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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當天,舟車勞頓到邊境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
殷名沒有來接我。
我看著邊境廣袤的雪地,風雪割著我的臉,我只能瑟縮著抱著雙臂。
我早一步被士兵送到他在漠北邊境的營帳。
帷帳中掛滿了他妹妹的畫像,冷硬的屋內(nèi)滿是殷沁兒留下的痕跡。
小到姑娘家把玩的物件,大到掛在屋里的大師名作。
我留意到,這帷帳內(nèi)只有一張床。
“你怎么到我的營帳里來了?”
身后傳來殷名冷硬的聲音。
我回頭看他,我是你未來的妻子,我怎么就不能到你的營帳中來?
“走吧,我為你另選了住處。”
他不露痕跡的藏起桌上未燃盡的迷情香藥。
原來,高貴的漠北戰(zhàn)神,他的秘密在這里。
跟著殷名走出賬外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五年前與他相遇的時刻。
我因超強的精神力被帶到邊境進行掃描測試,幫助繪制地圖。
在半路就被邊境外的外族士兵抓走。
是殷名救了我,他是戰(zhàn)力評級S+的哨兵,在沒有向?qū)l結合的情況下就長驅(qū)直入,深入敵營。
我扶在殷名的肩膀上,春心萌動,無比享受這一時刻,當時就想就此留下與他結契。
“我來救你,只是任務?!?/p>
他冰冷的回頭,甚至沒有多看我一眼。
只有我把他烙印在了心間。
回城后,我百般哀求父母隨軍,熱烈的表達自己想要與他結契。
這幾年,我的愛意猛烈增長,他也升遷至漠北大將軍的職位。
他一直都沒有與任何精神向?qū)ЫY契,仿佛是我這五年間的救命稻草。
只是我現(xiàn)在才知道。
原來五年前我離開漠北,就是他的妹妹走進他營帳的時刻。
我看了看手里握著的結心繩。
這條結心繩是我用心頭血浸染了整整兩年而成。
當我真正面對這個我日思夜想了五年的戰(zhàn)神哨兵的時候,反而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