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回到家,就把楚凡的事告訴了那個軋鋼廠的領(lǐng)導(dǎo)。
這人姓趙名民生,是軋鋼廠后勤部的一名副主任,專門管采購組的。
一聽有打獵厲害的想來軋鋼廠他當(dāng)然高興,要知道現(xiàn)在平時很難買到肉,有這樣的人才進(jìn)入軋鋼廠,誰不高興呢?
當(dāng)然,他們軋鋼廠這樣的大廠不是說進(jìn)就能進(jìn)的,怎么著要都要經(jīng)過一番考核。
所以,他對王主任道,“王主任,您跟那位楚凡同志說,讓他明天來軋鋼廠后勤部,到時候我們對他進(jìn)行考核,如果他真厲害,他很快就會成為我們軋鋼廠的員工!”
“行,那趙主任,麻煩您了。”
王主任笑道。
隨后,她馬上讓自己的女兒去紅星四合院,跟楚凡說這事。
王主任的女兒十來歲的年紀(jì),來到紅星四合院楚凡家的時候,楚凡剛好燒了一桌子好菜。
紅燒肉、清蒸鱸魚、麻婆豆腐、豬肉炒白菜和西紅柿雞蛋湯。
這些菜,雖然都是普普通通的家常菜,卻是讓王主任的女兒看得直流口水。
畢竟,這些菜在這個年代相當(dāng)于宮廷盛宴。
當(dāng)然,最關(guān)鍵在于,楚凡大師級的廚藝讓這幾個菜無疑不是色香味俱全。
對方是幫自己捎信息的,而且還是王主任的女兒,楚凡當(dāng)然邀請她一起吃。
王主任的女兒雖然家教好,說不能亂在陌生人加吃飯,但怎么能抵擋得住這一桌子的美味呢,更何況楚凡看起來就是個鄰居家的大哥哥。
所以,王主任的女兒自然就留下來吃飯了。
王主任的姓李名春蘭。
沒吃過那么好吃的菜的她當(dāng)然是風(fēng)卷殘云,很快就吃得飽飽的。
隨后,楚凡還讓她剩下的菜回去給王主任。
這孩子真是太客氣了!
看楚凡不但讓李春林一起吃,還帶那么多菜回來,王主任心中不禁是稱贊起楚凡來。
覺得自己幫楚凡介紹工作的事真是做得太對了。
……
“剛才那不是王主任的女兒春蘭嗎?”
“她怎么在楚凡家吃飯?”
“難不成,他跟王主任關(guān)系很好?”
“別多想,可能是春蘭之前認(rèn)識楚凡,剛才剛好到我們大院玩,楚凡想巴結(jié)王主任,就拉著春蘭吃飯,春蘭一個小孩子,她能抵擋得住那一桌子菜嗎?”
“應(yīng)該就是這樣了,楚凡怎么可能跟王主任有什么關(guān)系呢?要是關(guān)系匪淺,做那么多菜早就叫王主任來吃了!”
“沒錯,他跟王主任,根本就是路人關(guān)系!我們別緊張!”
……
紅星四合院,二大媽、秦淮茹和聾老太太幾個討論著李春蘭在楚凡家吃飯的事。
李春蘭在楚凡家吃飯那么久,他們不知道這事是不可能的。
畢竟楚凡家的肉香味那么弄,他們個個基本上都好奇地到楚凡門外朝著里面張望,好奇楚凡怎么突然有那么好的手藝,而且還那么奢侈,弄了那么多好菜。
好奇之余,看到李春蘭在里面,他們當(dāng)然是慌張了。
因為楚凡真跟王主任關(guān)系好,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利?。?/p>
不過,這一番討論下來,他們的分析,讓他們沒有了擔(dān)心。
分析完之后,一大媽不禁說起楚凡來,“這楚凡也真是的,做了那么多菜,就不懂得拿一點來孝敬老太太您嗎?”
“他要是懂事,就不會報警,讓中海他們被抓了!”
聾老太太冷聲道。
說完,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
因為從楚凡家傳來的肉香味實在是太香了。
那水準(zhǔn),她干孫子何雨柱怕是也比不上啊。
……
時間匆匆,來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一大早,楚凡就去軋鋼廠報道。
來到軋鋼廠后勤部,那個趙副主任親自接待他。
聽楚凡真想加入軋鋼廠,成為一名采購員,他高興道,“楚凡同志,本來你這樣的人才,我們絕對毫不猶豫讓你加入的,不過,我們軋鋼廠畢竟是個大廠,所以,得對你進(jìn)行考核,考核內(nèi)容很簡單,就是你要是連續(xù)三天每天采購到一百五十斤肉,你就能加入我們軋鋼廠!”
嘴上說是采購,但他哪里管那么多啊,只要你把那么多肉弄到就行。
“行,趙副主任,這個沒問題?!?/p>
楚凡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他服用了基因藥劑,整個人強得離譜,隨便去就能打到獵物,所以根本就不擔(dān)心完不成任務(wù),更不會真到市場上去采購什么肉。
“就從明天開始吧。”
王主任隨后道。
這么說自然就是給楚凡留有時間調(diào)整。
哪里想楚凡道,“趙副主任,直接從今天開始吧?!?/p>
這楚凡,看來真有能耐,趙副主任心中暗道。
再聊幾句,楚凡就離開軋鋼廠去打獵了。
沒多久,他來到了一處山林。
一來到這里就碰上了幾個受傷的獵人。
幾人有的臉受傷,有的腰,有一個甚至一臉血。
“幾位大哥,你們這是怎么了,遇上什么棘手的東西?”
楚凡好奇地問道。
“我們遇到一頭大野豬,起碼五百斤重!”
“那野豬,不但兇猛,還機(jī)靈得很,我們設(shè)下的陷阱居然被它躲過了!”
“它還皮糙肉厚,媽的,我一槍打在它身上,它居然還沒事一般朝著外面沖來,否則外面我們也不會這么慘。”
……
幾個人七嘴八舌道。
楚凡頓時來興趣了,這可是五百斤重的野豬啊,單獨殺一只,他都能直接完成任務(wù)了。
當(dāng)即是道,“那野豬在哪兒啊,我去會會它!”
一這么說,其中一絡(luò)腮胡漢子不禁是上下打量楚凡,然后問道,“小伙子,你一個人?”
“是的,我一個人?!?/p>
楚凡點頭道。
“你一個人,你身上就一把刀,你怎么能殺得了那野豬啊?”
“就是,你別自以為是,我們那么多人,拿槍都沒辦法把那野豬怎么辦!”
“小伙子,聽勸,別認(rèn)為自己厲害,你真要去了,下場絕對會逼我們慘!”
“看你人還不錯,也就是驕傲自大了點,我們才這么說,別的人我們可不會多嘴!”
……
幾個人當(dāng)即是勸道。
他們都是經(jīng)驗豐富的獵人,還有槍都不能把那野豬怎么樣,他們可不認(rèn)為你楚凡能殺了它。
“幾位大哥,多謝你們提醒,不過呢,我還是有把握的,畢竟那野豬都已經(jīng)被你們傷到了。”
楚凡淡然一笑道。
“小伙子,原來你以為那一槍對那野豬造成了很大傷害啊?”
“告訴你好了,那野豬皮厚得很,那一槍估計就是給它撓癢癢而已,根本就造不出什么致命傷害!”
幾人趕緊又道。
生怕楚凡真是以為野豬中槍就重傷了。
“幾位大哥,我真是覺得有機(jī)會,你們把那野豬的位置告訴我就好?!?/p>
邊說,楚凡邊是拿出一塊錢。
見楚凡頭鐵到拿錢來買那野豬的信息,幾個人都無語了。
“行吧,那我就告訴你那野豬的方向……至于這錢,我們就不收了?!?/p>
說完,那絡(luò)腮胡大漢大概跟楚凡說明了那野豬的方向。
楚凡道謝一聲后,直接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老莫,你這不是害了他嗎?”
看楚凡走后,其中一人不禁對那絡(luò)腮胡漢子道。
“看他的樣子,我不說,他肯定也往里面走啊,到時候碰上老虎啥的怕是連小命都不保,我現(xiàn)在告訴他那野豬的方向,真要碰上了還有跑的機(jī)會,所以,我這么說沒準(zhǔn)是救了他。”
大漢這般開口道。
另外幾人覺得他說的沒錯,也就沒再說什么了。
其中幾人也是熱心,只是,他們一個個都受傷了,哪里還有功夫跟在楚凡后面啊。
否則,怎么著都會派一個人跟進(jìn)去。
……
“嗷嗷嗷……”
楚凡往那大漢說的方向走一會就聽到了豬叫聲。
循著聲音再走一會,就看到了一頭大野豬。
這野豬正用自己的嘴巴拱著一棵芭蕉樹,那身形的確是一般野豬沒法比的。
不過,又不同一般家豬那么笨重,看起來靈活得很。
否則,那幾個獵人也不會受傷了。
楚凡再往前走幾步,然后從地上撿起一顆石頭朝著野豬砸去。
“咚!”
石頭精準(zhǔn)命中了野豬的腦袋。
野豬立馬轉(zhuǎn)頭朝著楚凡的方向看過來,一看砸自己的居然是傷過自己的“人類”,野豬更是氣得嗷嗷直叫,然后就朝著楚凡沖過來。
看得野豬沖過來,楚凡拿下了背上的開山刀。
這是他剛才路上買的。
他把開山刀抓在手上的功夫,那野豬也已經(jīng)沖到了他跟前。
這野豬雙眼通紅,看起來真是兇神惡煞的模樣。
楚凡卻根本不擔(dān)心,身子一側(cè),避過野豬的鋒芒,手上開山刀刀背則是拍向野豬的腦袋。
此時的開山刀,在他手中如同一把重錘,直接把野豬腦瓜子拍得嗡嗡響,腳步都有些搖晃起來。
沒等野豬回過神,楚凡又一刀下去,這一刀,把野豬的腦袋都直接砍下來了。
一頭兇悍的野豬就這么搞定了。
輕松得讓楚凡都感到意外。
不愧是基因藥劑!
讓得他在心中都感嘆起來。
隨后楚凡直接把這野豬丟進(jìn)了空間戒指重,再然后繼續(xù)往前走狩獵。
他準(zhǔn)備多打點獵,這樣往后幾天就不用來這山林里了。
他也是運氣好,半個小時的時間里就碰到了幾頭野豬。
拿下這幾頭野豬后,他就轉(zhuǎn)頭原路走回去。
很快,他又碰到了剛才那幾名獵戶。
這幾個人看到他立馬就呆愣當(dāng)場,說好的小伙子進(jìn)去肯定出事,怎么就肩挑著那頭野豬肉出來呢?
為了不讓這幾個人懷疑,他當(dāng)然只能把豬肉拿出來然后挑上。
“小伙子,你……你這真是把那頭野豬給殺了?”
幾人驚得問出了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