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穿越玉春樓“玉春姐?”“玉春姐你沒事吧?”“玉春姐你快醒醒呀!
”謝婉婉只感覺耳邊嗡嗡作響,
仿佛有很多男性的聲音…清冷的…磁性的…溫柔的…低沉的…圍繞著她的腦袋。怎么可能?
哪里來的聲音?意識逐漸回籠,她微微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竟是一排面容俊朗的大帥哥,
他們神情焦急,眼睛里滿是擔(dān)憂之色。謝婉婉瞬間瞪大了眼睛,這是什么情況?
還沒等她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為首的那位帥哥眼中閃過驚喜,高聲喊道:“醒了醒了,
玉春姐醒了!”“玉春姐?”謝婉婉心里一陣嘀咕,“什么鬼名字……好土”。然而,
當(dāng)眾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她身上,聲聲“玉春姐”叫得熱切,她才如夢初醒,
意識到事情大不對勁。通過原主殘留的記憶,謝婉婉終于弄清楚了狀況。
她竟然穿越到了古代,而且還成了玉春樓的老板娘。原本的她,不過是在和同桌玩鬧時,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然后就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便置身于此。原主本是窮困潦倒之人,
在街頭餓得奄奄一息之時,被一位好心人所救。好心人不僅給了她吃食,
還慷慨解囊給了她一些錢財,希望她能把日子過好??烧l能想到,
這老板娘確實把日子過出了“新高度”她拿著那筆錢,開了個玉春樓。
專門招攬一些年輕貌美的男子,說是“男?!币膊粸檫^。在這玉春樓里,夜夜笙歌,
熱鬧非凡。這個時代女子為尊,男人普遍沒什么地位。加上饑荒年,很多人家吃不飽飯。
能夠吃飽飯的人家一定是大富人家。
能夠既吃飽又是男人為官那一定是又富身份又尊貴的人家。
而玉春樓則是原主用自己名字命名的。這里面琴棋書畫、歌舞走秀等表演應(yīng)有盡有。
吸引了眾多女子達官貴人、文人雅士前來捧場。這些“男?!眰儾⒉辉诤蹂X財,
他們只要求老板娘能給口飯吃就行。而這玉春樓老板娘的志向還不止于此,
也不知她哪根弦搭錯了。心心念念要找到那位曾經(jīng)救助她的恩人,非他不嫁。
恩人若是不同意,她便軟磨硬泡,上躥下跳,各種手段齊出。結(jié)果,硬生生把自己折騰沒了。
謝婉婉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這不是恩將仇報嘛?。。‰y怪落得如此下場。
謝婉婉打量著自己圓滾滾的身材,暗自思忖。看來這原主在這饑荒年沒少吃好的,
把日子過得倒是滋潤。只是,關(guān)于那個恩人,她在原主記憶里怎么也拼湊不出完整的信息。
只模糊記得好像來頭不小,長的嘛…自然是比他們都帥…可具體是什么來頭,
長什么樣子…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坝翊航悖愀杏X怎么樣?
”一個清甜帶著軟糯的小奶狗音打斷了謝婉婉的思緒。她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個面容稚嫩,
眼神清澈無辜的少年正滿眼擔(dān)憂地看著她?!拔摇覜]事?!敝x婉婉有些慌亂地應(yīng)道,
心里還在努力適應(yīng)這突如其來的身份轉(zhuǎn)變。這時,
一道低沉且?guī)е致孕缘男±枪飞ひ魝鱽恚骸昂?,肯定是那個不長眼的家伙,
這段時間沒少給玉春姐氣受,才讓玉春姐氣倒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定饒不了他!
”說話的是個劍眉星目的年輕男子,眼神銳利如鷹,透著一股不羈與勇猛。緊接著,
一道沉穩(wěn)且充滿壓迫感的霸道總裁式聲音響起:“都別吵了,先讓玉春姐好好休息。
玉春樓的事,我會盯著,看誰敢再來搗亂?!甭曇舄q如洪鐘,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謝婉婉被這幾個風(fēng)格迥異的聲音弄得有些頭疼,她擺了擺手說:“你們都先出去吧,
我想靜一靜?!北娙穗m有擔(dān)憂,但還是依言退了出去。2 恩人現(xiàn)形記謝婉婉獨自坐在床邊,
努力整理著混亂的思緒。她知道,想要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活下去,
首先得搞清楚玉春樓的狀況。還有原主那些錯綜復(fù)雜的人際關(guān)系。尤其是那個神秘的恩人。
“老板,我可以進來嗎?”清朗的聲音透過木門傳進屋內(nèi),
正在桌前對著賬本發(fā)呆的玉春下意識地回應(yīng):“可以?!遍T“吱呀”一聲緩緩打開。
身著月白長衫的阿風(fēng)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來,他身姿修長,仿佛帶著一抹淡淡的清風(fēng)。
阿風(fēng)微微躬身,態(tài)度恭敬地稱呼道:“老板?!卑L(fēng)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
那笑容如春日暖陽,不緊不慢地解釋道:“老板,我是阿風(fēng),謝謝您賞給我的衣衫?!闭f著,
他輕輕扯了扯衣角,示意那曾受賞的衣衫。玉春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穿越過來。
對這身體原主人的記憶還處于混亂狀態(tài),面對阿風(fēng)竟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她尷尬地笑了笑,
說道:“瞧我這腦袋,最近事兒太多,有些迷糊了?!卑L(fēng)神秘地湊近,
壓低聲音說道:“老板,今兒一早來了個公子,模樣極好,雖憔悴但俊朗。
他在門口躊躇好久才進來,只求有飯吃有地方住,不要工錢。”玉春好奇之心大起,
又來一個怎樣的帥哥呢?她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衫,跟著阿風(fēng)來到前廳。前廳里,人來人往,
熱鬧非凡。大堂內(nèi)酒客們高談闊論,談笑聲此起彼伏。
玉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角落里那個落魄的人——她記憶中的大恩人陳林。
他身上的衣衫破舊不堪,布料上滿是補丁,而且有些地方還破了洞。頭發(fā)也有些凌亂,
幾縷碎發(fā)隨意地搭在額頭,顯得頗為狼狽。
盡管如此狼狽也擋不住與生俱來的貴氣和俊俏帥氣的臉。她的原主記憶瞬間如潮水般襲來,
那些屈辱和悲憤的畫面一一在腦海中閃過。她這才都想起來,原主并不是把自己作死了,
而是被氣死的。原主一心想嫁給大恩人,軟磨硬泡之下。大恩人終于怒氣爆發(fā),
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原主。說她肥胖還好色,蠢笨如豬,還宣稱這輩子都不可能娶原主。
甚至還讓原主關(guān)閉玉春樓,把當(dāng)初救助她的錢都討回來。原主本就心思單純,遭受這般羞辱,
一氣之下便丟了性命。玉春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五味雜陳,有對原主遭遇的同情,
也有對眼前人這般落魄的復(fù)雜情緒。玉春看著陳林那副落魄卻又強裝傲嬌的模樣,
頓時得意起來。她眼中閃過一絲戲謔,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他面前?!皢押牵?/p>
這不是大恩人嘛!”玉春故意拖長了語調(diào),聲音中滿是嘲諷,“怎么,你也有今天?
這下落在我手里,你完蛋咯!”陳林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看到玉春,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但很快又恢復(fù)了那股傲嬌勁。在他的認(rèn)知里,即便如今落魄,
也絕不能在這個曾經(jīng)被自己羞辱過的女人面前丟了面子。他脖子一梗,
試圖找回往日的威嚴(yán):“你看清楚,我可是陳少爺!平日里多少人對我恭恭敬敬,
你別太過分!”那語氣中還殘留著往日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傲慢,似乎只要他報出身份,
就能讓玉春心生畏懼。玉春雙手抱胸,上下打量著他,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滑稽的小丑?!皣K嘖嘖,這還是那位不可一世的陳大少?
瞧瞧你這落魄樣,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彼敛涣羟榈乩^續(xù)譏諷著,敲打著陳林那脆弱的自尊心。
陳林冷哼一聲,別過臉去,試圖掩飾自己此刻的窘迫:“玉春,少得意。我不過一時落難,
你別以為能把我怎樣。”他心里雖然明白自己現(xiàn)在處境艱難,但嘴上卻怎么也不肯服軟。
玉春向前走了一步,微微仰頭,直視著他的眼睛,那眼神中充滿了挑釁與得意:“喲,
還嘴硬?現(xiàn)在這兒由不得你耍威風(fēng),得聽我的?!彼岅惲智宄卣J(rèn)識到,
現(xiàn)在的局面已經(jīng)完全不同,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陳少爺。就在這時,
陳林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嚕?!苯辛似饋?,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陳林的臉?biāo)查g漲得通紅,
那股傲嬌勁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玉春不屑地笑了笑,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個饅頭,
隨手扔給陳林,那動作充滿了隨意與輕蔑:“愛吃不吃。都這份上了還端架子?
想留下就老實聽話,別指望工資,包吃包住就是我對你天大的恩賜。”陳林看著地上的饅頭,
心中滿是屈辱。想他堂堂陳少爺,何時受過這般對待?曾經(jīng)的他,吃的是山珍海味,
穿的是綾羅綢緞,身邊圍著的都是阿諛奉承之人。可如今,卻要為了一個饅頭而低頭。
但饑腸轆轆的感覺讓他不得不低頭,身體的本能需求戰(zhàn)勝了那僅存的一點自尊心。
他咬了咬牙,緩緩蹲下身子,撿起饅頭,低聲說道:“我……我聽。
”那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玉春得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暗暗用力,
讓陳林忍不住微微皺眉:“這才對,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好好干活。
說不定本老板那天心情好會給你好處?!闭f罷,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從袖兜里掏出一沓銀票,
扔到陳林面前?!爸澳惴沤o我的錢,現(xiàn)在還給你,拿著。”陳林看著地上的銀票,
眼神復(fù)雜,有驚訝,也有憤怒。他一腳踢開銀票,大聲道:“玉春,你別想打我的主意!
收起你的假好心,我陳林不需要你的施舍?!庇翊浩擦似沧?,滿不在乎地說:“愛要不要,
我玉春說到做到,還了這錢,就不會再打你的主意。但你既然決定留下,就得守規(guī)矩。
”陳林狠狠瞪著玉春,那眼神仿佛要噴出火來,但終究還是強忍著沒說話。玉春見狀,
轉(zhuǎn)頭對著一旁等候的阿風(fēng)吩咐道:“阿風(fēng),帶他去后院住下,講講規(guī)矩。
”阿風(fēng)對著陳林微微欠身,臉上帶著職業(yè)性的微笑,語氣平和地說道:“陳公子,請隨我來。
”陳林狠狠瞪了玉春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噴出火來,但終究還是不情不愿地跟著阿風(fēng)走了。
他的步伐略顯沉重,心中滿是不甘和憤怒。3 街頭舞王爭霸玉春看著他的背影,
暗自竊喜:“哼,看我怎么收拾你給原主報仇。”到了后院,阿風(fēng)用力推開屋子的門,
“吱嘎”一聲,門緩緩打開。屋內(nèi),十來個帥哥正在整理著裝,他們個個顏值出眾,
氣質(zhì)不凡。看到玉春進來,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恭敬地喊道:“老板。
”玉春得意地?fù)P了揚下巴,對陳林說:“你以后和他們住一起。
”她手指著角落的一張空床:“那是你的床位?!标惲职櫫税櫭碱^,滿臉嫌棄:“就這?
也配我?。俊币粋€陽光小伙聽到這話,不禁皺起了眉頭,走上前說道:“這位公子,
大家都住這兒,你咋事兒多?”陳林怒目而視,眼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屑:“你算什么東西,
敢這么跟我說話?”玉春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一幕,慢悠悠地說道:“怎么,陳少爺,
還沒認(rèn)清形勢?這兒可不是你家。”陽光小伙一聽,來勁了:“就是,來這兒討生活,
就得守規(guī)矩,不愿意就離開。”陳林氣得渾身發(fā)抖,
雙手緊緊握拳:“你……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如此對我!”其他帥哥見狀,紛紛圍了過來,
你一言我一語地指責(zé)道:“大家都一樣,憑什么你搞特殊?”“既來之則安之,別耍威風(fēng)。
”玉春假意上前勸道:“好了好了,大家同事別傷和氣。林沐澤初來不懂規(guī)矩,
以后可不能這樣。”她又轉(zhuǎn)身安撫其他人:“大家別生氣,他可能沒適應(yīng)。
”然后拍著陳林的肩膀,暗暗用力,壓低聲音說道:“你要明白,
現(xiàn)在你和他們一樣是玉春樓的公子們,想留下就好好聽話,不然我可不留情面。
”陳林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我……我知道了。
”但他的眼神中仍帶著不甘與憤怒。玉春見狀,滿意地點點頭:“行,大家正好都在,
一會大廳見,給我展示一下大家的才藝,琴詩書畫,唱跳走秀,皆可。”說罷,她轉(zhuǎn)身離開。
眾人聽聞,紛紛開始暗自思忖自己要展示的才藝。一些人面露自信之色,
似乎早已胸有成竹;而另一些人則微微皺眉,在腦海中緊張地篩選著自己的拿手本領(lǐng)。
不多時,眾人齊聚大廳。玉春款步走上臺,清了清嗓子,
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我先為大家獻唱一首。”她想起在現(xiàn)代的時候,
常常在直播平臺上一展歌喉。收獲了不少贊譽,對唱歌自是頗有信心。何況她要唱的,
是自己最喜歡且最為熟練的一首現(xiàn)代歌曲。料想定能贏得臺下眾多男子的青睞。
隨著她婉轉(zhuǎn)的歌聲響起,那獨特的旋律在大廳中緩緩流淌。臺下眾人先是一愣,
隨即被這從未聽過的曲調(diào)深深吸引。玉春的歌聲溫婉動聽,將歌曲中的情感演繹得淋漓盡致。
一曲唱罷,眾人仿佛還沉浸在那美妙的旋律中。片刻后,如雷般的掌聲轟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