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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是我對不起你。”
溫玉宏率先開口,打破包廂里的沉默。
余晚秋就站在包廂外面,生怕一個不留神,溫玉宏又對鐘離月干什么壞事。
“如果你要說的只有這些,那我就先走了?!?/p>
“等等!”溫玉宏攔住鐘離月,從兜里掏出一張卡來。
“這些是我的補(bǔ)償,你務(wù)必收下,我知道我們沒可能了,但是......”
“但是我還是想為我的所作所為表示歉意,你能原諒我嗎?離月,我們還可以當(dāng)朋友嗎?”
“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原諒你?”
鐘離月秉持著送上來的錢,不要白不要的想法,把卡收進(jìn)了自己的錢包。
“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你做了那些事,我只希望再也不見你。”
沒等她說完,一群警察突然闖入。
手銬拷住了溫玉宏的雙手,警察表情嚴(yán)肅,“溫先生,你涉嫌殺人,現(xiàn)在請跟我們走一趟。”
回去的路上,鐘離月懟了懟一旁的余晚秋。
“你干的?”
“余晚秋,你為什么要為我做那么多,僅僅只是因?yàn)橄矚g嗎?”
這些天的相處,鐘離月逐漸開始舍不得死了。
她有一個愛她的丈夫,可愛的女兒,他們就像幸福的一家三口,美滿快樂。
“當(dāng)然!”余晚秋轉(zhuǎn)身,一個溫柔的吻落在鐘離月的唇上。
打得她猝不及防,如果可以,她想永遠(yuǎn)沉酔在溫柔鄉(xiāng)里,不要醒來。
“離月,你沒病,我去查了那個醫(yī)生,他收了沈淺淺的錢,故意偽造了病歷給你,所以......永遠(yuǎn)陪在我身邊好不好?”
“我沒病,所以......我還能活很久?!”
鐘離月茫然看向男人,淚水止不住下流,她好慶幸只是誤診,而不是真的。
溫家的地下室被鑿開了,沈淺淺果然在里面,作為溫家的前女主人,鐘離月親自給警察叔叔指的路。
沈淺淺的尸骨鑲在墻里,姿勢可怖。
證據(jù)確鑿,溫玉宏被判了二十年,即便是在監(jiān)獄里,他還是對鐘離月念念不忘。
溫家人到處托關(guān)系減刑,雙腿跑遍了大大小小的領(lǐng)導(dǎo)家。
好不容易找來的減刑,溫玉宏卻消失了。
......
余晚秋加強(qiáng)婚禮的安保工作,保證不會有人來搗亂。
婚禮當(dāng)天,鐘離月不見了。
余晚秋顧不上臺下的賓客,大步流星闖了出去。
“都給我去找,一定要把離月找回來!”
林玉池得知消息,課業(yè)顧不得上了,直接回家找余晚秋,女孩眼淚汪汪,“媽媽她不會出事了吧?”
余晚秋蹲下身,安撫女孩的情緒,“乖,你先在家待著,我會把媽媽帶回來的。”
廢棄工廠里,鐘離月睜開眼,周圍一片漆黑。
大門猝然被推開,溫玉宏逆著光朝她走來。
男人眼底閃著興奮的光,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拆解入腹。
“溫玉宏,你不是在監(jiān)獄嗎?怎么出來了?!”
鐘離月嘗試掙開身上的束縛,無果。
她只能繼續(xù)說道,企圖喚醒男人的良知,“你放開我!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
“離月,”溫玉宏眼底滿是癡迷,他撫摸上鐘離月的臉,“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我明明已經(jīng)道歉了,我連沈淺淺都?xì)⒘耍銥槭裁床辉敢庠徫夷??我那么愛你,你為什么不能給我一個機(jī)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