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芙,你只管去賭,我老婆卡里可是有兩千多萬?!?/p>
“她就是個提款機,今天刷完她的卡我就和她離婚?!?/p>
他的小青梅阮芙靠在她懷里,笑得一臉嬌羞。
“謝謝阿拓哥哥,要不是你把詹靖怡騙來澳門,今天在里面被人輪的人就是我了.......”
謝拓冷笑一聲,動作熟練地捧著阮芙的臉舌吻。
“小芙,你才是我的小心肝,詹靖怡本來就臟了,能用身體幫你還賭債也值了。”
我一瞬間沒了聲音,像被人一拳狠狠地砸碎了聲帶,四周寂靜得只剩血液在耳膜炸裂的聲響。
霍罡卻輕笑一聲,目光冷冷地看著屏幕,嘴角帶著嘲諷:
“詹靖怡,這就是你當初要嫁的溫柔學長?”
他又按了一下遙控器,監(jiān)控畫面切換到兩人干柴烈火地撕扯著彼此的衣服,進入的酒店樓道。
我睜大眼,看見謝柘和阮芙緊貼在樓梯間的墻上,身子糾纏著,急不可耐地吻在一起。
阮芙一只腿掛在他腰上,臉上是熟稔而放肆的笑。
像是一對偷情多年早就默契到無需言語的老搭檔。
我顫著手,想按掉畫面,卻根本動不了。
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我強忍著喉間的濃烈的血腥味,淚水卻止不住地滾落下來。
謝拓,是大學教授,平時溫文爾雅,說話總帶著禮貌和節(jié)制,哪怕跟青梅竹馬長大的阮芙走得再近,我也從未真正懷疑過什么。
他說那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家里窮,沒人疼,讓我多照顧。
我照顧她,陪她吃飯,聽她哭,盡我所能地幫謝拓照顧了她三年!
這幾年,她剛畢業(yè)身上各大奢侈品不斷,還不起信用卡的時候,是謝柘替她還的。
我也和他也有過爭執(zhí)。
但每次謝拓都說:“小芙她沒了父母很可憐,再說了我用的是我自己的錢幫她還,沒用你的錢!”
我也多次在謝拓的銀行卡流水賬單里,看到他每個月給阮芙高達5萬的轉賬。
都因為謝拓不斷地道歉保證說下個月不會再轉了,最終不了了之。
半年前,阮芙說要來澳門讀研究生,謝柘用他的公積金幫她做了貸款擔保五百萬。
我就隨口問了一句,遭受了謝拓長達半年的冷暴力。
我本以為這次結婚紀念日是我和他和好的信號,結果卻是他計劃好的算計和背叛!
這幾年,我以為我嫁給的是一個穩(wěn)重可靠的男人,一個講原則有責任心的大學老師。
現(xiàn)在想來,我的人生就是一場笑話。
樓道里的阮芙嬌喘著叫“阿拓哥哥”,聲音甜得像毒藥。
謝柘抱著她,每一次都深情地回應,眼里是我從未擁有過的光。
霍罡看著我的臉,嘴角挑起一抹狠戾的笑意。
“詹靖怡,這就是你當初要嫁的溫柔學長?”
我死死盯著那段視頻,直到淚意洶涌模糊了視線。
那兩張熟悉又惡心的臉,那一句句把我當成物品的對話,讓我猶如被利刃穿心!
霍罡吻上我的眼睛,語氣呢喃輕喘。
“踹了他,回到我身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