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我以為「國民好丈夫」的頭銜真是為他量身定做。十年丁克婚姻被夸成藝術(shù)獻身,
直到我抽身離去,才看清那層畫皮下藏著怎樣一只怪物。他迫不及待地奔向下一任獵物,
高調(diào)秀愛,卻沒想到,他親手撕下的面具,會成為壓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而我,
只是坐在遠處,安靜地看著他如何一步步走向自己親手挖掘的深淵。你以為故事結(jié)束了?不,
那只是我的故事,以一種他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剛剛拉開序幕。01我推開門時,
一股混雜著煙味、酒氣和絕望的氣息撲面而來。這曾經(jīng)是金碧輝煌的頂流導(dǎo)演蕭辰的家,
現(xiàn)在更像一座被颶風(fēng)洗劫過的廢墟。
滿地都是破碎的玻璃、扭曲的手機殘骸和摔爛的電腦零件,像極了他此刻的人生。落地窗外,
閃光燈像無數(shù)只嗜血的眼睛,緊緊盯著這座困獸之籠。門外,
是此起彼伏的嘶吼:“家暴渣男!”、“虛偽騙子!”、“蕭辰滾出來!”蕭辰,
那個曾經(jīng)站在神壇上,被無數(shù)人頂禮膜拜的“國民好丈夫”、“藝術(shù)奉獻者”,
此刻就窩在沙發(fā)一角。他衣衫不整,滿臉青黑的胡茬,眼睛里沒有一絲光,
空洞得像兩個黑洞。他不再是熒幕上那個光芒萬丈的男人,
只是一個被全世界拋棄、等待審判的罪人。我穿著一件米色的素色大衣,
手里拎著一個再小巧不過的包。我的出現(xiàn),和他周遭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我不是來落井下石的,至少表面上不是。我只是來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我的目光穿過滿地的狼藉,徑直落在他身上。沒有想象中的憐憫,也沒有意料中的憤怒。
只有一種平靜,一種早已將他看透、將一切都放下的平靜?!笆拰?dǎo),”我的聲音很輕,
卻像一顆石子投入死寂的湖面,激起微弱的漣漪。在這片廢墟里,
我的聲音清晰得像擊碎玻璃的聲音?!澳@‘國民好丈夫’、‘清高藝術(shù)家’的人設(shè),
玩砸了吧?”他猛地抬起頭,那雙空洞的眼睛瞬間聚焦,閃過驚疑,然后是憤怒。
他似乎不明白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不明白我在說什么。我繼續(xù)說,語氣里沒有一絲波瀾,
像在陳述一個早已確定的事實:“是不是以為把我掃地出門,您就能抱著年輕漂亮的新歡,
繼續(xù)編造‘丁克是為了藝術(shù)獻身’的鬼話?”我的話像一把尖刀,狠狠扎進他最深的痛處。
他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公眾知道他出軌、家暴,
知道他身敗名裂,可我的眼神分明在告訴他:你所承受的,只是冰山一角。你以為的結(jié)束,
只是開始。他眼中的驚疑更濃了,還摻雜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他無法理解,
為什么我這個被他拋棄、掃地出門的前妻,會出現(xiàn)在這里,用這樣平靜而了然的眼神看著他。
更無法理解,我話里的深意。我似乎知道得更多,多得多……我微微笑了笑,
笑容里沒有溫度,只有一種看透世事的清冷?!澳?,蕭導(dǎo)?!蔽铱粗?,一字一句地說,
聲音不大,卻像在他耳邊炸響。“這十年我可不是您的背景板,我是觀眾的眼睛,
也是……您自己挖的墳?zāi)?。”我沒有再多說一個字。我的眼神在他臉上停留了一瞬,
沒有多余的解釋,沒有情緒的波動。然后,我平靜地轉(zhuǎn)身,邁步走向門口。
身后傳來他瀕臨崩潰的低吼聲,混雜著門外記者和網(wǎng)民的嘈雜聲,像一首混亂的交響曲。
我沒有回頭,徑直走出了這間地獄般的公寓。我的東西?呵,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我已經(jīng)站到了外面,而他,還困在里面。他親手為自己挖的墳?zāi)估?。他以為我安靜退場,
他就贏了。但他不知道,我的退場,只是為了換個位置,看得更清楚。而現(xiàn)在,
是時候讓他嘗嘗,被自己親手埋葬的滋味了。02車門“咔噠”一聲關(guān)上,
將身后那棟充斥著絕望與喧囂的“廢墟”徹底隔絕。我靠在冰涼的座椅靠背上,
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霓虹閃爍,卻照不進我心底半分暖意。十年,恍如一夢。
思緒不受控制地飄回十年前。那時的蕭辰,還不是現(xiàn)在這個被唾沫淹死的落水狗,
他是冉冉升起的導(dǎo)演新星,才華橫溢,眼中有光,
身上帶著藝術(shù)家特有的桀驁和理想主義光環(huán)。他說他愛我,愛我的純粹,
愛我能看懂他鏡頭下的世界。他說我是他的繆斯,是他貧瘠藝術(shù)生涯里唯一的光。我信了。
哪個年輕女孩能抵擋住這樣熾熱又浪漫的告白?尤其出自一個才華與顏值并存的男人之口。
我們很快結(jié)了婚,沒有盛大的婚禮,他說藝術(shù)家的結(jié)合是靈魂的碰撞,
不該被世俗的形式玷污。我沉浸在他編織的“真愛”幻境里,心甘情愿地收斂起自己的光芒。
婚后不久,他第一次提出了“丁克”的想法。他握著我的手,
眼神真摯又帶著一絲憂郁:“晚夏,你知道,藝術(shù)需要全身心的投入,
我不想因為孩子分散精力。而且,我自私地希望,我們的二人世界能更純粹、更長久。
沒有孩子,我所有的愛就都只屬于你一個人?!彼麑⒆运桨b得如此動聽,
用“為了藝術(shù)”、“為了更愛你”這樣的糖衣炮彈,輕易就擊中了我當(dāng)時被愛情沖昏的頭腦。
我不是沒有過猶豫,哪個女人不曾幻想過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
可看著他眼中對藝術(shù)的狂熱和對我的“深情”,我最終還是點了頭。為了他所謂的藝術(shù),
為了我們所謂的“純粹愛情”,我放棄了做母親的權(quán)利,主動辭去了前景大好的工作,
退居幕后,成了他“偉大藝術(shù)生涯”里那個溫柔順從、默默付出的背景板。日子一天天過去,
他越來越成功,身上的光環(huán)也越來越耀眼。而我,則像溫水里的青蛙,在他的“關(guān)懷”下,
逐漸失去了自我。他會夸贊我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
卻在我偶爾提起想重返職場時皺眉:“家里有我賺錢就夠了,你出去拋頭露面多辛苦?再說,
那些工作能給你帶來什么價值?遠不如你陪在我身邊重要?!彼麜页鱿鞣N名流宴會,
把我介紹為他“溫柔的太太”,卻在我試圖和別人深入交流時,不動聲色地將我拉開,
低聲說:“那些人太復(fù)雜,你不適合和他們打交道,有我就夠了?!彼每此企w貼的語言,
斬斷我與外界的聯(lián)系,將我圈禁在他一手打造的金絲籠里。他會貶低我的審美,
否定我的想法,甚至在我情緒低落時說:“晚夏,你就是太敏感,太脆弱了,
離開我你可怎么辦?”一點一點地,蠶食我的自信,讓我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只能依附于他。
我像一株失去了陽光和土壤的植物,慢慢枯萎。內(nèi)心的掙扎、困惑和日積月累的疲憊,
幾乎將我淹沒。我常常在夜深人靜時問自己,這真的是我想要的愛情和生活嗎?
直到三年前那個頒獎禮的晚上。他憑借一部所謂的“探討人性深度”的電影,再次斬獲大獎。
慶功宴上,他被眾星捧月,意氣風(fēng)發(fā)。我端著酒杯,站在角落,
看著他與一個年輕漂亮的女演員相談甚歡,眼神里的曖昧幾乎要溢出來。那一刻,
我并沒有太多的憤怒,反而是一種冰冷刺骨的清醒。宴會結(jié)束后,他喝得酩酊大醉,
我扶著他回家。路上,他大概是把我當(dāng)成了那個女演員,抓著我的手,
含糊不清地抱怨:“……孩子什么的,最麻煩了……還是現(xiàn)在這樣好,自由……晚夏?
她懂什么藝術(shù),不過是個聽話的保姆……”那句話像一把冰錐,瞬間刺穿了我最后一點幻想。
原來所謂的“丁克是為了藝術(shù)”,所謂的“只愛我一個”,全都是謊言!他不是不想要孩子,
他只是不想要“我”生的孩子,不想要任何可能分走他一絲關(guān)注、一絲資源的存在。
他需要的不是伴侶,只是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附屬品。那一刻,
我徹底看清了他那張“藝術(shù)家”面具下,極度自私和冷漠的真面目。從那天起,我不再掙扎,
也不再質(zhì)問。我變得比以前更加“溫柔順從”,對他噓寒問暖,對他言聽計從。
他很滿意我的“懂事”,以為我徹底被他馴服。他不知道,這只是我安靜蟄伏的開始。
我像一個最冷靜的旁觀者,默默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我開始留意他每一次不耐煩的皺眉,
每一次情緒失控的摔打(雖然從未落在我身上,但那些破碎的物品就是無聲的警告),
每一次深夜不歸的借口,每一次與其他異性曖昧不清的短信和電話。
我不再試圖去理解或原諒,只是像記錄實驗數(shù)據(jù)一樣,將這些細(xì)節(jié)一一刻在腦子里,
記在心底那個無人知曉的角落。他以為我在他身后,為他打理好一切,
讓他無后顧之憂地追逐名利。他不知道,我站在他親手投下的陰影里,正一針一線地,
為他編織那件名為“報應(yīng)”的囚衣。車子緩緩?fù)T谖易庾〉男」窍?。我付了車費,
推門下車。晚風(fēng)吹起我的發(fā)梢,帶著一絲涼意。
我抬頭望了望樓上那扇亮著暖黃色燈光的窗戶,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
03回到我租住的小公寓,關(guān)上門,世界仿佛才真正安靜下來。
暖黃色的燈光驅(qū)散了些許寒意,我脫下大衣,給自己倒了杯溫水。看著水杯里氤氳的熱氣,
我才真正有了“離開”的實感。和蕭辰提離婚,比我想象中還要順利。
那是在他丑聞爆發(fā)前的一個月。我選了一個他心情不錯的下午,
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放在他面前。沒有哭鬧,沒有指責(zé),甚至沒有一絲怨懟?!笆挸?,
我們離婚吧。”我的語氣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他先是一愣,
隨即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松,然后是毫不掩飾的輕蔑。“想通了?”他翹起嘴角,
帶著慣有的傲慢,“也好,省得我再費口舌。財產(chǎn)方面,我不會虧待你,畢竟跟了我十年。
”他以為我是傷透了心,終于“認(rèn)命”了。他大概覺得,我這個依附他生存的菟絲花,
離開了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我只是淡淡地看著他,點了點頭:“謝謝。我只有一個要求,
盡快辦手續(xù)?!彼托σ宦?,大筆一揮簽了字,仿佛甩掉了一個麻煩的包袱。
整個過程快得不可思議,順利得讓他更加篤定,我不過是個被拋棄后,
只想體面離開的可憐女人。他放松了警惕,這正是我想要的。離婚手續(xù)辦完不到半個月,
蕭辰身邊就出現(xiàn)了新的女伴。一個叫白露的女演員,年輕,漂亮,
眼睛里閃爍著對“大導(dǎo)演”毫不掩飾的崇拜。我偶爾會在一些娛樂新聞的邊角看到她的照片。
她依偎在蕭辰身邊,笑容甜美,像一朵剛剛盛開、不諳世事的溫室花朵。蕭辰看她的眼神,
充滿了熟悉的、屬于獵人的占有欲。我知道,他又開始了。
用那些“藝術(shù)”、“靈魂”、“繆斯”的老套說辭,編織一個又一個華麗的陷阱,
引誘著天真的獵物步入其中。白露顯然很吃這一套,她看蕭辰的眼神,和我十年前一模一樣,
充滿了對“藝術(shù)家”光環(huán)的憧憬和迷戀。蕭辰帶著她出入各種場合,
高調(diào)地展示著他的“新繆斯”,仿佛急于向世界證明,離開我這個“不懂藝術(shù)”的前妻,
他依然魅力四射,依然是那個被仰望的中心。我看著這一切,內(nèi)心毫無波瀾。只是覺得可笑,
又有些可悲。蕭辰永遠學(xué)不會,他只懂得索取和控制。平靜的日子沒過多久,
一個爆炸性的消息打破了蕭辰精心維持的體面——白露懷孕了。
這個消息像一顆投入油鍋的火星,瞬間點燃了輿論。所有人都記得蕭辰那套“為藝術(shù)獻身,
堅持丁克”的說辭,這突如其來的孩子,像一個響亮的耳光,
狠狠扇在了他那張“清高藝術(shù)家”的臉上。我?guī)缀跄芟胂蟪鍪挸疆?dāng)時的表情??只牛瑧嵟?,
還有極力想要掩飾卻欲蓋彌彰的虛偽。他苦心經(jīng)營多年的“丁克”人設(shè),
一夜之間崩塌得徹徹底底。網(wǎng)絡(luò)上嘲諷聲一片,曾經(jīng)有多推崇他“為藝術(shù)犧牲”,
現(xiàn)在就有多鄙夷他的虛偽自私。他試圖公關(guān),解釋說這是個“意外”,是“愛情的結(jié)晶”,
但蒼白的辯解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顯得無比可笑。人設(shè)危機,只是他噩夢的開始。
我知道蕭辰的性格。他極度自私,不允許任何事情脫離他的掌控。這個意外到來的孩子,
不僅打亂了他的計劃,更讓他顏面掃地。他積壓的恐慌和憤怒,必定會找到一個宣泄口。
而那個宣泄口,只能是白露。起初,是一些捕風(fēng)捉影的消息。
有人說看到白露獨自去醫(yī)院產(chǎn)檢,神情憔悴;有人說聽到蕭辰在片場大發(fā)雷霆,
言語刻??;還有狗仔拍到白露深夜從蕭辰公寓跑出來,臉上帶著淚痕。我明白,
蕭辰的“溫柔”面具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裂痕。他會將所有的壓力和不滿,
都轉(zhuǎn)嫁到這個讓他陷入窘境的女人身上。精神控制,言語羞辱,這是他慣用的伎倆。
他會指責(zé)是白露不小心,毀了他的名聲;他會貶低她的價值,
讓她覺得是自己拖累了他;他會用冷暴力和恐嚇,讓她活在恐懼之中。
我甚至能猜到白露的心路歷程。從最初的震驚、恐懼,到試圖理解和忍耐。
她或許還抱著一絲幻想,以為這只是他暫時的情緒失控,以為只要自己足夠順從,
就能換回曾經(jīng)的“溫情”??伤恢?,蕭辰的耐心早已耗盡。
當(dāng)精神控制無法完全達到目的時,暴力便會接踵而至。果然,沒過多久,更壞的消息傳來了。
一次深夜,白露被緊急送往醫(yī)院。有知情人士爆料,是蕭辰動了手。
起因似乎是白露哭著質(zhì)問他為何對孩子如此冷漠,甚至暗示她打掉孩子。爭執(zhí)中,
蕭辰情緒失控,將懷有身孕的白露推倒在地。照片很快流出,白露手臂上清晰的淤青,
和她那雙寫滿驚恐與絕望的眼睛,刺痛了公眾的神經(jīng)。家暴的標(biāo)簽,
死死地釘在了蕭辰的身上??粗菑堈掌?,我沒有絲毫的意外。這一切,早在我的預(yù)料之中。
蕭辰骨子里的暴戾和殘忍,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十年看似平靜的婚姻,
早已讓我洞悉了他隱藏在儒雅外表下的真正面目。只是可憐了白露,成了又一個犧牲品。
我關(guān)掉手機上的新聞頁面,走到窗邊。外面的夜色很沉,像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
蕭辰大概以為,只要擺平白露,壓下家暴的新聞,他就能度過這次危機。但他不知道,
這僅僅是開始。白露的絕望,我看見了。而我手里握著的,
那些記錄了他十年偽善、自私、乃至更多陰暗面的證據(jù),還沒有登場。我拿出手機,
翻到一個加密的聯(lián)系人。那是我離開蕭辰家之前,悄悄留給白露的一個號碼,
附帶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如果你需要幫助,或者想知道真相?!辈恢浪龝粫?lián)系我。
但沒關(guān)系,蕭辰的墳?zāi)挂呀?jīng)挖好,現(xiàn)在,只差最后幾鏟土了。我看著手機屏幕暗下去,
映出自己冰冷的眼眸。04白露的日子,我?guī)缀跄芟胂蟮贸鰜怼?/p>
那座曾經(jīng)象征著“恩寵”的金絲籠,如今只剩下冰冷的欄桿和無處不在的監(jiān)視。
蕭辰的控制欲在恐慌和輿論壓力下,只會變本加厲。她的手機,大概率是被檢查的,
社交賬號也許久不更新,或者更新的都是些粉飾太平的文字。每一次門鈴響,
每一次電話震動,都可能讓她心驚肉跳。當(dāng)初那個眼神清澈,對“藝術(shù)家”充滿崇拜的女孩,
現(xiàn)在恐怕只剩下恐懼和麻木。她被困住了,像一只折斷翅膀的鳥,看得見外面的天空,
卻飛不出去。她的眼淚,她的求助,都會被蕭辰扭曲成“情緒不穩(wěn)定”、“無理取鬧”。
絕望,像藤蔓一樣,緊緊纏繞著她,讓她窒息。我知道這種感覺。那種全世界都背棄你,
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卻是將你拖入深淵的惡魔的感覺。
就在蕭辰以為家暴風(fēng)波能靠著冷處理和公關(guān)慢慢平息時,互聯(lián)網(wǎng)的角落里,
開始飄起一些不一樣的聲音。不是大張旗鼓的爆料,而是在一些匿名的社交平臺,
或者用著馬甲的小號上,零星地出現(xiàn)了一些帖子。內(nèi)容很模糊,沒有指名道姓,
但字里行間都指向一個最近“麻煩纏身”的大導(dǎo)演?!澳硨?dǎo)演控制欲極強,
連妻子(女友)和朋友正常聊天都要盤問半天。”“聽說私下脾氣很差,摔東西是常事,
精神虐待更是家常便飯?!薄啊】恕嗽O(shè)崩塌背后,是不是有更可怕的真相?
”這些帖子像投入湖面的小石子,激起的漣漪不大。大部分網(wǎng)民抱著“吃瓜”心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