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笑天跳了出來,哈哈大笑。
郭笑天(對恫達方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恫達方丈(對郭笑天):郭施主,你有什么好笑的?
郭笑天(對恫達方丈):我笑你們真是愚昧天真,區(qū)區(qū)一個武當,也想當武林盟主?試問大師,當今武林秩序是論品德的嗎?品德高尚能稱霸武林嗎?難道你們是活在寺中的童話世界里嗎?
△臺下一陣轟笑。
恫達方丈(對郭笑天):好一口伶牙俐齒,真讓老納開了眼界,哈哈哈,賊子一個比一個叼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冷州波和柳悍氣得臉發(fā)紫。郭笑天也怒。
楓行月與嬌敏兒在臺下靜靜地觀察著臺上的事態(tài)變化。
郭笑天(對恫達方丈):論叼鉆,還有誰比得過方丈您?我只想談武功。
恫達方丈(對郭笑天):論武功?
郭笑天(對恫達方丈):不錯!既然是武林,又是選舉武林盟主,自然要以受推舉者的武功來排名,這個亂世的年頭,到處戰(zhàn)亂紛紛,你以為多讀點書或是品德高尚就可以維護武林安危嗎?如果沒有海蜇幫的強力壓制,中原物資流通和草原之路早就落入外人手中啦,我倒是希望你們各門各派多出些有能力者,可事實上呢?大師天天躲在寺廟內(nèi)不過問凡塵之事,品掌門天天盤坐在爐前,你們吃齋念佛、修道升仙,關(guān)心過別人嗎?倒不如海蜇幫實際,哼哼。
△臺下轟然大笑。
嬌敏兒(對楓行月):師兄,這人真是口才一絕啊,出口與眾不同。
楓行月(對嬌敏兒):師妹,這種人啊,都是徒有其表,你要小心。
△嬌敏兒瞪了一眼楓行月。
嬌敏兒(對楓行月):知道啦,再比啊,也比不了我的師兄。
楓行月(對嬌敏兒):你這丫頭。
△楓行月也蹬了一眼嬌敏兒。嬌敏兒靠近了楓行月,不自覺地伸手挽住了楓行月的手臂,注視著前方。
楓行月看著師妹的樣子,露出開心的面容。
△臺上,郭笑天與恫達方丈仍在辯論當中。
郭笑天(對恫達方丈):大師,你覺得以你們的武功,配得上做武林盟主嗎?
恫達方丈(對郭笑天):郭施主,郭掌門,老納佩服你,沒做秀才可惜了,做了他人的幫兇更是可惜啊,阿彌陀佛。
郭笑天(對恫達方丈):大師少說那些沒用的話,有武功就使出來吧,我沒耐心和你婆婆媽媽。
恫達方丈(對郭笑天):阿彌陀佛,郭施主怎可沉迷于武功?何況要單以武力論天下?這可是武林盟主啊,不是一個人的事情,就算他武功再高,一個人能敵過武林嗎?
郭笑天(對恫達方丈):大師,你說的話我越來越聽不懂,你到底想要怎么樣?縱觀當今天下,諸侯爭霸,哪一個不是靠實力?更何況是江湖。咱們明人也不要說暗話,誰有實力誰上,有不服者,可以上臺武斗,輸者勿要再論!
△郭笑天說著甩了甩袍。
恫達方丈(對郭笑天):阿彌陀佛,看來中原武林的風暴來臨,(抬頭看天)金盟主、古盟主,二老為何舍棄我等而去???如今奸人當?shù)溃淞趾桶傩赵庋臧 ?/p>
郭笑天(對恫達方丈):臥槽尼瑪,你這禿驢究竟想要怎樣?
△柳悍忍不住了,跳將出來。
柳悍(對在場的及冷州波):哼,說來說去有個鳥用?。鎸渲莶ǎ┐蟾?,我實在忍不住了,不如現(xiàn)在就開始比武吧!
△恫達方丈驚。
呂亮白(對恫達方丈):大師,有我武當在,那些奸惡之人休想得逞!
△冷州波用陰險的眼神掃視了一圈。
冷州波(對在場的):好!各位,既然大家對投票有爭執(zhí),那么,現(xiàn)在就以比武的方式來決定也未嘗不可!說不通就打!
△少林和武當眾師兄弟妹們相互看了一看,沒有再言語,個個準備武斗。
臺下一陣起哄,“好啊、好啊!比武論輸贏!”。
恫達方丈(對在場的):阿彌陀佛,那就休怪老衲了。
柳悍(對恫達方丈):哼哼,大師,先嘗嘗我柳氏刀法!
△說著,從臺旁飛來一把大刀,柳悍翻身接刀,拔起刀就砍了過去。方丈用銅杖一擋,身子稍微往后一撤,“鐺”地一聲,柳悍被擋了回去。柳悍有些氣急敗壞,一陣旋風式的刀法再次砍來,方丈掄起銅杖“呼、呼、呼”地擋著,突然他一發(fā)力,持著銅杖大力打向柳悍,后者有些招架不住,不斷吃力往后退。
郭笑天見狀,“哼”了一聲,翻身上前,躍過柳悍,劍直刺恫達方丈。
臺下的百姓紛紛議論這樣不公平,冷州波斜眼看了一下眾人。
嬌敏兒(自言語):欺人太甚!
楓行月(對嬌敏兒):師妹,別急,江湖恩怨,先看個究竟。
嬌敏兒(對楓行月):嗯,知道。
△話說之間,恫達方丈已經(jīng)避開了郭笑天的劍,后退了回來。
郭笑天旋轉(zhuǎn)著直飛過來,武當掌門呂亮白“嗖”地一聲飛身出去,兩人的劍碰在一起,濺出一陣火花。隨后,四人糾打在一塊。
峨嵋掌門絲幽師太、昆侖掌門農(nóng)倡平、空峒掌門話公、華山掌門銀提梁相互一視。
絲幽師太(對三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大家上!
△四人一哄而上,恫達方丈和呂亮白在六人的圍攻下有些招架不住。
武當六名師弟師妹起身,站了出來。
六人(喊道):如此比武,算什么英雄好漢?
郭笑天抬了抬手。
郭笑天(對六人及四大門派掌門):好!大家都退下,讓郭某來好好領(lǐng)教領(lǐng)教!
四大門派掌門相互看了一眼,柳悍仍不服,冷州波示意眾人暫退。五人退一邊。恫達方丈和呂亮白站立在一方。
郭笑天(恫達方丈和呂亮白):哼哼,禿驢,既然你二人覺得不公平,那就這樣,現(xiàn)在我對你二人,敢問如何?
恫達方丈(郭笑天):阿彌陀佛,郭施主好大的口氣。
呂亮白(郭笑天):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郭笑天(對二人):廢話少說,敢打還是不敢打?
呂亮白(對郭笑天):讓我來先領(lǐng)教閣下幾招!
△說著,呂亮白翻身出去。只見,郭笑天把劍扔在了一傍,三品派弟子接住,眾人驚。
郭笑天雙手繞了幾個圈,施力,大喊一聲“混沌功!”。一股掌氣飛出去,把呂亮白給震了回來,呂亮白受傷,武當眾弟子趕緊上來扶著。呂亮白示意不要摻和,眾人怒而不敢動。
恫達方丈倒吸了一口氣。
恫達方丈(自言語):好深的內(nèi)力。
△郭笑天冷笑一聲。
郭笑天(對恫達方丈):禿驢接招!
△郭笑天暴喝一聲,雙掌裹挾著風雷之勢疾沖而來,衣袂被勁氣掀起,獵獵作響。他雙目圓睜,瞳孔里燃燒著熾烈的戰(zhàn)意,掌風未至,地面的碎石已被震得簌簌跳動。
恫達方丈不慌不忙,銅杖重重杵地,發(fā)出沉悶的轟鳴,另一只手掌如鐵扇般展開,掌心泛起金色光暈,口中高呼:“哼哼,吃我大力金鋼掌!”。
瞬間,兩股雄渾的內(nèi)力轟然相撞,剎那間飛沙走石,空氣仿佛都被撕裂。郭笑天整個人橫懸在空中,雙腿繃直如弓,青筋暴起的雙掌拼命前推,額間豆大的汗珠順著棱角分明的臉頰滾落。恫達方丈腳下的青磚“咔嚓”碎裂,單腳被迫后退半步,以銅杖撐地穩(wěn)住身形,掌心雖微微后縮,卻如磐石般巋然不動,金色的內(nèi)力在掌上流轉(zhuǎn),與郭笑天的攻勢激烈抗衡。
僵持不過瞬息,恫達方丈陡然沉腰,脖頸暴起青筋,口中低喝,銅杖深深楔入地面,整個人如老樹盤根。隨著他掌力猛然迸發(fā),郭笑天如斷線風箏般倒飛而出,在空中翻滾數(shù)圈后重重砸落在地。而恫達方丈雖將對方震退,卻也被這股反沖力推著連退數(shù)步,銅杖在地面犁出一道半尺深的溝壑,碎石飛濺,他踉蹌著撞向身后石柱,好不容易才堪堪穩(wěn)住身形,粗重的喘息聲在寂靜的場中格外清晰。
恫達方丈(對郭笑天):想不到郭施主能有這般武功,老納佩服,佩服。只是,郭施主休要再口罵老納,以免有損郭施主形象。還有,郭施主為奸人所用,老納覺得實在是有些可惜,不然,以郭施主的武功,定能成為一代武林英豪,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郭笑天煩躁難耐,神情緊繃,雙手緊握拳頭。
柳悍(對郭笑天):三弟休要聽他一派胡言,這和尚不僅頑固不化,而且善于挑撥離間,更是婆婆媽媽。
郭笑天(對恫達方丈):禿驢,看招!
△郭笑天剛要出手,恫達方丈舉掌示意休手。
恫達方丈(對郭笑天):郭施主!苦海無涯,回頭是岸!老納并非刻章要挑撥離間,只是想讓你看清楚自己,多行善事,勿與惡為伍!
郭笑天(對恫達方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說來說去,莫非是你這禿驢怕了?
恫達方丈(對郭笑天):阿彌陀佛,郭施主罵起人來像潑婦一樣,老納雖有些婆婆媽媽,本也是一番好意。既然郭施主仍舊冥頑不化,老納也只好說到此。
郭笑天(對恫達方丈):看招吧你!
△說著,郭笑天翻身而來,使出剛猛之力,恫達方丈脫開。
郭笑天(對恫達方丈):今天非要你的命不可!
△突然,一個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傳音(對郭笑天):遼東張維君接戰(zhàn)!
只見一名俠士從人群中翻身倒臺,呂亮白定睛一看。
呂亮白(自言語):???張大俠。
△一名年約三十五、身材與郭笑天相仿、身背一劍的中年俠士(字幕介紹:遼東俠士,張維君),飛躍過眾人,來到臺上。他的劍并沒有拔出。
張維君拱一拱手。
張維君(對郭笑天):郭掌門,張某在臺下看了很久了,想上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你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