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行嗎?”
“我今晚就想讓人肆虐!瘋狂肆虐!”
“我需要一個超級行的男人!”
沈薔和江景澤分手當晚,拽著個長相出眾,矜傲又貴氣的男人,就纏了上去。
男人淡淡一笑:“還從沒有人敢質(zhì)疑我!女人,你很可以!”
沈薔扯過他的領(lǐng)帶,湊近:“我當然可以,床上更可以!試試么?”
她酒意洶涌,正在瘋狂的興頭。
不料,男人一秒讓她下了頭。
“沈薔,我記得,這些年江景澤碰都沒碰過你。你床上怎么就可以了?”
一聲沈薔,一聲江景澤,如同一盆冰水淋下,她瞬間酒醒。
定睛細看了眼面前的男人,才發(fā)覺有些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
男人不緊不慢,繼續(xù)道:“現(xiàn)在怕還是個處吧?!?/p>
“你……”
她拼了命回憶,愣是沒想起在哪里見過男人。
男人挑眉,扯了扯嘴角:“我是江景澤小舅,陸齊川?!?/p>
沈薔如夢初醒,終于想起,有次晚會,江景澤和一個男人打過招呼,那個人就是眼前的陸齊川。
她正出神,陸齊川再次開口:“若江景澤知道你勾引他小舅,會如何?”
江景澤?
沈薔心口一滯,笑了:“呵,分手了?!?/p>
兩個小時前,她在夜色看到了江景澤。
跟過去就聽到了那炸裂的一幕。
“哎,阿澤,你最近一次瘋狂激烈什么時候?”
“昨晚?!?/p>
江景澤叼著煙,噙著笑,一句昨晚,她整個人一下就裂開了。
昨晚是她本命年二十四歲生日,她脫光了把自己送給他。
他都沒多看一眼,脫下外套披到她身上,只說了句她喝多了,就離開了。
那他昨晚……
心,一瞬間如同萬箭穿心,千瘡百孔。
沈薔正疼的要窒息,江景澤的話又傳了過來。
“秦安然這個秦家大小姐真是爽,也真他么悶騷,纏了五次才罷休!”
“靠!阿澤你牛逼??!”
“這秦安然可是出了名的難搞,把她搞到了,看來好事將近??!”
“那是,我家老頭子的吩咐我敢不照辦?訂婚也就這幾天的事了?!?/p>
“厲害!阿澤,就沖你能搞定秦安然,我都想給你磕一個!”
“6666!墻都不服就服你!”
包廂里,興奮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
沈薔的心,早已鮮血淋漓,碎成了渣渣。
她抹了把淚,一腳踹開門,一個巴掌就狠狠扇了過去。
“江景澤,這六年,算我眼瞎,看上你這條渣狗!但這瞎,到此為止。從現(xiàn)在起,我們分手!老死不相往來!”
說完,她摔門而去,找了個酒吧,就發(fā)了瘋灌自己。
灌醉就纏了個男人。
可她怎么都沒想到,這男人居然是江景澤的小舅陸齊川。
“所以,你找上我,是要報復(fù)江景澤?!?/p>
耳邊,陸齊川的聲音再次響起,她一抬頭,便對上了他晦暗不明的眸子。
清冷、陰鷙,而且里面似乎有些什么東西,要把她給埋了。
“對不起,陸總,我沒認出是您。今晚我受了刺激,加上醉酒,只想墮落一把。給您造成了困擾,抱歉!請您原諒!”
沈薔顧不上琢磨陸齊川的心思,低頭就道歉。
在京州,沒人不知道陸齊川。
首富陸家唯一的繼承人,殺伐果決,雷厲風行。
陸家出名,陸齊川這個十三歲就一夜扭轉(zhuǎn)陸氏分公司敗局的商界神童,更出名!
只是,沈薔不知道陸齊川和江景澤的關(guān)系。
江景澤也從沒說過。
但她很清楚,陸齊川這樣的男人,惹不得。
“怎么?挑了火,知道我和江景澤的關(guān)系,不玩了?沈薔,沒人敢這么對我。”
陸齊川一把抓住她的腰,把她抵在墻上:“信不信,我就在這里,撕了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