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綠頭回當姨太太有些激動,“老爺,我不敢說,說了怕二姨太打死我。”
陳小憐來氣,“不管你說不說,我都要打死你!”賤丫頭竟敢爬床,活膩了她。
四姨太好怕怕,“左右都是死,那我就說了,老爺,我懷疑是二姐賊喊抓賊,您想想嘛,早不偷晚不偷,偏偏她剛把東西拿出來就偷了,哪有這么湊巧的事嗎?”
“滿口噴糞,我還說是你偷了我的東西呢,要不為什么早不睡晚不睡,偏偏昨晚爬老爺床和他睡?”
江大海不悅,不明白當初怎么會覺得二姨太是賢良淑德的人。
無所察覺的二姨太越罵越上頭,“小綠,你和江微那丫頭臉皮一樣厚,都是不知廉恥不守婦道的人!”
被誤傷的江微回擊,“二姨娘,你這話就不對了,四姨娘只是學你爬床而已,怎么你爬得她爬不得?”
“你!”被揭短的二姨太面紅耳赤,沒錯,當年她的確是通過爬床逼迫沈沛蓉將她納進門,所以她才厭惡同樣爬床的小綠。
“小微說的對?!鄙蚺嫒匾姸烫园T,心中正爽,卻被江妍警告“娘,爹現(xiàn)在正和您鬧別扭,您卻提他和二姨娘的丑事,這會讓他更厭煩你?!?/p>
“還是小妍想的周到。”沈沛蓉又恢復頭痛狀,無奈的看著江微和江云鶴。
小女兒粗鄙不堪。
大兒子壯是壯,卻憨憨傻傻。
造孽,怎么就生出兩個沒出息的兒女呢,幸好有小妍為她出謀劃策,只有挽回老爺?shù)男?,她的三個兒女才有出頭之日。
沈沛蓉想,等她獲得老爺?shù)膶檺酆螅囊粚号欢〞斫馑?/p>
幸好江微沒有讀心術,否則聽見沈沛蓉的心聲,會控制不住打爆她的頭。
剛當上四姨太的小綠不再慣著二姨太,“二姐,老爺喜歡誰寵誰是他的自由,他喜歡我證明他眼光好,而你卻罵我賤人這是打他的臉。
再說了,二小姐雖然是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但她也是大太太和老爺?shù)呐畠海矸莸匚槐饶愀叨嗔?,你卻罵她,這也是打大夫人和老爺?shù)哪槨!?/p>
小綠之前是二姨太身邊侍候的丫鬟,把她的狐媚子和茶言茶語學了個十成十,以前是丫鬟身份不敢說,現(xiàn)在當姨太太了,這話說就套是套了。
陳小憐越聽越火,“你別動不動拿老爺壓我,是他先答我不再納妾?!?/p>
“好好笑,自古就沒聽過過男人為女人守夫道的,倒是二姨太你不守婦道,整天和趙管家眉來眼,不就是嫌老爺長得丑嗎?”
被說丑的江大海再也受不了了,猛地站起身,“報官,必須報官,這事一定是趙管家做的,枉我培養(yǎng)他,教他掙錢的本事,結果他卻偷我東西,還想我女人,這仇必須報!”
二姨太反駁,“老爺,不可能是趙管家。”趙管家和她關系這么好,不可能偷她東西,她懷疑這次偷她東西的可能不是人,否則怎么能做到悄無聲息偷光她所有東西?
“還有你,不許去告密!”想到昨天要不是二姨太去告密,趙管家哪機會提前轉移資產。
四姨太說,“老爺~腿長在二姐身上誰能攔得住她呀,要不還是先把她綁起來,等抓到趙管家再放開她?!?/p>
江大海猶豫,畢竟是跟了自己20年的女人,他不想讓二姨太吃苦。
“綁著吧?!迸橙醯纳蚺嫒仉y得勇敢一回,“老爺~萬一內鬼真是趙管家,那丟的可不止大姑娘和二姨太的東西,而是江家所有東西。”
江大海聽見所有怕了,“就聽大太太的,來人把二姨太綁了關進屋里,除了我,誰都不能去看她?!?/p>
陳小憐被綁走了,
江妍怨恨的看著剛當上四姨太的小綠,當初小綠爬爹床時被抓住,本該被灌豬籠淹死,是她為體現(xiàn)大度立人設救了她。
誰知這小綠竟然賊心不死,添油加醋針對她娘,可惡。
她偷偷跟在被關押的二姨太身后。
“大小姐,老爺吩咐過除了他誰都不能見二姨太,”
江妍抹眼淚,“我只是見不得娘受委屈,我就進去瞧瞧她,保證不會放她出去。”說著往家丁手中人手塞幾張面額最大的五萬,“各位兄弟辛苦了?!?/p>
江妍剛進屋,陳小憐就痛哭流涕,“女兒啊,你一定要救救娘,娘只剩下你了?!?/p>
江妍很煩躁,“娘,你說你好端端跑去找趙管家做什么?”
“我這還不是為了你,是你爹說他要搬光趙管家的所有東西,我怕你的嫁妝也被他拿去充公,這才去找趙管家拿屬于我的東西,誰知小綠卻趁機上位,可惡。”
“小綠我會收拾她,娘你去示……算了你還是好好待著哪都不許去吧?!?/p>
江妍本想讓她娘去找爹示示弱,撒撒嬌這事就算過去了。
可看著娘堪比豬頭的臉忍住了。
人做鳥獸散。
江大海偷摸著把屋里值錢的東西都收起來放進地下庫房。
江家?guī)旆恐挥兴需€匙。
鑰匙被他藏在一個誰也無法知道的地方。
隱身的江微尾隨他,看他從兩顆連著的金牙里掏出小小的鑰匙,整個人被焦化,眼神都清澈了。
狠人,隨即趁江大海把兩顆帶著臭味的金牙扔進空間。
江大海把東西放好,當他再想把牙齒按進嘴里時卻發(fā)現(xiàn)金牙不見了。
只能再去安兩顆金牙了。
江大海總覺得身后有鬼跟著他,可轉身什么都沒有。
“哎,自己嚇自己,我把東西放在這么隱蔽的地方,誰能想得到?”
江微趁他一走,又開始嘿哈嘿哈搬東西,這次庫房里的東西沒上次多,但都是真金白銀,以及各種祖上傳下來的瓶瓶罐罐。
回到房間的江大海想起昨晚夢中沈震南的話,心中隱隱不安,趁沒人注意,他趕緊來到上次堆放資產的庫房。
打開門,映入眼前的是密密麻麻的鎖和各種開鎖的鑰匙。
而他的幾十口大鐵箱子不翼而飛。
“靠靠靠靠!”四個靠不能代表他的憤怒,卻能代表他破產了。
絕望的江大海差點心臟病發(f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