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說'玫瑰危險(xiǎn)'、'壞人回來了'，還提到了石洞和...一把刀。"陳明心頭一緊。

石洞、刀——這些元素在之前的詢問中都出現(xiàn)過。他拉過椅子坐到裴杭對(duì)面，

盡量放柔聲音："裴杭，你想告訴我什么？玫瑰在哪里？"裴杭抬起頭，眼睛布滿血絲。

他張開嘴，又閉上，手指比劃著奇怪的手勢(shì)。"別急，慢慢說。"陳明遞給他一杯水。

"石寬...壞！"裴杭突然爆發(fā)，聲音嘶啞，

"他打玫瑰...在石洞...脫衣服...玫瑰哭..."他的話語支離破碎，

但足以讓陳明胃部一陣絞痛。李雯倒吸一口冷氣，迅速翻開筆記本記錄。"你親眼看到的？

什么時(shí)候？"陳明追問。

后搖晃身體："很多次...從阿...玫瑰四歲..."他用手比劃著一個(gè)小孩子的高度，

"裴杭想幫忙...但石寬打我..."陳明和李雯交換了一個(gè)震驚的眼神。

如果裴杭說的是真的，玫瑰從四歲起就遭受養(yǎng)父的性侵，

這解釋了她在詢問中異常的反應(yīng)和恐懼。"裴杭，你知道玫瑰現(xiàn)在在哪里嗎？她安全嗎？

"陳明追問。裴杭突然安靜下來，

明："壞人回來了...他們帶走了玫瑰...就像帶走其他小孩一樣...""什么壞人？

什么其他小孩？"陳明身體前傾。但裴杭又回到了那種恍惚狀態(tài)，

是不停地重復(fù)："星月酒吧...地下室...很多哭聲..."陳明立刻站起身："李雯，

查一下'星月酒吧'的檔案，特別是二十年前的。小張，帶幾個(gè)人去那個(gè)石洞看看。

"他轉(zhuǎn)向裴杭，輕輕按住他顫抖的肩膀："你還知道什么？關(guān)于石寬，關(guān)于那些壞人？

"裴杭的眼神突然聚焦，

出奇地清晰："石寬不是漁夫...他是賣小孩的..."......檔案室里灰塵飛舞，

陳明和李雯翻出了二十年前的老舊案卷。泛黃的紙張上記錄著一系列觸目驚心的兒童失蹤案，

時(shí)間跨度長(zhǎng)達(dá)五年，受害者多達(dá)十七人，全部來自沿海漁村，年齡在四到八歲之間。

"老天..."李雯指著一份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