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安低著頭不敢看身邊人,這種事哪有人問的,不是都應(yīng)該順其自然,水到渠成嘛。
周瑾臣見她沒有應(yīng),以為是不愿意。
“不好意思,我,我們?nèi)ハ词菹?,明天你還要上學(xué)?!敝荑颊f著就要起身,被姜以安一把按住膝蓋。
也不說話,就一直低著頭,也不松手。
周瑾臣看到她紅的滴血似的耳垂,一下子明白了。
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摟的更緊些,另一只手撫摸上姜以安的臉頰,微微將她的頭抬起來,轉(zhuǎn)向自己。
看了一眼飽滿紅潤的雙唇,低頭吻了上去。
兩人都是第一次接吻,誰都不會。
周瑾臣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下下吻著,可后來漸漸失了控,他內(nèi)心深處想要更多。
一把抱起姜以安放到自己腿上,由一開始的雙唇碰觸,變成了笨拙的撕磨、輕舔,直到用牙齒輕輕的咬......
十幾分鐘后,終于結(jié)束了這個初吻。
姜以安窩在周瑾臣懷里大口的喘氣,臉頰燙的穿透周瑾臣身上的襯衫,印在他胸膛上。
周瑾臣抱著她等她平息,這次不是嘴角勾起了,而是肆意張揚的笑。
第二天,姜以安邁進(jìn)學(xué)校大門,發(fā)現(xiàn)有一輛擺渡電車在門口等她,“這位同學(xué),你是去教室嗎?我送你過去?!?/p>
“好呀!謝謝您!”姜以安背著書包開心地坐上小車。
讓她更開心的還有,今天的老師講課,語速明顯慢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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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zhuǎn)眼,到了周園家宴的日子。
周瑾臣的右腿拆了繃帶,已經(jīng)完全好了。
今天是周六,宴會訂在傍晚,午后姜以安正在給周瑾臣挑選今天要穿的衣服。
黑色絲絨西裝,白色襯衫,蝴蝶結(jié)領(lǐng)結(jié),紳士又溫柔。黑色又能壓得住氣場。
姜以安的禮服,是周瑾臣提前一周訂好的,掛了兩米長的衣架一排。
最后姜以安挑了這件一字肩黑色禮服。
從更衣室換好后,姜以安躡手躡腳地走出來,雙手抱在肩膀上。
“瑾臣,我還是換一件吧。這件領(lǐng)口太大了?!苯园矝]穿過這么露脖領(lǐng)的衣服,覺得不好意思。
周瑾臣走過去輕輕拿開她雙手放下,看了一眼,她今天盤起了頭發(fā)。一字肩的禮服更突顯她天鵝般的長頸,簡約高雅。
周瑾臣帶她到更衣室的鏡子前:“這是一字肩禮服,你選的這件非常好。你瞅瞅,搭配上咱家的這條翡翠珠鏈,剛剛好!”
爺爺給她的,掌家的那條翡翠珠鏈。
今天這么重要的場合,爺爺囑咐一定要戴上。
這也是告訴京市所有人,姜以安是周家的少夫人。在周園,她說了算。
被周瑾臣這么一夸,姜以安覺得是挺好看的。
她一眼就相中這條裙子的簡約設(shè)計,黑色的,一字肩口是白色的,和周瑾臣的衣服正好搭配。
“那就穿這件了!”姜以安笑著看向鏡子。
姜以安不會化妝,就簡單描個眉,涂個橘紅深色口紅,就讓整個人更加的明艷貴氣。
尤其是她嫁進(jìn)周家后,吃的比原來多,還每天早上一碗滋陰補(bǔ)血的營養(yǎng)湯。
臉蛋兒終于不再是瘦瘦弱弱的了。
粉若桃花,珠圓玉潤,面若銀盤。這才是富養(yǎng)出來的公主長相,大氣!
周瑾臣看著她一時間移不開眼神。
他終于明白了古代皇帝,為什么要金屋藏嬌了!
這時,大陶來敲門:“少爺,少夫人。時間到了,該去門口迎客了?!?/p>
“好,我們馬上下去?!苯园矒Q上高跟鞋,不高,也就五六厘米。
大陶離開,姜以安握著周瑾臣的手臂:“瑾臣,我們下去吧?!?/p>
周瑾臣一只手握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放在她腦后勺,一個轉(zhuǎn)身將她禁錮在墻壁上,身體慢慢壓過來。
離姜以安的嘴唇只有幾厘米時,壓抑著嗓音開口:“夫人,七天一次。今天能不能先完成第一次?”
“什么七天一次?”姜以安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再看到周瑾臣眼里的危險信號后,立馬明白了,他說的是七天同房一次。
還是她自己說的。
一瞬間紅了臉頰和耳垂。
低著頭,支支吾吾的開口,“等宴會結(jié)束了的。”
周瑾臣在她頭頂笑著開口:“我就當(dāng)夫人同意了。”
說完,拉起她的手,開門下樓。
姜以安趕緊調(diào)整氣息,她的定力呢,趕緊出來。
等兩人走到門口時,姜以安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站在周瑾臣身邊一一接待前來的貴賓。
“臣哥!臣哥!”蘇樂游一下車,隔著老遠(yuǎn)就開始叫周瑾臣。
身后陸云深和賀逸然也一起到了。
看到周瑾臣身邊的姜以安后,立馬開口,“嫂嫂好!”
“嫂嫂今天真是面若桃花、灼灼桃華、溫婉嫻靜,秀麗無雙,簡直就是傾國傾城!全京市我就沒見過,比嫂嫂還好看的女人!”
蘇樂游自從上次,被陸云深和賀逸然點了之后;他連續(xù)一周給周瑾臣發(fā)消息,請他出來喝酒被拒后。
蘇樂游終于開竅了。
尤其是他昨天聽他妹妹說,在京大門口見到周瑾臣來接姜以安放學(xué)。
他更加認(rèn)清了自己的處境。
他今天就是來賠罪的。
只要能讓姜以安笑,他還有活的希望!
姜以安被逗地咯咯笑,周瑾臣看蘇樂游的眼神,終于不再陰森森的了。
否則,上次叫小尼姑那事,沒完!
“今天嘴抹蜜了,不過終于是眼睛睜開了?!敝荑嫁揶淼?。
“阿臣,嫂嫂好?!标懺粕詈唾R逸然上前來打招呼。
“你們好,快請進(jìn)。”姜以安打招呼。
“瑾臣!”一個嬌軟甜美的聲音傳來,在陸云深的后面。
姜以安看到一位搖曳生姿的美人款步走來,一身抹胸的白色禮服,大紅唇色,濃妝艷抹。
給姜以安的第一眼感覺就是,這人是個暴發(fā)戶吧?
怎么把所有的首飾都戴在脖子、耳朵和手腕上!
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
那女子冷艷斜視了姜以安一眼,就一眼,還嘴角勾起一抹譏笑,即使隱藏的再好還是被姜以安瞧見了。
眼角透露出一股看鄉(xiāng)巴佬的傲慢和囂張。
看向周瑾臣時,完美的變成甜軟的微笑:“瑾臣,好久不見!你醒了真的是太好了!”
陸云深的妹妹,二十八歲,比周瑾臣小兩歲,京是四大世家之一陸家的千金,陸洛嫣。
周瑾臣只點頭應(yīng)了一下,拉起姜以安的右手握在掌心,跟她身后之人打招呼:“陸叔叔,陸嬸嬸,里面請?!?/p>
是陸云深的爸媽,姜以安也跟著周瑾臣一起打招呼。
陸嬸嬸拉了一把女兒陸洛嫣的手臂,“嫣兒,趕緊進(jìn)去吧,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陸洛嫣不動,一雙眼含情脈脈地盯著周瑾臣。
“云深,把你妹妹拉走!”周瑾臣叫住已經(jīng)走過去的陸云深,神色明顯不悅。
女人的直覺,讓姜以安一瞬間知道,這個女人是她的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