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云霄集團總設(shè)計師,同時也是霍言的青梅竹馬?;裟刚f過,誰能為集團創(chuàng)造最大價值,
誰就能成為未來的當(dāng)家夫人。上一世,我的設(shè)計獲得國際大獎,而他最欣賞的小助理,
鄭微卻給我下了藥。頒獎那天,他在媒體面前羞辱我,說我和評委有染,靠出賣身體獲獎。
"如果不是你為了得獎不顧廉恥,怎么會被拍到那些照片?微微明明在努力提升自己,
你卻用卑鄙手段打壓她,你讓我惡心!""你搶了微微的機會還不夠,還要污蔑她陷害你,
蘇雨晴,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就在我滿心絕望準(zhǔn)備離開時,他收到鄭微傳來的視頻,
內(nèi)容是我對他們的關(guān)系表示不滿,操控媒體抹黑鄭微。鄭微明知道我有藥物過敏史,
卻在我的茶里下了藥,在我昏迷時拍下不堪照片?;粞悦藢⑽胰映龉敬箝T,
手機、錢包、證件一并沒收。從那天起,我再也找不到工作,行業(yè)內(nèi)沒人敢用我。
我曾站在他辦公室外整整一天,只想解釋清楚,卻被保安當(dāng)著全公司的面拖走。"蘇雨晴,
別說我們認識了二十年,就是認識一百年,我也不會相信一個為了上位不擇手段的女人!
"酒醉駕車的那晚,霍言追著鄭微的車沖出馬路,卻撞上了蹲在路邊哭泣的我。肋骨斷裂,
刺穿了肺部,我躺在血泊中掙扎,他卻只是看了我一眼,轉(zhuǎn)身抱起鄭微離去。這一世,
我提前預(yù)見了鄭微的陷阱,遞交了辭職信。他們的游戲,我不會再參與?!?蘇總監(jiān),
您的辭職信霍總不會批的,云霄沒了您可怎么辦啊?
"秘書小林一臉焦急地看著我收拾辦公室的私人物品。她是公司為數(shù)不多真心待我的人,
但她不知道前世的一切。"放心吧,沒有誰是不可替代的,倒是你,以后多留個心眼,
別被人算計了。"我看向窗外,云霄集團一共85層,我的辦公室在第76層,
可以俯瞰整個城市。過去我深愛這份視野,覺得自己與霍言一起站在世界之巔。多么可笑。
會議室里傳來歡聲笑語,霍言在為鄭微慶祝生日。她是半年前空降的總裁助理,
官方說法是名校海歸,帶著創(chuàng)新思維加入公司。
但我知道真相——她不過是霍家生意伙伴的女兒,被塞進來歷練。真正的才華和能力,
連我手下實習(xí)生都不如。辦公室門突然被推開,霍言走了進來,眉頭緊皺:"雨晴,
你這是什么意思?"他手中拿著我的辭職信,紙張已經(jīng)被捏得有些變形。我繼續(xù)整理物品,
頭也不抬:"字面意思,我要離職了。""為什么?"我終于抬頭,
看著這個曾經(jīng)讓我甘愿付出一切的男人,心如止水:"霍總,您和鄭助理已經(jīng)進入了預(yù)熱期,
我想這個時候離開是最好的選擇。"霍言眼神一暗,隨后冷笑:"所以你是因為吃醋?
蘇雨晴,我們之間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我從未承諾過什么。
"這話像一記耳光——前世也是這樣,他總是以"朋友"劃清界限,
卻又處處給我曖昧的錯覺。"霍總說笑了,我只是找到了更好的發(fā)展機會,
想試試自己的能力。畢竟,這里已經(jīng)容不下兩位設(shè)計總監(jiān)了。"他皺眉:"你是說微微?
她只是有幾個不錯的想法,我只是想給她一個發(fā)揮的平臺。"我不再爭辯,
合上紙箱:"您是老板,您做決定。只是今后請別聯(lián)系我,各自安好。
"霍言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蘇雨晴,你到底在鬧什么?我們認識二十年了,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陌生?"我甩開他的手:"霍總,商場如戰(zhàn)場,
沒有人會永遠陪你走下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我已經(jīng)不想再在你的陰影下生活了。
"會議室門打開,鄭微一襲紅裙走了過來,她嬌笑著挽住霍言的手臂:"霍總,
大家都等著您呢,蛋糕要化了。"看到我,她的笑容絲毫不減:"蘇總監(jiān)也一起來吧?
"霍言猶豫地看了我一眼,我搖頭拒絕:"鄭助理,祝你生日快樂,未來前程似錦。至于我,
還有行李要收拾。"鄭微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拉著霍言離開:"霍總,別管她了,
她只是心情不好。"辦公室再次安靜下來,我將桌上獲獎證書和照片都掃進了垃圾袋。
那些曾經(jīng)驕傲的時刻,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罷了。臨行前,我將一個U盤放進了抽屜最里層。
那里有我所有的設(shè)計稿備份,包括即將發(fā)布的冬季新品系列——這是我的保險。
如果霍言和鄭微依然故伎重演,我不會再毫無防備。"蘇總監(jiān),真的就這么走了嗎?
"小林眼圈發(fā)紅。我遞給她一張名片:"有機會可以聯(lián)系我,你很有潛力,別埋沒了。
"走出云霄大廈時,天空飄起了小雨。我沒有撐傘,任憑雨水打濕頭發(fā)和衣服。前世的雨夜,
我在這棟大樓外哭到崩潰,絕望地想要一個解釋的機會。而如今,
我輕松得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dān)。手機響起,是霍母的來電。"雨晴,聽說你辭職了?
這是怎么回事?"霍母一直很疼我,甚至比親生女兒還親。
但前世她也沒能阻止霍言對我的傷害,最終在他和鄭微的婚禮上,她選擇了缺席,
卻也沒能挽回什么。"阿姨,我想嘗試一下自己創(chuàng)業(yè)。""是不是言言做了什么?
那孩子從小就倔,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我苦笑:"沒有,只是想證明自己。阿姨,
您別擔(dān)心,我會好好的。"掛斷電話,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我面前,車窗降下,
露出林煜城那張令人討厭的臉:"蘇總監(jiān),需要搭車嗎?"林煜城是云霄的商業(yè)對手,
一直想挖我過去。前世我拒絕了所有他的邀請,因為不想讓霍言誤會。"不必了,林總。
"他卻已經(jīng)下車,撐著傘走到我身邊:"聽說你剛辭職,我這人最喜歡趁虛而入。不如聊聊?
"雨越下越大,我看著他認真的眼睛,突然想起前世他是最后一個愿意雇傭我的人,
卻被霍言威脅放棄。"好,我們聊聊。"這一次,我選擇了不同的道路。
我不會再為了霍言放棄自己的生活和事業(yè)。我已經(jīng)把青春和愛情都還給他了,這一世,
我只為自己而活?;粞哉驹?6層的落地窗前,目送蘇雨晴坐進林煜城的車里,
眼神陰沉如墨。鄭微走過來,手中拿著切好的蛋糕:"霍總,別為不懂珍惜的人難過。
"他沒有接蛋糕,而是冷冷地問:"她為什么突然要走?
"鄭微小心翼翼地回答:"可能是因為上次的設(shè)計方案您選了我的吧,她心里不平衡。
"霍言回想起蘇雨晴剛才的眼神,那里面沒有往日的柔情和依賴,只有冷漠與決絕。
二十年的情誼,怎么會因為一個項目就放棄?"去查查林煜城最近的動向。"助理點頭離開,
鄭微的笑容僵在臉上:"霍總,她只是不甘心失敗而已,
哪有人會為了一時情緒放棄云霄集團的高位?"霍言不再說話,他和雨晴從小一起長大,
她溫柔、善良,對設(shè)計有著近乎偏執(zhí)的熱愛。云霄能有今天的品牌價值,有一半是她的功勞。
她怎么會突然變成一個陌生人?更重要的是,她怎么會坐上林煜城的車?
林煜城將我?guī)У搅艘患宜饺藭?,沒有刻意推銷他的公司,反而很耐心地聽我說未來的規(guī)劃。
"我想創(chuàng)立自己的設(shè)計工作室,不做快時尚,專注原創(chuàng)設(shè)計。"他點點頭:"很有野心,
但市場競爭激烈,你需要資金和渠道。""我有積蓄,夠支撐一段時間。
"林煜城打量著我:"蘇小姐,恕我直言,你的條件完全可以加入任何一家大公司擔(dān)任高管,
為什么要冒這個險?"我看著窗外的雨景:"因為我不想再依附任何人,也不想被埋沒。
""包括霍言?"我笑了笑,沒有回答。林煜城突然說:"我可以投資你,但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我需要原創(chuàng)設(shè)計,獨家授權(quán),回報率可以談。"他遞給我一張名片,
"考慮好了再聯(lián)系我。"走出會所,雨已經(jīng)停了。我沒有立即接受林煜城的提議,
而是決定先冷靜思考。前世,我為了霍言放棄了許多機會,最終一無所有。這一世,
我要謹慎評估每一個選擇。手機再次響起,是霍言的來電。我猶豫片刻,還是接了起來。
"蘇雨晴,你現(xiàn)在在哪?我們需要談?wù)劇?霍言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靜,
但我能感覺到他的怒意。"霍總,我們沒什么好談的。""你跟林煜城見面了?
"我冷笑:"這是我的自由。"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你是為了報復(fù)我才去見他的嗎?
""報復(fù)?霍總,您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只是在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回來吧,雨晴。
你的位置一直在那里,我可以給你更多的資源和空間。"多么熟悉的臺詞,
前世他也是這樣說的,讓我回去繼續(xù)為他打工,而他心里早已有了別人。"謝謝您的好意,
但我已經(jīng)決定了。"霍言的聲音突然變得咄咄逼人:"蘇雨晴,
你真以為自己離開云霄就能成功?別天真了!沒有我的支持,你在這個圈子里寸步難行!
"這句話像是一記重錘敲在我心上——前世他就是這樣,用各種手段阻止我重新就業(yè),
只因為我"背叛"了他。"霍言,我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
不要再用這種恐嚇的語氣跟我說話。我的人生,由我自己做主。""你這是在跟我作對!
""不,我只是想活出真正的自己。"掛斷電話,我深吸一口氣,
給林煜城發(fā)了條信息:"什么時候可以簽合同?"很快得到回復(fù):"明天上午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