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抵是我今天太乖順太大方了,徐牧塵還有些不適應(yīng)。
男人擰眉沉默了一會兒,抬頭又問我:“晚晴,你又在耍什么花樣?”
花樣?
我不過是成全徐牧塵罷了,怎么就成了花樣呢?
我突然想起來,上個(gè)月我流感發(fā)高燒,渾身無力需要照顧,可徐牧塵卻說太忙,沒空回來,讓我自己去醫(yī)院。
我無奈于徐牧塵的態(tài)度,只好撐著病體去掛點(diǎn)滴,就在我昏昏欲睡時(shí),我卻看見了他。
我以為自己燒出幻覺了。
狠狠咬了下嘴唇,痛意傳來,才知道一切都是真實(shí)的。
我頓時(shí)心花怒放,以為徐牧塵來陪我打針了。
可下一秒,就看到了他身后的林幼清。
“牧塵,我還是不舒服?!?/p>
她有些小傷風(fēng),只是流鼻涕,徐牧塵就馬上抽出時(shí)間來陪她看病買藥。
這樣的對比,令我心里酸澀不已。
甚至在他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我一個(gè)人在打針時(shí),也沒為我多停留一秒。
以及半個(gè)月前,我生日那天。
徐牧塵突然開竅給我買了件碎花裙和圍巾。
可不等我穿在身上,林幼清就來了。
她說她相中這條裙子和圍巾很久了,就等著開工資后再來買,沒想到先被徐牧塵買走了。
林幼清紅著眼圈的模樣楚楚可憐。
我卻站在一旁什么也沒說,只等待著徐牧塵的回應(yīng)。
果然是不出我所料,徐牧塵二話沒說,直接將手里的裙子和圍巾遞給了林幼清。
他甚至沒朝林幼清要錢,這裙子和圍巾,就當(dāng)是送給林幼清的禮物了。
可我在生日那天什么也沒得到。
我心里實(shí)在是難受,情緒崩潰,沒忍住哭出聲了。
一旁的徐牧塵卻嫌我丟人,說我小題大做。
“不就是一條裙子和圍巾嗎,你有必要哭嗎?更何況,你一個(gè)家庭婦女又不出門,打扮的這么好看干嘛?幼清和你不一樣,她比你更需要打扮!”
“別給我丟臉!大度點(diǎn),你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
我止了哭聲,心里卻更委屈了。
這明明是我的生日,這本該是我的禮物。
卻因林幼清的出現(xiàn),一切都變了。
諸如此類,太多太多,我已記不起來,也不想再提及了。