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富回來,100萬港幣,拿回來帶的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400萬港幣,原本干癟的皮包已經(jīng)鼓起來了。
沈信拿著望遠(yuǎn)鏡,觀看著下一場出戰(zhàn)的馬,這一場有兩匹馬感覺都不錯。
“李富,押2號那匹黃色的?!?/p>
“還是全壓?”
“沒錯?!?/p>
李富聞言再次拎著皮包離開了。
100萬港幣還好,但沈信投注了400萬港幣,馬會除了在四大探長時期,跛豪豪賭過超過四百萬港幣,再沒有人下過這么大的重注。
因為他們都明白,賽馬的隨機(jī)性太強(qiáng)了。
這一大注下來,現(xiàn)場的馬會一些領(lǐng)導(dǎo)也被吸引了注意。
而一些得到消息的,看到有這么大的注,都認(rèn)為有內(nèi)幕消息,紛紛跟注。
這也多虧了投注時間只有十五分鐘,否則不知道會引起多大連鎖效應(yīng)。
很快,第二場賽馬就正式開始,這一次與上一場不一樣,這一場幾乎是瞬間沈信認(rèn)為不錯的兩匹馬就排在了第一和第二。
但最終,他選中的2號馬還是第一個沖閘。
見到沈信這小子竟然再次押中了,那個中年人臉上也露出了難以壓制的驚訝。
如果說押中一次是運(yùn)氣,押中兩次,要么是真有本事,要么就是內(nèi)幕。
“走,領(lǐng)鈔票,今天休息。”沈信沒打算繼續(xù)賭馬。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引起了注意了,如果再大規(guī)模的下注,恐怕會造成連鎖效應(yīng),弄不好馬會會下場干預(yù)。
“兄弟,怎么不賭了,我們兩個合伙怎么樣?二一添做五,贏了有你一半。”見到沈信要走,一個大腹便便的人攔住了沈信。
“今天不行了,我昨晚去天后娘娘廟擲圣杯,今天只能玩兩場。”沈信說著便邁步離去。
在路過貴賓區(qū)那個兩個看門的馬場人員的時候,沈信直接塞給他們一千塊小費(fèi),算是感謝他們沒攔著自己進(jìn)貴賓區(qū)。
“這后生仔,有意思,下注時候敢下重注,說收手就立馬壓下貪念收手,一般人可做不到。”鷹鉤鼻中年人對沈信有些贊賞。
“賀生,我看第三場的那匹紫楓不錯。”
“不玩了,今天來就是看看我的大將軍的,沒想到還輸了?!柄椼^鼻中年人搖搖頭。
“那我們移步半島酒店,那邊馬會為賀生訂制了專門的宴會。”
“走吧?!?/p>
能被馬會專門招待的人不多,恰恰就包括眼前的中年人。
而這個中年人,或許在香江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在濠江,可謂是家喻戶曉,他就是賭王賀新。
………
來時候100萬港幣,回去時候800多萬港幣,這個賺錢速度,簡直不要太快。
開著車,沈信卻很冷靜,他知道下次就不能這么大張旗鼓了。
下次再賭馬,這些錢得由不同的人分散下注,再這么一次性下注,引起的注意太大了。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沈信把手里八百多萬港幣,全部打散,讓屬下分別下注。
最終五次‘伯樂之眼’,讓他豪賺四千萬港幣。
賺了錢,沈信給手下出力的馬仔們一人一萬,這就給出了數(shù)十萬。
之后又拿出了兩百萬,分別送入了保良局和兒童院。
【完成一次善舉,你在保良局的聲望+100;獲得能力快手?!?/p>
【完成一次善舉,你在兒童院的聲望+100;力量+0.7?!?/p>
耐力:72.3
力量:73.1
敏捷:73.0
聲望:荃灣(205);廟街(36);保良局(155);圣保羅兒童院(172);
能力:洪拳(高級);快手;手槍精通;
保良局的錢,沈信讓人送過去,但兒童院他是自己去的,也有段時間沒看到小草他們這些孩子了。
“沈先生,這是?”看到沈信遞過來的錢,戴森夫人有些驚訝。
“夫人,最近賺了一些錢,我看兒童院很多地方應(yīng)該修繕了?!鄙蛐判χf。
兒童院每年都有政府補(bǔ)助,不過政府補(bǔ)助只能讓這些孩子保證餓不死,想要吃好的穿好的,那幾乎不可能。
“那我代那些孩子們謝謝沈先生,這年頭像沈先生這么關(guān)心孩子的,不多了?!贝魃蛉瞬]有拒絕沈信的好意。
“最近小草和光耀他們怎么樣?”
“很好的,小草與光耀他們能玩到一起去,不過小堂這孩子,太不合群。”
“我去看看他們。”
“好,我陪著沈先生?!?/p>
兩人正準(zhǔn)備一起出門,一個兒童院護(hù)工敲響了房門,帶著一個身穿黑色超短褲的女人與一個攝影師走了進(jìn)來。
“院長夫人,有報社記者想要采訪一下您,順便看看我們兒童院?!?/p>
見到戴森夫人有事情,沈信識趣的講:
“夫人,我自己過去就行,你忙你的?!?/p>
“那也好。”
看著沈信走出門,進(jìn)來的記者好奇的問了嘴:
“戴森夫人,這位是?”
“樂小姐,他是沈先生,是一個大善人,剛剛捐了一百萬港幣?!贝魃蛉私榻B起沈信。
聞言,記者吃了一驚,一百萬港幣,這可不是小數(shù)目。
能捐出一百萬港幣,這身價恐怕也少不了。
“看他年紀(jì)不大,沒想到這么有錢?!庇浾呱砗蟮臄z影師感嘆。
“有沒有錢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心,沈先生可不止捐錢,這家兒童院,有三個兒童,都是他救回來的。”戴森夫人對沈信的印象太好了。
聽到戴森夫人的話,樂惠貞不由對沈信產(chǎn)生了一絲好奇。
又靚、又有錢、又善良,這種人,想必沒哪個女人見到不會產(chǎn)生好奇心。
當(dāng)樂惠貞采訪完戴森夫人,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卻看到沈信在與一群孩子玩著老鷹捉小雞的游戲。
一身一看就是高定的得體西裝弄臟了,也不在意。
咔嚓!咔嚓!
樂惠貞遠(yuǎn)遠(yuǎn)的給沈信拍了兩張照片,倒不是有其他想法,只是身為記者,本能的在收集題材罷了。
沈信陪著孩子們玩了一上午,中午給大D打去電話,才知道他們與林懷樂準(zhǔn)備去釣魚。
聽到大D去釣魚了,沈信順口來了一句:
“大D哥,你戴沒戴頭盔?”
“戴什么頭盔,誰釣魚戴頭盔,又不是騎車,神經(jīng)病。”大D不明所以。
“你們在哪?我也沒事,湊個熱鬧。”沈信想了下,決定也過去。
“在石龍山?!?/p>
放下電話,沈信開著自己的車就直奔石龍山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