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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波斯藍寶石項鏈的召喚 樉漁 15082 字 2025-05-14 08: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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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公主的秘密我是艾麗婭,樓蘭古國最美的公主。每當夕陽西下,

金色的光芒灑在孔雀河上,我總愛站在王宮最高的露臺上,望著遠方連綿的沙丘。

侍女們說我像一尊玉雕,安靜而美麗,但只有我知道,我的心中藏著怎樣熾熱的火焰。

樓蘭正值鼎盛時期,絲綢之路上的駝鈴聲日夜不息。

父王的宮殿里堆滿了來自中原的絲綢、波斯的香料和羅馬的玻璃器皿。我精通醫(yī)術(shù),

能辨識上百種草藥;我擅長占星,能讀懂天象的暗示;我更愛在月夜彈奏箜篌,

讓清越的琴聲飄蕩在沙漠上空。"公主,您又在發(fā)呆了。

"我的貼身侍女薩拉捧著新采摘的羅布麻走進來,"王后讓您今晚務必出席宴會,

大宛國的使者已經(jīng)到了。"我輕輕嘆息,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佩戴的羊脂玉佩。

我知道這場宴會的意義——父王打算將我許配給大宛國王子,以鞏固兩國聯(lián)盟。我才十七歲,

卻已經(jīng)能看到自己未來的軌跡:成為政治聯(lián)姻的棋子,永遠困在華麗的牢籠里。

"告訴母后我稍后就去。"我勉強笑了笑,接過薩拉手中的草藥,

"我先去藥房把這些處理好。"避開侍女們的視線,我悄悄溜出了王宮。我需要獨處,

需要沙漠廣闊的天空讓我喘息。騎上我最愛的白馬"月光",我向著城外的綠洲奔去。

綠洲中的胡楊林是我的秘密花園。這里有一眼清泉,泉水甘甜,四周長滿了珍貴的藥材。

我下馬蹲在水邊,用手指輕輕撥弄水面,看著自己的倒影破碎又重合。突然,

一陣微弱的呻吟聲從灌木叢后傳來。我警覺地站起身,從靴筒中抽出匕首。"誰在那里?

"沒有回答,只有更加急促的喘息聲。我小心翼翼地撥開灌木,

看到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躺在那里。他穿著商人的服飾,腰間別著一把精致的彎刀,

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卻依然能看出是個極其英俊的異域男子。

"別...別怕..."他艱難地開口,聲音低沉如沙漠夜晚的風,

"我只是...需要水..."醫(yī)者的本能讓我立刻蹲下身檢查他的傷勢。

他的腹部有一道很深的刀傷,已經(jīng)感染發(fā)熱。我從隨身攜帶的小布袋中取出止血的草藥,

又從裙擺撕下一條布,為他簡單包扎。"你是誰?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

"我一邊處理傷口一邊問道。"阿爾丹...商隊首領..."他因疼痛而吸氣,

"我們...遭遇了強盜..."我聽說過阿爾丹的名字。

他是絲綢之路上最年輕的商隊領袖,據(jù)說精通七國語言,膽識過人。

父王曾稱贊他是"沙漠之鷹"。"你能站起來嗎?我的馬就在附近,我可以帶你回城找醫(yī)師。

"阿爾丹搖搖頭,

中閃過一絲警惕:"不能...回城...有人...追殺..."他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

手迅速握住彎刀:"有人來了!"我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三個蒙面人正從沙丘后逼近。

不等我反應,阿爾丹已經(jīng)強撐著站起來,將我護在身后。盡管身受重傷,

他持刀的姿勢依然穩(wěn)如磐石。"退后,公主。"他低聲道。我驚訝于他認出我的身份,

但現(xiàn)在不是詢問的時候。我從地上抓起一把沙子,在蒙面人沖過來的瞬間揚向他們的眼睛。

阿爾丹抓住機會,刀光閃過,一人已經(jīng)倒地。另外兩人見狀轉(zhuǎn)身就逃。阿爾丹的身體晃了晃,

終于支撐不住倒下。我急忙扶住他,發(fā)現(xiàn)他的傷口又裂開了,鮮血浸透了臨時包扎的布條。

"你必須跟我回宮,"我堅決地說,"我是樓蘭公主,沒人敢在我的宮殿傷害你。

...美若天仙...醫(yī)術(shù)高明...果然...名不虛傳..."他的贊美讓我臉頰發(fā)燙。

我扶他上馬,自己坐在他身后讓他靠著我。回宮的路上,

我能聞到他身上混合著血與沙漠的氣息,感受到他寬闊后背傳來的溫度。

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在我心中萌生。我們悄悄從偏門進入王宮,

我讓最信任的侍女準備了干凈的房間和藥品。那一整夜,我都守在阿爾丹身邊,

為他清洗傷口,敷上特制的藥膏。他的身體強健如沙漠中的胡楊,高燒在黎明前退去。

當?shù)谝豢|陽光透過窗欞,阿爾丹睜開了眼睛。在晨光中,他的眼眸呈現(xiàn)出奇異的琥珀色,

像是融化的黃金。"你為什么冒險救我?"他問道,聲音已經(jīng)恢復了些許力量。

我避開他灼熱的目光:"醫(yī)者救人,不需要理由。""但你是公主,而我只是個商人。

""在我的眼中,生命沒有貴賤。"我終于鼓起勇氣直視他的眼睛,"況且,你救了我,

我欠你一命。"阿爾丹笑了,那笑容讓我的心跳加速:"那么,按照沙漠的規(guī)矩,

我們現(xiàn)在是生死之交了。"從那天起,我的生活有了秘密。每當夜幕降臨,

我都會偷偷去探望阿爾丹。他的傷勢逐漸好轉(zhuǎn),我們的話題也從最初的客套變得越來越深入。

他給我講述絲綢之路上的奇聞異事,告訴我遙遠國度的風土人情;我則教他辨識草藥,

分享我對星象的研究。"你看那顆最亮的星星,"一天夜里,

我們偷偷溜到王宮廢棄的烽火臺上,我指著夜空說,"我們樓蘭人稱它為'守望者',

據(jù)說它能守護真愛。"阿爾丹沒有看星星,而是凝視著我的側(cè)臉:"那么它一定在守護著你,

因為你就是我的真愛。"我的心幾乎要跳出胸膛。在月光下,阿爾丹的臉龐棱角分明,

眼中盛滿了我從未見過的柔情。當他俯身吻我時,沙漠的風似乎都靜止了。

我們的秘密戀情持續(xù)了兩個月。阿爾丹的商隊駐扎在城外,他以商談貿(mào)易為由頻繁出入王宮,

而我們在廢棄的烽火臺相會成了心照不宣的秘密。他送給我一串來自波斯的藍寶石項鏈,

我則親手為他繡了一條帶有樓蘭花紋的腰帶。"跟我走吧,艾麗婭,"一天夜里,

阿爾丹緊緊握著我的手,"離開這座金絲籠,我們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我靠在他胸前,

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可是父王已經(jīng)宣布了我與大宛王子的婚約...""婚約可以取消,

但真愛只有一次。"阿爾丹捧起我的臉,"我會向國王提親,用我全部的財富作為聘禮。

"我既歡喜又憂慮。父王是個固執(zhí)的人,政治聯(lián)姻在他眼中高于一切。

但我已經(jīng)無法想象沒有阿爾丹的生活。然而,命運比沙漠的風暴更無常。

就在阿爾丹準備正式提親的前夜,

大宛使者帶來消息:一支商隊被發(fā)現(xiàn)在邊境繪制樓蘭城防圖,疑似敵國間諜。父王震怒,

下令逮捕所有相關(guān)商人。我得知消息時,阿爾丹和他的商隊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大牢。

我跪在父王面前苦苦哀求,卻只換來更嚴厲的囚禁令。"他們不是間諜!"我淚流滿面,

"阿爾丹是清白的!"父王冷冷地看著我:"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女兒,

別告訴我你與這些商人有私交。"我咬住嘴唇不敢回答。那天夜里,

我偷偷帶著傷藥和食物去地牢。陰暗潮濕的地牢中,阿爾丹被鐵鏈鎖在墻上,

英俊的臉龐布滿傷痕。"你不該來。"他聲音嘶啞。"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死。

"我顫抖著手為他擦拭傷口,"我會想辦法救你出去。"阿爾丹搖搖頭:"已經(jīng)太遲了。

明早我們就會被處決。"他艱難地抬起被鎖住的手,撫摸我的臉頰,"能認識你,

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我崩潰地靠在他胸前哭泣。就在這時,侍衛(wèi)的火把照亮了牢房。

"公主在這里!"他們大喊。3 年等待我被強行拖出地牢,父王的憤怒如沙漠風暴般降臨。

我被軟禁在寢宮,窗外傳來黎明時分處決犯人的鼓聲。我跪在地上,心如刀絞,

淚水浸透了地毯。當鼓聲停止,我知道阿爾丹已經(jīng)永遠離開了我。那天夜里,

我偷了侍衛(wèi)的匕首,割開了自己的手腕。鮮血染紅白裙時,我并不感到疼痛,

只想著能快點與阿爾丹重逢。但我沒有死。侍女發(fā)現(xiàn)得早,我被救了回來。

父王既憤怒又悲痛,下令將我遠嫁大宛,永遠不得返回樓蘭。出嫁那天,我穿著華麗的嫁衣,

心如死灰。當駝隊經(jīng)過孔雀河時,我縱身跳入了湍急的河水。這一次,沒有人能救我。

我以為死亡會是終結(jié),卻沒想到是另一種開始。我的靈魂沒有消散,

而是被困在了樓蘭的土地上。我看著心愛的國家逐漸被黃沙掩埋,看著繁華的街道變成廢墟。

我徘徊在孔雀河畔,等待著一個永遠不會歸來的人。千年時光如沙流逝。直到那一天,

一支考古隊來到了樓蘭遺址。其中一位年輕的學者在月光下似乎看到了我的身影。

他有著與阿爾丹一模一樣的琥珀色眼睛。"你是誰?"他驚訝地問道,竟然能看見我。

淚水滑落我透明的臉頰:"我是艾麗婭,樓蘭的公主。"學者名叫秦遠,

是研究樓蘭文化的專家。不可思議的是,他能看見我,聽見我,甚至能與我交談。

更神奇的是,他知道許多只有阿爾丹才知道的細節(jié)——比如我們第一次相遇的綠洲,

比如那串波斯藍寶石項鏈。"這不可能是巧合,"秦遠輕聲說,

手指顫抖著撫摸遺址墻壁上的古老壁畫,"我從小就會做關(guān)于樓蘭的夢,

夢見一個叫艾麗婭的公主。"我凝視著他熟悉的眉眼,靈魂因這個發(fā)現(xiàn)而震顫。

阿爾丹的靈魂歷經(jīng)輪回,終于回到了我身邊。在接下來的日子里,

秦遠每天都會來遺址與我交談。他告訴我關(guān)于轉(zhuǎn)世和靈魂的現(xiàn)代理論,

而我則向他講述千年前的樓蘭盛景。我們之間的紐帶越來越強,就像當年我與阿爾丹一樣。

"也許我的存在就是為了遇見你,"一個月夜,秦遠輕聲說,"完成那個未完成的愛情故事。

"我透明的指尖輕觸他的臉頰:"但我是亡魂,而你是活人。

我們之間永遠隔著一道生死的界限。"秦遠搖搖頭:"不,一定有辦法讓你解脫。

古籍上記載,在特定的星象下,亡魂可以完成未了心愿,進入輪回。"那天夜里,

"守望者"星格外明亮。秦遠在遺址中央點燃了古老的香料,誦念著我聽不懂的咒語。

風突然變得強烈,沙粒在空中形成漩渦。"艾麗婭,"秦遠向我伸出手,"說出你的心愿。

"我閉上眼睛,千年的等待化為一句低語:"我想再次與阿爾丹相愛,在來世。

"一道耀眼的光芒籠罩了我。我感到身體變得輕盈,仿佛有無數(shù)雙手在拉扯我的靈魂。

最后一刻,我看到秦遠——不,是阿爾丹——對我微笑。"我們會再見面的,

"他的聲音隨風飄來,"在下一個輪回。"4 靈魂的呼喚我的意識逐漸模糊,

靈魂終于掙脫了千年的束縛,向著星光飛去。這一次,我不會再錯過我的愛情。

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氣味。刺眼的燈光。這是我恢復意識后的第一感受。我眨著眼睛,

試圖適應這過于明亮的世界。耳邊傳來激動的呼喊:"她醒了!醫(yī)生,她醒了!

"一張陌生的面孔出現(xiàn)在我的視野里——一位中年婦女,眼睛紅腫,

臉上卻綻放出欣喜的笑容。她緊緊握住我的手,那溫度真實得讓我戰(zhàn)栗。"小雨,

你嚇死媽媽了!"小雨?那是誰?我是艾麗婭,樓蘭的公主……不是嗎?我張開嘴想說話,

卻只發(fā)出一聲嘶啞的呻吟。喉嚨像是被沙漠的熱風灼燒過一般疼痛。"別著急說話,

"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走過來,"你昏迷了三天,身體還很虛弱。"三天?

明明經(jīng)歷了千年的徘徊……孔雀河、廢棄的王宮、阿爾丹……記憶如碎片般在我腦海中閃爍。

但當我試圖抓住它們時,它們就像沙漠中的海市蜃樓般消散了。護士幫我墊高了枕頭,

我這才有機會看清自己——纖細的手腕上纏著紗布,連接著幾根透明的管子。

墻上日歷顯示的時間是2023年5月10日。2023年?我困惑地皺起眉頭。

最后的記憶明明是秦遠在樓蘭遺址為我舉行儀式……難道我真的轉(zhuǎn)世了?"林雨晴,

你能認出我是誰嗎?"醫(yī)生拿著小手電照我的眼睛。林雨晴?這是我的名字嗎?

我遲疑地看著面前自稱是我母親的女人,一種奇異的陌生感籠罩著我。我認得她,

但又不認得。就像透過一層薄紗看世界,一切似曾相識卻又模糊不清。

"媽…媽…"我艱難地吐出這個詞,它感覺如此生澀,卻讓那位婦女淚如雨下。"太好了!

她還認得人!"母親激動地抱住我,"傻孩子,為什么要做這種傻事?不就是失戀嗎?

值得為那個渣男放棄生命嗎?"失戀?自殺?我低頭看著手腕上的紗布,隱約明白了什么。

這個叫林雨晴的女孩為情所困選擇了結(jié)束生命,而我的靈魂恰好進入了她的身體。

接下來的日子像一場朦朧的夢。我——現(xiàn)在是林雨晴——逐漸了解了這個新身份:25歲,

美術(shù)學院畢業(yè)生,因為相戀三年的男友劈腿而割腕自殺。性格內(nèi)向敏感,擅長水彩畫,

尤其愛畫沙漠和星空。當我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畫作時,一陣戰(zhàn)栗傳遍全身。

那些畫里有熟悉的胡楊林、孔雀河,甚至還有樓蘭王宮的輪廓。一個從未去過西域的女孩,

怎么可能畫出這些?"你從小就愛畫這些,"母親整理著我的畫冊,

"記得你五歲時第一次在電視上看到樓蘭的紀錄片,就著了魔似的天天畫沙漠和古城。

"我輕輕撫摸一幅未完成的作品——那是月光下的烽火臺,

一個高大男子的背影站在臺邊仰望星空。我的心突然抽痛起來,

手指不自覺地描摹著那個背影。阿爾丹……這個名字突然闖入我的腦海,

帶著一陣尖銳的疼痛。我抱住頭,耳邊似乎響起了駝鈴聲和遙遠的箜篌聲。"小雨?

你怎么了?"母親緊張地按住我的肩膀。"沒事…只是有點頭暈。"我勉強笑了笑,

合上畫冊。但那個名字和背影已經(jīng)深深刻在我心里。出院后,

我花了大量時間查閱關(guān)于樓蘭的資料。每看到一張遺址照片,每讀到一段歷史記載,

都有種奇異的熟悉感涌上心頭。我知道孔雀河會在哪個位置轉(zhuǎn)彎,清楚王宮地牢的布局,

甚至能準確描述出某種早已失傳的香料氣味。更奇怪的是我的繪畫風格。

當我重新拿起畫筆時,手下自然流淌出的竟是千年前的樓蘭風貌。我畫集市上的商隊,

畫宮墻上的彩繪,畫月光下的綠洲……每一筆都不需要思考,仿佛記憶在引導我的手。

"這太不可思議了,"我的導師看著新完成的作品,"你從沒去過新疆,

卻能把樓蘭畫得如此真實。尤其是這些服飾和建筑的細節(jié),

連考古學家都未必能還原得這么準確。"我沉默不語,

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掛在脖子上的藍寶石吊墜——這是"林雨晴"從小戴著的護身符,

據(jù)說是已故的外祖母留給她的。寶石在燈光下閃爍著深邃的藍,

讓我想起阿爾丹送我的那串項鏈……5 重逢的曙光阿爾丹。又一次,這個名字浮現(xiàn)在心頭。

他是誰?為什么我如此確信他與我畫中的背影是同一個人?三個月后,

我的"樓蘭系列"畫作在一家小眾畫廊展出。這是我重生后的第一次個展,

主題是"夢中的西域"。畫展首日,我穿著簡單的白色連衣裙站在角落,

觀察著觀眾們的反應。大多數(shù)人只是匆匆瀏覽,偶爾在某幅畫前駐足片刻。

直到一個高挑的身影出現(xiàn)在展廳門口,我的心臟突然劇烈跳動起來。

那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穿著休閑的深藍色襯衫,黑色微卷的頭發(fā)略顯凌亂。

他徑直走向我最滿意的那幅《烽火臺守望者》,在畫前站定,背影僵硬得像是看到了鬼魂。

我忍不住走近他。當距離縮短到兩三米時,

一股熟悉的香氣飄入鼻腔——是沒藥和沉香混合的味道,千年前樓蘭貴族最愛的熏香。

我的手指開始顫抖,呼吸變得急促。就在這時,男子轉(zhuǎn)過身來。我們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時間仿佛凝固了。他有著琥珀色的眼睛。那一瞬間,

展廳的嘈雜聲、燈光的刺眼、甚至我自己的心跳聲都遠去了。

我的視野里只剩下那雙眼睛——與夢中無數(shù)次出現(xiàn)的一模一樣。"艾麗婭…"男子嘴唇微動,

幾乎無聲地吐出這個名字。我的膝蓋一軟,險些跌倒。他一個箭步上前扶住我的手臂,

那觸碰像電流般穿過我的全身。"你…認識我?"我顫抖著問。

男子似乎也被自己的反應嚇到了,迅速松開手:"抱歉,我失禮了。

只是…你的畫…"他指向《烽火臺守望者》,"那里應該有一棵枯死的胡楊樹,

樹干的形狀像一只指向西方的手。而你畫中男子的腰帶應該是深紅色,

上面有金色的樓蘭花紋…"我的血液幾乎凝固。他描述的細節(jié)分毫不差,

正是我夢中見到的場景,卻因為記憶模糊而沒有完整畫出來。"你是誰?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秦遠,"他遞給我一張名片,

"樓蘭文化研究所的考古研究員。"我低頭看名片,

抬頭時發(fā)現(xiàn)他正凝視著我脖子上的藍寶石吊墜,眼神復雜得難以解讀。

"這吊墜…""是我外祖母留給我的。"我下意識地握住寶石,"怎么了?"秦遠搖搖頭,

嘴角浮現(xiàn)一絲苦笑:"沒什么,只是…它很像我們考古隊去年在樓蘭遺址發(fā)現(xiàn)的一件文物。

一串波斯藍寶石項鏈,據(jù)考證是某位樓蘭公主的飾品。

聲音:"…這串項鏈上的每顆寶石都代表沙漠夜空的一顆星星…"記憶的碎片如潮水般涌來,

我不得不扶住墻壁才能站穩(wěn)。"你還好嗎?"秦遠關(guān)切地問,"你的臉色很蒼白。

""我需要坐下…"他立刻帶我去了畫廊的休息區(qū),為我倒了杯水。我小口啜飲著,

努力平復呼吸和心跳。秦遠坐在對面,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我的臉,仿佛在尋找什么。

"林小姐,"他最終開口,"這可能聽起來很荒謬,但我必須問…你是否做過關(guān)于樓蘭的夢?

非常真實、清晰的夢?"水杯在我手中晃動,幾滴水濺在裙子上。我該如何回答?

告訴他我可能是千年前樓蘭公主的轉(zhuǎn)世?告訴他我在另一個時空愛過一個叫阿爾丹的男人,

而他的眼睛與面前這個考古學家一模一樣?"為什么這么問?"我謹慎地反問。

秦遠從背包里取出一個皮質(zhì)筆記本,翻到某一頁推到我面前。那是一幅鉛筆素描,

畫中女子的面容與我驚人地相似,穿著樓蘭公主的服飾,站在孔雀河邊。

"這是根據(jù)樓蘭遺址壁畫復原的一位公主形象,"秦遠的聲音低沉而克制,

"當我第一眼看到你時,還以為見到了畫中走出來的她。"我盯著那張素描,

手指不自覺地撫上自己的臉。畫中人的眉眼、唇形,甚至頭飾的位置都與我一模一樣。

這不是巧合,不可能是巧合。"我…確實經(jīng)常夢到樓蘭,"我慢慢說,"從小就是。

但直到最近,那些夢才變得清晰起來。"秦遠的眼睛亮了起來:"能具體說說嗎?

比如你夢到的地方、人物?"我猶豫了。告訴他真相的風險太大,

他可能會認為我精神有問題。但另一方面,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讓我無法說謊。

"我夢見自己是一位叫艾麗婭的公主,"我深吸一口氣,

"還有一個叫阿爾丹的商人…我們在烽火臺上看星星…"秦遠的手突然握緊,指節(jié)泛白。

他的表情像是被雷擊中一般震驚。"這不可能…"他喃喃自語,"除非…""除非什么?

"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翻到筆記本的另一頁。

那里記錄著一系列夢境的描述——與我夢中所見絲毫不差,包括綠洲初遇、秘密相會,

甚至地牢訣別。"我從二十歲開始做這些夢,"秦遠的聲音有些顫抖,

"一直以為只是過于投入研究產(chǎn)生的幻想。直到今天見到你和你的畫…"我們沉默地對視,

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難以置信和理解。某種超越理性的認知在我們之間流動,

不需要言語就能傳達。"那串藍寶石項鏈,"我突然問,"它現(xiàn)在在哪里?

""在研究所的文物庫房。但…"秦遠猶豫了一下,"有件事很奇怪。自從發(fā)現(xiàn)它以來,

每次月圓之夜,保管員都會報告說看到項鏈在發(fā)光。監(jiān)控錄像卻什么也沒拍到。

"我想要立刻見到那串項鏈,這種渴望強烈得幾乎讓我疼痛。它一定是阿爾丹送我的那串,

它一定還記得我。"我能看看它嗎?"我?guī)缀跏瞧蚯蟮貑枴?/p>

秦遠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按規(guī)定外人不能接觸文物。但…"他停頓了一下,

"如果你愿意配合我的研究,也許可以特批。

你對樓蘭的了解——無論是來自夢境還是什么——對考古界可能有重大價值。

"我知道他話中的"研究"意味著什么。他想確認我與樓蘭的聯(lián)系,

想證明轉(zhuǎn)世或遺傳記憶的可能性。而我,我需要確認那段記憶是否真實,

阿爾丹是否真的存在過,以及…面前這個男人與他有什么關(guān)系。"好,我答應你。

"我聽見自己說。秦遠笑了,那笑容讓我心頭一顫——太熟悉了,就像沙漠中的清泉,

就像烽火臺上的星光。"對了,"臨走前他回頭問我,"你知道下周二是什么日子嗎?

"我搖搖頭。"月全食。"他的眼神深邃如古井,"據(jù)天文推算,千年前的同一個夜晚,

樓蘭上空也出現(xiàn)過完全相同的月食。"一陣寒意順著我的脊背爬上來。千年前的那個月夜,

正是阿爾丹被處決的前夜,也是我選擇結(jié)束生命的時候。6 命運的輪回"巧合,對嗎?

"秦遠輕聲說,卻分明不相信這是巧合。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手指緊緊攥住藍寶石吊墜。

下周二,月全食之夜,我將再次見到那串千年未變的信物。也許,

所有的謎團都會在那天揭開。樓蘭文化研究所坐落在城市郊區(qū),是一棟低調(diào)的三層建筑。

周二傍晚,我按照約定來到這里,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秦遠在門口等我,

白天的正式著裝換成了黑色T恤和牛仔褲,看起來比在畫廊時年輕了幾分。

他手里拿著兩張訪客通行證。"準備好了嗎?"他幫我戴上通行證,

手指不經(jīng)意地擦過我的后頸,激起一陣微妙的戰(zhàn)栗。我點點頭,跟著他穿過安靜的走廊。

研究所大部分人員已經(jīng)下班,只有零星幾個辦公室還亮著燈。我們乘電梯下到地下二層,

秦遠用ID卡刷開了一道厚重的金屬門。"文物庫房,"他低聲解釋,"恒溫恒濕,

24小時監(jiān)控。"庫房內(nèi)排列著數(shù)十個大型保險柜,秦遠徑直走向最里面的一個,

輸入了一串密碼。柜門無聲地滑開,露出里面層層保護的文物。

我的目光立刻被中央那個絲絨托盤吸引——上面靜靜地躺著一串藍寶石項鏈,

即使在昏暗的庫房燈光下,寶石依然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就是它!阿爾丹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我的雙腿突然失去力氣,不得不扶住旁邊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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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14 08:05: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