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江峰對不知對那兩個保姆說了什么。
過了一會兒,她們兩人手里拿了一根繩子。
我恐慌的想要逃跑,可我一個殘廢怎么跑得過她們。
我被她們用繩子五花八綁的綁在樹上。
江峰抽了一口煙,冷漠的吩咐道:“去把大黃牽過來,它最喜歡舔臟東西?!?/p>
大黃是他養(yǎng)的一條藏獒。
以前,我就非常怕它。
我針扎的求他,“江峰,不要,我求你了,我是你老婆,你說過會一直對我好,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礙你眼了...”
不管我怎么求他,他依舊沒給看我。
“楚欣然,男人的話你也信?”
“我愛的只是你能帶給我的價值,你現(xiàn)在都是個廢人了,根本不配讓我愛你。”
保姆把大黃牽到我身邊走了幾圈,大黃就流口水了。
江峰起身走過來,摸著狗頭,溫柔道:“大黃,去玩吧。”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坐回屋里去了。
一瞬間,我真的成了大黃的玩具,它一會舔我臉,一會在我腿上咬一口。
很痛,但死不了。
許是玩累了,它居然在我臉上尿了。
然后我就聽到保姆們的嘲笑。
“嘖,你看她以前那么清高,現(xiàn)在還不如我們呢,要不是江董在這,我也好想上去給她喝點(diǎn)不一樣的。”
深受其辱的我動都不能動一下,只能任由兩人一狗欺負(fù)撕咬我。
咳咳——
直到江峰的咳嗽聲響起,大黃才興奮的跑到他身邊去了。
保姆們才不甘的給我解開繩子。
江峰像看垃圾一樣掃了我一眼,“不是有幽閉恐懼癥嗎?怎么沒死在里面?”
“楚欣然,為了逃脫責(zé)任你還真是什么話都說得出來。”
我艱難的用雙手撐起整個身子,望著他,“江峰,我不管白雅跟你說了什么,我再跟你說最后一次,是他爸綁架了我,我才是這件事的受害人!”
江峰定定的看著我,見我眼神一直堅定。
這時,白雅突然泣不成聲的拉住他,“江峰哥哥,不要再說了,我和爸爸在楚小姐這么高貴的人面前,我們的命又算什么,連條狗都不算...爸爸死的不明不白,可楚小姐只是沒了雙腿,她在公司還是一樣風(fēng)光?!?/p>
一直以來,江峰都不喜歡活在我的光芒下。
聽了白雅的話,他的臉色一下變得陰沉起來。
“一個殘廢還有什么資格在公司?!?/p>
此時此刻,他的目光冷得讓我毛骨悚然。
他徹底怒了,拿起煙灰缸重重的砸在我頭上。
“楚欣然,你害死小雅的爸爸,你別想安生。”
血順著額頭流到脖子,身上的痛遠(yuǎn)不及心里的痛。
他似乎還不滿足我現(xiàn)在的慘狀,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直擊我眼睛。
我哭了。
死死抓住他的手,絕望道:“江峰,看在我們那么多年的感情上,求你不要這樣對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