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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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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之白蓮花上場我穿成了瘋批反派那嬌弱又好色的白蓮花小娘。

這個認知讓我在雕花拔步床上足足躺了五分鐘才接受現(xiàn)實。"五夫人,該起了,

今日是老侯爺出殯的日子。"丫鬟春杏端著銅盆進來,眼神里藏著幾分輕蔑。我,姜桃,

一個昨天還在為甲方爸爸改方案的社畜,

現(xiàn)在成了我剛看完的那本《江山謀》里死得最快的炮灰——爬老侯爺床的白蓮花小妾。

原著中這位五夫人因為勾引世子裴錚,被做成人皮燈籠掛在城門上示眾。想到那個畫面,

我渾身一哆嗦,差點從床上滾下來。"春杏啊,"我捏著嗓子,學(xué)著記憶中白蓮花的調(diào)調(diào),

"我頭疼得緊,能不能...""大夫人說了,今日誰都不許缺席。"春杏硬邦邦地打斷我,

把素白孝服往我身上一扔。好家伙,連個丫鬟都敢這么囂張。我回憶了一下原著,

這位五夫人確實是個萬人嫌——出身青樓,靠爬床進府,老侯爺剛死三天,

她在靈堂上就敢對世子拋媚眼。我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

對著銅鏡練習(xí)了一下柔弱無依的表情。鏡中人杏眼桃腮,一副弱柳扶風(fēng)的模樣,

眼角還自帶一抹紅暈,活脫脫一朵盛世白蓮。"五夫人,您快點!"春杏又在催了。

"來了來了。"我捏著帕子,一步三晃地往外走。這具身體嬌弱得很,走兩步就喘,

難怪原著里死得快。靈堂設(shè)在正院,老遠就聽到哭聲震天。我縮在最后面,

偷偷打量跪在最前面的那道身影。裴錚。書中最大的反派boss,

表面溫潤如玉的侯府世子,實則是掌控京城地下勢力的瘋批美人。此刻他一身素縞,

背影挺拔如松,在一群哭嚎的裴家人中格外醒目。"喲,五妹妹總算來了。

"一個尖利的聲音響起,"莫不是昨夜又夢到老爺,起晚了?"滿堂哄笑。我抬頭,

看到大夫人那張刻薄臉。原著里這位可是害死五夫人的主力軍。我立刻進入狀態(tài),眼圈一紅,

帕子掩面:"大姐說得是,昨夜夢到老爺說舍不得我們,哭醒了好幾次...""呸!

"大夫人一口唾沫差點啐我臉上,"你個賤人還有臉提老爺?要不是你...""母親。

"一個清冷的聲音打斷了她。裴錚轉(zhuǎn)過身來。我的呼吸停滯了一秒。書中說裴錚"貌若謫仙,

心似修羅",真是一點不夸張。那張臉在素白孝服映襯下愈發(fā)俊美得不真實,

可那雙眼睛...漆黑如墨,深不見底,看人時像毒蛇盯上獵物。大夫人立刻噤聲。

裴錚緩步走來,所過之處人群自動分開。他在我面前停下,居高臨下地打量我。原著里這段,

五夫人不知死活地沖裴錚拋媚眼,成了日后被做成人皮燈籠的導(dǎo)火索。我決定反其道而行之。

"世子..."我嬌滴滴地喚了一聲,眼淚說來就來,"老爺走了,

我可怎么活啊..."說著,我身子一軟,精準地朝裴錚方向倒去。不出所料,

他迅速后退半步,我"啪嘰"一下摔在地上。"五夫人當(dāng)心。"他語氣溫和,眼神冰冷,

"父親剛走,您就這么迫不及待?"靈堂里響起竊笑。我趴在地上,

哭得更傷心了:"世子誤會了,我只是...只是傷心過度..."我抬起淚眼朦朧的臉,

"老爺生前最疼世子,如今看到世子這般英姿,不免想起老爺..."完美!

既表現(xiàn)了我的"忠貞",又暗捧了裴錚一把。裴錚瞇起眼,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回答。

按照原著,他應(yīng)該最厭惡這種惺惺作態(tài)的白蓮花。大夫人趁機發(fā)難:"來人!

把這賤人拖下去!靈堂之上也敢勾引世子!"兩個粗使婆子上來就要架我。我暗叫不好,

這要是被拖下去,不死也得脫層皮。"且慢。"裴錚突然開口。他彎腰,

用兩根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動作輕柔得像在逗弄一只貓。"五夫人年紀輕輕就守寡,

確實可憐。"他嘴角勾起一抹笑,眼底卻毫無溫度,"從今日起,五夫人的用度從我賬上走。

誰要是為難她..."他環(huán)視一周,聲音陡然轉(zhuǎn)冷:"就是跟我裴錚過不去。"滿堂寂靜。

我下巴還被他捏著,整個人都懵了。這劇情不對啊!原著里裴錚應(yīng)該厭惡我才對,

怎么突然給我撐腰了?裴錚松開手,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五夫人,好自為之。

"我癱坐在地上,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我好像,玩脫了。

我揉著摔疼的膝蓋回到自己偏僻的小院,腦子里還在回放靈堂上裴錚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五夫人,奴婢給您打盆熱水來敷敷。"春杏的態(tài)度明顯恭敬了幾分,

看來裴錚那句"從我賬上走"的威力不小。"去吧。"我擺擺手,等她關(guān)上門,

立刻撲到床上打了個滾。這劇情走向不對??!原著里裴錚最討厭矯揉造作的白蓮花,

尤其是爬過他爹床的這位五夫人。按照劇情,他應(yīng)該冷眼旁觀大夫人把我折磨得半死才對,

怎么突然給我撐腰了?我翻身坐起,

從妝奩底層摸出一本小冊子——這是穿來后我整理的《裴錚危險行為檔案》。"永昌三年春,

裴錚將禮部侍郎之子做成人彘,僅因其當(dāng)街調(diào)戲民女..." "永昌四年夏,

裴錚宴請仇敵,席間端上其愛妾血肉..." "永昌五年秋..."我啪地合上冊子,

手心全是冷汗。這位爺可是個徹頭徹尾的瘋批,表面溫潤如玉的世子,

背地里掌控著京城地下勢力,連太子都敢刺殺的主兒。他給我撐腰?怕是比直接殺我還可怕!

"五夫人,水來了。"春杏在門外輕喚。我趕緊把冊子藏好,

又恢復(fù)那副弱柳扶風(fēng)的模樣:"進來吧。"春杏伺候我敷膝蓋,動作輕柔了許多。

我趁機套話:"春杏啊,世子在府里...很得人心吧?

"春杏手一抖:"世子爺自然是極好的。"她左右看看,壓低聲音,

"只是下人們都怕他...前年有個丫鬟不知怎么觸怒了他,第二天就...就不見了。

"我配合地抖了抖身子,心里卻門清——那丫鬟是太子安插的眼線,被裴錚活埋在了后山。

正說著,院門突然被踹開。"姜氏!給我滾出來!"這尖利嗓音,不用看都知道是大夫人。

我朝春杏使個眼色,她立刻扶我出去。院子里,大夫人帶著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氣勢洶洶。

她身邊站著個穿金戴銀的少女,正用鼻孔看我——應(yīng)該是三小姐裴玲,

原著里沒少欺負五夫人。"大姐怎么有空來我這..."我話沒說完,

大夫人一個耳光就甩了過來。"啪!"我臉上火辣辣的,耳朵嗡嗡作響。

這一巴掌可比靈堂上那下狠多了,不愧是原著里能活到最后的反派女配。"賤人!

仗著有幾分姿色,勾引完老爺又勾引世子!"大夫人唾沫橫飛,"我告訴你,

只要我還在一天,你就別想翻身!"我捂著臉,眼淚說來就來:"大姐誤會了,

我對老爺一片真心,天地可鑒...如今老爺尸骨未寒,我怎會有別的心思...""裝!

繼續(xù)裝!"裴玲跳出來指著我鼻子,"靈堂上你往大哥身上撲,當(dāng)我們都是瞎子?

"我暗中翻個白眼。小丫頭片子,你大哥日后殺的人比你見過的都多,你倒是挺會挑靠山。

"三小姐冤枉啊..."我身子一軟跪坐在地,哭得梨花帶雨,"我當(dāng)時是傷心過度,

眼前一黑...""閉嘴!"大夫人厲喝,"劉嬤嬤,從今日起,你盯著這賤人。月例減半,

每日抄十遍《女戒》,不許踏出院門一步!"一個滿臉褶子的老嬤嬤站出來,陰笑著應(yīng)是。

好家伙,這是要軟禁我啊。我偷瞄四周,春杏已經(jīng)縮到墻角去了,其他下人也都低頭裝死。

看來裴錚的威懾力還不足以讓他們違抗大夫人。就在我思考是繼續(xù)裝可憐還是拼死一搏時,

院門口傳來一道清冷聲音:"母親這是做什么?"所有人齊刷刷回頭。裴錚一襲墨色長袍,

負手立在院門前,陽光給他輪廓鍍了層金邊,恍若天人。如果忽略他眼底那抹寒意的話。

大夫人臉色變了變:"錚兒,這賤人...""五夫人。"裴錚打斷她,目光落在我身上,

"父親臨終前托我照顧你,你就是這樣回報的?"我愣了一下,

隨即反應(yīng)過來——這是給我遞梯子呢!老侯爺臨終前昏迷不醒,哪來的托付?

但這話從裴錚嘴里說出來,就是圣旨。"世子明鑒!"我撲過去抱住他的腿,

把眼淚鼻涕全蹭在他衣擺上,"妾身對老爺一片赤誠,日日以淚洗面...只是身子不爭氣,

今日在靈堂上失態(tài),惹得大姐誤會..."裴錚身體明顯僵了一下,但沒踢開我。好定力!

要知道原著里有個姑娘這么抱他腿,直接被他踹飛了三米遠。"母親聽到了?

"他淡淡地看向大夫人,"五夫人不過是傷心過度。至于月例減半..."他輕笑一聲,

"傳出去,別人該說我們裴府苛待寡嫂了。"大夫人臉都綠了:"錚兒!

你難道真信這賤人的鬼話?她分明是...""母親。"裴錚語氣依舊溫和,

眼神卻冷了下來,"父親剛走,府里不宜再生事端。您說呢?"最后三個字輕飄飄的,

卻讓大夫人打了個寒顫。她狠狠瞪我一眼,甩袖而去。裴玲趕緊跟上,

臨走前還沖我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眨眼間,院子里就剩我、裴錚和縮在墻角的春杏。

我這才發(fā)現(xiàn)還抱著裴錚的腿,趕緊松開,

訕笑著往后挪了挪:"多謝世子..."裴錚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突然彎腰,

一把捏住我的下巴。他的手冰涼如玉,力道大得我生疼。"五夫人。"他湊近我耳邊,

呼吸拂過我的頸側(cè),"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戲,但記住——""裴府的戲臺子,

只有我能搭。"說完,他松開手,轉(zhuǎn)身離去,留下我癱坐在地,心跳如雷。

春杏這才敢過來扶我:"五夫人,您沒事吧?""沒事..."我摸著生疼的下巴,

突然笑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裴錚顯然看出我不是原主那個草包,但他沒拆穿,

反而給我搭臺唱戲。為什么?我對他有什么利用價值?不過無論如何,

這比原著開局就被做成人皮燈籠強多了。"春杏,去打聽打聽,世子平日喜歡去哪兒散步。

"我拍拍裙子站起來,眼中閃著精光,"既然世子給我搭了臺,這戲不唱白不唱。

"劉嬤嬤果然還是來了,不過態(tài)度收斂了許多。我表面恭順,心里盤算著下一步。

2 瘋批世子暗中謀傍晚,春杏帶回消息:裴錚每日申時會在西園竹林練劍。第二天申時,

我精心打扮一番,穿了身素白裙衫,拎著個小食盒往西園去。劉嬤嬤想攔,

我柔弱地咳嗽兩聲:"世子昨日說...讓我多走動走動..."一聽裴錚的名號,

她立刻縮了回去。西園竹林幽靜,我剛走近就聽到劍刃破空之聲。躲在假山后偷看,

只見裴錚一襲黑衣,劍光如練,身形矯若游龍。好帥!好颯!好...好可怕!

我正猶豫要不要出去,突然腳下一滑,"哎呀"一聲摔在了小徑上。食盒打翻,

里面的點心滾了一地。我揉著腳踝,嚶嚶啜泣起來:"好痛..."劍聲戛然而止。片刻后,

一雙黑靴停在我面前。"五夫人這是做什么?"我抬頭,

淚眼朦朧:"世子...妾身想著您練劍辛苦,

做了些點心...沒想到..."裴錚挑眉看著地上滾滿泥土的點心,

又看看我精心打扮的妝容,突然笑了:"五夫人親自下廚?""是...是啊。

"我有點心虛,這些其實是讓小廚房準備的。他蹲下身,突然伸手抹了下我嘴角。

我這才發(fā)現(xiàn)上面還沾著偷吃時的糖粉。"下次記得擦干凈。"他輕聲道,眼底閃過一絲興味,

"既然五夫人這么有心..."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明日此時,

帶些你親手做的點心來。若再敢拿廚房的充數(shù)..."話沒說完,但威脅意味十足。

我:"......"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原著里裴錚不是最討厭投懷送抱的女人嗎?

怎么到我這兒就變成現(xiàn)場教學(xué)了?"妾身...遵命。"我硬著頭皮應(yīng)下,

心里已經(jīng)開始盤算怎么在一天內(nèi)學(xué)會做點心。裴錚轉(zhuǎn)身離去,走出幾步又回頭:"對了,

劉嬤嬤若再為難你,直接打發(fā)去莊子上。"我愣在原地,直到他的背影消失才回過神來。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裴錚看我的眼神,既帶著對白蓮花的厭惡,又有種奇怪的探究欲,

仿佛我是只突然會算數(shù)的猴子,值得觀察一陣子再宰。不過無論如何,我暫時安全了。

回到小院,我立刻讓春杏找來食譜,開始研究怎么做點心。劉嬤嬤站在門口,臉色陰晴不定,

但終究沒敢阻攔。夜深人靜時,我趴在窗前,望著裴錚院子的方向,輕輕嘆了口氣。

瘋批反派的心思你別猜。但既然他給我這個機會,我可得好好把握——在保命的前提下,

盡量離他遠點。畢竟,人皮燈籠什么的,想想就疼。"五夫人,您確定要加這么多糖?

"春杏看著我把第三勺糖倒進面團,嘴角抽了抽。"世子肯定愛吃甜的。"我信口胡謅,

實則是因為昨天做的太硬,差點崩掉裴錚一顆牙。揉面的手酸得不行,

我第無數(shù)次懷念現(xiàn)代的面包機。穿來三天,

我已經(jīng)從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社畜變成了點心師傅——為了活命。

"聽說今日是老侯爺頭七法事,全府都要去祠堂。"春杏小聲提醒,

"大夫人特意囑咐您必須到場。"我手下一頓。

原著里這段可是五夫人的重頭戲——她在法事上對裴錚拋媚眼,被大夫人當(dāng)眾責(zé)打,

徹底淪為府中笑柄。"春杏,你說..."我捏著面團,若有所思,"如果有人突然暈倒,

世子會怎么做?"春杏一臉茫然:"啊?"申時將至,我拎著新做的蜜棗糕往西園去。

這次的點心軟糯適中,甜而不膩,連劉嬤嬤偷嘗后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裴錚已經(jīng)在竹林里練劍了。陽光透過竹葉在他身上投下斑駁光影,劍鋒所過之處,竹葉紛飛。

我站在一旁看得出神,直到他收劍入鞘。"五夫人倒是準時。"他額角有細密汗珠,

氣息卻絲毫不亂。我福了福身,遞上食盒:"世子請用。"裴錚揭開蓋子,

捻起一塊糕點端詳:"這次是自己做的?""當(dāng)然!"我眨巴著眼,

"妾身揉了整整兩個時辰呢,手都酸了..."他咬了一口,眉頭微挑:"尚可。"尚可?

這可是我失敗五次后的杰作!我暗自腹誹,面上卻笑得甜美:"世子喜歡就好。

"裴錚慢條斯理地吃完一塊,突然道:"今晚頭七法事,你知道吧?""知道。

"我低頭擺弄衣角,"大夫人讓我跪在最角落...""嗯。"他擦著劍,語氣隨意,

"別惹事。"我心頭一跳。這是在警告我?還是...關(guān)心?

"世子..."我鼓起勇氣抬頭,"妾身有個不情之請..."裴錚似笑非笑:"說。

""法事要跪兩個時辰,妾身這身子..."我輕咳兩聲,"萬一撐不住...""暈倒?

"他一語道破,黑眸中閃過一絲玩味,"五夫人想演哪出?"被看穿了!我背后沁出冷汗,

卻強撐著裝傻:"世子說笑了,妾身只是擔(dān)心...""隨你。"裴錚轉(zhuǎn)身收劍,

"只要別太假。"我愣在原地。這是...默許了?酉時三刻,裴府祠堂。

烏壓壓跪了一屋子人,檀香混著壓抑的啜泣聲。我按大夫人吩咐跪在最末排,

身旁是幾個不得臉的姨娘。大夫人跪在最前排,時不時回頭瞪我一眼。裴錚作為嫡長子,

跪在靈位正前方,背影挺拔如松。法事過半,我的膝蓋已經(jīng)疼得沒知覺了。時機差不多了,

我暗中掐了自己一把,眼淚瞬間涌出。

"老爺...您怎么就這么走了..."我?guī)е耷婚_口,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全場聽見。

大夫人立刻回頭怒視。我假裝沒看見,

繼續(xù)抽泣:"您答應(yīng)過要帶妾身去江南的..."祠堂里竊竊私語起來。

裴錚的背影紋絲不動。"賤人!"大夫人終于忍不住了,"祠堂之上也敢喧嘩!

"我瑟縮了一下,哭得更傷心了:"大姐恕罪...妾身只是太想老爺了..."說著,

我搖搖晃晃站起來,又"虛弱"地跌坐在地。很好,一半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了。

"來人!把這賤人拖出去!"大夫人厲喝。我趁機往前爬了幾步,

氣若游絲:"讓妾身...給老爺上柱香..."正當(dāng)兩個婆子要來抓我時,

我突然"暈"了過去,精準地朝裴錚方向倒去。按照我的計算,他要么躲開讓我摔個狠的,

要么勉強扶一下。無論哪種,都能讓大夫人看到他對我的"特殊照顧",以后不敢輕易動我。

可我算漏了一點——裴錚不按常理出牌。他轉(zhuǎn)身,直接把我打橫抱了起來!

"五夫人傷心過度,我?guī)厝ァ?他聲音不大,卻讓全場鴉雀無聲,"法事繼續(xù)。

"我靠在他懷里,差點裝不下去。裴錚的心跳平穩(wěn)有力,身上有淡淡的沉香味。

這跟說好的不一樣?。≡锱徨P最討厭與人肢體接觸,尤其是女人!他大步走出祠堂,

拐過一道回廊后,突然低頭:"可以醒了。"我立刻睜開眼,掙扎著要下來。

裴錚手臂紋絲不動:"不是要演戲?演全套。"一路上的下人全都目瞪口呆。

我只好把臉埋在他胸前,假裝虛弱,實則掩飾尷尬。到了我的小院,裴錚踢開門,

把目瞪口呆的春杏和劉嬤嬤趕出去,然后把我扔在床上。"滿意了?"他抱臂站在床邊,

唇角微勾。我揉著被摔疼的胳膊,訕笑:"多謝世子配合...""配合?"裴錚冷笑,

"五夫人,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但既然你想在裴府立足,

不如我們做個交易。"我心頭一跳:"什么交易?

""我需要一個柔弱無能、任人欺凌的'五夫人'形象。"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而你,

需要一個靠山。"我瞬間明白了。原著里提過,裴錚在暗中謀劃大事,

需要一個讓敵人放松警惕的偽裝。

還有什么比一個沉迷女色、庇護小娘的紈绔世子更好用的面具呢?"成交。"我毫不猶豫,

"不過我有條件。"裴錚似乎沒想到我還敢提條件,眉梢微挑:"說。""第一,

保我平安;第二,給我一定的自由;第三..."我深吸一口氣,"教我防身之術(shù)。

"前兩條還好,第三條讓裴錚明顯怔了一下:"防身術(shù)?""我不能總靠裝暈脫身。

"我理直氣壯,"萬一哪天你不在呢?"裴錚盯著我看了許久,突然笑了:"有意思??梢裕?/p>

不過我也有條件。""您說。""第一,絕對服從;第二,

不許探聽我的事;第三..."他俯身,冰涼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若敢背叛,

我會讓你比死還痛苦。"我打了個寒顫,卻強撐著笑:"世子放心,妾身最是惜命。

"他松開手,直起身:"明日申時,西園竹林。""?。奎c心不是過關(guān)了嗎?""防身術(shù)。

"裴錚頭也不回地走了,"帶點心。"房門關(guān)上后,我癱在床上長舒一口氣。雖然過程驚險,

但計劃通!不僅搭上了裴錚這條大船,還能學(xué)防身術(shù),簡直是超額完成任務(wù)。

春杏和劉嬤嬤探頭探腦地進來,看我的眼神活像見了鬼。

"五夫人..."春杏小心翼翼地問,"您和世子...""別瞎想。"我擺擺手,

"世子純孝,不過是看在老侯爺面子上照顧我罷了。"劉嬤嬤明顯不信,但也不敢多問,

只是態(tài)度恭敬了許多。翌日申時,我?guī)е伦龅墓鸹ǜ鉁蕰r赴約。

裴錚已經(jīng)在竹林空地上等著了,身旁還立著個木人樁。"先從最基本的開始。

"他丟給我一根木棍,"握緊。"接下來的一個時辰,我經(jīng)歷了人生最痛苦的體能訓(xùn)練。

裴錚是個嚴師,每個動作都要求精準,我稍有不對就會被他用木棍敲打關(guān)節(jié)。"手腕太軟。

" "腳步不對。" "反應(yīng)太慢。"到結(jié)束時,我渾身酸痛,手上磨出了水泡。

裴錚卻氣定神閑,仿佛剛才只是散了會兒步。"明日繼續(xù)。"他拿起我?guī)У墓鸹ǜ庖Я艘豢冢?/p>

"比上次有進步。"我癱坐在地上,有氣無力:"世子,您是不是故意報復(fù)我?

"裴錚動作一頓:"嗯?""因為我利用您氣大夫人..."我揉著酸痛的胳膊,

"所以往死里練我。"出乎意料,裴錚竟然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譏笑,

而是一個真正的、帶著愉悅的笑容。"五夫人,"他蹲下身與我平視,"若真想報復(fù),

我會用別的方式。"他的眼睛在竹葉濾過的陽光下呈現(xiàn)出一種透亮的琥珀色,近距離看,

睫毛長得令人發(fā)指。我突然有點呼吸不暢。3 靈堂風(fēng)波起波瀾"明日見。"裴錚起身離去,

留下我一人坐在地上發(fā)呆。

接下來的日子形成了一種奇特的規(guī)律:上午我在小院研究點心和應(yīng)付大夫人的刁難,

下午去竹林接受裴錚的訓(xùn)練,晚上則被各種宴會、祭祀活動折磨。奇怪的是,

自從祠堂一事后,大夫人明顯收斂了許多。雖然還是冷嘲熱諷,但不敢再動手。

府中下人對我的態(tài)度也微妙地轉(zhuǎn)變了,連春杏都變得忠心起來。一個月后的傍晚,

裴錚突然派人來叫我過去。"世子在書房等您。"來傳話的小廝低眉順眼,"說是有要事。

"我心頭一緊。這一個月來,我們的交集僅限于竹林訓(xùn)練,他從未讓我進過他的院子。

裴錚的書房簡潔冷峻,一如他本人。四壁書架,中間一張黑檀木案幾,上面堆滿了卷宗。

他正在寫信,見我進來,頭也不抬:"磨墨。"我乖乖走過去,拿起墨錠開始研磨。

余光瞥見他寫的內(nèi)容,似乎是關(guān)于某位官員的行程。"好奇?"裴錚突然問。我手一抖,

墨汁濺出幾點:"不敢。"他輕笑一聲,繼續(xù)書寫。我這才注意到他用的是一種特殊紙張,

遇水不暈,墨跡干得極快。"世子..."我試探著開口,"今日不練劍了?""下雨。

"他言簡意賅。確實,窗外正下著綿綿細雨。書房里炭火燒得正旺,暖意融融。

裴錚的側(cè)臉在燭光下顯得格外柔和,長睫投下一小片陰影。"茶。"他寫完信,

指了指一旁的茶壺。我連忙去倒茶,卻不小心絆了一下,整杯熱茶全潑在了案幾上!

"對不起!"我手忙腳亂地去擦,卻在搶救卷宗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太子蕭景琰。

這不是原著中裴錚第一次刺殺太子的情節(jié)嗎?按照時間線,應(yīng)該就在..."五夫人。

"裴錚冰冷的聲音把我拉回現(xiàn)實。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我生疼,"我說過什么?

""不、不許探聽世子的事..."我聲音發(fā)顫。裴錚瞇起眼,另一只手撫上我的脖頸,

拇指輕輕摩挲著頸動脈:"那你現(xiàn)在看到了什么?""什么都沒看到!"我果斷閉眼,

"妾身眼疾突發(fā),暫時失明了!"沉默。良久,我聽到一聲極輕的嘆息。

裴錚松開手:"罷了?;厝?。"我如蒙大赦,轉(zhuǎn)身就走。剛到門口,卻聽他道:"明日申時,

帶傘。"我腳下一軟,差點又摔倒。這瘋批到底什么意思?一邊威脅要掐死我,

一邊還惦記著明天的訓(xùn)練?回到小院,我輾轉(zhuǎn)難眠。

太子蕭景琰...原著里裴錚的第一次刺殺以失敗告終,還折損了不少人手。

如果我能阻止...不,裴錚說過不許我插手他的事。但若他刺殺失敗,會不會遷怒于我?

我盯著床帳,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既然不能明說,那就用"白蓮花"的方式暗示好了。

反正我現(xiàn)在的人設(shè)就是個神神叨叨的弱女子,說些"預(yù)知夢"之類的胡話再正常不過。

打定主意,我這才安心睡去。夢里全是裴錚掐著我脖子冷笑的畫面。嘖,美色誤人。"世子,

妾身昨夜做了個噩夢。"我捏著嗓子,聲音嬌得能滴出水來。

申時的竹林被雨水洗得青翠欲滴。裴錚正在擦拭長劍,聞言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哦?

"我湊近幾步,油紙傘往他那邊傾斜:"夢見世子渾身是血,

站在一條黑漆漆的巷子里..."我故意頓了頓,"巷子盡頭有個月亮門,

上面畫著...嗯...一只紅色的鶴?"裴錚的手突然停住了。我心跳加速。

原著里刺殺太子的地點就在朱雀巷,盡頭確實有個畫著赤鶴的月亮門。這細節(jié)除非親歷,

否則絕不可能知道。"繼續(xù)說。"裴錚語氣平靜,眼神卻銳利如刀。

"然后...然后有個穿黃衣服的人從月亮門出來..."我絞盡腦汁回憶原著細節(jié),

"世子追過去,結(jié)果兩邊墻頭上突然冒出好多黑衣人...""啪!

"裴錚手中的綢布斷成兩截。他猛地起身,一把扣住我的手腕:"誰告訴你的?

""沒、沒人啊..."我吃痛,傘掉在地上,

"就是個夢..."雨水很快打濕了我們的頭發(fā)。裴錚的臉近在咫尺,

眼中翻涌著我讀不懂的情緒。他的拇指按在我的脈搏上,似乎想通過心跳判斷我是否說謊。

"五夫人。"他聲音輕柔得可怕,"若讓我查出你與外人勾結(jié)...""我發(fā)誓!

"我急中生智,眼淚說來就來,

"妾身只是...只是太擔(dān)心世子了..."我抽抽搭搭地靠向他,"自從老爺走后,

妾身夜夜難眠,一閉眼就看到世子渾身是血..."裴錚像被燙到似的松開手,

后退一步:"夠了。"我跌坐在地,泥水濺了一身,這回不用裝也很狼狽。

裴錚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雨水順著他的下頜線滴落,整個人像尊冰冷的雕像。

"今日到此為止。"他轉(zhuǎn)身拿起劍,"明日若再敢胡言亂語..."他沒說完,

但威脅意味十足。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抹了把臉上的雨水,不知該慶幸還是懊惱。

至少他聽進去了...吧?接下來的三天,裴錚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竹林訓(xùn)練取消,

派人去問只說世子有事外出。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按照原著,刺殺就在這幾天。

第四天深夜,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誰?

"我摸出枕頭下的簪子——跟裴錚學(xué)防身術(shù)的附帶收獲就是警惕性大增。"五夫人,是我。

"春杏的聲音透著驚慌,"快開門!"我剛拉開門閂,春杏就跌了進來:"前、前院出事了!

世子受傷被抬回來,滿身是血!大夫人下令封鎖消息,

請了密醫(yī)..."我腦子"嗡"的一聲。刺殺果然失敗了!"傷得重嗎?"我抓住春杏的手。

"聽說肩上中了一箭,還有劍傷..."春杏壓低聲音,"最奇怪的是,

世子昏迷中一直喊'五夫人'..."我呆住了。原著里裴錚這次受傷不輕,

但怎么會扯上我?正猶豫要不要去前院看看,窗外突然傳來"咚"的一聲悶響,

接著是低沉的呻吟。我和春杏對視一眼,同時屏住呼吸。"去看看。"我抄起燭臺,

輕手輕腳地推開后窗。月光下,一個黑影蜷縮在墻角。熟悉的沉香味混著血腥氣撲面而來。

"世子?!"我差點驚叫出聲。裴錚抬頭,臉色慘白如紙。他右肩插著半截斷箭,

黑衣被血浸透,左手卻死死攥著一個卷軸。"別聲張..."他聲音嘶啞,"扶我進去。

"我和春杏手忙腳亂地把他拖進屋里。近距離看,

他的傷勢比想象中還可怕——除了肩上的箭傷,腰間還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

血根本止不住。"春杏,去打盆熱水,再拿些干凈布來。"我強迫自己冷靜,

"小心別被人看見。"春杏匆匆離去。我把裴錚扶到床上,手抖得不像話。他半闔著眼,

呼吸急促,卻還死死抓著那個卷軸。"松手。"我去掰他的手指,"你想流血而死嗎?

"裴錚虛弱地笑了下:"五夫人...倒是膽大了...""閉嘴。"我難得硬氣一回,

用力扯開他的手,把卷軸扔到一旁。春杏很快回來了,還帶來了針線和燒酒。

我讓她守在門外,開始處理裴錚的傷口。"忍著點。"我倒了杯燒酒遞到他嘴邊,"喝了。

"裴錚挑眉,但還是乖乖喝下。我又往他傷口上倒了些,他悶哼一聲,額頭滲出冷汗。

"箭必須拔出來。"我檢查著傷口,"但我不是專業(yè)大夫...""拔。"裴錚咬牙,

"別廢話。"我深吸一口氣,握住箭桿猛地一拔!裴錚身體猛地繃緊,卻一聲不吭。

鮮血噴涌而出,我趕緊用干凈布按住,另一手去拿針線。"你還會這個?"裴錚聲音虛弱,

眼神卻清醒了幾分。"小時候...家里養(yǎng)狗,經(jīng)常打架受傷..."我隨口胡謅,

實則是在現(xiàn)代參加過急救培訓(xùn)。縫針的過程慘不忍睹。裴錚全程清醒,只是咬破了嘴唇。

處理完傷口,我已經(jīng)渾身濕透,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

"腰上的傷..."我猶豫地看著那道猙獰的刀傷。裴錚搖搖頭:"皮肉傷,包扎就好。

"我只好簡單清理后纏上繃帶。全部弄完,裴錚已經(jīng)疲憊不堪,卻還強撐著不睡。

"為什么...來找我?"我小聲問。

裴錚半闔著眼:"你不是...夢見了嗎..."他聲音越來越低,

"看看...你的夢...準不準..."這話聽著像玩笑,

但他語氣中的試探讓我心頭一緊。他在懷疑我?還是...沒等我想明白,

裴錚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到底...是誰..."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正當(dāng)我絞盡腦汁想借口時,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昏睡過去。4 竹影劍光暗生情我長舒一口氣,

輕輕掰開他的手。燭光下,裴錚的睡顏出奇地柔和,長睫在臉上投下陰影,沒了平日的凌厲,

倒像個疲憊的少年。"真是個瘋子..."我小聲嘀咕,替他掖好被角。轉(zhuǎn)身時,

我瞥見那個被扔在一旁的卷軸。好奇心驅(qū)使我撿起來,小心展開——是一幅畫像。

畫中女子杏眼桃腮,與我竟有七分相似,只是氣質(zhì)更為溫婉。畫像右下角題著"愛妻蕓娘"。

我心頭一震。蕓娘...這不是裴錚生母的名字嗎?原著中提過,她早逝,

是裴錚心中唯一的柔軟。難怪裴錚對我態(tài)度古怪。我這張臉,竟與他生母如此相似!正出神,

門外突然傳來春杏的驚叫:"三小姐!您不能進去!

"我手忙腳亂地把畫像卷好塞回裴錚手中,剛轉(zhuǎn)身,房門就被踹開了。

裴玲帶著兩個婆子氣勢洶洶地闖進來,看到床上的裴錚時明顯愣了一下,

隨即冷笑:"好啊姜氏,竟敢私藏男人在房里!"我這才意識到裴錚一身夜行衣,

又滿臉血污,確實不像世子本人。春杏急得直跺腳:"三小姐,這是世...""閉嘴!

"我厲聲打斷她,轉(zhuǎn)而對裴玲賠笑,"三小姐誤會了,這是...是妾身的遠房表兄,

來報喪的,路上遇到劫匪..."裴玲狐疑地打量著裴錚。幸好他面朝里側(cè),又滿臉血污,

一時認不出來。"報喪?"裴玲冷笑,"深更半夜?還躺你床上?

""表兄傷得太重..."我眼淚說來就來,"妾身一時心軟...""少裝蒜!

"裴玲厲喝,"來人!把這奸夫淫婦押到柴房去!"兩個婆子上來就抓我。春杏想攔,

被一巴掌扇到墻角。我急中生智,撲到裴錚身上大哭:"表兄你醒醒啊!你要是死了,

姑母可怎么辦啊..."這一撲暗中掐了裴錚一把。他悶哼一聲,竟然真的睜開了眼。

裴玲看到他的正臉,頓時臉色大變:"大、大哥?!"裴錚眼神渙散,顯然還在半昏迷狀態(tài),

卻本能地把我往懷里帶:"...娘..."滿室寂靜。我僵在裴錚懷里,腦子一片空白。

他叫我什么?娘?!裴玲的表情從震驚變成恍然大悟,繼而露出惡毒的笑容:"好啊姜氏,

你竟敢給世子下藥!""我沒有!"我掙扎著要起來,卻被裴錚死死箍住。"帶走!

"裴玲一揮手,"等大哥醒了再發(fā)落!"我被粗暴地拖下床。裴錚似乎終于清醒了些,

掙扎著想坐起來:"站住...""大哥你安心休息。"裴玲甜膩地說,"這賤人給你下藥,

我們這就替你處置了。"裴錚還想說什么,卻因失血過多再次昏了過去。

我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拖出房門,急得大喊:"世子!世子救我!"一個婆子立刻堵了我的嘴。

春杏想追上來,被另一個婆子按在地上。我被扔進了后院的柴房。潮濕的稻草硌得人生疼,

嘴里的破布散發(fā)著霉味。裴玲站在門口,得意洋洋:"等天亮了,

全府都會知道五夫人勾引世子未遂,被關(guān)進柴房。"我嗚嗚地掙扎著,心里卻冷靜下來。

裴錚醒來后肯定會找我,問題是他傷得那么重,什么時候能醒?柴房門被鎖上,

腳步聲漸漸遠去。我蹭到墻角,費力地吐出嘴里的破布,開始思考對策。

最壞的情況是裴錚一直不醒,大夫人趁機把我發(fā)賣出去。最好的情況是他醒來后良心發(fā)現(xiàn),

記得來救我。但把命寄托在瘋批反派的良心上,未免太冒險。我摸索著站起身,

借著窗縫透進的月光打量柴房。四面都是厚實的木板,門被反鎖,唯一的窗戶高不可攀,

還釘著木條。正發(fā)愁,突然聽到窗外有窸窸窣窣的聲響。"五夫人?"是春杏的聲音!

"我在這!"我趕緊湊到窗邊。"世子醒了!大夫人和三小姐都過去了。"春杏急切地說,

"我偷聽到...她們說要趁機把您送走..."我心頭一緊。果然是大夫人慣用的伎倆!

"春杏,去找劉嬤嬤。"我急中生智,"告訴她...就說我知道世子生母蕓娘的事,

若不放我出去,我就把秘密說出去。"春杏遲疑道:"這...有用嗎?""快去!

"我催促,"再找機會告訴世子...就說..."我咬了咬唇,"就說我暗戀他多年,

入府就是為了接近他。"春杏倒吸一口涼氣:"五夫人!""照我說的做。"我堅定道,

"能不能活命,就看這一招了。"春杏匆匆離去。我滑坐在地,心跳如雷。

這招險棋——若裴錚信了,

或許會因這份"癡情"饒我一命;若不信...至少能激起他的好奇心。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就在我懷疑春杏是否被抓時,柴房門突然被打開。裴錚站在門口,臉色蒼白如鬼,

肩上草草包扎的傷口又滲出血來。他身后跟著一臉不情愿的大夫人和滿臉驚恐的裴玲。

"世子..."我立刻進入狀態(tài),眼淚奪眶而出,"您沒事了吧?

妾身好擔(dān)心..."裴錚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眼神復(fù)雜難辨。良久,他伸出手:"過來。

"我踉蹌著爬起來,撲進他懷里——一半是做戲,一半是真的腿軟。裴錚身上有濃重的藥味,

體溫高得嚇人,顯然在發(fā)燒。"大哥!"裴玲不甘心地叫道,"這賤人給你下藥,

還冒充...""閉嘴。"裴錚聲音不大,卻讓裴玲立刻噤聲,"從今日起,

五夫人搬去我院子的廂房。"大夫人失聲叫道:"什么?!"我也驚呆了。

這發(fā)展比預(yù)想的還好!裴錚低頭看我,眼神晦暗不明:"不是暗戀我嗎?給你機會。

"我頭皮一麻。春杏真的把話帶到了!"世子..."我嬌羞地低頭,實則掩飾眼中的慌亂,

"妾身...妾身...""還有。"裴錚打斷我的表演,看向大夫人,"三妹年紀不小了,

該議親了。聽說趙尚書家的公子正在尋續(xù)弦。"裴玲臉色刷白。趙尚書之子是個虐妻狂,

前兩任妻子都死得不明不白。"明日就請媒人過府。"裴錚說完,攬著我轉(zhuǎn)身離去。

身后傳來裴玲的哭嚎和大夫人的哀求,裴錚卻充耳不聞。我偷偷抬頭,

看到他緊繃的側(cè)臉和緊抿的唇,突然意識到——他在生氣。不是做戲,是真的動怒了。

回到裴錚的院子,他立刻屏退下人,把我拽進內(nèi)室。"解釋。"他把我按在椅子上,

自己卻因動作太大牽動傷口,疼得皺眉。

我連忙扶他坐下:"世子傷口會裂開的...""少廢話。"裴錚冷冷道,

"誰告訴你蕓娘的事?

唇:"沒人告訴...是...是妾身入府前偶然見過蕓娘夫人的畫像...""在哪見的?

""城、城西的古玩鋪..."我信口胡謅,"妾身一見就覺得親切,

后來打聽才知道是世子的生母..."裴錚瞇起眼,顯然不信,卻也沒繼續(xù)追問。

他換了個問題:"為什么說我給你下藥?""那不是權(quán)宜之計嘛..."我訕笑,

"不然怎么解釋世子昏迷中喊我'娘'..."裴錚耳根突然紅了。他別過臉:"胡言亂語。

"我壯著膽子湊近:"世子...真的喊了?""沒有。"他斬釘截鐵。

"哦..."我故意拉長聲調(diào),"那世子為何來救我?因為春杏傳的那句話?"裴錚轉(zhuǎn)回頭,

黑眸深不見底:"你說暗戀我?"我心跳漏了一拍。戲過了!

現(xiàn)在否認會不會被做成人皮燈籠?"是...是啊。"我硬著頭皮繼續(xù)演,眼含熱淚,

第一次見到世子就...就情根深種...入府也是為了離世子更近..."裴錚突然笑了。

不是冷笑,而是一個真正的、帶著幾分愉悅的笑容。"五夫人。"他輕聲道,"你知道嗎?

你撒謊時...右眼會眨得比左眼快。"我僵在原地。這瘋批觀察得這么仔細?!

"不過..."裴錚伸手拂去我臉上并不存在的灰塵,"這個謊,我很受用。"說罷,

他起身離去,留我一人坐在原地,心跳如擂鼓。完了完了,這瘋批好像真的盯上我了。

"手腕用力,不是讓你用指甲撓人。"裴錚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溫?zé)岬臍庀⒎鬟^我耳畔。

他站在我身后,一手扶著我的腰,一手糾正我持簪的姿勢。這姿勢曖昧得不像在教防身術(shù),

倒像在跳什么親密舞蹈。"世子,這簪子太滑了..."我故意松了松手指,

玉簪"恰好"掉在他鞋面上。裴錚嘆了口氣——這已經(jīng)是他今天第七次嘆氣了。

自從搬進他院子的廂房,我每天的防身術(shù)訓(xùn)練就成了固定項目。當(dāng)然,

我進步"緩慢"得令人發(fā)指。"撿起來。"他松開我,揉了揉太陽穴,"今天加練半個時辰。

""?。?我立刻垮下臉,"妾身手腕好酸..."說著還故意晃了晃手腕,

讓寬大的袖子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裴錚瞇起眼:"五夫人,你是想學(xué)防身術(shù),

還是想學(xué)勾引人?""當(dāng)然是防身術(shù)!"我一臉正氣,隨即又嬌滴滴地補充,

"不過若是世子愿意教些別的...妾身也不介意..."裴錚突然出手,

一記手刀朝我頸側(cè)劈來!我本能地側(cè)身閃避,

同時抬腕格擋——這完全是訓(xùn)練出來的條件反射。"反應(yīng)不錯。"裴錚收手,唇角微勾,

"看來五夫人也沒那么笨。"糟糕,露餡了!我趕緊裝柔弱,

嬌喘:"嚇死妾身了...心跳得好快...世子摸摸..."我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按,

裴錚像被燙到似的猛地抽回手,耳尖泛紅:"不知羞恥!"哈!瘋批反派居然會害羞!

這個發(fā)現(xiàn)讓我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要知道原著里的裴錚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兒,

多少名門閨秀為他傾心,他連眼皮都不抬一下。"世子..."我湊近一步,眨巴著眼,

"您臉紅了?""加練一個時辰。"裴錚冷著臉轉(zhuǎn)身,"春杏,盯著她。

"春杏從廊下小跑過來,同情地看了我一眼。自從柴房事件后,這丫頭徹底成了我的心腹。

5 柴房囚禁顯真心我哀嚎一聲,

癱坐在地:"妾身不行了...要世子親親才能起來..."裴錚的背影明顯僵了一下,

走得更快了。春杏忍笑扶我:"五夫人,您這是何必呢...""你不懂。

"我拍拍裙子站起來,哪還有半點虛弱的樣子,"這叫情趣。

"春杏:"......"其實我挺感激裴錚的。這一個月來,

我的防身術(shù)從零基礎(chǔ)進步到能應(yīng)付一般歹徒。雖然在他面前還是裝弱雞,

但至少有了自保能力。更重要的是,住進裴錚院子后,大夫人的刁難少了許多。

裴玲更是被連夜送去趙府"做客",據(jù)說哭暈了三回。傍晚,我正在廂房研究新點心,

裴錚派人來叫我過去。他的書房一如既往的簡潔冷肅。見我進來,

他指了指案幾上的一摞賬本:"看看。"我狐疑地翻開,發(fā)現(xiàn)是裴府名下幾家鋪子的賬目,

虧損嚴重。"世子想讓妾身看什么?""這些鋪子位置不錯,卻連年虧損。

"裴錚敲了敲桌面,"聽說五夫人入府前...擅長經(jīng)營?"我心頭一跳。

原主確實出身商賈之家,但"擅長經(jīng)營"純屬我胡謅的。裴錚這是在試探我?

"略懂一二..."我謹慎應(yīng)答,隨手翻看賬本,很快發(fā)現(xiàn)了問題,"進貨價太高了,

比市價高出三成...咦?

這供貨商'榮昌號'怎么聽著耳熟..."裴錚冷笑:"大夫人的娘家產(chǎn)業(yè)。"好家伙,

中飽私囊啊!我又仔細看了看:"還有這些'損耗',明顯是做假賬。

世子若信得過妾身...""說。""第一,換供貨商;第二,

實行績效考核;第三..."我侃侃而談,把現(xiàn)代企業(yè)管理那套稍加包裝講了出來。

裴錚聽得認真,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五夫人懂得不少。""家學(xué)淵源嘛..."我干笑,

"不過這些法子需要專人執(zhí)行,世子若有信任的管事...""你來。""???

""從明日起,這些鋪子歸你管。"裴錚輕描淡寫,"盈利分你一成。"我張大嘴。

原著里裴錚多疑成性,從不輕易放權(quán),怎么對我這么放心?

難道真是被我"暗戀多年"的謊話打動了?"世子..."我感動得熱淚盈眶,

"您對妾身太好了...妾身無以為報,唯有...""閉嘴。"裴錚打斷我的表演,

"再敢往我身上撲,扣你分成。"我立刻正襟危坐:"是,世子。"裴錚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很快又恢復(fù)冷淡:"還有一事。每月十五我要外出,你不必等我用膳。"每月十五?

原著里好像提過這個細節(jié),說裴錚每月十五雷打不動要消失一天,連心腹都不知道他去哪。

"世子要去哪兒?"我脫口而出。裴錚眼神驟冷:"忘了規(guī)矩?"我趕緊低頭:"妾身失言。

""去吧。"裴錚重新拿起一卷書,"明日開始,上午看賬,下午練武。"我乖乖告退,

心里卻種下了好奇的種子。每月十五...裴錚到底去干什么?轉(zhuǎn)眼到了月中。

——上午查賬、換供貨商、培訓(xùn)伙計;下午被裴錚操練得死去活來;晚上還要應(yīng)付各種宴會。

成效顯著:三家鋪子扭虧為盈,我的小金庫多了十幾兩銀子;防身術(shù)也進步神速,

已經(jīng)能在裴錚手下走三招了。十四那晚,我特意做了桂花釀送到書房。"世子,

明日您外出...需要準備些什么嗎?"我一邊斟酒一邊試探。裴錚頭也不抬:"不必。

""那...何時回來?妾身好準備晚膳...""不必。""路上小心...""不必。

"我:"......"這天沒法聊了!我氣呼呼地起身要走,卻被裴錚叫住。"五夫人。

"他遞給我一個錦囊,"明日你生辰,賞你的。"我愣住了。明天確實是我這具身體的生辰,

連我自己都忘了。裴錚居然記得?錦囊里是一對翡翠耳墜,水頭極好,一看就價值不菲。

"世子..."我鼻子一酸,這次是真的感動了,"您怎么知道...""賬本上寫了。

"裴錚語氣平淡,"你入府那日正好是生辰。"原來如此。我摩挲著耳墜,

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世子,這不會是從我管的鋪子里拿的吧?

"裴錚:"......"看他表情我就知道猜對了!好家伙,

用我的鋪子里的東西送我當(dāng)禮物,這算盤打得精?。?世子..."我嬌嗔,

"您也太敷衍了...""不要還我。""要要要!"我趕緊把耳墜戴上,"好看嗎?

"裴錚抬眸看了一眼,眼神微動:"尚可。"那眼神分明是覺得好看極了!

我美滋滋地轉(zhuǎn)了個圈,決定不跟他計較禮物來源問題了。次日一早,裴錚果然不見了。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叫來春杏:"去打聽打聽,世子往哪個方向去了。

"春杏很快回來:"車夫說世子去了城西。"城西?原著里提過,裴錚生母的故居就在城西!

我眼前一亮:"備馬車,我們也去城西。""五夫人!"春杏大驚,"世子知道了會生氣的!

""就說...就說我去視察鋪子。"我早有準備,"把賬本帶上做樣子。"一個時辰后,

我的馬車停在一家布莊前——這是裴錚名下離蕓娘故居最近的產(chǎn)業(yè)。我裝模作樣查了會兒賬,

然后借口如廁,從后門溜了出去。憑著原著里的模糊描述,我很快找到了一處荒廢的小院。

院墻斑駁,門楣上依稀可見"蕓苑"二字。我的心砰砰直跳。就是這里!

裴錚每月十五秘密祭拜生母的地方!院門虛掩著,我躡手躡腳地溜進去。院內(nèi)雜草叢生,

唯有正屋還算整潔。透過半開的窗縫,我看到裴錚跪在一個靈位前,背影孤寂而脆弱。

供桌上擺著新鮮果品和那幅畫像——與我七分相似的蕓娘。裴錚低聲說著什么,

聲音溫柔得不像話,與平日判若兩人。"...娘,兒子來看您了..."他輕撫畫像,

"今年發(fā)生了很多事...府里來了個人...很像您..."我呼吸一滯。他說的是我?

"她裝模作樣的樣子很蠢...但有時候..."裴錚頓了頓,突然自嘲地笑了,

"我在想是不是您派她來..."一陣風(fēng)吹過,窗欞"吱呀"一聲。裴錚猛地回頭:"誰?!

"完蛋!我轉(zhuǎn)身要跑,卻被一股大力拽住后領(lǐng),整個人被拎了起來!"五夫人。

"裴錚的聲音冷得像冰,"好巧啊。

"我干笑著轉(zhuǎn)身:"世子...真巧...妾身路過...""路過?"裴錚瞇起眼,

"從布莊路過三個巷子?"我:"......"裴錚拎著我進了屋,

一把扔在靈位前:"跪下。"我乖乖跪下,偷瞄了一眼蕓娘的畫像——近看更像了,

尤其是那雙杏眼,簡直和我一模一樣。"解釋。"裴錚站在我身后,聲音危險。我急中生智,

對著靈位"哇"地哭了出來:"蕓娘夫人!妾身終于見到您了!"裴錚明顯愣住了。

"妾身入府就是為了尋您?。?我哭得情真意切,"當(dāng)年您救過妾身母親,

妾身發(fā)過誓要報答...沒想到您已經(jīng)..."這謊扯得我自己都快信了。裴錚沉默良久,

突然問:"何時何地?""十年前...城東..."我硬著頭皮編,"妾身母親病重,

是蕓娘夫人施以援手..."裴錚冷笑:"我娘從不踏足城東。"糟糕!

原著里好像提過蕓娘有城東恐懼癥!"是、是妾身記錯了..."我趕緊改口,

"是城南...""我娘生前最討厭與人接觸,更別說救人。"裴錚一把捏住我下巴,

"五夫人,謊話說多了,小心舌頭。"我冷汗涔涔,

突然靈光一閃:"那...那或許是妾身認錯了...只是世子與畫像上的夫人太像,

妾身一見傾心..."裴錚松開手,似笑非笑:"你對我娘一見傾心?""不不不!

是對世子!"我趕緊抱住他的腿,"妾身對世子之心天地可鑒!

跟蹤世子也只是...只是相思成疾..."裴錚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我表演。

屋內(nèi)一時安靜得可怕,只有我假模假樣的抽泣聲。"起來。"良久,裴錚開口,"既然來了,

給我娘上柱香。"我如蒙大赦,趕緊爬起來點香。上香時,

我偷偷觀察裴錚的表情——他眼中那種深沉的哀傷讓我心頭一顫。原著里蕓娘死得蹊蹺,

裴錚一直懷疑是大夫人下的毒手,但苦于沒有證據(jù)。這也是他后來變得如此瘋批的原因之一。

"世子..."我輕聲道,"蕓娘夫人一定很溫柔。"裴錚看了我一眼:"你不記得了?

不是說她救過你母親?"我:"......"上完香,裴錚帶我來到后院。

這里有個小亭子,雖然破敗,但能看出昔日的精致。

6 賞荷宴上暗流涌"我娘喜歡在這里彈琴。"裴錚突然說,"她總說...等我長大了,

帶我去江南。"他語氣平靜,眼神卻飄得很遠。

我鬼使神差地握住他的手:"世子想去江南嗎?"裴錚回神,抽出手:"與你無關(guān)。

""妾身可以陪世子去啊。"我厚著臉皮又湊上去,

"江南的點心可好吃了...""五夫人。"裴錚打斷我,"今日之事,

若敢說出去...""妾身發(fā)誓!"我趕緊舉手,"否則就讓妾身...嗯...變丑!

"裴錚似乎被我的誓言無語到了,轉(zhuǎn)身就走:"回府。"回程的馬車上,裴錚一直沉默。

我偷偷看他,發(fā)現(xiàn)他手里攥著個香囊,已經(jīng)舊得褪色了。"世子..."我小聲問,

"那香囊...""我娘繡的。"裴錚出乎意料地回答了,"最后一個。"我心頭一酸。

原著里蕓娘是病逝的,但死前痛苦不堪,疑似中毒。裴錚當(dāng)時才十歲,

眼睜睜看著母親慘死..."世子。"我鼓起勇氣,

"妾身會做香囊...不如...""不必。"裴錚收起香囊,"你做的肯定很丑。

"我:"......"回到裴府已是傍晚。剛進門,管家就匆匆來報:"世子,

二皇子派人來,說要見您。"裴錚眉頭一皺:"人呢?""在花廳..."管家看了我一眼,

"也說要見五夫人。"我和裴錚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警惕。

二皇子蕭景明是原著中的重要反派,表面溫文爾雅,實則心狠手辣?;◤d里,

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正在品茶。見我們進來,他起身拱手:"裴兄,久違了。""殿下。

"裴錚回禮,語氣平淡,"何事勞您親自登門?"蕭景明笑道:"聽聞裴兄近日收了個妙人,

特來一見。"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這位就是五夫人吧?果然如傳言般...楚楚動人。

"我躲在裴錚身后,裝出一副膽小模樣:"殿下謬贊了..."蕭景明笑得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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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15 05:10: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