張臉皮一寸寸貼在他顴骨上。"記住,

林深是個父母雙亡的古董販子,左眉骨有車禍疤痕。"老刀在旁擦拭狙擊槍零件,

"從今天起,你就是他。"急診簾外傳來腳步聲,林深閃電般扣住楊醫(yī)生咽喉。"放松,

是清潔工。"對方翻著白眼拍打他手腕,"你女兒在兒童病房,警察做完筆錄了。

"小滿的病房在走廊盡頭。手指撫過門框上三道隱秘刻痕——這是當年特戰(zhàn)隊的安全標記。

推門時帶起的氣流掀動窗簾,月光照亮女兒臉頰上的擦傷。"爸爸..."小滿在夢中囈語,

輸液管隨著翻身晃動。林深握住她的小手,發(fā)現(xiàn)虎口有細微針孔。后頸汗毛根根豎起,

他輕輕揭開女兒衣領,鎖骨位置赫然浮現(xiàn)淡青色蛇鱗狀斑紋。

楊醫(yī)生的手術刀悄無聲息抵住他后心:"這不是皮膚病。""赤蛇的標記。"林深指尖發(fā)涼,

"他們給小滿做了血紋。""準確說是身份認證。"刀尖下壓,

"二十年前你戴著林深的臉混進赤蛇,現(xiàn)在他們要把真正的林深血脈做成祭品。

"不銹鋼托盤突然被掀飛,

林深反手扣住楊醫(yī)生手腕:"你早知道這張臉的原主和赤蛇有關聯(lián)。

"混亂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林深抱著小滿翻出窗戶時,

看見三個穿維修工制服的男人正用金屬探測器掃描病房。領頭者撕掉假胡須,

露出下頜猙獰的刀疤——是當年被他打斷腿的赤蛇三當家"蝮蛇"。天臺寒風呼嘯。

林深用輸液管捆緊小滿,單手攀住排水管下滑。懷里的溫暖軀體突然顫動:"爸爸,

你的臉..."反光玻璃映出他此刻的面容。左臉人皮面具卷起半邊,

露出原本凌厲的下頜線條,那道標志性的十字刀傷正在滲血——這是鬼手最醒目的特征。

"別看。"他用外套裹住女兒的頭,"爸爸在和你玩變臉游戲。"摩托車引擎在巷口轟鳴。

老刀戴著外賣員頭盔,扔來裝滿武器的吉他包。林深接住拋來的特制膠水時,

聽見身后樓頂傳來蝮蛇的咆哮:"鬼手!你居然敢用林深的臉騙了我們二十年!

"安全屋浴室的鏡前燈刺目慘白。林深顫抖著撕下殘余的面具,膠水剝離聲像撕開保鮮膜。

二十年未見的真容逐漸浮現(xiàn):那道從眉骨延伸到嘴角的刀疤,因長期覆蓋面具顯得格外蒼白。

"這才是你。"老刀靠在門框上拋接打火機,"當年赤蛇懸賞百萬美金要找的鬼手真容。

"林深將面具殘片扔進馬桶沖走:"他們怎么發(fā)現(xiàn)的?""這個該問你女兒。

"老刀遞來平板電腦,監(jiān)控畫面顯示兩天前的深夜,

小滿用兒童相機拍下了他敷保養(yǎng)面膜的畫面,"人臉識別系統(tǒng)匹配到了二十年前的骨骼模型。

"浴室突然陷入黑暗。林深護住小滿翻滾到浴缸,消音子彈打碎鏡子的聲響被花灑水流掩蓋。

通風管道墜下黑影,軍靴底部的赤蛇紋章在月光下一閃而過。"帶小滿走!

"林深將女兒塞給老刀,赤手抓住劈來的尼泊爾軍刀。血滴在瓷磚上畫出詭異路線,

他突然發(fā)力擰斷襲擊者手腕,奪下的軍刀精準刺入第二個殺手咽喉。

當?shù)谌齻€殺手舉槍瞄準時,林深扯開衣領露出真容。對方瞳孔瞬間放大:"鬼手?!

你不是死在..."話未說完已被割斷氣管。"爸爸!"小滿的哭喊從走廊傳來。

林深摸到墻上的電閘,在燈光亮起瞬間甩出軍刀。飛旋的刀刃削掉蝮蛇半只耳朵,

釘在安全屋的密碼箱上——那里面鎖著所有人皮面具的原始模具。

蝮蛇抹著耳根的血獰笑:"大祭司要的不只是玉佩,還有你這張本該腐爛的臉。

"林深突然笑了。這個笑容讓在場所有赤蛇成員汗毛倒豎——二十年前血洗祭壇那晚,

鬼手就是這樣笑著擰斷了圣女的脖子。"告訴老東西,"他撕下染血的襯衫纏手,

"鬼手的臉可以自己送上門。"密碼箱彈開的瞬間,十二張人皮面具在防彈玻璃后整齊排列。

從南洋富商到街頭乞丐,每張臉都記錄著一次死亡。林深取出標有"林深"的金屬盒,

里面除了面具模具,

還有張泛黃的出生證明——真正林深的死亡日期是2001年3月15日。樓下傳來警笛聲。

林深戴上備用面具,硅膠貼合皮膚的瞬間,那道十字疤消失在車禍傷痕下。

他最后看了眼昏迷的小滿,將玉佩塞進她書包夾層。"這次用什么身份?"老刀發(fā)動摩托車。

林深對著后視鏡調整表情,屬于古董商人的溫吞笑容逐漸浮現(xiàn):"送女兒返校的普通父親。

"第四章:雙面校園校門口奶茶店的甜膩香氣混在晨霧里,林深幫小滿正了正歪掉的蝴蝶結。

女兒后頸貼著卡通創(chuàng)可貼,遮住了那片蛇鱗斑紋。

他的食指無意識摩挲著襯衫第三顆紐扣——那里嵌著微型定位器,

能同時監(jiān)測小滿的心跳和周圍分貝值。"林先生!"班主任揮著月考成績單跑來,

馬尾辮在腦后一甩一甩,"小滿最近上課總打瞌睡..."林深瞳孔驟縮。

班主任右手中指第二關節(jié)處有淡褐色墨跡,那是長期握鋼筆留下的痕跡,

但今天她拿成績單的姿勢像在握軍刀。當她的左手伸向小滿肩膀時,

林深搶先半步將女兒攬到身后。"王老師新?lián)Q了香水?"他嗅到對方袖口的苦杏仁味,

"上周開家長會還是茉莉香型。"女人的笑容僵在臉上。

林深突然抬腳踹翻旁邊的自動販賣機,女人的三枚麻醉針釘入鋁制機身。

他抱著小滿滾進綠化帶,樹葉劃破西裝褲管,露出小腿上暗藏的匕首鞘。"爸爸!

"小滿的驚叫被捂住。林深用牙齒扯開領帶夾,電磁脈沖瞬間癱瘓半徑五十米內的電子設備。

偽裝成家長的赤蛇成員紛紛摘下冒煙的藍牙耳機,從書包里抽出折疊砍刀。"閉眼數(shù)到一百。

"他把女兒塞進垃圾箱后的夾縫,將玉佩塞進她手心,"就像玩捉迷藏。

"第一個殺手沖來時,林深甩出西裝外套罩住對方頭部。袖扣劃破空氣發(fā)出銳響,

精鋼打造的紐扣嵌入殺手喉結。他奪下砍刀橫劈,

刀刃在第二個殺手胸前劃出完美弧線——力度控制在剛好割破外套,

露出里面印著赤蛇紋身的防彈衣。"你們退步了。"林深用刀背敲碎第三人的膝蓋骨,

"二十年前的死士可不會穿淘寶同款防彈衣。"警笛聲由遠及近。

他轉身瞬間瞥見小滿從指縫偷看,立即改變發(fā)力角度,

讓下一個過肩摔看起來像是笨拙的意外。殺手后腦勺磕在消防栓上昏死過去,

噴起的水柱恰好沖刷掉地上的血滴。"爸爸好厲害!"小滿眼睛發(fā)亮,

"和電視里的大俠一樣!"林深手一抖,差點捏碎剛從殺手耳后揭下的仿生面具。

人皮材質在掌心蜷縮,露出底下扭曲的燒傷疤痕——是當年祭祀窟火災的幸存者。

"這是...魔術道具?"小滿伸手要摸。"學校要遲到了。"他碾碎面具,

用身體擋住女兒的視線。馬路對面,

真正的班主任正被兩名便衣警察攙扶著從奶茶店后門走出,麻醉的勁還沒過。

課間操廣播響起時,林深在男廁所隔間更換沾血襯衫。鏡子里的人皮面具邊緣微微翹起,

他用兒童潤唇膏修補接縫處——小滿堅持要放在他口袋的草莓味唇膏。隔板突然被敲響。

"林先生?"是校長秘書的聲音,

"關于早上的突發(fā)事件..."林深反手抽出皮帶扣里的鋼絲。當隔間門被踹開的剎那,

鋼絲已纏上來人脖頸。對方喉結處的蛇形紋身讓他瞳孔驟縮,指間力道加重三分。

"等...等等!"秘書漲紅著臉舉起手機,

屏幕上是二十年前的檔案照片:戴著人皮面具的年輕林深正在銷毀一具尸體,

"大祭司說...您不想讓女兒看見這個..."林深扯過手機折碎,碎玻璃刺入掌心。

鮮血滴在秘書的鱷魚皮鞋上,他突然露出森白牙齒:"告訴老東西,今晚八點,

我會帶著他夢寐以求的東西去老地方。"放倒秘書后,他在對方西裝內袋摸到幼兒園接送卡。

照片上的男孩和小滿有七分相似,后頸P圖痕跡明顯——赤蛇已經找到新的血紋宿主。

體育館頂層的狙擊鏡反光一閃即逝。林深裝作整理領帶,

用鏡面袖扣將陽光反射到狙擊手藏身處。當那個紅點慌忙移位時,

他快速鍵入盲文短信:三點鐘方向,天臺水箱。五分鐘后,

老刀嚼著口香糖出現(xiàn)在校門口:"體育老師突然請病假了。"他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現(xiàn)在去拿裝備?""不。"林深望向正在操場跳繩的小滿,"我要去開家長會。

"階梯教室里,他坐在小滿的座位上,

指腹摩挲著課桌右下角的刻痕——是摩爾斯電碼的求救信號。當數(shù)學老師開始講解分數(shù)時,

林深突然舉手:"張老師,您袖口的粉筆灰沾到手表上了。"所有人的注視中,他走上講臺,

用板擦輕輕拂過女教師手腕。藏在勞力士表盤下的微型攝像頭紅燈熄滅,

教室后排三個家長同時摸向腰間。"這道題還有一種解法。"林深在黑板畫出完美拋物線,

粉筆尖精確點中教室監(jiān)控的死角,"比如讓多余變量..."他突然擲出板擦,"永遠消失。

"板擦擊中吊燈開關的瞬間,教室陷入黑暗。尖叫聲中,三道寒光掠過他剛才站立的位置。

林深貼著地面滑到窗邊,扯開窗簾讓陽光灌入,三個持刀者頓時暴露身形。

"家長會該結束了。"他踹翻講臺擋住門口,抱起嚇呆的小滿躍上窗臺。

樓下充氣墊正在膨脹,是早埋伏好的消防隊員——或者說偽裝成消防員的赤蛇成員。半空中,

林深用身體包裹住女兒。落地瞬間他摸到充氣墊夾層里的鋼釘,立即擰腰改變方向。

兩人重重摔在綠化帶里,他護住小滿頭部的左手撞上景觀石,人皮面具從額角撕裂。

"爸爸的臉..."小滿的哭聲戛然而止。林深摸到粘在傷口上的面具碎片,

發(fā)現(xiàn)女兒眼中映出的不是驚慌,而是某種早熟的悲傷。"你早就知道了?"他沙啞地問。

小滿從書包里掏出皺巴巴的素描本,

畫著不同面容的男人:有刀疤的、蓄胡須的、戴眼鏡的...最后一頁是此刻面具剝落的臉,

旁邊歪歪扭扭寫著:我的真爸爸。第五章:真容之下素描本在風中嘩嘩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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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14 07:59: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